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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福至仙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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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就告知朱长老苦业草被抢的事。”

    “那个胆小鬼长老真敢跟吴长老翻脸?”

    “朱长老每月必须上交指定数量的黄符,连续六个月因材料被抢完不成任务,还被掌门训斥了三次,泥人也该发火了。”

    “哼,希望吧。”

    “吴长老那里什么反应?”

    “宝贝女儿打一个无名弟子能有什么反应,当然女儿高兴就好。”

    “不要被怀疑了。”

    “这是我要对你说的。每个月抢采草任务,每个月被抢,真奇怪朱长老怎么没马上结果了你。”

    “他们都以为吴长老故意找茬,没人敢做任务,自然落到我头上。”

    交接完情况,两人沉默了片刻,花濂转身欲走。冯忆郎这时突然开口:“你跟那丫头说这件事没有?”

    花濂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说了,这是我们共同制定的计划,不是你仗着长老女儿故意找我茬。”

    冯忆郎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准备纠缠这个话题,转身干脆利落地走了。

    成为血符门弟子后,冯忆郎发现自己毫无制符天赋,在这里待下去只会蹉跎时光,但不甘心就这么两手空空离开。

    而花濂志在报仇,加之妹妹的五行珠受到掌门牵制,法宝在手却不能使用,必须要杀掉掌门以绝后患。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颠覆血符门。

    从挑起门内争端开始。

    第二天,一向懦弱无争的朱长老领着众弟子杀到吴长老洞府,要向他讨个说法。

    吴长老不明情况,只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打个人怎么了?反讽朱长老故意找茬,这么闲不如回去烧符,三番四次被掌门骂,他同为长老都觉得丢人!。

    朱长老彻底被惹火,“都退下!”扬手向吴长老甩去三张符,吴长老则冷笑反击。

    此刻,花绘正艰难地在崖底行走,这里的骸骨比离开前多了十倍不止,一不注意就会被滑溜溜的骨头绊倒。

    “小灰?小灰?”她喊。

    好不容易走到第一次摔下来的地方,两脚已经陷入骸骨堆,她和膝盖处的骷髅头对视一眼,淡定地移开目光,继续喊:“小灰?小灰?”

    举目四望,就是不见小灰身影。奇怪,去哪了?

    “小灰你再不出来我就回去了哦!”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向她猛地扑来。她惊得向后倒去,黑影擦着她的肩膀而过,肩膀瞬间出现一个豁口,血流不止。

    她顾不上伤口,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巨大的黑色气团,“小灰?”

    黑气团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阴冷的气息,气团表面的波纹剧烈起伏,以前小灰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害怕,现在却张扬着浓浓的愤怒。

    她咽了口口水,“我是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暂时离开门派”

    小灰再次猛扑上来,一口“咬”在她大腿上。

    痛!

    她下意识地想拍开它,忽然想起以前她打了它一拳,它差点散没了,生生按捺住。握紧拳头,忍着痛道:“别生气了小灰,是我不对,走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保证,以后去哪里肯定会提前告诉你,不会丢下你的。”

    大腿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一些。

    她将手搭在气团上,轻轻抚摸,仰头唱起五音不全的儿歌。

    歌声在空旷的崖底回荡。

    黑色的气团一点一点变小,变凝实,抚摸着有水流潺潺的感觉,让人更加深切地感受到这不是普通的气团,而是一个勃发的生命体。

    “咦?”她仔细瞧了瞧,发现小灰隐隐约约有了轮廓,“怎么有点像”自己?

    小灰背过“脸”,身子在她大腿的伤口上一擦一擦,冰冰凉凉的,意外的有点舒服。

    她松了口气,把小灰抱进怀里,然后包扎肩膀和大腿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忍不住抱怨:“小灰你咬起人来真狠呀。”

    小灰在她小小的怀里撞来撞去,就是没有飞出去。

    “跟大黄一样,”她突然笑起来,“有次我去山里呆了三天,刚回到家就冲我一阵乱吠,还咬了我的手,结果差点被哥哥做成晚餐哈哈!”

    小灰突然跳起来顶了一下她下巴。

    她福至心灵,“别拿狗跟你比?不要这样嘛,大黄跟我一起长大,跟我的家人一样。小灰是我的朋友,我也很喜欢小灰的。”揉着水团似的小灰,好奇道:“你怎么变成黑色啦?还变硬了。”

    小灰当然没法回答她,她便愉快地自言自语起来,把这次出去一些有趣的事情跟小灰分享。

    “你是没看见,绾芳可美了。”

    “凌越性格厌了些,但长得是真好。”

    “苏纪冼以后肯定是个美男子。”

    “女妖婆很可怕,虽然有点好看。”

    “齐蘅跟我爹爹一样英俊!”

    

第16章() 
朱长老和吴长老争斗的事在门派里传得沸沸扬扬。

    晨阳对此非常不满,叫杨长老去处理这件事。杨长老得了掌门口令,收拾起人自然毫不手软,完全不给同为长老的两人面子。

    见掌门不仅不给他们做主,还让姓杨的来处置他们,害他们颜面大失。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又打起来,这回把杨长老也牵扯进来。

    三个长老打架,只能掌门亲自来镇压,事情不了了之,但三个长老间的间隙越来越大,从此暗斗不断。

    “哥哥,我的五十贡献点被任务堂的人抢走了,本来我想拿贡献点换功法的。”花绘不开心地说。

    花濂摸摸她的头,道:“功法贵精不贵多,要练就练最好的,交给哥哥,别急,欺负你的人也都会付出代价。”

    她心底不安,总觉得哥哥要准备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要是她问,哥哥肯定不会说。

    “冯忆郎!”

    冯忆郎转身,看见花绘躲在一棵树后面冲他招手。

    吴雯才刚走,他迅速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没在看他,快步向花绘走过去。

    “你”他其实想问的话有很多,比如她怎么走了那么久,都遇到了什么事,花濂怎么跟她说他的事话到嘴边却变成冷笑,抱胸道:“干什么?来给你哥报仇?”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你为什么欺负我哥哥?”

    果然!

    他捏紧拳头,面上冷笑愈盛,“看他不顺眼,这个答案你满意?”

    “不满意,你跟我说实话。”

    他挑眉,心里涌出一些不愿表露的喜悦,“怎么,不相信你哥?”

    “我当然相信哥哥,”她话锋一转,“我相信哥哥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但也常常不跟我说实话。我想听你的理由,如果你真的无缘无故伤害哥哥,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

    和花濂相比,他这个所谓朋友,分量轻得就跟路边泥沙一样吧。

    冷笑重新浮现在脸上,“朋友?不要自作多情。你们兄妹俩一样让人讨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有多远滚多远。”转身欲走。

    花绘拉住他的手,趁他愣神的时候,猛地跳起来,用力撞向他的额头。“嘭!”一声响,两人都被反作用力弹回地上。

    “脑袋怎么这么硬”她揉着头小声嘀咕。

    他一脸懵逼地瞪着她。

    “说不说?不说我再撞你。”她爬到他面前,昂着下巴威胁他。

    她的眼眸清澈,黑白分明,每次对上总会产生一种难言的卑微感,厌恶自己,进而厌恶让自己产生这种情绪的她。

    但也期待着,期待她眼中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别开目光,大手按在她的脸上,推开,“问你哥去。”

    她掰开他的手,盯着他:“果然有事情瞒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反问。知道了只会一门心思劝告她最重要的哥哥不要冒险吧,大概也会顺便劝劝他。

    她低下头,犹豫了一下,道:“我阻止不了哥哥,至少不想拖他的后腿。所以告诉我吧,我肯定不会坏事的保证!”特别真诚地瞅着他。

    然而死缠烂打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不过至少知道了他和哥哥不是真的对立,安心了一些。

    只是哥哥究竟想干什么呢?

    夜晚的天空星光闪耀,格外澄澈悠远,夜风卷着习习凉意,拂面而过,仿佛能涤荡人心。

    花绘正沉浸在这片宁静的美好中,突然后脑勺被敲了一下。

    “发什么呆,去修炼。”

    “哥你回来啦!”她高兴地跳到哥哥背上撒娇,“怎么这么晚,符室干活很辛苦吗?不要去嘛,我教哥哥画符。”

    自从那天看见妹妹带回来的大把灵石,他才确信她拥有很高的画符天赋。

    一个普通的符师,一月能制成功十张符已属了不起,上乘的符师往往更低,因为不屑制低等级的符,而符篆越是高级,越是难成。因此市面上的符篆价格都很高,符篆是高消耗品,再豪气的修士都不会用符篆战斗,只用来应对不时之需。

    他知道妹妹喜欢画画,但画画和制符之间应该没有直接联系,他的水墨画也曾得到老夫子的夸奖,但到这里半年多过去,只勉强制出两张下品时水符。

    无论对妹妹还是对他,血符门都不是久留之地。

    “符室是朱长老及其弟子制作黄符的地方。”

    她眨眨眼,明白过来,“偷师?不用吧,黄符那么便宜,一块灵石就能买十张呢。”没说完脑袋又被敲了一下。

    “灵石多了就不把灵石当灵石了?听着,以后不管是灵石还是符篆都不要轻易拿出手,规定上交的符篆不要用自己画的,我去其他地方拿。”妹妹画的符质量太好,像时水符这样最简单的一阶符,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能做出一张,且都是上品,若非灵力不够,一天下来可以画出上百张。

    “黄符价低是因为量产,制作的方式仍是私密,只掌握在少数门派和一些大家族手中,市面上流通的都是转了几手的黄符。”

    “哥你怎么知道?”

    “你外出这半年,我也出去执行了两次任务。”

    她立刻感兴趣地追问:“什么任务?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花濂却不欲继续这个话题,只道:“我过两天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两个月。”

    哥哥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回旋余地,她只能嘱咐他要小心,然后把身上的符篆都给哥哥,在他拒绝前道:“不带我就跟你一起去,随便接一个任务也要跟你一起去。”

    哥哥走后没两天,听说吴长老的女儿也接了一个大任务,浩浩荡荡带了一群人,冯忆郎也在其中。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她气鼓鼓地想,手下运笔如飞,一张寸劲符在笔下逐渐成型。

    吴雯离开的那天,很多人跑来送行,大部分都是看在吴长老的面子上来溜须拍马的,顺便送送符篆表心意。

    符篆这东西永远不会嫌多,吴雯被人围成小山,很高兴地收着符。

    同去的都是吴长老手下的弟子,早早盯上吴雯这块肥肉,不料被横空出现的冯忆郎插了一脚,对他都充满敌意。此刻吴雯被人围住,冯忆郎便只剩下孤零零一人。

    他也不在意,抱胸倚在树下,目光无聊乱晃。送行而已,搞得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去送死,没一个是真心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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