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妖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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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女人一听,顿时冷笑着盯着陈勇信,又憎恶的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陈勇信见状,脸上也露出几分尴尬,却又脑子灵机一动,学着永宁憨厚的模样惊呼道:“啊,惨了,惨了,我身为出家人,今天竟然破了色戒,佛主啊,请您宽恕弟子的罪过吧,不,我要以死明志!”
说着,陈勇信飚起了演技,抬头就撞在了木床柱子上。
梆!梆!梆!
数声过后,陈勇信的额头渗出了殷殷血迹,而且这连番动弹之下,他早前给唐义打伤的伤口也崩裂淌血,看起来好不凄惨。
俗话说,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当这个女人看到占据自己身体的登徒浪子撞的头破血流,也是于心不忍的说道:“你你别疯了,快停下,要是引得来人怎办?”
“姑娘,我这个花和尚对不起你,玷污了你的清白之身,只能以死赔罪!”陈勇信又深情款款的盯着女人,还将自己锋利的匕首勇塞到对方手中:“姑娘,你杀了我吧,反正小僧都已破戒,毕生修为毁于一旦,曾经的崇高追求也你杀了我吧!”
“你杀了我”这几个字,陈勇信说得异常坚决果断,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真让女子刮目相看,但见女人拿着匕首冷冷盯着陈勇信,她忽然就抡起白皙的胳膊将匕首狠狠插向陈勇信。
作为筑基三品高手,陈勇信的反应速度也是非常惊人的,他也没料到女人真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便是连忙躲了过去,可惜,锋利的匕首还是割伤了陈勇信的胳膊,那鲜血汨汩直流,疼得他直咧嘴倒吸凉气。
同时,女子刚刚破瓜,这一动,也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让她弯弯的眉毛直皱,让陈勇信看得很是心疼。
“呜呜。”
而后,这女人忽然哽咽起来,眼泪就想江河决堤哭个梨花带雨。
看到这女人楚楚动人的模样,陈勇信心里更加自责了,就见他重重的的给自己两耳光,霎时他的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对不起,我这人嘴笨,不晓得用什么话来劝你,但我陈勇信从小顶天立地,你要杀我,我绝不眨一眼!”
而女人听了就哭的更厉害了,那我见犹怜的模样也让陈勇信五味杂陈,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他什么都不怕,最怕女人掉眼泪。
女子依旧哭哭啼啼的,让陈勇信也恼了,他想着自己是不是犯贱啊,早知道就让这女人给江玉郎得手算求,还免了自己这些烦恼。
虽说心头这么想,但,毕竟二人有了夫妻之实,陈勇信总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琢磨一会,陈勇信便抱住了绝艳凄美的女人,右手更是轻轻的抚摸对方那滑腻的雪肩。
此时,二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搂在一起。
良久,陈勇信才发现对方停止了抽泣,双手便捧着她的脸颊,并且直视对方美眸,坦诚道:“好了别哭了,你再哭,我鼻子也发酸,我也想哭,我陈勇信小时候”
陈勇信编了个狗血的悲情故事,把汪洋中的破船里的主角郑丰喜说成了自己往事。
“你以前双腿还是瘸子呢?”女子有些惊异的看向陈勇信双腿。
陈勇信伸手拭去对方眼角残泪,又道:“对啊,后来我受尽白眼与磨难,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还自编了首励志歌曲水手,不信我唱给你听听”
陈勇信的嗓音不算好,但水手这歌词却是很经典,非常能打动人心,唬得那女人一愣一愣的,小眼睛都冒金星了。
不过,女人毕竟很矜持,尤其是这类美女都非常高傲的,陈勇信又是趁热打铁,把郑智化那励志故事改编下弄到自己身上,当然了,他将自己塑造成自强不息的男子汉之余,也把牵三岁小孩过马路,帮孤寡空巢老人做饭,在天桥偷拿乞讨瞎子钱
不得不说,古代人还是相当保守,眼界也窄,反正陈勇信唾沫横飞的吹了半天,总算把这女人哄得正常了,而他也晓得了女人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刘全的母亲,也就是刘仁贵的夫人。
并且这人靓身材好的女人,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冯婉儿。
这个消息让陈勇信极度震惊,他又看了看床单上那点点刺眼绚丽的红梅花,冯婉儿见状,也红着脸说道:“其实,我真的未经人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说到这,婉儿脸色绯红,耳朵也有些发烫,因为她回想起陈勇信那健硕的身材,还有刚才自己竟然主动的勾引陈勇信
想着想着,冯婉儿的脸颊更加滚烫了,但在陈勇信眼里却如三月里的桃花,明艳动人了。
同时,陈勇信也是蠢蠢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搂着婉儿躺在床上说些浪漫的话儿。
第19章 婉儿()
两人温存片刻,陈勇信就搂着冯婉儿问道:“婉儿,那刘仁贵身体是不是有缺陷啊?还有刘全可是你儿子,但你偏偏是清白之身,究竟怎么回事?”
冯婉儿脸上露出些许哀伤,沉默了片刻后,又深深的看了陈勇信一眼,似乎在端详陈勇信是否值得自己信任。
陈勇信见状,更加用力搂住了冯婉儿,还在她白皙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婉儿,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吧,我肯定会替你教训那个刘仁贵的。”
“好吧,反正这件事已经憋在我心里十多年了,今天就说给你听吧。”冯婉儿眼神慢慢的变得深沉起来,似在回忆往事。
十五年前,陈国老皇帝年弱体衰,数个王爷都暗中窥觑皇位,其中,又以当今皇帝陈奕及四王爷陈谡实力最强,而冯婉儿却是出身豪门的千金大小姐,其父冯志远便是四王爷的心腹,官居二品的朝廷大臣。
后面就跟宫斗电视剧差不多了,陈谡自然输了,而且他手底下的那群人自然成了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皇帝想秋后算账,那简直跟玩似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冯家抄了,男的砍头,女眷们也大多发配朝廷青楼,成为官妓。
不过,当时十四岁的冯婉儿运气好,给送进了宫里做宫女,也就在那时,她结识了刘仁贵。
据其断续所言,刘仁贵本是个农民,而且还是最穷租地主地的那种佃户,陈勇信也见过大凉山的农民,他娘的,简直是比白毛女还穷。
刘仁贵出身低贱也就算了,可他倒霉的是,有一年闹旱灾,那太阳直叫红火,以至于刘家颗粒无收,地主却是狠了心逼着刘父交租子。
刘家都揭不开锅了,哪里交得起地主的粮,最后,被逼无奈之下,刘父就把饿得快死的刘仁贵送进了宫里做太监。
众所周知,太监都是些心理变态的主,运气好能像李莲英那样成为当朝红人,而刘全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进宫没多久,瘦不啦叽的刘仁贵就给老太监们欺负得只能夜夜以泪洗面,可他身份卑微又斗不过人家,他见自己混不出头,便趁着守卫不注意,悄悄偷了些宫里的东西连夜逃了,并且还给冯婉儿恰好撞见了。
冯婉儿也差不多很惨,新人嘛,去哪儿不受欺负呢?
顺理成章的两人索性都跑了。
出了宫后,陈国由于饥荒严重,那是狼烟四起,无数没饭吃的农民也没坐以待毙,反倒是联合起来反抗朝廷。
而刘仁贵跟冯婉儿在逃乱中,却是意外救了个人,此人说来真巧,是个会武功的起义军统领,他俩本就不知道跑哪儿去,最后在这统领的劝说下,干脆加入了起义军,造他娘的返。
过了半年,那统领见刘仁贵对自己衷心耿耿的,又有救命之恩,也纳为义子,还传他一手俊俏武功。
不过,好景不长,起义军面对朝廷官兵的残酷镇压,很快兵败如山倒了,刘仁贵见势不妙,又连夜带着一群手下拉着冯婉儿跑了,并且落草为寇。
再到后来,刘仁贵率领土匪们劫了赈灾银子,众人一合计,分了银子各奔东西了。
而后,刘仁贵便带着冯婉儿来到了太平镇,并且隐姓埋名,又用抢来的银子买了上千亩地做个逍遥富家翁。
听完这些,陈勇信也是叹了口气,道:“刘仁贵为了掩饰自己太监的过往,所以买了个儿子,也就是刘全,并且还将婉儿你金屋藏娇,用秋香时时刻刻盯着你,对吧?”
冯婉儿点了点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恨意:“差不多吧,这些年刘仁贵虽然对我锦衣玉食,但我知道他是想掩盖真相,害怕别人知道他的过往。”
说道此处,婉儿凄然叹喟:“我虽享尽荣华富贵,可是十多年都关在这小院子里,可谓是笼中笼中的鸟儿,勇信,你能想象我到厨房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吗?”
这压根儿就是反人类嘛,十几年蹲在一个院子里,简直比坐牢还难受,陈勇信以前蹲过号子,听到这些自然感同身受,就见他爱怜的捧着婉儿那张俏脸,诚挚道:“婉儿,别担心,以后会好起来的,我会帮你套出刘仁贵那伪君子的魔掌!然后,咱们男耕女织,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冯婉儿却摇了摇头,目光却是看向地上那具尸体,眼神中还有些愁容。
要知道,在古代偷汉子已经是重罪了,况且陈勇信还宰了江玉郎,若不把这事儿给埋下去,两人都逃不了。
片刻后,陈勇信也琢磨出了个对策,便在伏在冯婉儿耳畔私语起来
清晨的太平镇非常热闹,十里八乡的农民都背着土货拿到镇子里贩卖以换取生活必需品,而乔装打扮后的陈勇信也农夫般背着个大背篓走出了城,把江玉郎的尸体扔进了乱石岗中。
瞧真,这个乱石岗还不止一具尸体,而是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而陈勇信也晓得这些爬满蛆虫,高度腐烂的死尸都是外地逃到太平镇饿死的难民。
由于唐义兄弟的尸体昨晚陈勇信顺手就处理干净了,所以在扔完江玉郎尸体后,他就直接顺着丈宽官道前往五里外的太平驿。
太平镇是交通要道,来往商旅络绎不绝,沿途自然也有很多土匪强盗,朝廷为了能保障安全,所以每隔三十里便设有驿站,供商人们歇脚住宿,而谭虎由于武功有筑基四品,县老爷就派他到太平驿里练练兵。
时为正午,烈阳当空。
大地散发着一股闷人的酷热,远方却有一片乌云在徐徐飘汤,似是下雨前的先兆。
在那一望无际的耕地上,农夫们正在田里辛勤插秧。虽然各人热得汗流浃背,惟想及最后的收成,这一切辛劳都是值得的。
陈勇信一边吊儿郎当的走在官道上,一边心头想着如何对付刘仁贵。
据婉儿所言,刘仁贵可是个笑面虎,心理阴暗的很,明面上乐善好施,暗地里却是无恶不作,其中,四合赌坊就是他的一个势力。
而且,刘仁贵不仅手下众多,就连自己也是身怀武功,尽管陈勇信现在也没把握能干掉对方,但他仍是信心满满。
因为冯婉儿真的非常漂了,搁现代那简直劳什子女主播强百倍,为了不辜负佳人的期待,也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陈勇信觉得自己一定要加把劲儿,争取把婉儿从水火中解救出来。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农户们朝声音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