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魔仙-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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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梅说道:“想跟狗爷做个交易。”
狗爷说道:“什么交易?”
陈君梅说道:“我二人乃为外乡人,路经宝地,实在不愿沾惹是非,但这地上的兄弟分明是在讹人钱财,我们心中确有几分不快,狗爷如果你卸去他一手臂,我便给你一张虎皮,卸去两只手臂,我便给你两张虎皮,你看这个交易怎样?”
狗爷回头看了看贼眉鼠,把心一横,回过头来对着陈君梅说道:“此话当真?”
陈君梅说道:“当真!”
此时那贼眉鼠早已面如土色,翻身便给狗爷跪下说道:“狗爷不要听他们挑拨啊,他们绝对是在骗你。”
这时陈君梅又说道:“吴谦,你上楼去先拿一张虎皮下来给狗爷,当做定金。”吴谦应了一声便上楼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两张虎皮下来,将其中一张扔给了狗爷。
狗爷接过虎皮,用手一抹,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就是不愿对贼眉鼠下手,陈君梅见状,趁着狗爷犹豫之际,一把夺过虎皮,拔出火折子便往虎腿烧去,顿时虎皮上的毛便被点着,陈君梅说道:“如果虎爷不愿做这笔交易,想要抢夺,我二人拼了命也要将这虎皮毁去”。
狗爷见虎毛被烧,顿时肉疼,急忙说道:“别烧别烧,这笔买卖我做了”。陈君梅比听到此言,便将火折子灭了,此时虎毛被烧了拳头般大小,只是这虎皮巨大,又烧在脚部,倒也无伤大雅。
虎爷回过身对着贼眉鼠说道:“兄弟,对不住了!”说完便似老鹰捉小鸡般的提着贼眉鼠,那贼眉鼠口中不停喊饶命,拼命挣扎,奈何狗爷力气太大,挣脱不开。那狗爷对着贼眉鼠双臂向拧衣服一般拧去,只听一阵霹雳啪那的声音,那贼眉鼠的双手骨头竟然被寸寸拧断,那贼眉鼠一声惨叫,便痛晕了过去,狗爷将贼眉鼠往地上一扔,手对着吴谦一伸,吴谦便将两张虎皮扔了过去。
那狗爷抱着两张虎皮,哈哈大笑,便走出客栈。那贼眉鼠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臂如麻花,看来双臂已废。吴谦虽对拿虎皮毫不在乎,但看见贼眉鼠这副惨状心中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然而陈君梅再太一道经常受到夏侯昊天身边那些跟班欺负,对这种仗势欺人的无耻之徒自是深恶痛绝。
此时吴谦二人听见柜台一小二小声的说了一句:“活该,真是痛快。”吴谦想来这贼眉鼠平时估计也是作恶多端,废了他双手也好叫他不能再作恶了,便摇了摇头走开了。
陈君梅手指一弹,一锭碎银便落在柜台上,陈君梅说道:“店家,烦你叫两人,将这人抬出去扔了,免得扫众人胃口。”那掌柜的收下银子,便从后堂叫来两人,抬着贼眉鼠便出去了。
在平坝镇,陈君梅与吴谦休整了两日,然后雇了一辆马车,一路游山玩水,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到梧州山合城。
到了山合城之后,二人并没有立即就去投奔柳怀永,而是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打算休整两日,打听好柳府大院,做好准备再行过去。
吴谦与陈君梅先在城中游览了一番,便找了一个酒楼吃饭,他们的旁边一桌也有三人在吃饭,而且是边吃边聊。
只听其中一个人对着两外二人说道:“你们可知最近梧州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另外一人说道:“赵大哥,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没听说啊。”
姓赵的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周老弟,卢老弟,你们不知道,咱们山合城外。阴风岭发现妖怪了,我劝你们没事少出城,免得遭受无妄之灾啊。”
姓卢的说道:“这妖怪怎么敢在山合城外出现,这山合城内就有云阳道和云鹤道两大道门,他也不怕被两道打得神魂俱灭?”
姓赵的接着说道:“你说何尝不是,这云阳道和云鹤道本是打算前去灭妖的,但凤栖梧庄的庄主柳怀永却站出来说,此妖只是在阴风岭修道,并未伤人性命,天下生灵生来平等,劝云阳道和云鹤道不要前去灭此妖,让他好生修道。”
吴谦与陈君梅一听是柳怀永,正是他二人要投奔之人,不由得竖起耳朵仔细听。
那姓卢的说道:“这柳怀永何许人也,连云阳道和云鹤道也会听他的劝告?”
姓赵的说道:“这柳怀永和云阳道的掌门贾正义是同为太一道的师兄弟,云鹤道的掌门杜正本也是太一道出身,不过辈分比他二人还要高一辈,云鹤道是世代便在山合城开门收徒。贾正义是修道有成后才来梧州城开枝散叶,另立山门的。而柳怀永虽是修道,实为一翩翩书生,风流才子,修道有成后云游天下,后结识一女子沐安然,便回到山合城创立凤栖梧庄,与沐安然琴瑟和鸣,真乃神仙眷侣。奈何天有不测风云,十五年前这沐安然竟然难产大出血,孩子母亲双双离世,从此柳怀永遣散家奴,封闭山庄,独居其中十年,直到最近这五年才有重开山庄,面见世人。”
那姓卢的说道:“原来如此,这柳庄主看来也是一重情之人,到让我们觉得颇有几分可惜。”吴谦陈君梅听完也是摇了摇头,甚为叹息。
吴谦与陈君梅在山合城游玩了两日之后,便去了凤栖梧山庄,这凤栖梧山庄在城西,吴谦与陈君梅两日游玩,早已将位置摸清楚。
到了凤栖梧庄,大门开着,有一名家丁站在门边,陈君梅上前双手一拱,对着家丁说道:“烦请通报柳庄主,就说皖州故人之子前来拜访。”
那家丁说了一句:“二位稍等,便入了庄去,不一会儿便见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来,此人青衣不染尘,双目如明月,健步带清风,着实风度翩翩。
第216章 吃糖葫芦的大女孩()
那家丁说了一句:“二位稍等,便入了庄去,不一会儿便见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来,此人青衣不染尘,双目如明月,健步带清风,着实风度翩翩。
走到陈君梅跟前,便说道:“二位可是陈博远之子?”陈君梅上前双手抱拳说道:“柳伯父,晚辈正是陈博远之女陈君梅,这位是我朋友吴谦,他同我一起前来投奔柳伯父。”
柳怀永顿时喜形于色,说道:“没想到慕大哥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二位贤侄快别站着说话,进屋坐。”说完便当先在前引路。
三人走过庭院,便进了大厅,大厅门上高挂一牌匾,上面写着执手厅三个大字。请二人坐下后,柳怀永吩咐了佣人上茶,然后就对着陈君梅说道:“家父可还安好,怎不和你一同前来,我可甚是想念博远兄啊。”
陈君梅略微顿了顿,低声说道:“家父自我生下不久,便染恶疾,去世了,母亲终日郁郁寡欢也随父亲去了。”
这套说辞是她和吴谦商量后决定的,二人知道柳怀永是性情中人,若是知道自己父母被奸人所害,怕是忍不住便要找上太一道寻仇,故此说道。
“什么!博远兄去世了!”柳怀永站起身来,一声惊呼,身子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
“没想到当年与博远兄一别,今日就天人相隔!”说完也是眼眶微红,情难自禁。微微分神一会儿,柳怀永落寞之情尽显,说道:“眼前又见少年长,耳畔频闻故人亡,唉。。。我也是老了!二位贤侄只管在此处住下,以后这凤栖梧庄就是你们的家。”
吴谦和陈君梅站起来双手抱拳说道:“多谢柳伯父!”
柳怀永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移到了陈君梅的脸上,眉头一皱,说道:“陈君梅,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谁人伤你,你跟我说!”
陈君梅一听此言,便感觉柳怀永大有要替她报仇之意,看来这柳伯父还真是一个性情中人,还好没有告诉他自己父母去世的真实原因,要不然这柳伯父可能真要马上就去混元道寻仇!
但这脸上的疤痕也是假的,陈君梅不好立刻就摘下,只好继续说道:“这时小时后遭贼人抢夺财物,被他们所伤。”
柳怀永怒道:“这帮贼子当真胆大包天。”柳怀永可能是想,被小贼伤的,这可无法寻人报仇了,便又对着陈君梅说道:“陈君梅你放心,我定会寻名医名药替你医治好你的伤疤。”
陈君梅听完,心中一震感动,没想到柳伯父如此关心自己,还要为自己寻名医,当下便说道:“陈君梅多谢柳伯父。”
柳怀永点头示意,然后又说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会儿我请张伯带你们去客房休息,我身体有些不适,先进去休息一下。”说完便吩咐张伯好生照顾吴谦和陈君梅,然后起身往后走去,然而步法已没有刚见面时的脚下生风,竟有些步履蹒跚。
吴谦与陈君梅喝完茶,便请张伯带他们去客房,张伯在前面带路,走在一条狭长的长廊上,张伯便边走边说:“我在凤栖梧山庄已经十五年了,这些年常听我家老爷提起你的父亲,按辈分你父亲还高我家庄主一辈,但二人性情相投,便结拜为兄弟。庄主视陈博远为一生知己,当年与你的父亲云游天下,因此我家老爷还认识了夫人沐安然,老爷时常感叹若不是门户有别,定要将博远兄请到梧州居住,十五年前夫人去世,庄主悲痛欲绝,遣散所有仆人,庄主只将我留了下来照顾安雅,现在又突闻知己已亡,恐是哀思如潮,所以才怠慢二位,先行离去了。”
吴谦和陈君梅听完也是黯然神伤,陈君梅说道:“柳伯父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如此这般也令我心中难安。”
张伯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君梅姑娘倒不必挂怀,我家老爷定会视你为自己的女儿般看待。”
就在此时,走廊上出现一名女子,二十五六岁左右,穿着一件花格子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这名女子一见张伯,十分高兴,大喊一声张伯,便一边摇晃拨浪鼓一边蹦蹦跳跳的朝张伯跑来,看上去十分欢快!
只是。。。这动作看上去不像是个二十五六岁的人,倒像一个孩童一般。。。
这名女子跑到张伯面前,竟一下子就扑到张伯怀里,嘟着嘴说道:“张伯,我要吃糖葫芦。”
张伯摸着这名女子的头说道:“糖葫芦要街上才有,家里哪有啊?”那女子一听此言,一把推开张伯,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道:“我不我不,我要吃糖葫芦,我就要吃糖葫芦。”
张伯无奈,只好说道:“安雅乖,不哭,我一会儿就去给你卖糖葫芦。”这名女子立即不哭,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好”,便破涕为笑。
吴谦和陈君梅看着这名女子的举动如此诧异,心中十分不解,张伯看了吴谦和陈君梅一眼,说道:“这是柳夫人的贴身丫鬟,她本是孤儿,夫人收留她后待她极好,犹如自己的亲妹妹,还给她取名叫沐安雅,只是她亲眼看着夫人难产大出血,死在了她的怀中,她心中遭受巨大刺激,得了失心疯,从那以后举止就像个小孩子一般。”
吴谦和陈君梅这才明白,对着张伯点点头,便向安雅看去,安雅也扎巴扎巴眼睛看着吴谦和陈君梅,忽然跳上前来伸手摸了一下陈君梅脸上的刀疤,口中说道:“姐姐疼吗?”
陈君梅不禁哑然失笑,这安雅虽是柳夫人的丫鬟,但柳夫人已将她视作妹妹,那就该是陈君梅的长辈,现在倒过来喊陈君梅姐姐,倒叫陈君梅有些难为情了。
此时张伯说道:“她还叫我张爷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