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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42章

小说: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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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走廊上聂霆炀正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脸痛苦地坐在那里,耳畔一直响着一个声音,颜言死了。

    田荣匆忙出来跟他说这件事,“聂医生,太太她有心跳了!”

    聂霆炀蓦地抬起头,一脸的不相信,她又活了吗?

    “恢复心跳了。”田荣重复了一遍。

    聂霆炀连忙站起身,箭步冲进病房,监护仪上果然有了心跳波动,他上前来到床边,握住颜言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欣喜若狂,“你没死!你还活着!”

    “聂医生,我们还要给聂太太做检查。”医生说。

    “哦,好。”聂霆炀连忙松开手,起身站在一旁。

    颜言被推出房间,推进了手术室。

    她本来只是单纯性的骨折,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开放性的骨折,情况比之前糟糕了许多,好在及时的抢救,否则她可能就真的死了。

    手术还算顺利,凌晨手术结束她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已经醒来。

    “言言……”聂霆炀连忙上前。

    她看着他,只是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不想跟他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这辈子被他这样的欺负,一次又一次的在死亡边缘徘徊,即便她出身卑微,可她的命也是命。

    聂霆炀知道她心里有气,自己的心里也十分的自责,推她回到房间后,就一直坐在床边,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不松开。

    “对不起,我喝多了……”

    颜言想挣脱他的手,可却被他紧握着无法抽出来,“松手。”

    “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我跟你保证。”他不曾察觉,自己已经在为这个女人悄然发生着变化,跟女人道歉这是他从来都不会做的事情。

    她冷冷地开口,“我累了,请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聂霆炀连忙点头,“好,你休息,我保证不打扰你,我不说话。”

    “松手。”

    “不松手,我就握着,我不做别的。”只有这样握着她的手,他才能感觉到她还活着,天知道刚才他有多害怕,他真的害怕她就那样死了。

    虽然他还没用弄清楚自己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他知道,他不想要她死。

    颜言没再理会他,闭着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死了,然后她见到了亲爱的妈妈,在妈妈身边没有伤害没有疼痛,她很开心。

    聂霆炀一直就在床边坐着,天亮的时候才伏在床边眯了一会儿眼睛。

    田荣买了早点,走到门口又转身出去,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轻叹了一口气,认识聂医生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担惊受怕成这样,曾经的卫子姗都不曾让他这般过,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三十五岁的男人了,是该有一个爱的女人陪在身边。

    “怎么不进去?”童华问。

    田荣抬头看他一眼,“还在睡着。”

    童华走到门口朝里看了看,然后小心把门关上,“昨晚上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田荣笑了下,“你说聂医生是不是爱上了聂太太?”

    童华摇摇头,“这个不好说,昨天卫子姗回来了。”

    “卫……卫子姗?”田荣眉头皱起,“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虽说是死了,可一直死不见尸,如今回来,正好也解释了当年为什么所有人的尸体都有唯独不见她的。”这个女人藏了八年,如今回来,势必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他多年前就曾说过,这个女人没有她表面看着那么单纯。

    可人心究竟是怎样,隔着肚皮,谁又能看得清楚呢?

    ……

    上午蒋文成带着卫子姗来到医院找聂霆炀,聂氏医院的老员工没有不认识卫子姗的,所以当看到她的时候不是吃惊而是惊悚,这简直就是大白天见到了鬼!

    “阿炀在哪儿?”蒋文成问田荣。

    田荣对卫子姗没多大的好感,多年前卫子姗曾威胁过他,虽然那件事也不算大事,但通过一一件事就足以看透一个人,他淡淡地看了卫子姗一眼,声音冷冷的,“聂医生在休息室。”

    “走子姗,我们去休息。”等蒋文成跟卫子姗刚走没几步,田荣却说:“聂医生交代了,除了医生和护士,任何人都不要去休息室打扰他。”

    卫子姗的脸色有些难看,蒋文成看了她一眼,然后不悦地转身看着田荣,“你难道不认识卫小姐吗?他是你们聂医生的……朋友。”

    田荣并不惧怕他,轻轻笑了下,“蒋先生,我只是在传达聂医生的意思。”

    卫子姗拉了下蒋文成,一副委屈的模样,“文成,要不我们……”

    蒋文成却说:“子姗,阿炀现在只是生气你这几年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我想当他知道你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时,他会理解会原谅你的,别害怕,我跟你一起。”

    两人朝休息室走去,田荣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睛眯起,一个女人不管是做什么事,都不要触及一个男人的底线,否则不是爱变成恨,而是变成不爱。

    恨与不爱,最残忍的不是恨,而是不爱。

    休息室里,颜言已经醒来,聂霆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在床边趴着休息到现在堂而皇之的躺在床上,紧挨着她,睡得酣然,如果可以她真想用枕头捂住他的脸,直接将他给捂死得了,省得以后看着碍眼。

    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弄得她的手上全是汗液十分的不舒服,可她想要挣脱,他却握得更紧。

    “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本来还在熟睡的男人却在她的挣扎下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着丝丝的恳求。

    “让我原谅你不是不可以。”

    聂霆炀欣喜地翻了个身,侧身躺着看着她,“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都答应你。”

    “这件事你一定能做到,跟我离婚。”

    …本章完结…

085:来吧,继续(第二更)() 
颜言清晰地看到了聂霆炀脸上一点点消失的微笑,她甚至还感受到了他周身正一点点凝聚的冰冷,可作为一个在死亡边缘徘徊过多次的人来说,这已经对她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和恐惧,她不怕。

    预期中的掐住脖子没有降临,他坐起身下床点了一支烟,将心中的怒火悉数发泄到了这支烟上,他咬牙切齿地一边吸着烟,一边胸脯起伏,像一只困兽,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

    蓦地,他停下来,瞪着那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人,“你刚才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不怕倒是真的,可是却不得不紧张,她咽了下唾液,“我说,这件事你一定能做到,跟我离婚。”

    聂霆炀猛然吸了一口烟,那双眼睛犹如两柄利剑,直插她的心脏,“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离婚,你最好彻底的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聂霆炀的太太,聂太太!”

    门口,卫子姗猛然捂住了嘴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蒋文成也没有料到会听到和看到这样的一幕,有些慌乱无措地看着卫子姗,“子姗……”

    房间里正在僵持的两个人因为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而被牵引了注意力,同时扭脸看向门口。

    聂霆炀的脸上除了冷漠没有多余的表情,颜言却在看到门口的女人时,陡然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卫子姗吗?

    她怎么还活着?

    见鬼了?

    她看向聂霆炀,可他的目光已经从门口转移,转身站在窗户边,闷闷地抽着烟,吐出的烟雾袅袅升起,最后在宽敞的房间里消散。

    看来他们已经见过面了,怕是昨晚上他喝醉酒也是因为这个女人吧。

    该死,这个女人惹他不开心了,他竟然拿她当出气筒,贱男!

    第一次见卫子姗,颜言就给她赐了一顶叫做践人的帽子。

    哭,哭什么呢?现在她才是正室好不好,弄得好像她跟小三破坏了他们的幸福似的,践人就是矫情!

    她看着聂霆炀,温柔地说:“老公,我口渴了,我想喝水。”

    聂霆炀扭头看她,转身去了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有些烫,凉了再喝。”

    还不错,不管是否情愿,至少还算配合,“我想要放糖的水。”她故意要求。

    虽没有表现出不悦,但聂霆炀的语气已经有些生硬了,“这里没有糖。”

    生气了?生气了才好呢,最好是觉得她跟卫子姗比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这样跟她离婚也就是提上日程的事情了,“可是人家就是想要放糖的水嘛!”

    他果真是火了,“我说了这里没有糖!”

    “……”颜言嘴一撇,眼泪豆很快就出来了。

    “你给我闭嘴!哭哭哭,我还没死呢!”

    “啊……”不凶还好,一凶她索性哭出声,扯着嗓子,生怕方圆十里内的人听不到似的,关键是她这哭起来,咧着一张大嘴,皱着眉头,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反观人家卫子姗,虽然也是哭着的,可人家哭得可优雅多了,一只手捂着嘴,只见眼泪流,不听有声音,这才叫淑女的流泪。

    聂霆炀烦躁无比,大步上前毫不思索的扬起了巴掌,却在即将要落在颜言脸上的时候陡然停住,瞪着一双骇人通红的眼睛,怒喝,“你给我闭嘴听到没有!”

    颜言立马止住了哭声,双目中是高速旋转的泪花,一脸委屈地瞅着他,“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凶巴巴的,刚才你不是这样的……”

    “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嘴脸,你这样令我感到恶心,无比的恶心!”他以为她会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一样的心机如此之深,看来是他看错她了!

    聂霆炀朝门口走去,在卫子姗和蒋文成的跟前停下,一脸的厌恶,“出去!”

    “阿炀--”

    “阿炀……”

    蒋文成和卫子姗几乎同时叫他,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撵他(她)出去?

    “出去!”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卫子姗的泪流得更加的厉害了,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突然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转身跑出了病房。

    “子姗!”蒋文成追出去,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身生气地看着聂霆炀,笃定,“这样对待子姗,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聂霆炀冷冷地看他一眼,用力碰上门。

    门板碰撞的声音有多大,他的愤怒就有多强烈。

    颜言不禁颤了一下,这男人有多凶残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此时她要做的不是继续激怒他,而是学聪明点,免得一会儿又要殃及无辜。

    乖乖地闭上嘴巴,连同眼睛一起闭上,心里想这样最该安全了吧?可事实却不是这样。

    关了门后,聂霆炀转身来到床边,“不是要喝水吗?桌上的水,喝了。”

    能不能不喝?

    颜言睁开眼睛,心里虽然相当的不情愿,但还是伸出手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可她是平躺在床上的,如何喝?

    颤颤巍巍地端着水杯,艰难地送到嘴边,却如何也喝不到,看得聂霆炀都替她着急,伸手夺过水杯,找了个勺子,舀了一勺送她嘴边,“张嘴。”

    “我……你给我找个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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