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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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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蒙盟主信任,属下定不负所托。盟主,属下就此告辞了。”白墨临拱手说道。

    “好,一路顺风!”裘中棠祝愿道。

    白墨临向裘中棠磕了三个响头,噙着闪闪泪花说道:“盟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墨临愿您身体安康,静候佳音。”

    裘中棠鼻子一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了。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他又怎会舍得,又何尝不伤感呢?

    他目送着白墨临背着包袱,握着刑光剑,头也不回地踏出凌霄阁,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感慨道:哎!这江湖,如若多出几个白墨临,何愁没有太平之日?又何惧千屠门那些跳梁小丑?

    白墨临离开后,径直驾马往天机城百草居赶去。阔别整整一个月,白墨临一路上很是担心娄落的伤,也不知她是否康复。

    “吁。。。”

    很快,白墨临终于抵达百草居,他勒住缰绳,把马随意地停在原地。

    也无暇去栓马,只将绳往地上一丢,他就急急忙忙地跑进屋里去了。

    “少主?!”

    当他刚想要伸手敲门之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他回头望见娄落正站在自己后面,手里端着晒药材用的簸箕,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他心中大喜,走近她身旁,绕着圈子打量了她一番,见她面色红润、神采飞扬。

    他便关切地问道:“娄落,你的病痊愈了么?可还有不舒服?”

    “多谢少主关心,属下已无大碍了,这不,我刚刚还在帮淑言分拣草药呢。”娄落扬了扬手中的簸箕,回道。

    “没事就好!来,你先进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白墨临向她招呼道。

    “是,少主!”娄落拱手道。

    她跟随着白墨临进了屋,白墨临环顾四周没见到百草老人与公孙芷华的人,便问道:“娄落,百草前辈和芷华去哪了?”

    娄落拱手道:“回禀少主,百草老前辈带领公孙芷华与他的两个小徒弟,一早去市集采办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惜了,我这下不能跟他们当面辞行了,哎!”白墨临扼腕叹息道。

    “当面辞行?少主,您要出远门吗?”娄落惊诧地问道。

    “是啊,娄落,你可知道为何我这一个月,没有留在百草居陪你养病吗?”白墨临问道。

    “少主您自有大事要办,属下有何资格让您陪着?只不过,少主您消失这段时间,属下确实担心。”娄落回道。

    “娄落,我不是跟你说过,众生平等,你我哪有贵贱之分?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不配或者没资格这些个妄自菲薄的话了,听到么?”白墨临吩咐道。

    “是,少主教训地是,属下记住了。”娄落低着头回道。

    “嗯,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其实,我已经答应裘盟主,做武林盟的密探了,这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在密室里接受培训。”白墨临款款而谈道。

    “密探?少主,您怎么会想到做密探了呢?还要吃这么多苦。”娄落先是一惊,继而又满是心疼道。

    “没事,吃点苦倒没什么,说起做密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可两天两夜也说不完,现在,我就先不与你细说了。”白墨临摆摆手,回道。

    “是,少主您若想说,属下就听着,您若不想说,属下也绝不会逼您的。只是,您为何突然要出远门呢?”娄落问道。

    “是这样的,盟主交给我一个任务,说是教我隐藏身份,潜伏福州城,暗中调查子叱咤刀的踪迹。”白墨临全盘托出。

    “所以,少主,您要去福州城?属下斗胆,恳请少主将属下一齐带上,让属下护您周全。”娄落乞求道。

    “哦?你当真愿意同我前往?那可是舔着刀尖过日子,稍有不慎,可就命丧黄泉了。”白墨临诧异地问道。

    “属下的终生使命便是时刻保护少主,无论少主您在天涯还是在海角,就算是龙潭虎穴,只要您不嫌弃属下,属下都心甘情愿陪伴少主左右。”娄落坚定不移地回道。

    “好!既然你愿意,我就带你一同前往,这样也好,免得我一个人孤独寂寞。”白墨临点头,微笑着答应道。

    “多谢少主成全!”娄落开心地应道。

    就这样,白墨临带着那副至关重要的卷轴,挎着刑光宝剑,与娄落一起共驾一匹骏马,飞快往京兆府福州城驶去。

    临走前,白墨临交代淑言向百草前辈等人转达自己与娄落离去的消息,并洒泪挥手与她依依不舍地告别。

    傍晚时分,福州城门口,白墨临按辔徐行,勒紧缰绳让马慢慢前进。

    在城门两边,跪着黑压压地一大片散而乱的乞丐,他看着这些全身脏兮兮的乞丐,心里很是怜悯同情。

    愈进了城来,乞丐就愈多。皆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手里举一根竹竿,端一只碎了角的饭碗,在城内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着。

    这些乞丐整天流窜街头,遇到店铺开业或者有人家办喜事,手拿响器的“叫花子”便蜂拥而至。

    有喜念歌的,有唱太平歌词的,有数来宝的,办事人不堪其扰,于是就找“看街人”代为设法阻拦,本家拿出剩菜剩饭和钱,打这帮要饭的。

    有时候,他们在庙会或在节日里成群结队乞讨,有的打竹板数来宝,有的用牲畜的扇子骨,边敲边唱,让人施舍,往往不给钱或食物就不赖着肯走。

    他们有秩序地唱道:“你不给,我不怕,唱到来年五月夏;你不给,我不走,唱到来年九月九!”

    白墨临见了这些乞丐窘迫凄惨的样子,心里难受,便翻身下了马。娄落见状,也随着下马。

第六十五章: 当铺偶遇()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白墨临和娄落刚踏进客栈,店里的小二就热情地堆着笑脸迎上来问道。

    “娄落,你要吃什么?尽管点,我这还有很多盘缠。”白墨临阔气地转过头对娄落问道。

    “少主吃什么,属下便吃什么,属下都听少主的。”娄落拱手回道。

    “哎,教我怎么说你呐,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主见,莫要人云亦云,附和别人的意见,知道么?”白墨临轻叹声,说道。

    “是,少主!属下什么都吃,不挑食,少主您随便点吧。”娄落又拱手回道。

    “唔。。。好吧!”白墨临扶着额头,对娄落这种已深入骨髓的阶级制度观念而无可奈何。

    “小二,来两碗阳春面,要快,我们还急着赶路。”白墨临仔细地嘱咐道。

    “好嘞,两位客官请坐,稍等片刻。”

    说完,这小二便收拾好附近的桌子的残羹冷炙,领两人坐下后,立即利索地跑去后厨了。白墨临娄落放下手中的剑袋与背上的包袱,娄落则将握着的铁扇搁在桌子上,两人对面而坐。

    “少主,属下有事不知该不该问?”娄落拱手神色谨慎地问道。

    “问吧!”白墨临点头应允道。

    “是,少主,属下刚刚听您和小二说要急着赶路,不知,咱们是有何急事么?”娄落迫切地问道。

    “喏。。。都怪我时疏忽,忘了告诉你,这儿人多嘴杂,隔墙有耳,你且把耳朵凑过来。。。”白墨临摇了摇四指,招呼道。

    娄落点了点头站起来,环顾四周,听话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今晚上咱们要去刘记绸缎庄,与裘盟主安插在福州城的密探碰头。此事乃机密,你务必要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出去。”白墨临压低声音,小心地叮嘱道。

    “是,属下就算死,也绝不会泄露天机的。”娄落拱手铿锵有力地应道。

    “嗯嗯。。。那就好!我自然信得过你!”白墨临笑道。

    这时候,两碗香喷喷的阳春面端上来了。

    “两位客官,你们的面。请享用!”小二客气地说道。

    “谢谢!”白墨临微微笑,礼貌地感谢道。

    娄落本来就很饿了,现在碗色香味俱全的阳春面摆在自己面前,她自然想要大快朵颐。

    但在白墨临面前,她又咽了咽口水,收敛起自己意图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欲望,矜持而又慢条斯理地夹着面条,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约莫半柱香功夫,两人差不多是同时吃完了碗里的面条,根不剩。

    白墨临还舔了舔唇边残留的两根断面条,似乎意犹未尽。

    “小二,结账!”白墨临痛快地打了个饱嗝,挥手招呼道。

    “好嘞!客官,两碗阳春面,总共是六文钱。”那小二弓着身子回道。

    “好,六文钱,还真便宜!”白墨临笑道。

    然后,他伸手要去取腰间的荷包,可是,阵摸索,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系在腰带上的荷包。

    他心中陡地凛,脸色倏忽地变,神情开始慌乱。

    他把抽出腰带,见腰带上空空如也,便暗惊道:“怎么回事?!我的荷包呢?明明就戴在腰带上的啊?!怎么会不见了?!”

    娄落见他脸色不对劲,便紧张地问道:“少主,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我的荷包。。。我的荷包不翼而飞了!”白墨临沮丧地回道。

    “啊?怎么会这样?”娄落大吃惊,时也不知所措。

    白墨临深吸口气,脑海里回想起不久前,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撞的那个小乞丐,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那个小乞丐,是他故意撞我,顺手牵羊地偷走了我的荷包!诶呀!”

    白墨临攥紧手里的拳头,在空中气愤地砸了砸。他平生最同情可怜的乞丐,也最痛恨偷盗的贼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暗叹道:哎!那个小乞丐再怎么可怜,也不应该去做这等卑劣行径啊!他若需要援助,直接与我说便是,为何偷偷摸摸?这盗跖之物,他能心安理得地用么?

    白墨临倒不是心疼荷包里那几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为那个娘亲手缝制的荷包而扼腕叹息,好像顿时缺失了个念想,弄得他心里空落落的。

    “喂!两位客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俩穿得倒挺阔绰的,怎么?还学小混混吃白食不给钱呐?!”小二见状,改当初的殷勤模样,板着脸指着白墨临质问道。

    “这位小哥,能否通融通融,我钱包丢了,暂时实在没办法付账。”白墨临尴尬地拱手恳请道。

    “哼!若是每个来我们这吃饭的人都这么说,那我们这家客栈岂不成救济所了?你若再拿不出钱来,我们可要拉你去见官!”那小二毫不客气地威胁道。

    “非要抓我们见官不可?就没有回旋余地?”白墨临诘问道。

    他见那小二丝毫不通情达理,心里也是阵窝火,语气也改适才的平和。

    “废话少说!兄弟们,快抄家伙,抓到两个白吃的茬子!”那小二气汹汹地喝道。

    只见他手挥,后面登时跃出来几个手拿棍棒的伙计,剑拔弩张。

    娄落见状,“哗”地声展开手里的铁扇,顿时,闪闪发亮的刀光直逼人眼。

    客栈里正吃着饭菜的客人们,被娄落手里的铁扇吓了跳,皆心惊胆战、瑟瑟发抖地飞快逃出门外。

    “不过是区区六文钱,我替他俩付了!你等又何必这般为难他们?”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个潇洒地摇着折扇,气宇轩昂、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来。他身后,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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