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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大汉箭神-第384章

小说: 大汉箭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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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去长乐宫报喜。”天子笑了几声,终于反应过来,踢了郭舍人一脚。郭舍人如梦初醒,转身就跑。天子乐不可支。“少孺,是你带来的好消息,你是我的报喜鸟啊。来来来,给我讲讲西域的情况,今天破回例,福要双至。”

    几乎在同时,梁家也是一片喜气洋洋,李蓉清生下了一个胖大小子,梁家又添一丁。

    梁媌坐在堂上,喜上眉梢。

    刘陵也从茂陵的庄园赶了回来,此刻坐在梁媌的身边,也是眉开眼笑。对她来说,李蓉清虽然比月亮的身份好一些,但同样无法威胁到她。梁啸的爵位继承人只可能是她的儿子,李蓉清是妾,妾生庶子是不可能继承爵位的。

    况且她也知道,梁啸纳李蓉清为妾本来就是梁媌的主意,梁啸本人对李蓉清并没有特别的感觉。相比之下,月亮都比她更得宠一些。

    所以她大可以尽显大妇风范。

    梁媌喜滋滋地说道:“陵儿啊,你这时辰也快到了,暂时就别去庄园了。好好在城里歇着,也方便照应。”

    刘陵含笑答应。“多谢阿母关心。”

    “啸儿不在家,辛苦你了。”梁啸抚着刘陵的手,感慨道:“我虽然不懂那些大事,可是我知道,啸儿读书少,做事鲁莽,如果没有你这样的聪明女子帮衬着,他迟早会闯出祸来。不过,女人毕竟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拼命,得悠着点。对我们来说,生儿育女才是大事。”

    刘陵笑道:“阿母说得对,我也不想这么费心。等夫君回来了,我就搬回来,天天陪着阿母。”

    “这才对嘛。”梁媌非常满意。“对了,啸儿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出使的差事,做得顺利么?”

    “顺利。”刘陵轻描淡写的说道:“几个蛮子,能奈夫君何?阿母放心吧,只是路途遥远些,消息不太方便,其他的没什么事。”

    “我担心的不是蛮子,蛮子能拿我的啸儿怎么样呢。我担心的是……”梁媌压低了声音,指了指未央宫方向。“伴君如伴虎,本事越大的,越容易招忌。你们夫妻这么能干,宫里的那位能放心吗?”

    刘陵咯咯笑了起来,轻拍梁媌的手背。“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天子虽然手握生杀大权,可是他想做个明君。想做明君,就不能不有所顾忌。哪能随便杀人。对了,阿母,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阿母知道山东大水的事吗?”

    梁媌点点头。黄河决口,山东大水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她岂能不知。前两天,荼花儿还给她传话了呢。“你说,这水会不会流到广陵去?”

    “说不准啊,看眼前的形势,如果一直堵不上的话,广陵肯定是要受影响的。”刘陵轻叹一声:“江南在打仗,山东又大小,朝廷的粮赋可能要吃紧。我想捐一些钱粮,助陛下解燃眉之急,不知道阿母……”

    梁媌心领神会。“你是啸儿买条生路吧?”

    刘陵沉吟了片刻,觉得梁媌说得虽然不怎么动听,意思却大致不差。山东有灾,朝廷有急,捐钱捐粮,自然是想给天子一个好印象。“阿母说得正是。”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舍不得的。”梁媌挥挥手,大度地说道:“当初说好的,你进了门,这个家就由你来当。你觉得该捐,那就捐吧,不用太顾忌我,大不了我省两口就是了,只要不饿着孩子就行。”

    刘陵笑了,欠身一拜。“多谢阿母。阿母大可放心,以我梁家的底蕴,怎么会饿肚子。我是想将夫君和我的食邑收入捐出去,另外再以千金到西北收购牛羊,运往山东灾区。肉可以食用,皮可以遮寒,应该能出一些力。不过,我想以阿母的名义,捐往广陵国,特别是青云里的乡邻们,你看,行么?”

    梁媌连连点头。“你这孩子,想得太周到了。这有什么不行的,这是为我积阴德啊。也好,当然住在青云里的时候,啸儿没少祸害他们,如今救助他们,也算是还债了。” ——

    (未完待续。)

第506章 转机() 
深夜,承明殿中灯火通明,数十盏青铜宫灯无声的燃烧着,偶尔爆出一朵灯花,发出一声轻响,却无法引起殿中人的注意。●⌒,郭舍人带着两个小宦者,悄悄地站在一旁,留心灯里的油,以免影响天子畅谈。

    天子与枚皋对面而坐,中间只隔着一张御案。宽大的御案堆满了羊皮、丝帛写成的文书,散着一种古怪的味道,薰得肃穆的大殿里到处都是腥膻之味,可是天子却浑然不觉,他被这些文书描绘的世界吸引住了。

    这并不是天子第一次得知西域的情况,但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目的的探查西域。包括梁啸的西域之行,准备都不够充分,所得信息都以耳闻目见为主,而枚皋出使羌中却带着擅长绘图的文吏,每至一地,都要安排人测绘,所得数据一一记录在案,自然要比梁啸靠目测来得精准。

    “西域多玉石,中原所用的玉石大多来自雪山下的于阗诸国,那里有两条河,一叫白玉河,一为墨玉河,每年春夏之间,大地回暖,雪水融化,将山下的玉料冲到河中,可行百余里。秋冬水浅,百姓则入河滩寻玉,俗称捡宝。商人们则早早的就等在附近,但凡有上等玉料,即行买下。”

    “那是什么价?”

    “这要看玉料的大小、质地而定。不过,比起中原的玉价来说,最多只有一成。”

    “一成?”天子很惊讶。“差这么多?”

    “陛下,河中捡到的玉料多是璞料,能不能从中得到精美的玉石,尚是未知之数。且从西域运石至中原,万里之遥,又要经过羌人或匈奴人的地盘,时常有被打劫甚至杀害的危险。若无十倍之利,谁愿意冒这个险?”

    天子微微颌首,又沉吟道:“如此说来,我中原仅是用玉。每年消耗的大量钱财,有不少就进了匈奴人、羌人的腰包?而我们用来祭礼天地山川的玉器很多都被这些蛮夷浸染过?”

    “正是如此。”

    天子有些皱眉。对于中原王朝来说,玉器太重要了。祭礼天地山川的神祗要用玉,天子治印要用玉。君臣服饰要用玉,贵族生活更是离不开玉。玉已经近乎神物,有五德、七德、九德的不同说法,但总的来说,都是带有神性的神物。如果这些东西被匈奴人、羌人碰过。那还有什么神性可言?

    枚皋轻叹一声。“不仅是玉石,但凡运往西域的货物,都有可能被匈奴人打劫。匈奴人之所以看重西域不放,就是因为这条商路能给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他们从这条商路上打劫到了财物,反过来又攻击我国边境,实在是可恶之极。”

    “匈奴人……最近如何?”天子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西部匈奴经过两三年的休养生息,如今元气渐复,势力再次南侵。草原上的商路已经再次被他们控制,如今商人只能取道羌中,经由西海。”

    “那西域的情况怎么样。李舒昀、李当户他们还安全吗?”

    枚皋眉心微蹙,摇摇头。“不太好。李当户在车师,李舒昀镇达坂,都是西域要害之处。匈奴人要想重夺西域,必取这两处。六七月间,臣本在大漠之南考察,李当户传讯与臣,说匈奴人集结重兵,有南侵之意,怕西域诸国力薄。不能应付,请臣回报朝廷,派兵支援。陛下,北疆战事……顺利吗?”

    天子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枚皋出使之前,梁啸曾经建策先取河南地,然后趁胜出河西,一举拿下河西走廊,沟通西域。如今河南地是取了,他却怕梁啸尾大不掉。转而将他冷藏,现在又将他安排到南越去了。出兵河西的计划自然成了泡影。

    现在麻烦来了。匈奴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再次控制了河西,远在西域的李当户、李舒昀等人即将面对恢复了元气的匈奴人猛攻。他们渴望朝廷派出援兵,却不知道朝廷现在面临着多大的困难。

    见天子面色尴尬,枚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他还以为北疆战事不顺利,遭受了挫折,眼神更加焦虑。

    “陛下,作战这种事,的确有风险,不过……”

    天子摆摆手。他明白枚皋的意思。不过枚皋显然误解了。

    “北疆的战事很顺利,我们已经夺回了河南地,控制了阴山,匈奴人已经被驱逐至阴山以北。不过,东南出了点事,朝廷将卫青、梁啸派到江南去了。”

    枚皋松了一口气,随即又不解的问道:“南越出了什么样的大事,需要卫青、梁啸两个人去处理?”

    天子无语。何止卫青、梁啸,还有韩安国、王恢呢,现在连平阳侯曹寿都被派过去了,朝廷能够调动的精锐已经出动了大半。可是细想起来,这多大一个事啊,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其实说起来,都是急功近利惹的祸,如果按照梁啸的计划,用两到三年时间造船,从海路进攻,根本就不用这么费劲。

    折腾了大半年,最后还是要调用淮南的水师,从海路进攻。

    天子忽然问了一句:“少孺,你觉得梁啸是个什么样的人?”

    枚皋不解,这个问题太突兀了,不太好回答。

    见枚皋迟疑,天子又笑道:“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想问问你的看法。梁啸少年骤贵,长安有些人羡慕他,也有人嫉妒他,说他桀骜不驯,难以相处。你和梁啸共事过一段时间,你觉得他如何?”

    枚皋释然,微微一笑:“陛下,梁啸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虽然他站得高,看得远,却不比别人聪明多少,只是看事的角度不一样。如果一定要说他与别人有什么区别,就是他虽然站得高,看起远,却不尚空谈,而是脚踏实地,喜好实证。他常说一句,不仅要大胆设想,更要小心求证,如此方可得真知。成大道。”

    “大胆设想,小心求证?”天子自言自语的重复着,目光闪动。

    “是的,不敢大胆设想。就会固步自封。不小心求证,就会流于虚妄。”

    “有意思,有意思。”天子无声地笑了起来。“这的确像他的风格。看似大胆,实质谨慎,凡事三思而行。步步为营。有些想法看似天马行空,验证起来却一丝不苟,必须以定式为准绳,落在实处。”

    枚皋笑了。

    陈氏姊妹各生了一个男孩,天子一下子有了两个儿子,心情大好。陈皇后最清楚天子的心思,主动请缨,将陈氏姊妹安排到椒房殿,亲自照顾。

    如此一来,不仅天子隔三岔五地要来椒房殿看儿子。收到消息的贵妇人们也纷纷赶到椒房殿来祝贺,陈皇后自然而然的享受了众星捧月的资料,比生了孩子的陈氏姊妹还要风光。

    馆陶长公主对此非常满意,经常带着陈氏姊妹的母亲入宫看望。

    十余日后,刘陵也入宫祝贺。得知刘陵来了,陈皇后不敢怠慢,亲自迎到殿外,走下台阶,老远就笑成了一朵花。“翁主,你这是何必呢。派人来说一声就行了嘛。你这身子,可不太方便啊。”

    刘陵一手扶着阿尔法,一手叉着腰,有些气喘。“是不太方便。不过好在离得不远,不来一趟,总是失了礼数。这两个孩子当中,很可能有一个未来的储君,可怠慢不得呢。”

    陈皇后心中高兴,笑容满面。亲手抚着刘陵的手臂,将刘陵引入殿中。“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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