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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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坐倒在地。
苍玉捂着头,拧着眉的歪斜着脸看向云灼华,有气无力地责问,“你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要干什么呐,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云灼华双手拉扯着黑色的外衫,抱臂挡在胸前,气势咄咄逼人。
虽然苍玉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云灼华的总觉得是被羞辱了一般。
小和尚扭头一望,画舫上的人都抄起家伙准备靠岸了,这两人还在这吵闹,他赶紧打断他们,“二位施主,我们还是赶紧跑吧,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云灼华气呼呼的望了一眼画舫,再也不肯抓着苍玉一起跑,只对小和尚道,“你带着他先走,我垫后!”
小和尚知道云灼华武功好,所以也未多想,扶着苍玉就往前跑,前面有有座楼阁,小和尚之前远远望了一眼,楼阁之上还有不少的人,或许,他们还能求助一番,躲过此劫。
云灼华在水里消耗了不少的气力,原本还想着勉勉强强的带着苍玉飞上这么一段,远远地避开胖老爷的人,谁成想却与苍玉发生了那样的事,云灼华顿时没了心情,下定了决心要让苍玉再吃些苦头。
而苍玉被连呛了两次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往哪走,只是一味的随着小和尚牵引的方向往前,他好几次都要跌倒在地,可后面跟着的云灼华都能适时地把他捞起来,还不忘嫌弃的加一句,“麻烦!”
“和你一路,就从没遇过好事!”苍玉没来由的突然想到云灼华说的这句话,他虚弱的笑了笑,或许还真让云灼华说对了。
画舫搭上了木板,打手们匆匆的踏着刚摆好的板子下了船来,胖老爷跟在最后,被众人搀扶着从木板上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他扶着便便大肚指着云灼华的方向咬牙切齿的道,“抓住她,狠狠地打,打得好有赏!”
云灼华一抹额头,心想着这胖老爷还真是财大气粗,可云灼华就偏偏不给胖老爷这个显摆财富的机会。
眼看着前面就要到楼阁了,云灼华抬头望了一眼那黑色描金的牌匾,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蓦然入了眼——望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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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望江楼()
可是源定县掌柜的所说的那个,位于扶江和弋江交汇口,文人墨客流连忘返的望江楼?
望江楼下,停了不少的马车,马车周围,还有不少的家仆围城堆的凑在阴凉处,看家仆们的衣着装扮,甚至比一些普通人家穿的都好,云灼华略一思定,立即跟上小和尚和苍玉的步伐,和他们并肩跑。
“一会儿到那楼上去!”云灼华指着望江楼高耸的平台之上,对他们俩道。
望江楼上,衣裙宽袖儒士正眺望江水远山,三五成群指指点点的好不热闹。这么一直跑下去也不是办法,云灼华只能对那些文人墨客表示由衷的歉意,他们只是想借地方躲藏一下,并非有意打扰他们的雅兴。
他们跑的很快,可跟在后面喊打喊杀的人,下了船落了实地跑的更快,若不是他们把船停靠的地方离云灼华上岸的地方远些,说不定早就追上来了。
带着苍玉这么一个累赘,这么一直跑下去的话,还没等他们上了望江楼,说不定就要被胖老爷的人给追上了,云灼华左瞅右瞅,终于定格在荷叶边上立着的莲蓬身上。
云灼华放缓脚步,挨着江水边上,看到一朵莲蓬就伸手拽下来,江边荷花多,莲蓬也多,没多会儿云灼华就抓了一把在手上,等那些打手们跑的近了,云灼华这才一个莲蓬打一个人的扔了出去。
小时候云灼华跟着父亲偷偷的用石子打过鸟,虽然这种事这么多年都没做过了,但现在用莲蓬打这些打手,仍旧是一打一个准,水准不减当年。
打手们被云灼华的莲蓬打的嗷嗷直叫,捂着腿倒地打滚,小和尚回头看了一眼,乐的哈哈直笑。
胖老爷在后面气喘吁吁的直跺脚,“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起来给我追!”
云灼华真是看不下去胖老爷的那副样子,她从水里单捡了一朵又大又饱满的莲蓬拽下来,手拿着莲蓬茎甩了几圈,“哗”的一下就出其不意的扔了出去。
胖老爷这会儿正怒气冲冲的发着火,他的嘴刚张开,那朵莲蓬就攸的冲进了他嘴里。
胖老爷“啊”的一声,身子往后一睡,把剩下的话都憋回了嘴里去,剩下的只有“呜呜呜呜”的闷哼,旁边的家仆忙围着胖老爷又是扶起来又是拽莲蓬的,忙的不可开交。
云灼华两手一拍,打干净手上沾着的东西,这才大跨着步子的追赶小和尚和苍玉去。
按说,江边上这么热闹,在望江楼下的那些人应该能听得见或者看得到,可他们却像并不知道一般,连看也没有人往这里看上一眼,走得近了,云灼华才发现那些家仆原来都聚精会神的围坐在一起下棋。
家主人喜爱文雅,连带着家仆都以此为乐。
云灼华先前还想着如果这些家仆不肯放他们上楼,那该如何才能进去,现在看来,正是天助我也。
云灼华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苍玉,最后是小和尚,三个人猫着身子,从望江楼一侧的楼梯蹑手蹑脚的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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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出门遇贵人()
他们爬到一般的时候,就能看到楼上平台上三五成群的站着一些文人雅客,他们个个宽袍缓带,有的正执着毛笔纵情挥墨,有的站在石栏杆旁边指点风景,还有的拿着几幅字画,评评点点。
云灼华他们三人轻手轻脚站到平台之上的时候,初起,还没有人真正的注意到他们,直到他们藏在人后,躲在暗处,才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好一通热闹。
应该是胖老爷的人追上来了,云灼华在唇前竖起食指来,让他们二人都藏匿好,千万别出声,而后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楼梯口,随时准备带着他们离开。
苍玉当时正藏在云灼华对面的柱子后,阳光射不到的阴暗处,云灼华两片红唇突然就闯进了他的视线里,苍玉不知怎的,视线在那红唇上竟然久久移不开,直到云灼华感应到回头含嗔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苍玉才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苍玉这方才躲开云灼华转过身来,那边又暴露在了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一个轻袍缓带的年轻人,正看着苍玉微微笑着。
尽管苍玉全身**的被人追赶狼狈不堪,但他依旧犹如身着华服行漫步在荷塘之边一般,毫不在意,十分文雅的还以笑颜。
“公子可愿一起过来吟诗作对,留下笔墨。”那年轻人轻声建议着。
听到后面居然还有声音,云灼华蹙着眉头回头又狠狠的瞪了苍玉一眼,然后才又望着楼梯口,正想着跑老爷他们这会儿僵持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冲上来,想到一半,云灼华突然回过味来,转过身看向苍玉。
苍玉捂着嘴笑眯眯的把手一伸,露出他身后温文儒雅的年轻人来,“这位公子请我们一起过去凑个热闹。”
“热闹?”我们可是在躲人,凑什么热闹啊。
云灼华白眼一翻,正要拒绝,谁知苍玉已经很自觉地,跟着那年轻人一头扎进了人堆里去了,他们两人刚刚走到平台的阳光下,就被其他的人围圈起来,云灼华想把人拉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那些人上不来,你们不必担心。”这时候,又来了一个年轻人,伸手对云灼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丝毫也不介意他们三人此时狼狈的状况。
既然已经暴露了,云灼华也不扭捏,她叫上小和尚,顺势就随着这人也走了过去。胖老爷能在下面和那些人僵持这么久上不来,而这些文人又明知他们被人追赶,还能这么毫不在意的相邀,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些人并不是一般的文人墨客。
说不定,还是哪家的显贵。
即便不是家中为官,怕也是世代书香,家底丰厚。
站在人群之中,听着这些文人墨客的抒怀作诗,看着他们挥洒笔墨,云灼华终于看出来了,这些人相聚望江楼,是来给方才邀请苍玉的那位年轻人送行来了。
他们吟诗作对已有半天时间,桌案上压着不少张笔墨,还有人一边看着景色一边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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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桃花纸,桃花情()
连阳城的人崇文轻武,是以在连阳城大户人家,都喜欢举办一些诗词酒会之类的宴会场面,虽然云家家主文武双全,在外却谦逊的很,从不显山露水,且云家毕竟做的是镖局的武人营生,这种场面更是没有人会想到邀请云家人参加。
云灼华自小养在家中不外出,长大之后又这么招人喜欢被人追逐,更是不会去这种场面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要说参加诗词聚会,这还真是头一遭。
她听那些文人做了几首诗,又在望江楼的平台上转悠了一圈,楼阁之内挂着不少的笔墨长卷,都是曾经游历至此的文人墨客留下的痕迹,这种清静之地,云灼华现在这幅落拓的样子,倒也不好意思进去看。
她只得自己慢悠悠的,踱步到了摆在外面的桌案旁,盯着摆在最上面一张正在晾墨的粉红色纸张,多看了两眼。
“这首诗怎么样,不错吧。”刚才邀请他的年轻人这会儿正站在云灼华的旁边,指着纸上的几个字缓缓道,“秋兄说我这‘浮云’对‘落日’对的恰到好处,又能体现他四处游历行踪不定之意,深得他喜欢。”
年轻人挪开镇纸,从桌案上把自己刚写下的那首诗拿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又读了两边,脸上的笑意不见半分,越读越是摇着头感叹自己诗情并会,对自己不住地赞叹。
云灼华挑着头侧过身子望了一眼纸上的落款——“石安”。
听到云灼华念出这两个字来,那年轻人微微一笑,“我本名郭佑筠,作诗的时候,留的都是这两个字。”
云灼华“哦”了一声,对他的名字也不甚感兴趣,只是方便问出下面的话,“郭兄,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用的纸,和平日所见不同呢?”
郭佑筠眨眨眼睛,倒是先问云灼华了,“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云灼华摇摇头,郭佑筠望着云灼华他们来的方向,又问,“刚才看到江中有船自乌坊方向而来,是你们的船?”
“嗯”,云灼华点点头,不过船翻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这番落汤鸡的模样。
“你们从乌坊而来,怎么会没见过这种桃花纸呢,这可是乌坊特有的纸,这都是我从乌坊专门买回来的。”
郭佑筠把自己的写下的诗放到桌案上用镇纸压好,又把云灼华带到另一张桌案旁,指着被镇纸压着的几张干净的桃花纸给云灼华看。
桃花纸,之前在源定县的时候听掌柜的提起过,到了乌坊,又正是水祭之时,蓝山也曾邀请他们入乌坊去,也被云灼华拦下了,本以为没有机会再见到这种纸,没想到居然在这遇到了。
“桃花纸轻薄,但质韧润滑,你看这表面光滑稠密,纹理清晰,润墨极好,最主要的就是,它色泽粉嫩,闻之还有桃花香气,就算是久存,味道也只会更醇香,不会散淡半分。”郭佑筠献宝一样的把一张桃花纸递到云灼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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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谁敢笑话我()
方才那张纸有了墨水味道的遮盖闻得不真切,这章干净无暇的纸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