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来袭:上神,请自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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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弯了嘴角,我抬眸发现,我竟然只高到他的下巴。这才发现这残熠上神不仅俊美,身高也不赖啊,这么高,都吃的什么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帝君说的不错,帝君的记忆确实是被拿走了,不过截取的地方干净利落,一时难以找到是何人拿走的。待小神回冥司,再帮帝君查。”
我奖励似的拍拍他的手臂,“好,那我等着,辛苦残熠兄了,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残熠兄台要不要去寒舍坐坐?”
“不了。小神还有事,先告辞。”说完话就消失在原地。
我摇着圆扇一直微扬的嘴角在他消失的一瞬冷漠,收了轻浮的模样。
方才在同地魔打斗的时候,遮住脸颊的纱巾不小心掉落,后来又在与残熠融合属性的时候,亲了他的额头。
唉呀,好像占他便宜了。
残熠回了地狱冥司,鬼丸在宫殿外的时候就匆匆赶来,对残熠禀报道:“主人!主人,大事不好。”
“讲。”
“方才主人不在的时候,十八层地狱塔忽然魔气大生,直往世间去,属下携不少鬼差都没能制止!”
残熠刚才抚摸过炎无月的手握成拳,曜黑的眼眸幽幽的沉。“去看看。”
到十八层地狱的塔下,丝毫不见一点魔气,安静的平时的哀怨都没有。
残熠手合拢就捏出那条黑色的长鞭,步步向十八层地狱塔靠近。“本上神去看看,你注意看情况,有何异常告知于我。”
鬼差见他一鞭子打击开塔的门,只来得及答声是,就不见了他的影子。塔忽然一阵暗光一闪,是残熠从里面设了限制。
虹女忽然从地狱冥司也就是世间赶来,落到了塔外。“残熠他,又进去了?”
“回公主,是的。方才忽然魔气大生,怎么也抑制不住,主人才到塔里察看。”
虹女看了鬼差一眼,视线又转到塔上,身侧的手紧紧抓住袖子,而她的掌心里,有一条新的伤疤痕,隐隐冒着紫色烟雾。
残熠进入塔中,百年来塔里对他的到来早已是闻风丧胆,远而避之,所以他没有受到一点阻挡。
自他接收地狱冥司以来两万多年,一直没有什么意外。直到百年前的几个恶灵合力打破塔逃出去,自那之后就问题不断,总感觉事情不简单。
就像有谁在操控一般。
他踏上塔的第十五层,空荡的四周忽然涌出一大片恶灵,身携带着魔气。残熠并不意外,百年内这样的事情遇到不少,他早已临危不惧,镇定自若。
身边的鞭子浮动,又要见血。
恶灵群体同一时刻发起攻击,他挥舞着鞭子将其消灭。身带魔气的恶灵现在是越来越多,看来是塔里还有入魔的恶灵在暗处传播,必须尽快找出来。
恶灵入魔法术大有提高,数量有多,他有些招架不住,退了几步。恶灵见状士气大振,望着他蠢蠢欲动。
他将鞭子隐去,拿出弯月刀来,皎洁无度的月光刹时照亮了塔里,黑色的闪电发出‘滋滋’的声音,铮白的刀锋释放嗜血的欲望。
他高高举起弯月刀意欲一举消灭这里所有的恶灵,就在他的刀快落下的时候,一封千里传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残熠,忘了同你说,地魔的魔气来自你的地狱冥司。’
残熠。
残熠!
他的手忽然没了力气,弯月刀失了原有的威力,‘当’的一声掉落到地上。心情忽然变得无比躁动,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同时颤抖的,还有他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声让他响起百年前的那个身影,那个陪他淌过万水,走过千山的女子。那个在收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叫出的名字总是他的女子,那个被他伤透了心的女子。
那个百年来都不敢想起的女子。
残熠忽然敛了气焰,竟然连弯月刀都掉落在地。恶灵何时见过这样的他,趁着这个时候恶灵一拥而上攻击,一大群将他死死困住看不到一点身影。
片刻后,全部的恶灵被打飞,残熠一身繁华的衣裳变得破烂不堪,嘴角见血,颤抖的手作爪状紧绷着,手上都是恶灵的血液,一滴滴落到地上消蚀这地上的石。
全部的恶灵被打死,残熠站在原地呆滞了视线,不曾注意到恶灵血中的紫色烟雾丝丝缕缕的融入他的手掌心,手上的血也慢慢被吸收的干干净净。
为什么,为什么不敢和那个炎无月帝君独自相处?为什么会害怕问到关于她的事?
为什么她的记忆总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她的一举一动,谈吐言语都和她那么相像?
为什么,她一笑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崩溃了他的所有防线?为什么,她一声平淡的称呼,却乱了他经营了百年的世界?
炎无月,你到底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残熠从塔里出来,一身破碎的衣裳吓了鬼丸一跳,可虹女却总能赶在他前面到残熠身边。
“残熠,你没事吧怎么变成这样了?”
残熠垂首,不理睬她,兀自徒步从塔外往上下走,脚步轻浮。
虹女一路提心吊胆的跟着残熠回了宫殿,残熠不理睬任何人,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般,走进了那间独立的房间。
虹女当然知道房间里有什么,却只能在门外咬牙切齿,恨意恍若要从眼里出来一般。
一个鬼差来报。
“主人,九重天席言神君邀请到天宫一聚。”
第82章 如果不是我的妹妹()
“主人,九重天席言神君邀请到天宫一聚。”
席言?
虹女脱口而出,“什么时候?”
“回公主,明日。”
虹女心思一沉,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
好一会儿,房里才传出残熠的声音。“知道了,下去吧。”
虹女看着那扇门许久,手指触及掌心的伤疤,这才转身走开。
没错,这件事就是她在控制。放出地魔,让他放妖灵到世间,又在大会时挡住残熠的去路。她用自己的血养着地魔,又接通了十八层地狱的塔,供塔里怨恨仙神的恶灵的怨气作为补给。
地魔死亡的时候她也知道,她不会觉得可惜,因为,这些都是席言叫她做的。口口声声说着为她好,对残熠没有任何伤害,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影响。
可是,尽管如此,她依然不能停手,也停不了了。
这次,席言竟要面见残熠不提前告知她,也不知怀什么目的。她一定,知道他的目的。
九重天,绛芳阁。
我躺在床上摇着扇子,一手拿起葡萄放嘴里,悠闲且自在。
不知道那千里传音残熠兄收到了没,我这样直接的告诉他,他定会追究到底的。说起来地狱冥司本来事物就挺多,他现在又要帮我查我记忆的事,又忙着查魔气的事,看来得忙的淌汗呐。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摇摇头,心情愉悦。
忽然睡意袭来,我头一昂就想枕着枕头睡觉,桃桃这会从门外进来,告诉我道:“帝君,天帝来了。”
炎引?自大会过后,他赌气般的一直没来找我,这会儿怎么来了?
我从床上起来,披了件白色的外袍盖住红色纱质的里衣就出去了。
隔着屏风能看到他正坐在桌边。我越过屏风坐到他对面,笑着:“哎呀呀,这么忙的天帝怎么会突然来我这寒舍呢?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他冷着脸语气不悦。“好好说话。”
我提起茶壶给他倒了茶,“怎么,还气着?那好,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天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要知道,天帝生气,我也不舒坦呐。”
“别说的这么好听,本帝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吗,要是本帝不来,估计你一辈子也不会理本帝。”
“是是是,天帝什么都知道。那我问天帝,你这次来我这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炎引故作毫不在意,很傲娇的说:“难道本帝来就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本帝这次来就是没事了,太闲了才过来的。真是。明明是你该同本帝道歉,反倒要本帝来找你,这九重天,我最束手无策,头疼的,便只有你了。”说道最后一句他还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了想:“我记得,我没有做什么让你头疼的事了吧?这是几百年前的梗了,天帝还耿耿于怀,一直挂在嘴边,真的小气。”
“说本帝小气?明明是你做的伟大壮举太多,张口能和每一件事都有牵连,竟还说本帝的不是。若不是当年”
“打住。”我手隔住炎引幽怨的视线,阻止他提起遥远的过去的黑历史。“所以天帝百忙之中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过往?”
“你怎么一直纠结在这里?本帝不说了吗。”
“是天帝你一直在暗示我你还很生气,要我道歉,可现在我也道歉了,你还一直叨叨叨,到底还要听什么?”
炎引记仇的瞪着我,“你道歉真心了吗?”
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感觉自己像在和一个小孩子对话一般,无奈的很。堂堂一个天地之主,无赖成这副德行。“行,那天帝你说,要我如何‘真心’的道歉?”
炎引沉思了会儿,眼眸直直的看着我,道:“无月,你不要叫我天帝,叫我的名字吧。”
我回望他,他的眼睛就那样认真的看着我。我垂首端起茶杯喝一口。
“地位之分,如何能乱了。谁都这样叫你,我怎么能特殊,再说,都叫了九千年,改不过来了。”
他眼里的光慢慢暗了下去,扭过头不看我。“那些仙神这样唤我倒无妨,因为他们同我没有血源关系。也好,以后你还是这么叫我吧,我们也没有血源关系。”
我摆弄茶杯的动作顿住,“你说什么?没有关系?你当初在世间接我的时候不是说我是你的妹妹吗?怎么这会儿倒没有关系了?那我这帝君之位又如何解释?”
“无月,我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没错,当初在世间却是是说你是我妹妹,倒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我命属金,你命属火,且是天帝孕育的天火,所以才说你是我的妹妹,所以才给了你这帝君之位。再说,九千年来,你也不曾唤我一声哥哥,可见你并没有在意这个关系。不过也好,没有真好”
那样,就不必困在所谓的伦理的桎梏中了。
我对着他笑,“天帝,可你当初已经在众神的面前,宣布我是你的妹妹了,这辈子,生生世世,我都只能是你的妹妹了。”
“无月”
炎引轻声这样唤我一声,我对上他的视线他却是移开,微蹙眉头站起来。挺拔高大的身影遮住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
“无月,若有一日你不再是本帝的妹妹,不再是帝君,你,当如何?”
“没有这个假设。”
“会有的,”他愤然转身离去,背影在门绛芳阁的门外越来越远,可依然能看到他的固执。
自五千年前以来,他总会是不是问我,如果我不是他的妹妹,我当如何。
那时我才刚升为仙,仅仅三千年就上升为仙的我顿时名气大遍,从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的废物帝君变成隐藏天才实力的懒帝君。
一时之间,多少同为年轻的仙神纷纷来我绛芳阁,说是要向我提亲。
我没有接见任何一位,炎引这时候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