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封神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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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话未说完,就一脸惊恐的看见那道恐怖的紫色剑气,在斩掉云中鹤的手臂后竟突兀的调转方向,横斩向云中鹤的脖颈。
“噗”
一声闷响,云中鹤的头颅直接飞出的同时,脖颈中的鲜血也冲天而起。
“他仙人板板的这是什么妖法?!”恶老三吓的惊呼一声,扭身窜出老远,那里还敢靠近。叶二娘也猛的顿住身形,一脸震惊的看着张天。
不光是她,谷中除了段延庆陷入棋局不能自拔,其他人包括丁春秋、慕容复、段誉、苏星河、玄难等高手皆是脸色大变,神情震惊。
没办法,因为发现装逼大师鸠摩智不在的张天,一时技痒还真是装上了。
只见他挥出的紫色剑气在极为诡异的斩掉云中鹤的头颅后,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如同活过来一般,竟返回到张天身边,盘旋不止,紫光吞吐,剑气纵横,骇人至极。
一时之间,整个谷中,一片死寂。
众人皆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天头顶那道耀眼的紫光,凝气成剑之说他们听过,但将剑气控制的如同活物一样他们还真是听都没听过,这绝对是神仙的手段啦!
段誉、慕容复皆是目露惊骇,丁春秋等人则是心生贪婪。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张天暗暗点头,对自己这一波装的颇为满意,随即目光冷冽的扫向叶二娘道:“你要杀我?”
“不、不敢!”叶二娘脸色再变,忙闪身如避蛇蝎一般退出老远。
张天也懒得理她,目光冷冷的扫过众人,最终停在丁春秋身上,淡淡的问道:“你想抢夺?”
“岂敢,公子剑术如神,老朽岂敢造次。”丁春秋忙摇了摇头,表示绝无此意。
张天移开目光,淡淡的看向段誉道:“久闻大理段氏有无上绝学“六脉神剑”,不知比我这剑术如何?”
“兄台剑术超凡绝世,我段家家传剑法岂敢相比。”段誉连连摆手。
张天的目光又扫向慕容复,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看向王语嫣问道:“听说王姑娘学识渊博,熟知天下武学,可识的我的剑术?”
王语嫣一脸错愕,微微思索后道:“这位公子、施展的莫非是失传已久的剑仙御剑之术”
“虽不中,亦不远矣!”
张天老神在在的说出此句后,身边的紫色剑气消失,他抬脚径直走向还在对弈的两人,周围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却也无人敢阻拦,没办法,这厮还真将众人给唬住了。
段延庆早已陷入幻境,神情恍惚,一脸凄惨,那根细铁杖都已经侃侃刺到自己的胸口了。
张天对此视若无睹,根本懒得搭理,虽然这厮遭遇凄惨,但也恶贯满盈,不是什么好鸟,死就死了,无关紧要。
这时,浓眉大眼鼻孔上翻长相颇丑的虚竹进走上前来,竟然从棋盒中取过一枚白子,闭了眼睛,准备随手放在棋局上。
张天一看,心说:你这厮还真是没玩没了。等他侃侃就要落子之时,张天猛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上太极柔劲,直接将之轻飘飘的甩飞出两丈远,喝道:“小和尚,惩恶即是扬善,此人恶贯满盈,你救他一命,等于残害无辜之人,佛门弟子皆如你这般愚蠢吗?”
虚竹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有些局促的道:“这位公子、所言甚是,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张天淡淡的道:“今日之果,皆往日之因。是生是死,且看他的造化吧。”
虚竹皱眉思索片刻,摇摇头道:“我佛慈悲,能割肉饲鹰,弟子虽不济,却不能见死不救。”说罢,他又走上前来。
第六十四章 无心插柳()
见张天突然落子,苏星河扫了一眼后,立即怒声斥道:“胡闹,简直是胡闹,你自填一气,自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
张天听了苏星河的话,心中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虚竹的路数并没有错。
这时,苏星河似乎察觉到之前的语气有些重,又解释道:“先师遗命,此局不论何人,均可入局。这位公子这一着虽然是异想天开,但总也是入局的一着。”说着,他将张天自己挤死了的一片白子取下,跟着落下一枚黑子。
段延庆此时也大叫一声“好险”从幻境中醒来,他目光冷冷的扫了丁春秋一眼后,缓缓看向张天,神色有些复杂。
“下棋之法也是人开创出来,总不能是天生的吧?”
张天并没有理会段延庆,淡淡的扫了苏星河一眼后,按照原着中段延庆指点虚竹的方法继续落下一子,所下之处,却是自杀一片白子后现出的空位。
苏星河目光死死的盯着棋局竟半响没有落子,这三十年来他于珍珑棋局的变化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不论对方如何落子都不能逾越他拆解过的范围,但张天这自杀大片的白子简直出乎意料。
而且,他自杀一大片白子后,局面顿时豁然开朗,黑子虽然依旧大占优势,白子却也有了回旋的余地,不像之前那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样的局面,苏星河还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过,他思索良久,才对应着落下黑子。
张天根本不假思索,又落下一白子。
这一子落下,慕容复、段誉、玄苦等人都不由“咦”了一声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段延庆更是目光直直的看着张天,真以为他是此道高手,竟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而苏星河的表情却是复杂起来,既是欢喜,又有些焦虑,半响之后才又落下一子。
张天一脸淡然,始终不假思索的落子,俨然一副此道高人的做派。
接连落子之后,局面立时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围观众人也露出了惊叹之色,但见张天妙着纷呈,接连吃了两小块黑子,都是忍不住喝采。
张天与苏星河不理众人,只是接连落子,苏星河神色凝重,落子极慢,而张天始终从容不迫,不假思索的落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随着张天记忆中的最后一子越来越近,苏星河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就连围观众人也是越来越紧张,段延庆、慕容复、玄难等人额头上皆是渗出了汗迹。
渐渐的,张天与苏星河的落子越来越慢,慢的好半天都不见的有一子落下。
直到入夜点灯之时,张天的最后一子总算落下,他暗暗长出一口气,心说:总算是完了,苏老儿,赶紧认输吧。
果然,就在张天一子落下,一大片黑子被吃掉,局势陡然逆转,细细一看,黑子已经穷途末路,没了回天之力。
苏星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目光死死的盯着棋局,也不落子,只是静静的凝思。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转眼都到了深夜,苏星河依旧不肯认输。
见此情景,张天忍不住在心中大骂:这该死的苏老儿,珍珑棋局已破,赶紧认输呀,我还等着接收无崖子的内力呢?
随即,张天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苏星河这厮在苦思冥想之下脸色突然变的惨白起来,神色也有些不大对劲,好似要陷入幻境的样子。
张天眉头一跳,心说:不应该呀,对苏星河来说破了“珍珑棋局”那是好事啊,他摆下此局不就是为了寻找破局之人吗,他怎么会陷入幻境呢?
难道是他太过沉迷于此道,见苦心拆解三十年的“珍珑棋局”被破,一时忘了摆下此局的初衷,自己反而陷入局中了。
眼见苏星河脸色越来越白,就连气息都开始有些不稳,张天正要开口提醒。
不料,就在此时,虚竹突然上前取出一枚黑子随手落在棋盘上,还一脸歉意的道:“这位公子,聪辩先生并非恶人,贫僧不忍见他受伤,多有冒犯,得罪、得罪”
张天愕然,心中大惊,那里顾不上跟这厮废话,忙仔细一看棋局。
我艹,这特么还看个毛啊,他对此道原本就只是一知半解,刚才装逼,那是因为记得原着中段延庆教虚竹落子的过程,此时再看,还真是眼花缭乱啦。
于此同时,苏星河也瞬间醒悟,大笑道:“妙啊,大大的妙啊!此子一落,回天有望!”
“不错,这一子,如有神助”段延庆也吐出一句,他神色复杂至极,刚才张天的着数竟与他所想一模一样,这让他感同身受,不禁叹道:“可惜,功败垂成”
张天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听他们废话,只是暗暗在心中诅咒系统,竟然不按剧本来,明明被虚竹破解的珍珑棋局怎么可能还有回天之力?
死死的盯着棋局半响,张天最终缓缓抬头,看向一脸歉意的虚竹,心说:早知道就该一巴掌拍死这丫的,现在棋局已变,他还玩个毛啊!
随手将拿在手中的白子丢回棋盒,张天只能一逼装到底,神情淡然道:“兴致已尽,诸位自便吧。”
“公子天赋英才,实在让老夫钦佩,若无这位小神僧相助,此局早破矣。”苏星河笑吟吟的应了一句,却并不承认破局之事,更没有提及见无崖子之事。
见此情形,张天更加肯定是系统在作祟,自作主张改了剧本,当即也懒得纠缠,淡淡的丢下一句“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后转身便走。
不过,当他经过段誉身边之时,突然心头一动,定定地的看了段誉几眼后,开口道:“段公子,我有些私事,要找你聊聊,我们借一步说话。”
段誉虽然有些舍不得离开王语嫣,但一想张天恐怖而诡异的剑术,最终还是点点头跟在了张天身后,他的四大家臣也紧随而来。
一直走到一处僻静之地,张天才淡淡的看着段誉道:“不知段公子能否将“六脉神剑”与我一观?”
“什么?”段誉愕然,一时都不知如何回应,倒是他身后的朱丹臣脸色一沉道:“这位公子,莫要欺人太甚,“六脉神剑”乃大理镇国绝学,岂能与他人观看!”
张天冷笑一声,语气冰冷的道:“既是如此,那段公子为何要偷学我派镇派绝学“北冥神功”呢?”
“什么?你是逍遥派弟子?”段誉大惊失色,忙摆手解释道:“我不是偷学的,是、是神仙姐姐让我学的!”
“神仙姐姐?段公子在说笑吗?”张天的语气更加冰冷。
“是真的”段誉忙将他从琅嬛福地玉像前得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秘籍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他本来就是个书呆子,被张天一口叫破“北冥神功”之名,加上此时他并不知道聪辩先生等人的真实身份,还真将浑身透着神秘的张天当成逍遥派弟子了。
“原来是李秋水师叔留下的秘籍。”张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张天随口说出李秋水之名,段誉更加确信他就是逍遥派弟子,当即道:“这位兄台,在下真是在无意之中修炼了贵派的绝学,不是偷学”
“也罢,既然你有此机缘,也算是我逍遥派的外门弟子。”张天点了点头,随即又冷冷的道:“不过,没有师门允许,你不得将我门中绝学外传他人,不然,就算你是大理皇族子弟,也必杀之!”
“是、是、是,在下绝不会外传。”段誉连连点头。
“既是如此,功法你已经修炼,那秘籍是否该归还了?”张天又淡淡的道。
“这个”段誉立时一脸为难之色。
“怎么,你还想霸着秘籍不还吗?”张天冷冷道。
“不是、不是”段誉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