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永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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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事我很感谢他,否则我就要露宿街头,而且还要沿路乞讨回家。”席余总结的时候很认真,一点不含糊。
她坐晚上的火车过去,在车上晕乎乎打盹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晨到了之后就坐车去长城观光,然后就遇到萧寺,之后的一切都是他替她买单。
“所以那时你认为,他是个好人?”沈卓没想到她那么好骗。
席余摇头,“我现在也觉得,他是个好人。”
43 对赌()
沈卓从中没有能找到,席余睡前会叫萧寺的契机,却发现了一些其他事情,“他说了一个关于他喜欢的女生的事,后来去了远方,而且他认为或许只是把她当姐姐,说的是殷欣语吗?”
那时候席余还不知道欣语,听沈卓这么说,觉得有些道理,“可是欣语去过什么地方吗?他或许完全是编故事,又或者是在欺骗我,为了让我相信,我不是真的喜欢苏离。”
你的确不是真的喜欢苏离,沈卓没有把这句说出口,“我可以去问问看凌云或哥哥,不过至少,殷欣语去过国外留学,萧寺没有,他学的是工商管理这类。”
“子承父业?你学的是生化?哦,所以沈叔叔沈大哥学的是管理。”席余感慨,生两个儿子真好。
她和她姐姐,倒是都学了一样的东西,看来她们同样逃不开这个宿命。四个吃了药的人,只有萧寺被排除在外,他并没有去学习能帮助他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知识。
这学期开学后,第一个月席余有些忙于学业,和萧寺见面大多就是吃饭时候,还有午间休息,她向他道了谢,感谢他送她的怀表,还问过欣语的事。
萧寺不知是不想说,还是怕她担心,总推说在学校聊这些不方便,有空约在外面慢慢讲。
四月空下来后,席余应了他的约,跟他去了道馆,萧寺说想跟她练练手脚。想起年前最后一次约在射击场,席余感觉萧寺比沈卓会选地方。沈卓带她去道馆,就会变成训练,往往没什么乐趣。
“今天要赌什么吗?”换好衣服热身时,席余笑着问他。
萧寺想了下,“你又没什么能输给我的东西,我只有亏,没有赢。”
“这么说,你从我身上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萧寺忍不住笑起来,他真是服她这一点,“那赌点你能给我的。”
“说好听的给我听怎么样?例如,你喜欢我,最爱的人是我,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最在意的人,还有最关心的人,诸如此类。”
“你会录音吗?”席余严重怀疑他的意图。先说不想赌又很快提出赌法,这么简单的以退为进,她还不至于看不懂。
萧寺转了个圈,“需要我把衣服脱下来,让你检查吗?”
他们换了方便活动的武术服,没有口袋,要检查还是挺方便。
“你输了呢,会给我什么?上次那样无法证实的空口无凭我可不要。”
萧寺浅笑看着她,“你不是想知道欣语的事,就算你不去找她求证,你也能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那怎么算输,后背着地?”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后背着地就算输,至于你后背着地后,我亲到你,才算你输,怎么样?”
他要给她放水,席余怎么会反对,只是他这无时无刻不想占便宜的心理,还真让她受不了。
萧寺看她同意了,站着做了个请的动作,他让她先攻。他想先探探底,因为轻敌一不小心惨败,那他的耳根子就无福可享了,他的心也会因此不好受。
沈卓跟凌云在服务台问了人,一位女服务生为他们引了路。
“萧先生还约了人在隔间比试,他吩咐让两位在茶室稍坐。”
服务员走后,凌云没有如沈卓那样坐下,这里的茶室和练习室是相通的,既然萧寺约了他们,为什么又会约人在隔间对练?
凌云拉开两间房中间的格挡式推拉门,就看到里面的情况。
萧寺跟席余已经比了有一个多小时,他完全找到了她的路数,驾轻就熟就能取胜,他正在享受胜利果实。
席余无奈地躺在地板上,任萧寺在她脸上亲了下,她立刻大声给了他奖励,“你是我在全宇宙全世界最最喜欢的人。”
她之前把能说的都说了,他不满意的都不算,因而她只能在前缀和形容词上下功夫。说到底他只想听那么几句而已,能更换的只有前面这部分。
萧寺笑着拉她起身,“再来?”
席余有些泄气,“你不能让让我吗?”
“那要看你想让我怎么让?”
“就比如假装没站稳唉唉唉”席余演示得太拼命,加上练了许久她体力有些不支,还真没站稳往后倒下去。
萧寺伸手拉住人,脚下旋转,把她接住了,他自己躺在地板上做了回人肉地垫。
“你输了。”席余迅速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义正言辞地宣布。
萧寺忍不住笑得大声,她这点小聪明还真挺能糊弄他,她也很会把握时间,若是太快使用这招,他未必会上当,“你赢了,可以饶了小的吗?”
他说着话,视线往席余身后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脸已经黑成包公的某人。
“打断你们虽然不太好,不过既然胜负已定,是不是有时间待客了呢,萧寺?”凌云出声救了场。
席余听到声音回头,快速从萧寺身上爬开,不晓得沈卓有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她声音那么大
“我先去冲一下。”急着解释反而显得不够心怀坦荡,席余干脆什么都没说,先去了洗浴房。
她回到茶室时,萧寺也正换回自己的衣服进来。
“请你们来,是想给你们说说,欣语的事,恰好席余想听,我认为你们也该知道。”萧寺丝毫没提刚才的事,直接说了他主动邀约的意图。
席余这才知道她上当,他从一开始就约了他们来说这个事,所以刚才都是算计她。虽然他没录音,但特意让沈卓赶上了现场直播,真有他的。
“你们小时候都在一起长大,可我不是,我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我没有母亲,只有父亲,而他也总是不在。”
萧寺对于三岁被注射长生药,到四岁时常常去研究室做检查的事情,印象并不深。顶多就是对穿白色衣服的人,和一些奇怪的科学仪器设备,有某些熟悉感。
他记事起就总是孤零零一个人,他很少能见到他父亲,问家里保姆和佣人,他们都只会说,他父亲很忙,有空了就会回来。
萧寺很小就有学空手道,他感觉父亲身边的人都很能打,如果他能帮上他,或许他就会把他带在身边。
无人教养的他不爱说话,在学校也没有朋友,除了练武,他一无所有。
那是萧寺九岁生日后的一天,他正为父亲没替他庆祝生日而郁闷。在九岁时过十岁生日,宴请宾客本该是他应有的待遇。他去参加过班里一个女生的生日宴,因为想知道过生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之后他就一直很期待,今年的生日,没想到会落空。
“这是我的练功房。”进去看到房里有其他人,萧寺当即就凶了一句。
这里是萧家的武道馆,他有自己单独的老师,还有单独的练功房和浴室。
女生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看了看挂钟,一言不发就要往外走。
萧寺愣了愣神,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比他班里任何一个都美丽,更不提之前一定要拉他去参加生日宴的所谓班花。
她还没走出去,有人开了门进来,萧寺更惊讶了,“爸爸!”
萧炎抬头看到他,跟没看到一样,把视线放回了女孩子身上。他伸手抱起人,笑着说了句,“萧爸忘记来接你,你没有不高兴吧?”
女孩子乖巧搂着他的脖子,面无表情摇了头。她马上要过生日,这是她今年的生日礼物,他多给了她一些时间待在这里,她只会感谢。
萧寺看他父亲抱了人就要走,追出去到过道里拦住了人,“爸,她是谁?我的姐姐或是妹妹吗?”
虽说他没听说过这回事,但萧寺觉得即便如此也能接受,说不定还更好些,有个人能跟他做伴。
“你既然是来这里学武术,就赶紧去学。”萧炎丢下这句话,就绕开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寺转身呆呆看着父亲的背影,倒是看到女孩子朝他望过来的目光,她脸上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表情,眼神里也是澄澈透明的空洞。
从那时起,萧寺才知道,他父亲身边,有个女孩子存在,她叫殷欣语。
他缠着父亲的心腹傅国斌问了很久,傅伯才无奈叹气告诉他。萧寺隔天偷偷去了父亲的公司,又跟着他的车到了一个郊外小别墅,他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有家不归。
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里面没有养着小情人,却养着一个养女。
萧寺翻墙进去时,险些跟巡查的保镖撞上,好在他个头小,没被发现。而后他就看到,他父亲在替那个女孩子过生日殷欣语十岁的生日,足十岁。
他偷偷趴在窗边偷看时,女孩子的目光也扫过来,对视后她又无声无息移开。
他满怀期待的生日,他的父亲却是在陪别人过,而且那个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多开心。
欣语对大蛋糕没有喜悦,对一桌美食也没有食欲,接了礼物道了谢,在萧炎脸上亲了下表示报答。
萧炎却笑得很开心,一如几天前,萧寺在道馆看到他时,他抱起欣语时的笑容。
那一晚,萧寺感觉心都碎了,一个九岁的孩子,从郊区一路不择方向的走回了市里。他找到了警察叔叔,他们送了他回家。
萧寺病了好几天,发烧咳嗽,心如死灰。他抱着万一的希望,父亲会回来看他。萧炎再次让他失望了,他既不关心他失踪了一夜,也不关心他病入膏肓。
44 谋杀()
萧寺的日常生活起了很大变化,最初还只是放学后会经常忍不住要去那栋郊区别墅,看看他父亲是否会回到那里。
后来他试过在周末潜进去,然而白天不行,那里的保安系统远超过了他自己家。看来各方面都说明,相比于他这个亲生儿子,他父亲更在乎那个女生。
接下来一年,萧寺从傅伯口中,问到了更多殷欣语的信息。他知道他的父亲有两位义兄,他去过墓地祭拜。听说殷欣语是柳二伯的大女儿时,萧寺同样对姓氏产生了怀疑,得知是他父亲让她改为母姓后,萧寺认为他父亲是多此一举。
既然这么不喜欢她是柳伯伯的女儿,干脆让她改姓萧不是更合适吗?
经过长期观察后,萧寺证实了大部分傅国斌告诉他的事。殷欣语几乎不离开那个小别墅,室外活动只有在他父亲在场时。外出更不用说,他父亲会全程陪同,都是些封闭空间,像游乐场这种就不在外出活动列表内。
漫长的等候期过后,萧寺对他的父亲绝望了,他相信他不会再回家,他不会在意他有个儿子,除非,他不再有个养女。
等待不适合他,萧寺决定有所行动,就在他十岁生日那天。
上天赏脸,那天傍晚浓云滚滚,盛夏里下了一场大暴雨。阴暗的天色帮了他的大忙,他如愿潜进了殷欣语的伊甸园。
他知道他爸今晚有应酬,最快也要九点才能回来,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