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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187章

小说: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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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车里别出来,把车门锁好。”唐力看了眼时间,“我15分钟之内赶到。”

    “我用不用先报警?”唐页问。

    “等我去了再说,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在车里一定不要出来!”

    “知道了,不要告诉爸爸,我不想让他担心。”

    唐力“嗯”了一声,一边加快了车速,一边给手下打电话,让在公司的人先到地下停车场,而且还不要打草惊蛇。

    安排好后,唐力将车速再次提高,在不算拥堵的车上飞驰行驶,额头上不知道是从接到电话开始的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紧紧地绷着。

    地下停车场,唐页明显感觉车胎瘪了下去,一开始是左前轮,接着是左后轮,整个车子都朝左侧倾斜,她解开安全带,想了想又系上。

    打开微信,两年不曾发一条朋友圈,虽然她的好友也就只有一个人,但正是因为只有这一个人,所以她想他能看得到。

    --两年之约终于到了,a城我回来了,但我知道,你再也不属于我。我不后悔,变成如今这样,感谢岁月,感谢曾来到我生命里的每一个人。如果今天我能活着,我想对你说一句话,也许你并不想听,也许我如今说出来已毫无意义,可是这是我欠你的。

    创世总部,董事长办公室,聂霆炀慵懒地靠在大班椅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点着的烟,烟雾袅袅升起,隔着轻薄的烟雾,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也遮挡了他望着电脑屏幕的视线。

    桌上的电脑屏幕上,是暂停的一段视频,画面是唐页在唐氏剪彩仪式上的照片,她面带微笑地站在那里,可眼中却毫无温度。

    两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有些东西在岁月中渐渐地被抹去,有些人注定了只是过客。

    童华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发呆,指间的烟燃了好长一段,烟灰掉落,而他毫无知觉。

    “少爷。”童华走上前。

    聂霆炀这才回过神,动了下手指,将烟噙在嘴边。

    童华提醒,“身上的烟灰。”

    低头看了眼身上,聂霆炀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何时,西裤竟然被烟灰烧出了一个洞,他苦笑一下,将半根烟按在了烟缸里,站起身,刚弯下腰打算拍一下裤子,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这个声音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久得他都快要忘记了。

    整个人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弯着腰忘记了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看着自家少爷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办公桌上的手机,童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停止了走动。

    良久,童华听到聂霆炀问:“童华,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童华愣了下,随即点头,“听到了,少爷你手机响了。”

    原来没有听错。

    聂霆炀如释重负般地吐了一口气,缓缓直起身,也忘记了自己刚才弯腰是要去拍腿上的烟灰,他重新坐在大班椅上,这次却看起来十分的严肃,几乎是正襟危坐。

    再一次深吸一口气,他这是有多紧张?

    童华不知道手机响了下为何少爷会是这样的反应,但他很快便在心里有了一个猜测,他想,刚才的声音也许是少爷对少奶奶专门设置的。

    “少爷,刚才唐氏集团送来邀请函,明天晚上在唐氏飞天酒店有宴会,诚邀你及夫人一起过去。”

    聂霆炀的手已经伸出去碰到了手机,听到“及夫人”三字的时候,他顿住,抬眸,“我携夫人?”

    “是的,邀请函上是这么写的。”

    “好,我知道了,还有事?”

    “没了。”

    “出去吧。”

    “是。”童华转身出去。

    聂霆炀的手伸展了又握拳了几下,好像是怕自己一会儿抓不住手机似的,这才将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按开解锁键打开微信,两年不曾有过任何动静的朋友圈今天终于有了一条。

    他压根就不用怀疑是不是她发的,因为他的好友只有她一个,不是她发的又会是谁发的?

    --两年之约终于到了,a城我回来了,但我知道,你再也不属于我。我不后悔,变成如今这样,感谢岁月,感谢曾来到我生命里的每一个人。如果今天我能活着,我想对你说一句话,也许你并不想听,也许我如今说出来已毫无意义,可是这是我欠你的。

    一字一句地将这条朋友圈念完,聂霆炀的胸口闷闷的,尤其是“我想对你说一句话……”她不知道,她所说的“你”会是谁,会是他吗?

    他怕自己会自作多情,两年前那通电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而他每次打过去都提示无法接通。

    后来他带着小辰去过几次k国,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每次远远的看着她,小辰都哭着问他:“爹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妈咪的身边?我想让妈咪抱抱我。”

    他每次只能告诉小辰,“等你长大的时候就可以了。”

    小辰问他:“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他说:“等你长得跟爹地一样高的时候就算长大了。”他没有告诉孩子,等他长得跟爹地一样高的时候,妈咪再也抱不动他了。

    两年的时间,小辰长高了许多,真的是长大了,这有半年的时间,他没有再嚷着要去k国看妈咪,但是他的脸上却极少再看到同龄孩子的笑容了。每天放学回家做完作业,他就去自己的房间,要么弹一会儿钢琴,要么在画板上写写画画,不言不语的,太过于安静。

    他知道,这个孩子也许这辈子都这样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每日都在自责。甚至有时候他想,如果老天可以给他重来的机会,他情愿当年没有这个孩子。那么如今这些伤与痛,这些孤独与绝望就不会让一个孩子来承担。

    他不怪她那么决然的跟他断绝一切来往,却怪她竟然那么的狠心,舍得扔下儿子两年不管不问。他真想刨开她的胸膛,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心口梗堵得难受,聂霆炀靠在椅子上仰着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却忽然发现了什么,猛然直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

    --如果今天我能活着……

    他怎么刚才就没留意到这句话?心猛然揪住!她出什么事了?

    …本章完结…

203:洗白白等我() 
发完微信圈,唐页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今天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她希望小辰永远都不要知道,就当是她再也不喜欢他了。

    被车轮压着的男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急躁,他不停地拍打着车身,甚至唐页都能感受到车子在轻微的晃动。

    她将后视镜调了一下,然后从镜子里看着地上的男人,地上现在流了很多血,那人的脸色很苍白,额头上都是汗,但手里那把枪依然紧紧地握住,指着车窗户对着她,说了什么她听不到,车子的隔音很好,她其实也不想听到。

    打开车载音乐,她靠在车座上,难得有如此闲暇的时候,不能让时间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了,听听音乐,放松一下心情。

    一首歌结束后,在开始另一首歌之前,车内很安静,她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那是朋友圈有消息的提示音。

    她知道,他看到了。

    将音乐的声音关掉,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你在哪儿?出什么事了?

    九个字,两个问号,唐页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微信名字没有换,依然还是y·y,那个她曾经思想不纯洁地以为是yy。

    他的头像换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像他这样的男人,也有跟普通已婚有孩子的父母一样,头像是自己的孩子。

    头像是小辰的照片,她没有立马回复信息,而是点开他的头像,看着照片里的儿子,泪水氤氲了双眸。

    照片里的儿子看起来长大了很多,两年模糊了很多东西,再过几年,也许她在路上碰到儿子,都不一定能认出他。

    他快要七岁了,应该很高了吧?

    瘦了还是胖了?

    两年,岁月你带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我知道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知道我没有理由责备你,但是我多么的希望,你能停一停。

    那边聂霆炀许是等不及,又发来一条信息:你在干什么?回复我!!

    他用了两个叹号,以此来表明他此时的焦急。

    还没两秒钟,他又发来了一条语音:言言,你在哪儿?我想……见你。

    在“想”字后面他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才说出了两个字“见你”。

    是的他想见她,想她。

    思念就像是疯长的藤蔓,遍布他全身的每一根血管,枝开叶散,每一片叶子上都写着,我想你。

    眼泪从明眸里流出来,没有擦去,唐页动着修长的手指,回复:我快要死了。

    聂霆炀很快就发来了语音,声音十分的急促:给我打电话!我号码没变!

    唐页没有打电话,而是又发了条信息:我要死了,你是难过还是开心?

    --言言,给我打电话,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求你……

    他再次来了语音,声音说到最后竟带着丝丝的颤音。

    他说“求你”,唐页笑了,眼泪流进嘴里,她发现,原来是甜的。

    他的号码,她一直没有保存过,却只是闭一下眼睛就能够清晰地说出来,她擦去眼泪,将手机放在仪表盘上方,抽一张纸巾擦了擦鼻水,又抽了两下鼻子,这才重新拿起手机。

    这会儿,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管。

    按下他的号码,拨出去,“嘟--”的一声那边就接通了,聂霆炀的声音传了出来。

    “言言,你在哪儿?出什么事了?”

    唐页靠在车座上,将安全带打开,脱掉鞋子,将脚也放在车座上,一只手臂抱着自己的腿,脸歪在膝盖上,一只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她此时才知道,原来,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能让人一天的疲惫都扫去。

    那次吵架,爸爸说她命贱,聂霆炀伤她那么深,为什么她却对他动了情?不是贱,是什么?

    爸爸这话很难听,她听了很伤心,别人这样说她,她无所谓,可是他是她的爸爸,所以她做不到不在乎。

    那天她哭了很久,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贱,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轻而易举的就忘掉了他给的那些伤痛,记住的全都是他给的好。

    一直到妈妈死,她都不曾原谅她,可对聂霆炀,她的原谅却是那么的廉价,难道说在她的心里,生她养她的妈妈还没有一个男人重要吗?

    后来她终于懂得,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而是我们总是对亲人太过于苛刻,而对别人宽容。

    她对聂霆炀,还没有到将他视作亲人的地步,虽然她曾想过,他们有过一个儿子,就是有了血缘关系,就是亲人,可等她想明白前面的道理时,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如今对他,早已经没有了两年前的怦然心动,只是一个朋友,有过肌肤之亲的一个特殊的朋友。

    “言言,你在听我说话吗?你说话。”

    “聂霆炀……”

    “言言,你好好吗?”

    “一点都不好,我快要死了。”

    “你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唐页没有回答,看到了有人来到地下停车场,是唐力,还有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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