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永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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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来的时候,席余正在打最后一个球,看到他进来,不小心打偏了。
“怎么称呼,比较合适?”凌云试着问了句。
席余伸了手跟他握手,一如初见,“你好像是直呼诗雨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凌云仍旧不知道该叫哪个名字,没再问,加入了他们。
坐了好久后,凌云问了沈卓,“她一个人就足够了,为什么叫我来?”
“不要明知故问。”
“铺地毯的事,你跟沈大哥说过吗,这家里都是男人,不太合适吧?”凌云上来前看到了在一楼忙碌的人。
“你们不喜欢可以不过来住。”反正他们都有住处,这里是个碰头处,只有沈卓一直住在这里。
凌云闭了嘴。一个人找他来当灯泡,还有个人把他当了出气筒,悲惨的命运。
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他随便找借口不来,能幸免于难吗?凌云胡思乱想了这些。
沈毅在晚饭时回来了,上桌后只有一个问题,“欣语不喜欢这里的衣服?”
否则她为什么还穿着昨晚那件白色睡裙?
沈卓因为他哥这个称呼,一下子顿在那里。
席余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没有喜欢的睡衣。”
“对不起,我忘记了我是个客人。稍等一会,我去换衣服。”席余想起了这个差异,她起身回房,在衣柜里找了一遍。
席余之前不喜欢买白色的衣服,觉得容易弄脏,还难清洗,现在这是个问题。
她换了衣柜里仅有的一件黑色无袖连衣裙,重新回到餐桌边,举止优雅地吃了很少的食物。
“我跟沈大哥应该是自十几岁那年见过后,就再也没见过,饭后能单独聊聊吗?”
“我要听一听。”沈卓不认为他俩除了诗雨的事,还有什么可聊。
因而三人进了书房,凌云在外面等了一会。
沈毅和沈卓各自坐下后,席余却走到了沈毅身旁,靠在他身前的书桌上,交叉着双腿,双手撑在桌上,开了口,“沈大哥,我是个实际的人,我不认为这世上的人不是朋友就必须是敌人,我相信只有可以合作和无法合作的情况。”
“你想跟我合作?”沈毅稍微看了沈卓一眼,现在席余离他很近,甚至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搂住他的脖子。
席余扶着沈毅坐着的椅背,俯身靠近他耳边,说了,“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放我走,就行。”
沈卓先站了起来,沈毅也推着席余起身,“你最好带她下楼。”
不用沈毅说,沈卓就拉了人回房,“你在做什么?”
“我喜欢有权利有地位的男人,最好还是年纪大点的,不可以吗?”
沈卓把人抓到身前,“包括萧炎?”
席余残忍勾了唇,和萧寺曾经的笑容很像,“当然。”
沈卓整个人气到发抖,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控制不住怒火。昨晚的事发生后,沈卓有很多不该有的想法,一整晚没睡,他都不想跟她证实。
现在,她自己这么说了,她不止跟萧寺做过,甚至或许
席余踩着软软的地毯,从他身前走过不远的距离,趴在了沈卓床上,“今晚会帮我吗,沈二哥?”
73 剥离()
沈卓去拿了医疗箱,又从柜子里取了趁手的雕刻刀。
“我说过了,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席余伸手搂住人,跟他一起做准备工作,剖下图案的准备工作。
这个季节很好,不需要太多努力,沈卓就能轻易看到图案浮现出来。
“所以,萧寺是第一个发现分子式的人?”沈卓没有退出,尽量保持理智,拿了刀要下刀时,忍不住问了句。
席余安安稳稳趴在那里,双臂枕在下巴下面,“嗯,应该是我快十八岁的那年。”
听起来,她跟萧寺的“关系”,持续了至少有一年。
沈卓想把刀放回去,“我帮你打点麻药。”
“不,不用,果断点,沈二哥,不,沈卓,向我证明,你是个真男人。”
沈卓不认为在自己女人身上动刀,是多么男人的行为,可能的话,他宁可自己替她承受这一切。
不过他还是下刀了,席余吭都没吭一声。
为了确认图案边缘,沈卓不得不断断续续进行他的工作,偶尔必须停下来做原先在做的事。
图案并不太大,雕刻刀又细又锋利,出血并不严重,不过他仍旧小心翼翼律动,以免出血量增大。
这项艰苦的工作进行了很久,最后在沈卓把席余送到最高点后,他狠下心一口气剥下了印有图案的那层皮肤。
席余因为疼痛,从至高的愉悦里,咬住被子忍住了尖叫。
“做得很好,沈二哥。”稍好些后,席余转头吻她的王子殿下。
沈卓强迫她继续趴好,“我还没有处理伤口,别乱动。”他如果现在上她的当,他就是天底下第一傻的白痴。
上好药,贴好纱布,沈卓的神经紧张才好一些。
席余推了他躺下,倒着爬到了他腿边,现在,她该感谢下他了。
“别乱动哦”沈卓真的搞不懂她,难道受虐过后她还会兴奋吗?
在席余试图坐在他身上时,沈卓推了她趴好,告诉了她,他有多经不起她的挑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上次她这么做,还是前年他过生日时,她没有准备礼物。
“沈卓你很棒不得不说在床上你好极了”
看她渐渐迷失其中,沈卓问了她,“那我还能做你男朋友吗?只有这个头衔,能不收回去吗?”
他不要结束,不想结束,他和她之间,不可能存在这个词。
席余翻了身以便能跟他接吻,“哪怕我同时跟别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
“不,不行,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再让你跟任何人做这种事。”沈卓加快了速度,席余没再影响他发挥,很快他们迎来了这次的小终点。
“男人的独占欲。”席余看着她身上的人,“我不喜欢这一点。”
沈卓翻到旁边一点,让她也侧躺,他不希望她压到伤口会疼。
“我爱你,当然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这有什么不对?”沈卓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明明一样的容颜,只是几天时间,神情却全不一样,“你能接受,我和别的女人,做这些?”
“你怎样是你的事,哦,至少和诗雨有关。二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她喜欢你,最好的礼物是回应,还记得吗?”席余打开了他的手,“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沈二哥最好不再碰我会比较好。”
“我们之间的事,跟诗雨有什么关系?!”
“长辈的陈旧思想还是有些原因的,等你跟诗雨结了婚,我是该叫你沈二哥,还是该叫你妹夫呢?”
“我跟你结婚,就没有这些问题,不是吗?”沈卓扣住她后脑,不让她再避开。
席余微微一笑,在沈卓失神时,推开他爬下了床,“我现在是伤患,跟你睡在一起,恐怕不太利于我养伤,你同意吗,沈二哥?”
“我不同意。”沈卓拉了人回来躺下。
席余从一开始就很讨厌,沈卓的这种紧逼,现在还是一样,他这样管着她时,会让她不自觉想起萧炎。
隔天,凌云带了郁蕴上沈家来,做上门服务。
和席余聊过后,他给沈卓的诊断结果如下:
“那位小姐的确和去年我见过的,不太一样。不过她没有心理问题,至少现在没有。她记得所有她应该记得的事,包括我曾经猜测会对心智有损的部分,看来她在以前就克服了,重新想起来并没有让她再次出现心理问题。”
沈卓不满足这样有所保留的说法,“具体说,是什么事,或者哪一类,你猜测中?”
郁蕴不想这么不专业,说些没可能的猜想,“我可以给你说说,我心上人的案例。”
“我在研三时,接触到她的案例,性压抑导致的失眠和精神不振,我当时是这么想。不过她那年才十九岁,这种判断看起来很不准确。”
沈卓不太懂心理医生的推断都是如何做出,从常理来说这是不太合理。
“实际上,她年幼时遇到过类似事情,她的哥哥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是她继父带来的儿子,试图侵犯她,没有成功。她在那件事后,表现过解离型分裂症,实际上她那时候就接受过心理治疗,并且痊愈了。”
沈卓觉得这一切都让他难受,不管郁蕴说的人是谁,还有他话里暗示的意思。
“那次的最后,事实证明,她只是过于压抑自己的感情,对她喜欢的人的内疚,导致了心理压力过大。”郁蕴大概说完了,“她们的情况很相似,她们不会因为已经过去的痛苦,触发同样的心理疾病,很强大,比大多数的男人都要更顽强。”
沈卓不知道能说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问的。猜测和真相似乎只有一线之隔,萧炎对她做过什么。
“很重要的提醒,不要重演当初的创伤。可能她可以度过,还有可能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我不确定她遭遇了什么,她的心理承受底线又在哪里。”
“谢谢。”沈卓发自内心感谢郁蕴的无私帮助。
郁蕴已经要走了,想了下又停了下,“我的心上人最后得救了,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傻小子,从她高二时,追到她研究生毕业,最终抱得美人归,很有毅力,对吧?”
沈卓不知道到底是追十年难受,还是等十八年难受,“结果是好的。”
“事在人为,你能想象他被拒绝了多少次吗?”郁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沈卓道了谢,送他出门。
他回去时,凌云正靠在墙上,席余趴在他肩上跟他说悄悄话。凌云双手都举起做投降状,似乎想推开她又不敢动手。
“沈卓,我”
沈卓拉了席余离开,“你不想知道,心理医生怎么说吗?”
“我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不是吗?”
“是这样,他说你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他还有说我别的吗,比如,不知检点?”席余踩着软毯子走进自己房间,跳上床抱住了小寺子。
沈卓气不打一处来,“你做了什么?”
席余转头看着他,“我试图让他帮我报警,说你们非法监禁我,他说我的监护人是沈大哥,所以不构成犯罪。可是如果我不是席余,而是别的人,我想这个罪名应该是成立的。”
“凌云呢,你跟他说什么?”
席余满脸无趣地看着他,她真的恨透了他这样多问的性格,“没有,我只是试图去咬他的耳朵,可是他比较高,他还踮了脚,我根本够不着。”
“你就是要想各种办法惹我生气,是吗?”
席余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说话。
沈卓束手无策,跟上床拿开她怀里的玩偶,“还记得吗?上次你提出分手时,我跟你说过,不管你之前发生过什么,跟谁做过什么,我都不介意。席余,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想要一直,永远跟你在一起。”
“沈二哥,你看,你没搞清楚,你想要的人是谁,你叫错了我的名字。”
“如果你更喜欢那个名字,我可以改口,叫你欣语。”
席余目不转睛看了他一会,想转身去拿她的娃娃。沈卓伸手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