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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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便宜,我琢磨着琢磨着,就自个想出来了。”
487 那次被熊抓的()
月儿,你真傻逼。”萧熤山夸得极为诚心。
苏轻月听得脸色僵硬,要是川子这么说,非把他揍成胖猪头,成熟稳重的二哥这样说,她真是,“二哥,这么重的夸奖,月儿担不起啊。我不是说了么,不许再说我傻逼。”杀人的心都腾起来了!
他伸手捉住她白净的小手,“月儿,我觉得聪明都不足形容你,是以,才用了你说的比较特殊的词儿。”
二哥手掌又宽又厚,被他握住,他掌上粗粝的茧子刮着她的手背,她不自在地抽回手,“二哥先前都答应我不说了的……”
她抽回手的举动让他有几分失落,“好罢。不过,在二哥心里,你是最聪明的。”
是啊。她是聪明,聪到搬着石头把自个的‘爪子’都砸疼了好几回,“谢谢二哥。”她把大筐欲拎到院子里,“我不想别人知道我买了这么多猪下水,前院的篱笆外头,偶尔有人路过,后院过去是山,也没人看得到,猪下水在后院洗吧。这么大一筐,需要很多水,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二哥帮我洗,我一边挑水。”
他接过大筐,一百多斤单手就提起来了,看他轻松的样子,似乎这点重量根本没什么。
苏轻月不禁觉得二哥力气真大,换她,她都得两手使劲地拎挪。
家里先前新买了只专门用来捣烂杨梅的大脚盆,她把脚盆、剪刀、洗猪肠需要的东西,及一张凳子拿到后院,想折回厨房去担水时,发现二哥把厨房里的大水缸都端过来了。
她不由看得看呆了。
要知道,萧家的男人很能吃,块头大,家里的水桶水缸都比一般人家的大很多。
缸子里是装满了水的,二哥竟然徒手就把大缸环端来了,而且看他样子并不显吃力。
况且,二哥的腿,还受着伤呢。
她都不禁好奇,二哥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水缸上环着的粗壮有力的膀子,肌肉看着就比铁还坚硬,按这力气,掐死个人,估计比她这个做杀手的还简单。
看样子,家里的危险人物不是她,而是二哥啊。
饭吃得多,还是有道理的。
萧熤山把水缸放在装猪下水的筐边上,见到媳妇有点发愣的眼神,憨厚一笑,“我本来想去用桶把水挑过来,可能一缸水也洗不干净那么多下水,干脆就把水缸端来了。”
她的视线落到他粗壮的左腿上,左腿上还夹着竹板,“端水缸这么大力,你腿不要紧吧?”
“月儿放心,一缸水的重量对我来说没什么的。我已尽量右脚着力,不让受伤的左腿承重。”
她不禁好奇了,“那什么对你来说才算重?”
“我曾经徒手打死了一头成年公熊。”回想到以前,他面色有些僵硬地道,“却也……”伸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左颊的抓疤。
尽管他没说完,轻月也明白那次二哥却也毁了左脸。
“徒手打死熊……”她是惊了,“二哥,你这得多大的力气!”
488 你好香()
平常或许没那么大力,人在生命垂危的关头,也是有暴发力的。”他动了动嘴唇,很想问她,她介不介意他左脸上的疤……
苏轻月是想着,还是尽量不惹二哥算了。二哥一身蛮力她倒不是怕,是敬重。
她端了凳子坐在大脚盆前,从筐里拿了一副猪大肠出来,拿剪刀把肠子外面沾的肥油剪掉。
他犹豫了下,始终开不了口,而是说道,“月儿,洗猪肠子,还要剪掉肥油?”
“当然了,不剪怎么洗得干净?村里人怎么洗的?”
“就是直接用水灌进猪肠中间冲一下就好了。爱干净的人家,会反复冲很多次。”
“就这样?”
“是的。”
“难怪。就这样的话,随便冲洗多少次都是有骚味的。”她说道,“洗的时候用水冲灌一次大肠是对的,需要找根筷子,从肠子开口处把外皮往里推,要把肠子内部翻到外部。像我这种懒人……”
她操起剪刀把大肠沿着肠道剪开,“直接剪开。再加一些面粉与盐到盆里,加些许的水,使劲反复搓洗猪肠,搓到有大量胶液时就差不多了。”
她边说,边示范着做,“清水冲净之后,再用料酒加点水搓洗一遍,再次洗净就可以了。要是没有料酒,换成白醋也行。这样一处理,包准炒猪肠子的时候,绝对没有半点骚味。”
主卧向着后院这边的窗户也敞开着,萧清河与萧羽川起初也疑问媳妇为什么会买这么多没用的猪下水。
炒起来那么骚臭,都咽不下去的。家里现在也没必要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二人也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其道理。
现在听了,算是明白了。
如果猪下水炒了没骚味,哪怕洗的时候,要用盐与面粉这些贵物什,也是比肉要便宜很多很多的。
“面粉、盐、料酒、白醋这些都精贵。”萧熤山说道,“哪有人舍得用这些精贵物洗猪下水。也莫怪乎猪下水骚臭,会如此的便宜。”
“是啊。”苏轻月也点头,“不便宜,能叫下水吗。我准备明天把猪大肠全炒了,还有骨上的肉剔了,炒了,拿到镇上去卖。一般人还不知道怎么处理猪下水,咱家应该能卖个一段时间。怎么处理下水,可不要傻兮兮的说给别人听。”
萧羽川在房间里说道,“媳妇放心,咱家没有傻子,不会说的。我瞅着筐里的骨头上的肉都被剔光了,哪还有肉可剔?”
苏轻月之前是对二哥讲过一次的,也不在乎多说一回,“把骨头煮熟了,碎肉就剔得到了。”
“媳妇,你脑子可真灵活!”萧羽川眼中满是红心一般,暧昧地朝她射过来。
苏轻月被他射得全身发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青天白日的乱放电!
萧清河向着窗外喊了声,“二哥,你到房里来一下。”
苏轻月见不是叫自己,她也就低首,动作飞快地洗着猪肠。
萧熤山去了主卧,把萧羽川背了过来,羽川手上还拿了张凳子坐在苏轻月旁边。
489 晕陶陶的吻()
她睨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这么多要洗的,当然是来帮忙了。”他嘿嘿一笑,“媳妇儿,你歇着吧,都我洗。”
“你有力气嘛?”
“就算没力气,速度慢点儿,缓着洗,也是可以的。”
“那随你了。”她淡淡地道,“坐稳了,你手软脚软的,别栽进装猪下水的盆里了。”
他拿着一副重的下水都得用双手托,“不能保证啊,媳妇。猪下水里头有猪屎,还是你的衣裳轻一点……”
“栽进去了就把你连同猪下水一块炒了。”她面无表情地道,“虽然我吃过很多种肉,人肉我可是没吃过的。”
“媳妇,你真残忍。你相公我这么俊……”俊脸凑到她面前,“你看、你看!我的俊脸前些天磕破了,你还说我的脸会留疤。留疤倒算了,你说你会嫌弃我有疤,我现在脸都好了,一点疤也没留,你个小骗子!骗了我受伤的心灵,怎么补偿我?”
“晚上准你多吃点猪下水。”
“就这样?就算洗了不臭,也不见得好吃。”他委屈地道,“补偿太小。我要求提高补偿?”
她白他一眼,“萧羽川,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跟媳妇学的。”
“……”她额头三只乌鸦飞过,“我像厚脸皮的人吗?”
“不像。”他摇首。
“那就是了,赖我。”
“媳妇你根本、纯粹就是个厚脸皮的人。”
“敢诬赖我……”她拿起猪肠子扯直成一条肠绳,“你是找勒死?”
肠子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套到他脖子上,他哇哇大叫,“不要啊,媳妇,我不要做本村第一个被猪大肠勒死的人!”
“准你挑一种死法。”
“媳妇这么善良,那我挑了……”他咧嘴一笑,一口闪亮的白牙在阳光下发光,“我想死在媳妇身上,压着媳妇,跟媳妇融为一体,死也死得赛神仙、死也得快活!”
“艹尼玛的!”她忍不住飙脏话。
“媳妇,你老是喷一些自创的、让人听不懂的屁话。还好这句话你解释过了,不然我又得听天书了。我就不明白了,我想在你身上快活,跟青草泥巴还有马,有什么关系?”他叹了口气,满脸的冤屈,“还有啊,明明是你自个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一副吃人的样儿……”
好像还真是她让他说的,她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笑痕,“我怎么会吃人呢?我这么温柔的人。”
“媳妇,你跟温柔沾边吗?”
她脸色一边,“哪里不沾?”
“你刚才都要煮了我吃了……”他见她把猪肠‘绳子’放进盆去洗,又不怕死地凑近她,“媳妇儿,不如,别煮了吃。吃生的,吃活的?吃我的……”
“快洗!”
“哦。”他一边吃力地洗猪肠,整个身体往她身上靠,“媳妇,猪肠好臭、你好香……”
“别靠着我!”她侧首怒瞪他一眼。
哪知他贴靠着她,也扭头瞧她,两人的嘴唇瞬间对擦而过。
二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像要跳出喉咙似的。
490 蹭肉吃()
她一愣,霍地站起了身。
他一下失去重心,整个人向旁边栽倒,砸得他头晕。
也不知道是砸得脑袋晕,还是……
虽然方才只是擦到了媳妇的唇,她的唇好柔软,滑滑嫩嫩的,触感好得难以形容,真是让他心痒难耐。
光是想着方才的感触,他就整个人晕陶陶的。
“哎哟喂……”他故意叫出声,“媳妇,扶我起来……”
苏轻月把自己的凳子移动旁边,面无表情地继续洗。
萧羽川见她板着脸,知道她不高兴,努力地坐回板凳上,讨好地道,“媳妇,你该不会那么小心眼,连一个吻都生气吧?”
“那叫吻?”她哼道,“那叫不小心的皮肤接触。”
“行。媳妇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他冲她眨着漆黑灿亮的眼,“咱们再来一次‘不小心地皮肤’接触?”
“美你的。”她正色道,“干活。”
“媳妇,你同我说说话嘛,边说边干活,才有情调。又不影响的,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擦!她送他一白眼,“萧羽川,你这张嘴这么能说……”在现代,搞不好能混成个相声演员。
“不止能说,还能亲。”他朝她噘起嘴,口齿不清地道,“媳妇,你的嘴也噘起来亲亲……”
苏轻月拿他没办法,视线往前看去,见萧清河坐着轮椅,手转动着椅轮,自己过来了。
她心中不由有几分感慨,四哥总算不靠别人,也能‘行动’了。
想必他刚才叫二哥,是让二哥把他的轮椅从房间抱出到院子吧。
她微笑道道,“四哥,你看,三哥多‘欢迎’你,大老远地看到你过来,他马上就噘起嘴欢迎你了!”
萧清河俊雅的容颜浮起几分腼腆之色,“三哥,自家人,不用这么……热情。”
萧羽川马上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脸色,“那个……四弟,我这份热情是给媳妇的,你别想多了。”
“哦。”萧清河微颔首,也猜到三哥没那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