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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02章

小说: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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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赎金,却在史恩的身上安装了定时炸弹。

    去给史恩解绳子的是她的哥哥史易,悲剧就在那一刻发生了,兄妹俩双双死亡。

    史欧到的时候,现场可以说十分的惨烈,弟弟与妹妹尸骨无存。

    唐页听完唐力讲的这些,只觉得心情很沉重,没想到聂家曾经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当年被绑架的人是聂亚男,去解绳子的人是聂霆炀,那么现在不在世上的人该是聂霆炀和聂亚男吧?

    “阿力哥,你说这个史欧不允许我接近聂霆炀,是因为他的妹妹史恩吗?”

    唐力摇摇头,到现在他还不能将史欧的目的给估计出来,毕竟史恩和史易已经离开十六年了,而且那时候小页跟聂霆炀也并不认识,如果真的是因为他的妹妹史恩,那会是什么事呢?

    ……

    a城已经进入夏季,雨水偏多的季节,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雨,软软的,似春雨。

    唐页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如同戴着面纱的景色,怅然若失。

    她的新身份已经公开,现在大家知道的是一个全新的唐页,一个整了容貌跟唐震亲闺女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的女人,没有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她的资料里显示,她叫唐页,27岁之前在k国生活,毕业于k国首都商学院,没有婚史,至今单身……

    这些干净的背景是她一直所期待的,一直想要洗白的,可真的如今得到了,她却觉得有些不能心安理得。

    汤琼推门进来,“唐董,这是今天最后一轮面试筛选留下来的三个人的资料,你看一下。”

    唐页转过身,“放桌上吧,一会儿我看看。”

    汤琼问:“明天上午飞j州,真的不需要我跟着吗?”

    “不用,一些私人的事情,你跟着了反倒不方便。”

    “好吧,既然你如此直白的拒绝了我,我也就不厚颜无耻了,祝你私事办得一切顺利。”汤琼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对了,后天是母亲节,你能赶回来吗?需不需要我在j州当地给你预订一束康乃馨?”

    “不用。”

    汤琼精明的眼睛转了一圈,似是犹豫,却还是说出口,“聂霆炀交新欢了,一个离异带着个孩子的女人,之前在新闻上看到我还不相信,今天亲眼看到,不得不信,那女的长得还算漂亮,不过毕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脸上都有皱纹了,倒是也挺耐看。”

    唐页一脸的风轻云淡,这段时间她考虑很多,也找聂霆炀聊过,他们彼此也算是彻底的放开了吧,他也同意去试着接受治疗,说等他结婚的时候请她去做伴娘,她当然是一口答应了。

    在这世上,最最豁达的大概就是前妻去给前夫做伴娘。

    他还说,希望她也能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半,等她结婚,他会准备一份丰厚的礼品。

    她笑着说,她想要旋转木马。

    很开心,他答应了,他说他一定让工匠做全世界最美丽独一无二的旋转木马送给她。

    唐页点头,“嗯,这事我知道,那女的就在公司楼下开了一家快餐店,我去吃过一次饭,黄焖鸡米饭还不错,改天我请你。”

    汤琼很是无语,本来打算刺激她的,没想到反而是被她给刺激了,转身扭着腰肢,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地面,发出了阵阵腹诽的声音。

    聂霆炀打来电话,说他现在正在心理医生这里,问她要不要过来看看他的治疗状况。

    她拒绝了,她怕过去了,在心理医生那双能洞察一切的利眸面前,她会被一览无余,她讨厌那种被解剖的感觉。

    挂了电话后唐页却将脚上的高跟鞋脱掉,换了双平底鞋,拿着包包出了办公室,乘坐专用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聂霆炀接受治疗的地方她知道,还是她推荐去的。

    她将车子停在了马路对面,坐在车里望着心理诊室的门口,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她看到聂霆炀从里面出来,童华将车子开到路边,他没做停留,上车就离开了。

    聂霆炀,你一定要好起来,照顾好小辰。你好了,我答应爷爷的事情才算做到。

    戴上墨镜,唐页在前面的路口调转了车头,回到公司,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如果她没记错,她出去的时候特意关了门。

    “唐小姐,你回来了。”

    唐页刚一跨进门里,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一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她一愣,脚步停住。

    …本章完结…

219:言言,我痛了(第二更)() 
唐页杵在门口,忘记了反应。

    男人微笑着从沙发边走过来,窗外这会儿雨大了一些,天色更加的暗沉,看起来一会儿是要有大雨来袭。

    男人背对着窗户,因为光线很暗,所以看不清他的脸,能看到的只是他高大的身躯正慢慢的朝她走来,他头顶的阴影覆盖了她的视线。

    心在这一刻,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像是在敲鼓,嗵!嗵!嗵!

    他的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可她还是闻出来了,大概是刚才在心理诊室染上的味道。

    原来那个地方,跟医院差不多,也有这种味道。

    唐页不喜欢这种味道,可以说打心眼里厌恶,这些年跟医院打交道,她真的是恨死了这个味道,她想如果将来有一天她死了,也一定不要去医院,她怕会死不瞑目。

    终于,她还是找回了自己,在他即将要到达她的面前,在他的影子将她团团围住的时候,她翘起嘴角,笑着迎上了他,“过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若不是我临时有事折回来,估计你要白等了。”

    说着,唐页将包包挂在衣架上,朝办公室里走去。

    她的头发昨天又去剪了,理发师说她其实适合长发,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脸。她反问,短发不是看起来更可爱吗?理发师很无语。

    抬起手很随意地揉了下自己这一头利落干练的短发,汤琼说她现在看起来像个40岁的女人,她其实更愿意做60岁的女人,因为能活到60岁,是她的梦。

    最近头发又开始掉了,每天早晨起来,枕头上都是头发,不是一根,也不是两根,而是很多根。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闲情逸致去细数,后来,她就再也数不清楚了,很简单的数字,她却怎么也数不对,视线总是被东西遮挡,这让她很生气。

    昨天理完发她买了个假发套,让理发师剪成跟她现在发型一模一样的发型,她收好放在了衣柜底部,很快,她就能用上了。

    昨天晚上,梅尔阿姨打来电话,要她抽空回k国,这一期的化疗又开始了。

    她真心不想去,一来害怕让身边的人怀疑,二来,即便是化疗,她也难逃死亡的结局,无非就是多活几天而已。

    她完全可以在死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每天晚上,她头痛欲裂,躺在床上打滚的时候,她都在想一件事,真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她从来都不是坚强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害怕死亡,害怕孤单,害怕黑暗。

    可这一切,都需要她一个人去面对,没有人能陪着她,替代她。

    明天去j州,然后转机去k国,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她只希望不要出岔子。

    梅尔阿姨说这次化疗后如果病情能够得到控制的话,下次化疗的时间会在半年后,她希望能够得到控制,没有人不想好好地活着。

    深吸一口气,抖掉指间的发丝,唐页微笑着问:“聂大少想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还没等聂霆炀开口,她便替他做了决定,“还是白开水吧。”

    她办公室里就有白开水,给他倒了一杯。

    “你最近压力很大?”聂霆炀在接过她递来水杯的时候,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唐页一愣,“还可以吧,每天都是这样。”

    聂霆炀朝她伸出手。

    “你干嘛?”唐页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

    “别动。”聂霆炀上前,捏掉了她雪白衬衣上的两根发丝,然后他的眼睛扫向刚刚她站着的那个地方,鹅黄色的地板上,她的黑发静静地躺在那里,很显眼,却又因为不是一根,所以更加的惹人眼目。

    唐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僵了一下,随即笑道,“最近换季节,头发掉得有些厉害,不然也不会剪成短发了。”

    聂霆炀目光锁着她,将那两根发丝不动声色地揣进了口袋,端着水杯回到沙发前坐下,“一个女人,不要这么拼。”

    见他没有再追问,唐页暗自松了一口气,去办公桌前端起自己的水杯也接了杯水,“你以为我想啊?谁让我爸爸就生我这么一个女儿。”

    “不是还有唐力吗?他虽然不是你爸亲生的,但也跟亲的没什么区别了。”

    “他?他怕自己太累,所以不管,要不然你觉得我想管啊?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今天去治疗,感觉怎么样?”

    聂霆炀想了想,“没多大的感觉,就是心理医生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没回答上来,过来找你就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唐页饶有兴趣,“哦?什么问题?”

    “她问我说,聂先生,在你心里,最让你愧疚的人是谁?”

    “就这个问题?”

    “对啊,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是谁。”

    “那就是没有愧疚的人,这是好事。”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我知道我有愧疚的人,但是当她问我的时候,我却怎么样想不起来了,后来我就想起了你,她说让我来问你,说你会告诉我答案。”

    唐页双手捧着玻璃水杯,目光从聂霆炀的脸上移到了水杯上,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在心里,最愧疚的人是谁?

    她最愧疚的人是谁?

    爸爸?小辰?还是,她自己?

    她也不知道,也许都一样,也许不一样,这个问题大概只有在死亡前夕的那一刻才知道吧,她保留这个问题,等到那一刻探寻答案。

    聂霆炀望着她,眼底眸光流转,“言言,我这辈子最愧疚的人是你。”如果你没有遇到我,现在的你应该是牵着男朋友的手,漫步在初夏的雨中,聊着过去,谈着未来。

    唐页轻轻地摇了摇头,压抑着心头的酸涩,笑了笑,“怎么会是我?我跟你虽然有着并不愉快的过去,但那些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不算什么,都不是你的错,你最愧疚的应该是小辰吧,你我最不应该的就是让他跟我相认。”

    “可你就是他的妈咪,这是什么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聂霆炀的声音有些着急,极力地为自己辩解。

    “阿炀……”唐页唤他,嗓音温和,却还是不难听出略带沙哑,她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鼻头酸胀,但她没有理由让眼泪这时候掉出来,“我们都该有自己的生活,别忘了,你邀请我的,等你结婚了,我去做伴娘。”

    “……”男人如鲠在喉,双手捧着水杯,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他突然站起来,将水杯放在桌上,“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唐页抬头的时候,就见他已经走出好几步远,步履匆忙,背影消瘦。

    “阿炀。”她再次唤他,嘴角依旧带着微笑。

    在这世上,有一种谎言,痛的时候很真切,但笑起来的时候却很真实。

    她知道他不会回头,所以泪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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