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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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忍心丢我在他这里,万一……万一……”听的他的话,他现在不会因我公然挑衅夏瑾年,至少现在还没到时候。
既然如此,更我玩人情戏码,看姐姐不好好调教调教你!立马换上衣服泫然欲泣表情,活脱脱一受气小媳妇委屈样。
“冤枉啊, 本王可是顺着你的意思办事的,我的王妃。难道不满意本王的体贴?还是已经对太傅没兴趣了。”崔砚梨也不是善茬,一听她话里的意思,就明白这丫头又打什么主意了。
是的,我是想利用夏瑾年摆脱崔砚梨的蛮缠。难道他俩心里都是跟明镜似的?
夏瑾年是摆明了态度的,还警告我不要妄想逃走,可崔砚梨若是事先知晓我的想法,按照他和夏瑾年的敌对立场,不是该阻止我的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满心欣喜以为可以逃脱政局,没想到最后,我是那只可怜的蝉!
看着面前的人儿,黑溜溜的眼睛又开始转个不停吗,崔砚梨就知道这丫头保不准又在打什么主意。
逃走?没可能。他熟知夏瑾年办事风格,权衡多方平衡,绝对的滴水不漏,在此之前把迟迟放他这里,相对还完全一些。
这不是能力问题,而是,就算再渴望有她的陪伴,跟着自己,这段时间恐怕会很危险,夏瑾年不一样,他绝对会保全她。
所以在夏瑾年开口要她暂住太傅府,他没有出口反对。
想她的音容笑貌,辗转难眠,遂学人盗贼蹲屋梁,只为能看她一眼。
78 下棋
百无聊赖时候,吼出安宁这丫头,陪我下棋,
在太傅府一住就晃悠过去了大半个月,外面风声也打听不到,试图逃走,当然也没成功,不然也不会拉着安宁陪我练棋艺了。
安宁手捧布料,苦着一张脸出来,“小姐,你还是饶了我吧。”
看她这样子,宁愿做手工缝制衣服,都愿意跟我对弈一盘。
“至于麽,不就下棋……”看着丫头害怕的样,又不是来钱的,输的你没工钱了,再说了,咱钱不都是是安宁管的,真来钱的,你还怕没钱不成。
“小姐也只知道不就个棋局,小姐还能跟黑白棋子较劲起来了?”
我想说的是,我就是跟它较起真来了,不就个破棋,我就不信邪了,赢个丫头还这么费力。。
要知道,想当初崔砚梨那王爷丫子,还给我找过老师,专门授予琴棋书画,在太傅府实在无聊的紧,索性和安宁摆了棋盘了,聊以打发时间,谁知道我一手教出来的安宁,竟然还赢我。
打击!赤裸裸的打击!就差没起身来夺过她手中的缝了一半的衣裳了。
“太傅……”安宁笑吟吟的开口。
“太傅?喊王爷都没用。别磨蹭,快过来,黑子白子,挑一个。”我催促道,这丫头还会打岔了呢。
“呵呵……”
温软如风的笑声,转头一看,一身白衣如雪少年郎。
夏瑾年!
看样子是,早早散了朝,退下朝服换上的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目光清朗,剑眉斜飞。
“太傅来的正好,我家小姐正好棋缺对手呢。”安宁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很没义气地把让位棋局。
“这么有兴致,我陪你。”夏瑾年也不推脱,直接落座石墩。撵手白子入手。
有一种人我最不喜欢和他下棋,那便是太有涵养的人。
恰恰夏瑾年就是这类人。
既然你送来,可别怪我没有棋品。夏瑾年很是懂得照顾女孩家心性,既没有大规模狙杀伏击,也没有刻意送子入我口。
这倒是急了我,不拿真本事出来跟我对弈,欺负我棋艺不精就算了,何必如此。
“夏瑾年,你这是在忽悠我。”连名带姓,可见本姑娘也是有火气的。
想杀死他,基本没那可能,或是抽了他一个车,他神色自若,不动火,不生气,好象是无关痛痒,使得我下的索然寡味。
“噢?忽悠何解?”夏瑾年一个挑眉,说实话,她下棋套路还真不一般,有时候明明留了活口给她,她偏偏往火力上撞,若是存心搓她,她跑的比谁都快。
这种棋风,尤其是女儿家下出来,怎叫夏瑾年不好奇。索性陪她兜兜转转。
喷血,这就是高位者的说话态度吧。
看你也是长着一副儒雅、倜傥 、博学、睿智样,没想到夏瑾年这厮端着风度翩翩的幌子,也就是个文化痞子。
既然如此,可别怪姐姐也是个文化痞子出身喔。
79 策略
“太傅……”
夏瑾年只听平日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喊,突然整了一句官衔,好似疏远不少,夏瑾年微蹙眉。
“小女子曾玩过一益智棋局,从未破解,正好今个请太傅帮忙指点一二。”
好说歹说,姐姐也在发达社会混过(虽然混的不咋样。)文化痞子是吧,那就用文化痞子的方式压死你。
姐玩的不是棋,是策略!
姐也是闷的发慌了,想起跟我同病相怜的,法国大革命前夕关在巴士底狱的贵族囚犯,这丫可厉害了,为了解除烦闷,竟然设计出一种一个自己能够玩的棋。
别鄙视我,我也是被安宁逼的,有时候安宁给我烦急了,直接不甩我,我也照着样子,做出了这个棋局出来,一个人自娱自乐。
“安宁,搬出棋局来,让太傅大人先过目再说。”小子,这可是国际资源啊,我想找个“智力游戏界的三个不可思议”之一的独立钻石棋,应该会让你吃惊不小的。
果然,看着安宁摆上的棋局,夏瑾年原本蹙着的眉头,又紧了一分。
没见过吧!
夏瑾年看着这个形状奇的东西,勉强可以成为棋盘吧。也就不过是个圆形的板,而棋子则是一些头略粗的木粒子。
“太傅,板上有三行平行的小孔,和另外三行平行的小孔,相交织成十字形。每行的孔数有七个,故此一共有33个小孔。”看他一副见了怪兽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给他解释了下。
“这棋局,如何个玩法?”夏瑾年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镇定的问。天下还没有他破不了的棋呢。
“这样的,在棋盘33孔中,每孔都放下一棋,”说着,我就动手把木头粒子丢进孔里,夏瑾年也撵起木头粒子往孔里放。
“中心的一孔是要空著的。”我伸手提出他放在正中心那孔里的棋子,装的很高深的样子对他说。
“怎么对弈?”放好棋子,夏瑾年开口问。
“这个棋,特别之处就是自己跟自己下,也就是博弈对象是太傅您自个。而不是我。”
夏瑾年呵呵就笑了出来,原来她不敢把自己搭进来了,果真是聪慧的女子,懂得迂回和保存实力。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时候冷不然笑什么东西,不过,还是给他讲了具体玩法,“玩的时候是像跳棋一样行子。”
为了达到传授效果,我撵起棋子示范,“但是被跨过的棋子消失 ,剩下的棋子越少越好。”
话说这独立钻石棋,看着是其貌不扬,但走起来,我相信即便是夏瑾年也是觉得相当吃力的。
“哎哎……”这点忘了说,就看夏瑾年撵着棋子跳了一招斜棋。我慌忙按住他还为落下棋子的手。
夏瑾年不是没有碰过姑娘家的手,但未曾有一双手能跟她的相提并论,已经不是柔若无骨能形容的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再对上她的自然清新的面庞,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时竟是愣住,手竟由着她按住不动。
80 眼神
挪开他的手,自他手心取出那颗棋子,放回原处,“忘了同你说了,只能横着,或者竖着跳棋,不能斜着来的。”
看着她抱歉一笑,夏瑾年很快从愣神中复苏过来,也是爽朗一笑。
我真不明白夏瑾年这厮为嘛这么爱笑,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他的笑不同于我见过的其他男子,诸如管唯,那是风流倜傥、闻人,那是颠倒众生、崔砚梨,那是邪魅蛊惑。
而他的笑,是绝代风华,不若管唯的不羁,多有一份闲逸,不若闻人的妖孽,添一份清爽,不似崔砚梨的霸道,夹一点柔情。
我也看得痴了,想来我谢迟迟在那个社会也是有过追星年代的,相比之下,来到这里,哥哥们个个生的有模有样的,除了嫉妒,我还是嫉妒。
夏瑾年没有回避她赤裸裸的眼神攻击战,还很配合的转过身子,切合她的角度,力求达到完美状态。
有人说,眼神战是最考验人意志力,也能看穿一个人的欲望。比如两个你有意我有思的年轻小伙小姑娘,要是来一场这样的眼神交流,八成一会就的滚床单。咳咳,当然,没有条件的除外。
可我在他的眼睛里,除了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院内清风缓送,还有院内那株木槿朝荣。
如此清明的眼神,澄净而幽深。
“再看看棋局。”镇定心神,告诉自己这厮不是好人,看多了就会知道秘密,也许他会雪藏,甚至灭口哟。
夏瑾年原本也是沉浸在她一览无波的平静眸子里,那里宛如星辰,灿灿而亮,纯粹的看不出有些许杂质。
也知道刚她也是跟自己一样,由眼及心。能那么平静盯着自己目光的人,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她算一个。
今天已近够失控了。原本自己只是对她好奇,有些许兴趣,现在好像已经超过这个范围了。回首,盯着棋盘,夏瑾年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看着他一心研究这个棋局,我怎么好打扰呢,呵呵,走我的路,让高手研究棋局去吧。
感觉到她轻移莲步,夏瑾年抬起头来目送她离去,折纤腰以微步,款款玉步,分花拂柳,宛若舞态生风,一动一静,自成风景。
感觉到背后有道视线,锁定着自己,一脚跨国门槛,本能的回过头来。
叶绿花红,木槿繁花点点红,树下,一棋一人,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揉碎木槿红满地,人比莲花花亦羞。
他就那般坐在树下石墩,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瞳凝秋水剑流星,翩翩白衣云端客,皎如玉树临风前。
原谅我的花痴吧,这幕让我想到数月之前,崔砚梨到迟迟小筑教授妇德课那日,也是这般如此站在一片花海般,片叶不沾身。
想起崔砚梨,就那么轻松了,就让夏瑾年在那慢慢琢磨吧。现在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该心心念念怎么逃出去赚大钱,才是当务之急。
“让他在那自个琢磨吧,我们不用管。”回身,跨进屋内,回手关门。
从清晨,到晌午,再到月落繁星沉,院内白衣男子,时而蹙眉,时而盈盈笑意。
81 女才
嘎呀一声,厅堂门开,只见一个清秀绝俗的少女星眸望来,穿一身嫩黄衫子,当真是人淡如菊,夏瑾年心底暗惊,从未见过这般雅致清丽的姑娘。
淡淡月光照在她脸上,他这次和她相见,不似过去两次那么平静,反而心神激荡。
“太傅,棋局可有解?”脸上依旧未施脂粉,素颜朝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
施施然,莲步移来,如花美眷,这便是似水流年了。在夏瑾年脑海,宛随她走来,吹来繁星点点,脑海瞬间明朗起来。
就见他在棋盘上七挪八移,待我缓步走到他面前,夏瑾年有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笑两声。
走到他面前,扫了眼棋盘,惊诧溢于言表,再回头看看夏瑾年,从头发丝扫到脚指头。
夏瑾年不语,只静静给她端视,一副“你就敞开了心胸看吧。”
“呵呵……聪明!太傅果真不愧是才思敏捷、学贯中西、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