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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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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小体格已经练的很厉害了,这会儿强势起来我根本反抗不了。

    就那么十几秒的时间,陈识已经含着我的嘴巴把我压在了床上,床边吱吱呀呀的响着,我好不容易推开他一点,用力了呼了一口气说,“我不是……”

    话没说完,就又被他按住了。

    在床上,我们俩跟打架一样,我只想他能放开我让我把事情说清楚,但陈识觉得我一开口,肯定说的都是他不愿意说的话,所以他专注的攻击我的嘴巴。

    我觉得,我不被憋死他都不会放开我。

    然后他开始去扯我的衣服,这一步并不怎么成功,冬天了,我们穿的都很多,而且他不能给我机会说分手什么的,反正在我的挣扎之下他进行的不是那么顺利。

    最重要的是,陈识这会儿虽然是在气头上,但是他不舍得弄伤我,动作都还是有分寸的,反而是我胡乱在他身上踢了好几下。

    这样闹下去,总有闹累的时候。

    累了,我就不动了,平平的躺在床上,陈识依旧专注的亲着我的嘴巴,察觉到我停止抵抗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看我。

    眼圈儿发红,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的,然后他松开我了。

    那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了一半儿,有种被凌虐过的感觉。

    陈识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心里很生气,不想说话,自己整理衣服,想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识拉了下我的手腕,力气并不大,我还是没办法走了,我又想起来今天是陈识的生日。

    于是陈识抱了抱我,从身后,头微微低下来卡在我颈窝的位置,他身上很热,然而我身上是冰冰凉凉的。

    陈识又把我的手团在了手心里,和从前一样一点点把我的手捂热。

    我忍不住了,转过身去抱了抱他。

    我问陈识,“我们怎么了?”

    他楞了楞,也说不出来什么。

    存折的事儿,我还是和陈识说清楚了。我给他存折,并不是什么要分手的意思,而是前几天我从许尼亚那听说他们几个打算自己掏钱录一张demo,公司对他们还是放任的态度,但现在歌迷渐渐多了,就有人想买他们的碟。

    他们几个也不是想赚钱,这大概就是做音乐的一种理想,想把自己的声音转换成实实在在的能拿到手里的东西一样。

    录一张demo,品质好一点,其实四五万就够了。但他们是乐队,要求又多一些,而且陈识那个性格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最后的问题又回到了钱方面。

    许尼亚花钱大手大脚没有积蓄,司辰的钱用来帮陈湘填她家里的窟窿,陈识的钱放在我这里,但也并不足以达到他们的要求。

    于是我把自己存的钱也提出来放到了一起,我和陈识这一年多的积蓄,加上我从上大学开始就存的钱,加起来不多不少有八万块。

    陈湘遇上麻烦那次八万块对我们来说还是个天文数字,但现在,竟然一点一点的存出来了。

    没有给陈识准备生日礼物,就是想把这个当成生日礼物给他,我要帮他录demo。

    这些钱,也是我想着以后和陈识结婚用的,但现在,结婚好远。决定用这笔钱来成全陈识梦想的时候我也完全没犹豫过,甚至一度觉得很幸福。

    但实际上,他们也计算过,以现在来说,他们这张demo最多能卖出去几百张,做一千张的话,要卖到八十块才算收回本钱,但这个定价不合理,所以只能定在四十到五十,从一开始就是个血本无归的生意。

    这是认识陈识以来,我为他真真切切的做的第一件事,没想到却被他误会了。

    陈识在灯光下又看了看那个存折,又看了看我。

    他问,“钱怎么来的?”

    我又气了,又想走,陈识也不跟我别扭了,把我拉回去紧紧的抱着,语气绵绵软软的,“你就不能不让我生气?”

    我没动。

    陈识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吗?向西,我们好好的。”

    他这样说,我还是招架不住了。

    这一次还是没滚成床单,我们刚躺下隔壁就传来了很大的动静。

    这是隔板间,稍微动作大一点墙都跟着变形好不好。我好奇的凑过去,一只手摸着墙,明显感觉到力量之后忍不住笑了下。

    陈识用力瞪我,把我拽了回来不让我去摸墙了。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好玩儿,但陈识就是不高兴,他心里的我一直是个特别特别乖的姑娘,可惜我们俩在一起之后,我不断刷新着他对我的认知,撕开那个乖女孩的伪装,其实我心里一点儿都不单纯。

    不过陈识说他都认了,谁让他就看上了我呢。

    我对陈识,也是一种认了的态度。

    我觉得,我们一定会结婚的,或者说如果我以后会结婚,那个对象也一定是陈识。

    我们俩都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都不是处女了,更关键的是,我们做过好多好多次,这样的亲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取代的了。

    实习工作入职的时候我去做了全身的检查,医生说我身体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包括一年多以前的生理期紊乱。

    别人都说,有了规律性生活就正常了。

    现在,陈识都把我这个病治好了,我觉得,我大概这辈子也只能嫁给他了。

    小吵小闹或者冷战之后再甜甜蜜蜜是我和陈识之间的一种规律,别人看来很无聊,作为当事人的我们俩都觉得特别作,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次陈识生日之后,我们俩又联系频繁了起来。

    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陈识也会问些我工作上的事情了,然后他会夸我,他才发现我其实也是个能独立的女孩子,但陈识夸我的时候会喜欢说他女朋友什么什么的,总之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言语之间透着一点小亲密,当然,这些都是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当着别人的面儿,陈识还是特正经的一人。

    不过这就足够了。

    陈识他们还是录了一张demo,一切都是准备好的,所以前后不到半个月碟片就出来了,一千张。

    随着碟片一起寄回来的还有我那张存折,里面的钱一分都没动。

    后来陈识还是决定用最少的钱来做碟,他们这一年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很多程序人家也是尽力帮忙,最后做出来碟的质量是很好的,但是封套不是塑料壳子那张,歌词本也没有印的特别精致,就是简简单单。

    陈识一开始就没打算用这笔钱,从他决定每个月都把存下来的钱交给我开始就说这些钱以后都是我的嫁妆。

    我收到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却不知道陈识是那样想的。他想,万一以后我们两个没能在一起呢,当然,那个万一他觉得是我选择离开他,他觉得我手里能有些钱还是好的。

    我一直都在给自己留后路,而陈识,把他自己的后路也都给了我。可惜我知道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有些时候,我们的生活就像那些蹩脚的言情小说,可惜始终深情付出不计回报甚至不会表达的却是我心中的那个男一号。

    又或者,谁才是真正的男一号,根本都由不得我们自己来决定。

    进入十一月份我更加忙碌了,统考就在一月,到这时候我还没和陈识说我要去北京的事情,为的还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而陈识他们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的工作,卖碟,卖自己的碟。

    这事儿也挺难的,我想不到具体是什么样子,但觉得陈识那个小模样,应该不会裹着羽绒服站在天桥下叫卖,他应该也就是在酒吧唱歌的时候随口说一句吧?

    那张demo的销量如何我也不清楚,陈识只告诉我还可以,司辰和许尼亚统一的口径都是还可以,陈湘得到的结果也一样。于是我就没办法知道这个还可以,究竟有多么可以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都是这么应付自己的。

    杂志社的实习也到了最后一个月,我对工作渐渐熟悉起来,跟着出去采访的机会也多了,有时候是采访一些中型企业的负责人,有时候就是一些小店的老板。大多都是我比较感兴趣的,主编也和我提过可以留下继续工作,我还是想考研,她又说毕业后再来也可以。

    这样的挽留,让我在工作的时候更有劲头了。

    那个月我帮杂志社拉到一个广告,其实纯属意外,但是奖金提成加起来竟然有四千多,加上陈识给我的钱,这个月存下了一万,我心里蠢蠢欲动的想帮陈识做点儿什么了,哪怕花些钱。

    这也是我工作里便利的地方。

    我让许尼亚又寄了十张demo给我,前两天去给寿喜烧店的老板采访的时候就想送给他一张,让他在店里播,结果被拒绝了,人家是吃饭的地方,听不了这么样的动次打次。

    去采访连锁美甲店的时候,我又顺便拿出了SLAM的demo,得到了结果还是差不多。

    唯一愿意帮忙的就只有老毕了,江湖里没人唱歌的时候,老毕就会让人一直循环播放SLAM的碟,还说他们以后就是江湖的活招牌。

    我这样暗暗的努力陈识并不知道,但是事情传到了许易那儿。

    而许易知道的时候,这已经不是一件好事情了,我跟着去采访是工作,顺便推荐SLAM就是以公谋私,问题严重点儿对杂志社的影响也不好。

    日本人在这些问题上还是比较刻板的,我做的事情,犯了些忌讳。

    不过主编不知道,因为被许易拦了下来,原来这间杂志社里他认识的也不止主编一个人,还有其他的眼线。

    这一次,算是许易提点了我,我对他只能感谢。

    感谢之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我现在做什么能帮陈识他们。

    其实我也能猜到SLAM录demo的时候许易是愿意帮忙的,许尼亚未必会找他,但瑞瑞那个八婆肯定会把什么都说漏嘴。

    只不过他们这时候已经不需要许易的帮忙了,没了许易的提点,他们还是把事情完成的不错。

    然而问题就在做出来的东西好,销路却成了问题。

    所以许易给我的答案很直接,要怎么把那些碟卖出去,他确实帮不上。

    这个帮不上也不是真的帮不上,大约都是许易觉得的不在他应该帮的范围之内。有时候我觉得许易的存在就和陈识他们住的那个隔板间一样,关键的时刻能挡风遮雨,但实际上,还是个考验。

    许易在SLAM面前,就是个考官,他们做的怎么样许易会比我更加关注,所以有时候我希望他去帮的那些忙他也早就衡量过了。

    我觉得,我在许易面前,也是一个禁不起推敲的小透明了,他要做的事情我从来都看不懂猜不透,但我要做的,我们这些人要做的,却一直都在他的计算好的范围之内。

    打扫房间的时候我又把许易的海报拿出来看了看,五年了,这张海报看起来已经特别旧了。而当我决定和陈识在一起之后,我也明白我不会再把这张海报贴在墙上了,最后我把海报和签名的CD都放到了柜子的最里面。

    而那张他写给我的手机号码,却怎么样都找不到了。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我结束了三个月的实习工作,去见主编的时候她对我还是很好的,和之前一样喜欢我,

    但我明白,这都是在许易的帮助下,在她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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