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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执子手,床上搂-第39章

小说: 执子手,床上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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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她说应时不应景,心里暗暗一沉。斜眼瞅了瞅她铺在贵妃榻上的紫狐裘,眉梢一挑,看了她一眼:

“难得,皇后没有铺在地上……”

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贵妃榻上的紫狐裘。

“如果皇上雄,臣妾回宫的时候自然会带回宫里。”

玄烨逆着眼看了她一眼,慵懒的斜倚在铺着毛皮的贵妃榻上;优雅的托着手中的暖炉;夜深人静,雕梁画栋的阁楼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在窗前站了不知许久,也没等到唠叨进来,看来是府里下了命令不准进人打扰。屋子里安静地仿佛没有人存在一般,只有最后一丝夕阳映照出浮于空中地点点尘埃,让她觉得温馨宁静,她伸手看着指缝间的尘埃,心情大好。

他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让她注意到房里不是自己一个人,同样感觉到腿站的有些麻了,她才回头,看到他正在拿着一副字画,唇角上扬。

此刻,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吹得蜡烛忽明忽暗;在这静谧的夜更显得几分诡异。他的眼神看向她,有种说不清的情愫。

“朕的皇后果然是大清才女。自古才女多落寞,朕的皇后难道也是如此的情意幽怨吗?这岂不是朕的错。”

她这才发现,他手中拿的是她闲暇练手时写的几句诗词,却不料到成了他今日来挑衅的凸点。她没有说话,只是唇角上扬。看吧,看吧,多看一点过会她的计策生效的才会更强一点。

“好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真是凉了多少人心啊!”

芳儿突然脑海里闪现一个画面,还没进宫的那段日子里,她跟容若两人策马奔腾,那是如何的欢快。脱口而出:

“皇上的心,也会凉吗?”再被强迫入宫的时候,又有多少人知道她是如何的心死如灯灭?那何止是‘心凉’两个字就可以轻松代过得。

“赫舍里芳儿,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突然走近她,离她那么近,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回皇上话,臣妾什么都没想。”

“关于茉儿的那件事我正在着手派人追查,朕不会让你白白担这个罪名,定是要那人还你个清白。”

她唇角上弯,自始至终都是你怀疑我,那人难道不是你吗?

“哦,这么来说,臣妾现在还是负罪之身?倒真是……污泥出青莲,难以不自染。”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茉儿是从小跟随朕长大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所以不要跟朕讨论这些好吗?”他一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她试图挣扎,他抱但紧,她便没有再做动作。

她好笑,是啊,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他们如果绕床弄青梅?说起两小无猜,她跟纳兰还不是要被生生的扯断,既然不爱明明可以放在一边的,她却还是被迫卷入他的棋局,凭什么?

“臣妾不愿意做妒妇,所以皇上万可以放心,皇上要和谁比翼双飞,纳谁进储秀宫,臣妾都毫无异议。”

深深的呼吸着她秀发的味道,他觉得一直躁动多日的心突然平静了起来。

“赫舍里,你听朕说,这些日子朕想了好多,那日朕不该冲动的去质问你,朕不该乱了阵脚,关心则乱的道理你能明白吗?”

她苦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他的关心不是攸关她的,所以,她似乎也不必要太过明白。

“皇上,臣妾回来这段时日考虑了许多,臣妾并非和皇上赌气,只是觉得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一个男子对一个暗暗倾心的姑娘情有独钟,他知道那个姑娘心有他属,而自己又终究是盼不来一个完美的结局,便默默的读了一首阙词:重来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原上草,露初晞。旧栖新垅两依依。当时臣妾年幼不能明白,现在明白了,皇上,臣妾提议纳了苏茉儿入后宫吧!”

“你说什么?”似乎是不相信她的话,他放开抱着她的手,怔怔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听他说了句什么。

“我是认真的,那日撞见你跟苏茉儿的婚礼,两情相悦本就该龙凤呈祥才是。很抱歉给搅了,其实我本意是不介意皇上三宫六院的,况且说每个人都期待那句“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包括敏格,既然怀有龙种,还是不要流落在外的好,没有阿玛的孩子是很可怜的……”

“你做这些如果都是甘心情愿,那朕告诉你,那是无稽之谈!”他一下失了言语,顿在那里,有一瞬的恍惚,这一转瞬他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邪气冷傲的神情,语气里含着几分不可理喻。

她好笑,要娶苏茉儿的是你,当日不过是刚刚举行完亲政大典你就与她拜堂,这是何等荣耀,现在在这里又来演的哪一出?罢了,直接自己的计划吧。

“臣妾求皇上恩典,给纳兰明珠长子纳兰容若一个官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仿佛没有听清楚,没有听真切。

看着他那副不可思议难以相信的表情,她没有犹豫丝毫,清晰的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请皇上给他在宫里安插一个位子。”

“赫舍里,难道你对他就到了辗转反侧的地步?你就如此的不可自拔!”

“是,皇上说的没错,既然都说到这里臣妾不想狡辩,臣妾确实对他倾心已久,到了不可不见得地步。尽管此生无法比翼双飞,但是能远远的看着也是好的,所以望皇上成全。”

“那个男人为你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甚至做的更多。”他没有说朕,而说的我,赫舍里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她没有留意,只是用手摸着手腕上的白玉琢,只剩下一只,那一只在两人第一次争执的晚上断掉了,再也失而不得,就如那黄的那夜,他对她所作出的人格的践踏,让她对他最后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

“有些我想要的,皇上不是给不起,而是不肯给……”她要的是自由,他不会给,永远也不会,她清楚的记得他说过她一切皆是妄想。

一轮明月洒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一片温馨,铺满了整个院子,房内的灯光也同样将屋内的两个人拉出纤长的倒影。

玄烨突然心生一股子恐惧,一下蔓延到四肢,他竟然始终都迈不开步子了。

“提到别的女人如果你有一点难过,哪怕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我都会很是欢喜,可是你说的就是如此平淡,无关你。看来,朕在你的心里比不上纳兰容若的一丝一毫。”

“皇上不必如此相比较,就如臣妾自知自己与苏茉儿比较起来不过是顽石与美玉,但还是要嫁给皇上。所以,臣妾会跟皇上回宫的,做一个高高在上却孤老终生的女人。不过是讨论一个附属条件,皇上可愿意?”

“赫舍里,你在跟朕讲条件吗!”

文章正文 第四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暴力啊……哎,这是上章的续,不知道大家多少看出点内涵木有,就是男女主角的心境。第四十八章

看到玄烨的脸色已变,她再接再励,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气魄,为了那人,即便是与玄烨正式拉开防火线她也已经顾不得,难怪穿越的女主都喜欢与历史抗拒,那都是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晴川是为了八阿哥而想改变历史;马尔泰若曦同样也是为了情深似海的八爷妄图改变历史,赫舍里芳儿却不知不觉的走上了那不可挽回的老路。

“皇上既然给了臣妾一切,也不差这一件了,求皇上允了吧!”

“赫舍里,不要得寸进尺,朕不是要一个躯壳跟朕回去,是要你活生生的带着笑脸回去。你跟朕提这样的要求,难道不是故意?”

“笑脸……作为一个奴才想要的只是活命,而作为一个成为了半个主子的奴才要是真的活到不要脸不要尊严的地步,如何也是可以活的下来的。所以,皇宫臣妾自然是要回的。”

她说的平静,他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苏茉儿自称奴才的时候是生气,而她自称奴才,他竟然是难过,他明知她想要的是什么,却不能给,正如她说的他能给也不能给。

“你定是要如此跟朕相处吗?”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赫舍里回头,冲他莞尔一笑,他有一瞬的恍惚,她大婚的那个晚上穿着宫女的衣服撞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抬头就如此刻,狡黠的眼神像是一只小狐狸。

“皇上,敏格到了,小别胜新婚,就不打扰皇上叙情了。”她大费周章的把敏格弄来,也算是对得起敏格曾经对她的过往情意,真正的落得如何下场也只能是看她自己造化了。所谓,“只要床上功夫深,一夜夫妻百夜恩”机会她给了。

她转身要走,爱新觉罗玄烨伸手一把将她拉住,用力的攥着她的胳膊,像是铁钳一般攥的她胳膊生疼。他的眼神像是利刃一下一下的想通过表情刨开她的心一般。

“赫舍里氏,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想怎样?臣妾只是希望皇上可以开心,可以万寿金安。同样,臣妾想有自己的朋友。”即便是眼神那么不愿待见他,可是却有著大家闺秀儒雅端庄的气质。这点让他觉得压抑,他宁愿她肯像个小女生来跟自己闹跟自己吵,可是她不肯,甚至是压根就不愿。

他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皇上,而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她的爱人,想到这点他觉得骨子里的霸王气息想要张狂,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仰望着他,只有她藐视他,眼里没有他。

“别给我来这套!”

“如果皇上一定要让说实话,那么求皇上不要将臣妾做棋子,臣妾愿意按皇上的意思走每一步,但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活、不清不楚。”

他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将她一把推开,看她的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你依旧还是认为那天是我给你布的局。”

“难道不是吗?那天皇上故意把臣妾的醉芙蓉送到苏茉儿的手中引奴才难道不是为了看这一出戏码?”

她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她问过唠叨有个养心殿的侍女刻意打听她最喜欢什么东西,算起来整个坤宁宫除了唠叨也只有这话算是她想要的。事后,芝子姑姑托人给她传话说是皇上已经把花给她送到了坤宁宫。她那刻就了然,果然,还是如此针对与她,这戏演的可真是不错。

过了片刻,他扶着她手臂的手滑下,过了片刻,仿佛无力的说:

“是,朕应下,你说的没错。”

此刻,听他亲口承认,她心里竟然也有些不舒服,不是一些,是很大很大的压抑,就像一样东西本来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但是还有一丝得到的可能,当这个东西到了别人手中的时候,那刻才很是确定自己永远也不会得到了,不存希望就不会失望。不知为何那片刻的默认却似尖锐的刀尖直扎入心,原先只是推测,现在仿佛得到了确认,寒意瞬间传遍四肢,手脚冰凉,甚至不自觉的寒气都浮上了面。

在那个皇宫里本来该是她最亲近的人却时不时的算计着自己,任谁能够心里不感伤自嘲。

“皇上说过臣妾太聪明,所以,臣妾虽是棋子也是聪明的棋子,至少要学会自保,像那日白白受了那种侮辱的事情以后是断然不会发生的。皇上要的,臣妾都给,苏茉儿,敏格还有谁家的格格小姐,只要皇上看上了,臣妾都不介意出头去跟皇祖母说……”

她说的平缓,仿佛一朵暗夜的昙花绝美,却寂静,绽放的同时昭示着她随后的灭亡。那天她说的那几句诗词无不告诉他与她情缘已尽。

“赫舍里!”

“皇上还要臣妾做什么?要做皇上的棋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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