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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夫君在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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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屋,就见到桌上提饭的木桶,不禁回身问道:“阿度,帝君和谁一道来的?”

    “没有啊,帝君自己来的。”裴度一愣,笑道,“嘿嘿,先生,帝君好关心你哦。”

    “恩。”伤狂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坐下来,抬手道:“开盖吧。”

    “欸。”裴度笑着上前打开桶盖,先是小菜、糕点,再开一层,米饭、素汤,通通放好,摆在桌上拼着,裴度一躬身,“先生,请用膳吧,嘻嘻,帝君送的饭,一定很美味……”裴度别有深意地笑了。

    “行了,你下去吧,让我一人呆着。”伤狂挥挥手,似是情绪不高的模样。

    这时裴度也是看出伤狂的不对劲,但也不好多问,道了声“是”便退下去了。

    伤狂执起银筷,吃了几口白饭,便是无心再吃下去,无奈,只得站起身来,唤裴度进来把饭菜吃掉,自己则是躲进卧房中去了。

    躺在床上,伤狂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帝君站起身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很奇怪,似是生气,又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

    而自己也很奇怪,当时那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真的对帝君有非分之想,完全可以冷静而平淡地对帝君解释……这下倒真显得自己是……

    “唉。”伤狂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一瞥就看到了桌上还摊着的宣纸,不禁又行到桌边,看着那画中的人,竟是有些出神。

    难道是因为帝君和千水长得相像吗?伤狂在心中问着自己,他不知这心中的异样感来自何方。

    “先生。”裴度掀帘进来,打断了伤狂的思绪。

    “恩。”伤狂继续盯着画中人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那眼神背后的意味。

    正盯着,他似是着了魔,飞快地摊开一张新纸,执起笔,蘸墨、运笔,一气呵成。直到画完,他仍久久盯着他的画作,一言不发。

    裴度吓坏了,他从未见过先生这个模样,不由叫道:“先生?先生?”

    伤狂似是魂归,猛地惊醒,看一眼画卷,那是一双犀利地眼睛,眼神中包含着千万种情绪,伤狂不禁退了一步,这眼睛——竟是帝君。

    “先生,你怎么了?”裴度吓得上前掺住伤狂,向画纸上一看,皱眉道:“这眼睛好熟悉……是,帝君?又不大像,帝君没有虽然冷漠,可是并不这样凶啊……”

    伤狂失神了。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说起来,他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可以画出未来的某些东西,虽然那时他没什么意识,而且这种状态也极少发生。

    他有时画的是一朵落花,有时是一些文字……不过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在画后不久的某一天见到自己所画的东西。或好或坏,但他从未画出过与人有关的东西,何况是一双如此传神的眼睛。

    “把这画收起来。”伤狂匆匆甩甩衣袖,避过那画中人咄咄逼人的目光。

    裴度似是也有些发怵,闭着眼睛摸索着把画卷卷了起来,露出下面乘风飞翔的帝君画。

    伤狂松了口气,向屋外步去,道:“我出去走走,不必跟着了,早些休息吧。”

    说罢,伤狂径直出了门去。因为学五居被“困在”御书房的这一边,伤狂无法离开这一片,只得围着九长池漫步。

    他神情恍惚,回想起自己出宫这快三个月的经历,他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千水那日从天而降,救自己于危难,相守相伴,那一句娶婚的承诺,竟是乱了自己的心……可惜,这一切都是虚幻。

    第一次见千下,是从梦中醒来,他美丽妩媚,红瞳勾着自己的魂魄,那一眼,竟不亚于第一次见千水时的感觉。

    而且千下对自己也有救命之恩,虽相处时间不长,但他满满的心意自己是感受地到的。他对自己的照顾丝毫不弱于千水,他更是把自己托付给了北国至高的统治者帝君,以此来保护自己的性命。

    若说自己对此二人有情,还说的过去,可与帝君又是如何?第一次见帝君,平平淡淡,自己要杀他时,他眼中也未起波澜……也许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一个小角色。

    他并不像千水的轻浮,也不像千下的痴情,他好像高高在上,坐在世界的顶端,俯视着每一个人,对所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可一切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会让不该发生的事发生。

    自己无论在他眼皮低下做什么,他都不在乎,可一旦自己企图抬头窥视那至高者时,他便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打入地狱。

    还好,自己并未喜欢上帝君……

    “帝君,回去歇着吧。”

    伤狂听见声音,猛地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绕到了忘仙亭外。而亭子里坐着的那人,便是帝君。

    他悄悄地躲了起来,因为他还未想好如何面对帝君。也许过些日子,帝君就会忘记今日的尴尬了。

    “你们下去吧。孤要在此坐着。”帝君挥挥衣袖,币元便带着人退下了。

    忘仙亭中就剩下帝君一人。这时,帝君突然轻声唤道:“伤狂。”

    伤狂心中一惊,立时缩回脑袋,屏住呼吸,莫非帝君已经发现了自己?

    紧接着,他听见帝君道:“为何孤会想你?”

    想我?伤狂心中更是起伏不定,帝君他……

    “孤真是错了,错了……”帝君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伤狂听见规律的呼吸声,他这才探出头来一看——帝君竟是睡了。

    伤狂望着帝君熟睡的模样,不禁是有些心疼。帝君日夜失眠,也仅仅是在这忘仙亭中才得以小酣一二,这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唉。”

    帝君一声叹息,吓得伤狂又匆忙躲了起来。原来帝君并未熟睡,他终究还是无法睡去……

    正想着,就听见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天,帝君在向这里走来吗?

    正在伤狂忐忑不安之际,帝君的步伐终于是停在了忘仙亭的边上,原来他只是想站在这里看看风起云涌的天空。

    “要下雨了么……”帝君喃喃道。

    感谢读者★£?v?????︶ㄣ╱的推荐。鞠躬。

    新读者:局域网读者(ip。192。168。**),感谢。

    胤修签约又失败了,呃,许是真的差吧。如今胤修已经不想签约了,没钱有读者也是蛮欣慰的。胤修会坚持更文的,不想每一本都因为没能签约的缘故而太监。《伤狂》是有读者的(虽然只有几个),这就是胤修的信念。感谢那为数不多的粉儿们。

第三十二章:大雨() 
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若是每天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心里的那个他——这世间怕是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伤狂听见这话,也是抬头看看天空,只见乌云密布,天低云厚,似是真的要下雨了。

    似乎为了印证二人所说所想的,一道破空的闪电,一声惊天的雷声,便是如千风万雨出征的号角般突然出现,紧接着狂风大作,万雨齐下。

    起先伤狂还能咬牙坚持,可帝君迟迟不走,他被风雨吹袭击打,意识竟是开始有些模糊。他蜷缩着身子,以求能保留些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是隐约听到了裴度的声音,先生、先生……可是自己却不能应声,也无力应声。

    “裴度?”帝君看向扰了自己兴致的裴度,面色冷淡。

    裴度似乎也未料到帝君站在这里,因为狂风和略显灰蒙的天空,使得他没注意到忘仙亭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

    此时被面无表情的帝君盯着,他不由扑通跪了下来,手上合着的伞也是落在地上。

    “你不在学五居伺候你家先生,到此来做什么?”帝君问道。

    裴度心中慌乱,吞吐着说:“先生、先生他出去了,还未回来。我看这下了暴雨,就紧忙出来寻先生,给他送伞。可无奈这会儿了还是没找到他。”

    “什么?”帝君扫视了一眼九龙池,“他出来,你怎么不跟着。”

    “我……先生今日从龙池回来,情绪不大好,说是要出去走走……我也没多想,就……”裴度叩首在了地上,不敢直视帝君那怪罪的眼神。

    “龙池……”帝君喃喃道,莫非是因为孤?

    “那你还在这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你家先生!”帝君声音冰冷,裴度不敢耽延,匆匆应了声,拿起伞便出了忘仙亭,围着九龙池就开始寻找。

    帝君见他朝南边去了,自己也不顾有没有雨具,便是奔着北边去了。哪料自己刚一出来,就瞧见乱石后面倒着一个人,这容貌,这衣着,分明就是伤狂。

    “这个笨蛋……”帝君匆忙下去抱起伤狂就往御书房走去。他叫人打了热水,又遣散了众人,亲自给伤狂脱了,抱进水中,为他暖着身子。

    自己则是在一旁用干巾为伤狂擦着青丝上的雨水。手刚一碰到伤狂的额头,便是被那滚烫的温度惊了一跳。

    帝君将伤狂抱了出来,擦干身子,放到床上。找人唤了裴度,叫他回去歇着,自己亲自照顾伤狂。

    见伤狂久久不退热,眉头深锁,帝君气息一动,一道蓝光伴随着他手掌的抚动笼罩着伤狂的身子。

    伤狂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眉头也是舒展开来,便是沉沉的睡去了。

    帝君再探他额间,见炙热已是退去,便安了心,靠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夜已深了,帝君仍无法入睡,他瞧着伤狂,因为病了,他的小脸通红,十分诱人。那薄唇更是红的滴血,帝君竟是想要俯身亲过去。

    不可!帝君心中大惊,立即避过身去。他此生未曾与任何一个人亲近,一直清心寡欲,如今竟是怎么了……难道因为伤狂和自己心里的那个他有几分相像吗?

    “唔~”

    伤狂一声轻哼,帝君立时转过身去,见他并未醒来,这才松了口气。为了静心,帝君就绕过屏风,批改奏章去了。

    夜间,伤狂醒了。他见四围的摆设有些熟悉,想了片刻,惊觉这里是御书房。他不禁有些困惑,自己晕了,然后……是帝君将自己带回来了吗?

    伤狂缓缓地绕过屏风,正见帝君神情专注地批改奏章,不禁心动。他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如此认真的模样,帝君成熟、稳重,其间又透着细心……若是帝君对自己有意,自己从了也未尝不可……

    不,伤狂,你在想什么,他可是北国之君,你如何可以攀附。伤狂在心中否定着自己。

    “出来。”帝君停了笔,冷声道。

    伤狂一惊,缓缓地走了出来,“帝君。”

    “你怎么醒了?”帝君一见是伤狂,便是起身问道,“不在床上歇着,出来做什么。”说着,帝君就要扶伤狂回里面歇着。

    伤狂不禁笑了,任帝君扶着。

    帝君将他扶到床边,令他躺下,自己为他掩好被子,这才注意到他眼中含笑,不禁又问道:“孤不懂,你到底在笑什么?”

    伤狂犹豫了一下,突然坐起身,摇摇头,又是躺了下去。自己怎么能攀附帝君呢……

    “怎么了?”帝君问道。

    “没什么,这样,就够了。”伤狂说了句帝君听不懂的话,帝君困惑,便是不再问了,只道:“算了,孤还是批折子去吧。”

    见帝君要走,伤狂鼓起勇气,问道:“帝君,我……我今后可以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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