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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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她碰。
“我的人现在是你的,钱可以任你花,你还想要什么?”聂霆炀问。
“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初恋吧?我上网搜了,她叫卫子姗,如果我没猜错她跟小辰的妈咪是姐妹。”
聂霆炀的脸色在听到卫子姗这个名字的时候,如同风云骤变的天气,顿时从晴空万里变成了乌云密布。
他直起身,没有理会她,朝卫生间走去。
“你对她念念不忘。”
男人进了卫生间,门板震动的声音宣示着他此时的愤怒。
他生气了,因为她提起卫子姗吗?
他不是爱卫子姗吗?
颜言有些不解,她糊涂了,刚才她分明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恨,难道是因为卫子淇的缘故?
哦,对了,他跟她说过,聂宇辰是他跟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跟卫子淇生下的孩子,那么他恨的应该是卫子淇吧。
只是,会是她猜测的这样吗?
几分钟后,聂霆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刚刚洗过还没擦去的水珠,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但是那张冰冷如霜的脸却带着生人勿近的警告。
颜言看他一眼,继续摆弄着新手机,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她还真弄不好。
“聂……”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要学着做个聪明人,至少这样自己不会受罪,笑米米的抬起头,她一脸无害地看着她他,声音刻意柔柔的,“老公,来电铃声怎么设置啊?我找不到。”
聂霆炀没给她好脸色,但是却依然上前拿起了她手里的手机,看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当着她的面操作了一遍,然后将手机丢给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起来。
颜言拿起手机,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自己摆弄了一遍,这才记住,开始找其他的功能。
“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说声谢谢吗?”男人薄唇动着,发出不悦的声音,似是沉默了这么久就是在等她那一句“谢谢”似的。
颜言愣了下,侧脸看他,生硬而又极不情愿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注意你的语气,你是在感谢我。”
“老公,谢谢你哦。”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有种要吐的感觉,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最好是,这样以后就再也不会要求她非要问他叫老公。
可实际上,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嗯,真乖,记住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做的不要做,做个听话懂事的女孩,记住了吗?”
怎么听怎么像是哄小孩子的话,颜言全当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继续摆弄着新手机,现在的手机可真先进,比她那99块钱的手机好多了,就是功能太多,她都不知道怎么用,这男人也是的,给她买个手机吧,还不带盒子没有说明书,这不是明摆着让她不会用问他么。
无聊,小人!
“没记住?”聂霆炀歪头凑近她。
颜言本能的扭脸,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看来我需要重复一遍才行。”
“记,记住住了,我记住了!”
“那就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他的唇没有离开她的脸,甚至还在移动。
嗅到了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颜言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做个聪明人。”
“请问你上学时候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什么叫重复一遍?需不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他的唇来到她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渗入她的神经,她浑身紧绷,连大口出气都不敢了,别说还有心思玩手机。
“就……就是……”努力的回忆刚才他所说的话,生怕错过了一个字,“嗯……真乖……记住以后……都要乖乖的,不要惹我……啊--”
她尖叫一声,手一抖,手机顺势从手里掉落。
他竟然咬她!
“疼!”颜言皱着小脸,双手刚要抬起打算推开他,却被他提前一步锁住,动弹不得,而他非但没有松口,相反却更加的用力。
她明显感觉脖子上的肉正在离开她的身体,甚至还能听到轻微撕扯的声音。
该死的bt,他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要吸她的血!
身体里的血液迅速的朝脖子涌来,一股一股的被他吸走。
“聂霆炀,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拧成了一团,她甚至可以想象此时他血盆大口的模样。
“聂霆炀,你松开我,疼……”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的很疼很疼。
可男人无动于衷,似是不把她的血吸干决不罢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身体里的血液一点点的被吸走,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了。
身体轻飘飘起来,两只眼皮开始无力的打架,最后重重的合上,再也无法抬起……
“言言?言言?颜言!”聂霆炀用力的晃着她,抬手拍了拍她白如雪片的脸,“颜言你醒醒,你醒醒!”
颜言放佛在一片没有边际的黑暗中游荡,找不到方向,可眼前陡然一亮!
“嘶--”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便对上男人那张焦急的脸,但也只是一瞬,冰冷将焦急覆盖,“还以为你死了呢!”
“聂霆炀你这个混--”
还没说完的话被生生截断,她气得瞪着眼睛,眼珠似是要凸出来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他,混蛋,吸血鬼!
聂霆炀抬起手擦着嘴唇上的血,擦掉后竟然还放在嘴里吸了吸,似是这样的美味浪费了实在太可惜,“没有疼痛你就不长记性,记住了,以后再惹我生气,就不仅仅是这么轻的惩罚就了事的,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不听话,我有让你听话的方式。”
“你就不怕我有传染病吗?”
“做都做了,还怕喝一点血吗?我是医生,这里又守着医院,真有病的话也能及时治疗,这个太太就不必多虑了。”
其实在颜言第一次被带进聂氏医院的时候,聂霆炀已经让人给她做了个全面的检查,从里到外,不然以他这样有洁癖的人真的会那么轻易就碰一个女人吗?尤其还是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女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擦完嘴后,聂霆炀抬起手,颜言下意识躲闪,却被他大手捏住了下颌。
“别动!”他喝了一声,瞅了瞅自己咬下的伤口,鲜血还在向外流着,看来需要处理一下才行。
颜言瞪着愤恨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发誓一定将他切成肉片然后拿去喂狗吃!
他出去后又进来,端着护士用的药盒,用镊子夹起消炎棉球,“疼的话可以叫出来,不丢人。”
懒得搭理他,颜言索性闭了眼睛,但是消炎棉球挨着伤口的时候真的很疼,但她却没叫出来,两只手攥成小钢拳,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估计会留下伤疤,但也是个很美的疤痕,以后有人问起这个疤痕来历的时候你一定要自豪而又骄傲的说,这是我老公留下的,记住了吗?”
“……”
她的不回答,得到的是一记用力的狠戳,她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是高速旋转的眼泪还有燃烧的怒火。
聂霆炀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淡淡地看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给她上着药,又问:“记住了吗?”
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嗓子,“聂霆炀,你混蛋!”与此同时打开他的手,“别碰我!”继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去,却因为猛然用力身体如同从腰部被生生的斩断一般,极痛无比!
她顿时满脸大汗,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剧烈地抖动着,连同睫毛都是颤抖的。
聂霆炀冷漠的睨着她,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任由疼痛如恶魔一般将她一点点的包围吞噬。
颜言是被疼昏过去,她昏过去后聂霆炀给她将脖子上的伤口处理好后这才起身去外面叫来医生,而他则站在门口的走廊里点了一支烟,沉闷地抽了起来。
蒋文成一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走廊里一脸忧郁的男人,他犹豫了一下这才上前,“怎么了?她的情况很糟糕吗?”
聂霆炀捻灭手中的烟,朝他走去,“一起去喝杯酒怎么样?”
“好啊,去哪儿?”
“我那儿。”
“好。”
这个“我那儿”并不是聂霆炀跟颜言如今居住的别墅,而是一个在市区的高档公寓,这是多年前,聂霆炀跟卫子姗居住的地方,里面的一切还都是卫子姗在世时候的模样。
聂霆炀从酒柜里拿出两瓶没有开封的红酒,递给蒋文成一瓶。
“看不出来我们聂大少竟然这么大方,今儿个竟然舍得请我喝一瓶了。”蒋文成调侃道。
聂霆炀没理他,独自打开,倒了一杯,一口饮下。
蒋文成蹙眉,“红酒要品,你这跟喝水一样多浪费,你要是渴了的话我去给你倒杯水,你想喝多少都行,这红酒我带走成不?”
聂霆炀给了他一个“闭嘴,不喝滚蛋”的眼神,然后又倒了一杯。
蒋文成轻叹一声,转身去了酒柜,将手里的酒放下,拿起了一瓶打开过的,倒了一杯,伏在小吧台上慢慢地品了起来。
然后拿起吧台上面卫子姗的照片,对着照片说,“子姗,阿炀最近有点反常,我猜测他是移情别恋了。”
照片被猛然夺走,用力的扣在吧台上,聂霆炀狠狠地瞪他一眼,继续喝着红酒。
“不让看就不看呗,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难道是我说对了?”蒋文成故意的凑近他,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后,他啧啧嘴,“阿炀,如果我没猜错你今天心情不好不是因为思念子姗吧,跟那个颜言吵架了?看不出来,那女人还有些本事,竟然能把我们的聂大少爷气成这样。”
“不喝就滚蛋!”
“我没说不喝,再说了你叫我来喝酒难道不是为了跟我诉说你心中压抑的感情吗?阿炀,你就算是真的对颜言动了情我想子姗也不会生气的,她都离开那么多年了,你该放下她开始新的生活了,只不过别的女人都行,这个颜言就算了,总之我没看到她一点好。”
“你闭嘴!”聂霆炀猛然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在吧台上,“咔嚓”一声,红酒杯碎裂成玻璃碎片,里面的红酒流了出来,看起来似血。
蒋文成轻叹一口气,“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看上那样一个女人。”
认识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聂霆炀他没见过?只是如此因为一个女人失控,这是他第二次见,第一次是因为卫子姗。
作为男人,他无法欣赏颜言那样的女人,所以他不理解也不懂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到底是哪根筋抽错了看上了颜言,不管是不是因为弟弟文杨也喜欢这个女人,他都希望聂霆炀能够离开这个女人,离她越远越好。
“咔嚓--咔嚓--”房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扭动,门从外面推开。
蒋文成因为是对着门口的,所以只需要抬起了头,聂霆炀也听到了声音,缓缓扭过头。
这间房子只有聂霆炀和卫子姗有钥匙,现在聂霆炀就在里面,那门口的人会是谁?
女人显然被屋子里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给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