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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167章

小说: 花与剑与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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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都自顾不暇,谁还能去帮谁呢?”

    芙兰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能看着我的朋友和我敬爱的老师横遭如此大的灾祸。她心里暗想。

    可是,应该怎么办呢?

    那还用说吗?

    “玛丽,你等等我,我有点事……”她忽然肃容朝玛丽告罪了一声。

    她打算把这一切情况都跟哥哥说一下,并且看看有什么解决办法。顺便,她也想确认一下看看自己家在这种狂潮面前受到了多大的冲击,有没有面临什么难关。

    对师友的关切,对家里状况的担心,和对兄长的期待,这些念头,一瞬间里在她的脑海中重合了起来,沸腾翻滚,让她忘掉了其他的一切。

    因为最近哥哥经常不在家,所以她也就顾不得失礼,打算直接去找他。

    “你要去找你哥哥吗?他今天也在家里?”看着芙兰有些急迫的样子,玛丽低声问。

    “嗯,是的。”芙兰老实地点了点头,“他现在经常不在家,难得今天还在,所以我干脆直接去找他吧,也许对你和老师的事情他能有点主意也说不定?对,他一定会有些办法的……”

    “那你替我转告一声夏尔,帮我向他问声好。”玛丽没有再多问,只是拜托了芙兰一句。

    “嗯,好的。”芙兰不再多话,直接转身就打算走,充满了行动力,“你到小会客室去等我吧,等下我再来找你。”

    “芙兰,谢谢你。”玛丽对着她身后道了句谢。

    “不用,我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帮你们呢。”芙兰摇了摇头。

    “如果是特雷维尔先生的话,应该是有办法的吧……”侯爵小姐若有深意地回答。

    芙兰不再说话,快步重新走上了楼梯。

    她完全没有料到,此时,她的兄长正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仔细地在研究如何多快好省地把像她的好友、她的老师这种略有财产的家庭的财富给掠夺一番。

    正是她的哥哥,一个穿针引线积极投身于革命当中的野心家,正迫不及待地和他的同谋者们一起,等着享受革命的红利。

    ………………

    此时的夏尔,刚好处理了一些文件,然后正坐在书桌旁边写信。一封准备寄往东部边境城市斯特拉斯堡去的信。

    而收信人,正是那位金融巨头博旺男爵。

    “……

    先生,毫无疑问,我们直到此刻的行动都十分成功,形势正如我们所事前预料的那样,在政治恐慌的基础上,制造金融恐慌实在易如反掌。所以,现在公债的价格已经被压低到了几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地步,足以造成任何人的进一步恐慌,接下来不用您和您的同僚想办法引导,抛售的狂潮也将淹没掉整个交易所……

    但是,我仍有义务提醒您,虽然目前形势大好,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行动,甚至也不能说一切尽善尽美——没错,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还有的工作要做,也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

    目前,困扰着我们的难题有两个。

    第一,如何说服人们将自己手中的存款券尽快拿出去交易,并且以尽可能低的价格收购。

    想必您也知道,政斧不可能一直冻结银行系统,终归有一天是要重新开放的。所以,我们必须加大力度,继续抛售打压是必要而且必须的,我希望您在收到我的这封信之后,继续制造金融恐慌,将那些债券一点一点用恐慌的磨盘给碾出来……

    【存款券是指在政斧通过法令冻结了各个银行间的存款后,由政斧所发布的代替存款的债券,无法直接从银行兑换成现金,只能去交易所进行交易。】

    第二,由于形势瞬息万变,我们需要当机立断与随机应变,以便尽可能地排除我们那些同行的影响。由于您身处在边境,作出决定的效率毕竟会有缺失,因此我建议您赋予您的代理人们更多权限……

    ………………

    阅后付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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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纵之才()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三章 天纵之才

    夏尔刚刚把信写完,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濠奿榛尚他连忙将信套进信封里面收好,然后招呼敲门者进来。

    不出他所料,果然是他那个宝贝妹妹。因为是居家的关系,她今天仍旧穿着一件素白的连衣裙,一头金发也只是被随意梳理了一下,被发卡别在了一侧。

    芙兰的表情似乎有些紧张,那怯生生的样子,让现在心情很好的夏尔忍不住莞尔一笑。

    “怎么了,特雷维尔小姐?有什么需要您的朋友帮忙的吗?”

    而他的妹妹就没有什么好心情了。

    “刚刚玛丽来了……我和她聊了好一会儿。”

    “德…莱奥朗侯爵小姐?”夏尔马上反应了过来,然后又有些疑惑地问,“她怎么了?她说了什么了吗?”

    “她跟我说了一下近况,还有其他一些东西。”芙兰略略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凑到兄长近前,“哥哥,有件事我想问您一下,您可以跟我说实话吗?”

    她的表情让夏尔更加疑惑了,在她的感染之下,夏尔也板起了脸,“如果有必要,我会告诉你的,问吧。”

    “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芙兰低着头,一直瞅着自己脚上穿着的配有花饰的紫色小皮鞋,却不时地偷瞟着夏尔,“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出了问题了?”夏尔更加奇怪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是说……”芙兰期期艾艾地才说完自己的问题,“我们家,是不是最近财产受损了?我听玛丽说,最近她好像碰到了很多大麻烦,还有很多别的人家也是……”

    哦,原来如此。夏尔明白了。

    原来她是听了玛丽说过很多人在风潮中饱受打击后,连带的也担心自己家了啊……

    “我们家现在好得很。比以往任何时代都要好。”他淡定地回答,口吻中带有不容置疑的确信。“你不用担心,开开心心生活就好了。一切问题我和爷爷都会替你解决的。”

    他的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在随口安慰。但是确实是事实,在一切都在按计划顺利运行之后,特雷维尔侯爵一家正处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的时候——虽然这种“好”是建立在无数人家的“坏”之上的。

    “真的吗?”芙兰紧张地又追问了一遍。

    “真的。”夏尔再度确认了,然后不着痕迹地转移开了话题,“你还有别的问题吗?看上去你不止想问这个……”

    “如果我们家没有受到冲击,那就太好了……”芙兰低声自语,然后抬起头来。满是期待地看着夏尔,“哥哥,那我想请您帮我一件事……”

    “我就知道你总是会想要麻烦我。”夏尔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后又点了点头。“什么事呢?”

    芙兰迟疑了一下,然后最终还是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

    “因为风潮和政府法令的关系,玛丽跟我说她的财产要损失一大笔;还有我的老师,那位老画家,您见过的。他现在也处境相当不妙……哥哥,您有没有办法帮他们一下?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们……”

    “您希望我关照一下他们?”夏尔领会到了芙兰的意思。“让他们不要吃太多亏?”

    “是的……我就是希望您这么做。”芙兰期盼地看着夏尔。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夏尔垂下了目光,不置可否,只是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妹妹。“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随便答应的。”

    “我知道,”芙兰涩涩地点了点头。“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玛丽和老师就这样受罪啊……如果您行有余力的话,就请帮帮他们吧!他们都是好人,就算是借款,以后一定会还给您的……”

    说完,她继续恳切地看着兄长。

    夏尔沉默了。

    倒不是他不肯答应,他并不想拒绝自己妹妹如此恳切的请求(几乎从未拒绝过),况且这个对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惠而不费的举手之劳而已。

    不过,在此之前,夏尔决定还是先敲打对方一番,免得以后这傻妞再善心大发给自己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亲爱的小姐,您把我当成什么了?是被关在瓶中的妖魔还是灯神?就算是灯神也只能满足凡人三个愿望吧?”他板着脸,装作十分不满的样子,“有些事,也是分做得到做不到的,如果您每个人都想去帮,那你哥哥不是变成圣人就得躺进棺材里——这横竖倒是一样……”

    “我只需要您帮帮他们就可以,其他人我管不着!”芙兰连忙解释,“哥哥,您放心吧,我只求您这一次。”

    听到她这样再三保证之后,夏尔终于耸了耸肩膀,“好吧,那莱奥朗小姐在哪里?我会想办法帮她解决这个问题的,现在就可以……”

    听到他这句话后,芙兰大喜过望,脸上也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欢呼雀跃的她,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兄长的怀里,然后快速地亲了一下哥哥脸颊。

    “我就知道!谢谢您!”

    之后,她又急速退开,往门外奔去。

    “玛丽就在小会客室那里等您。快点过来吧!”

    夏尔被芙兰这一出闹得哭笑不得,只好自己起身重新把门关上,然后又坐回到座位上,重新处理起最后剩下的文件来。

    把文件都处理完之后,夏尔也没有急着下楼,而是继续坐着,陷入了沉思。

    看来,博旺男爵的计划比想象中还要有效力。

    莱奥朗侯爵小姐是典型的食利者,坐拥大笔财富,等着靠吃利息过活;而老画家杜伦堡,是一位成名已久的艺术家,又开着高级的绘画班,也算是收入不菲。他们都是有产者,或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布尔乔亚。

    而现在,这两个人都身处在十分不妙的处境当中。

    管中窥豹,从这两个人目前面临的窘境来看,可见在这种被人为掀起的狂潮之下,这两个阶层的人所受到的冲击究竟有多大!

    他们的主要储蓄手段,一个是政府公债,一个是银行存款。而这两者现在都重重受创了。政府公债不用说,早就已经跌到惨扑,现在派息也成了大难题。而银行存款……现在都已经在政府的法令之下变成了存款券。

    如果坚持不卖,那么也许终究将等到政府重新放开的那一天,但是又有谁能够在滕高的物价和不断恶化的经营环境之下坚持很久呢?如果在原本还有债务的情况下,那情况就更加糟糕了——政府可没有冻结银行的贷款,该收的照样要收的。

    最终,或迟或早的,这些有产者们不得不向现实屈服,跑到交易所里以折价方式出售掉他们手中所持有的存款券,将他们原本的储蓄兑换成比票面价值大大缩水了的现金。

    而交易所里大肆收购债券的银行家们,他们的这些现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不正是原本有产者们所存在银行里的吗?

    这种手法,在其本质上来看,就是在用这些有产者们的存款,去交易所里用低价购买他们手中的存款债券。也就是说,主导了这一项大计的银行家们(比如博旺男爵)什么都不用付出,只需要拿着别人的钱转来转去,就可以利用这次的风潮,轻轻松松地把中间的差价——也就是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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