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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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于功利心的走向,而根据书中的记载,曹『操』早在赤壁之战的时期就大权在握,到中、后期已经渐渐丧失了原本郭嘉提出的“十胜十败”中的大部分优点。而失去的这些优点基本上都是与曹『操』在初期没有大权,随时随地都能够听从部下们合理的建议有关。这或许就是“绝对的权力”所带来的一些恶果。也许曹『操』是比较贤明、比较清醒,所以“腐败”得并不深,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后人会如何?曹『操』是如此,刘备、孙权也是如此。
因此,张仁想依旧完成汉末三分天下的想法,就是想让这三者之间互相制约,间接的完成一种互相发展督促。哪方要是敢腐败一下,结果只能是走上灭亡一途。而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上,魏蜀吴三方的后人都是因为绝对的权力带出了腐败而导致国家的灭亡。刘禅不用去说太多;曹睿本来也是挺贤明的一个君主,可还是一副“老子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管不着”的思想大兴土木,直接『性』的败坏了魏国原有的国力,大权也慢慢的掉落到了司马氏的手中;原孙皓更过份,人家曹睿好歹还听得进几句话,容得了直言忠臣,可孙皓根本就是对你不满就杀。
基于这些原因,张仁生怕曹、刘、孙这三氏的后人都有些靠不住,最好还是趁三方最出『色』的君主在世时就把自己想做的一些事给做出来。但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如何不浪费他们有限的生命也是件必需要考虑的事。就拿眼下来说,曹、刘一但打起来,会浪费的时间绝不仅仅是双方交战的时间那么简单,像内政恢复、统一北方、袁氏在此期间国力渐渐加强这些连索反应会带来的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越想越多,越想也越烦,张仁渐渐的自己都快把握不到他到底是要想些什么。一时着急也忘了这是身在新野府衙的大厅,而不是自家书房,随口道:“取纸笔来,我理到一点头绪却抓不住,要记下来!”
赵云与糜竺愕然的对望了一眼,但看见张仁闭目沉思、双眉紧皱的神态却都不敢大意。厅中开始为赵云、张仁书记的书吏此刻并未离去,赵云此刻便向那书吏稍稍点头,书吏会意立刻展开纸笔道:“张大人请说,小人记下便是。”
好在这一声问话提醒了张仁是身在何处,张仁急忙睁开眼向赵、糜二人歉意一笑道:“沉思太过,不觉失礼之甚,二位见谅!”
赵云道:“依张仆『射』适才所言,曹贼病重一事可能有诈?”
张仁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理出点头绪来后走到书吏旁边,接过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一行写的是“曹『操』之病如何”,另一行是“曹、刘交兵是否妥当”。其实这是写给旁人看的,张仁真正想的是“如何说服刘备一方相信曹『操』是在装病”与“万一刘备相信曹『操』病重准备挥师北上又该如何去阻止”。
看着这两行字张仁又想了许久,最后结合看过的书总算编排好了说词。走回自己的座席倒上一杯酒喝下肚,这才缓缓道:“二位,我必竟曾在曹『操』手下为官六年,对曹『操』如何行事的个『性』还是了解一些的。从大势上来说,曹『操』自官渡、仓亭两战大胜后声威大振是不错,隐约间有天下无人可与争锋之势。实际上北方袁氏未除可谓心腹之患未去;南有刘荆州与刘皇叔联手亦不敢令曹『操』轻视;江东孙氏至今已历三世,这是近年境内山越作『乱』暂时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只要境内稍宁那曹『操』所占据的庐江、合肥也无疑会生出隐患;最后是长安以西的凉州也不见得平静。总的来说,曹『操』其实还是四面受敌,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召来覆灭之灭。”
赵云迟疑的问道:“张仆『射』所言斯是有理,可是与曹贼之病又有什么关系?按理说,曹贼若真是如张仆『射』所说的那样危机四伏,更应该时时向众人展示其身体康健,好教众人不敢轻动啊。”
张仁笑道:“适才我不是说过袁绍三子之间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和睦吗?糜兄,你应该有打听到袁谭向许都上表袭爵一事吧?在我看来这就是袁谭想暂时与曹『操』休战,并借此机会攻袭袁尚的一个举动。记得原先也曾听说过,袁绍素爱这三子袁尚,本有将爵位官职传于袁尚之意,连带着我想那袁尚怎么着也会以袁绍的承袭之人而自居吧?而如今袁谭依位袭爵,又把袁尚赶去了幽州,换作是谁心里都会有所不平啊。更何况我曾与袁尚面对面的打过交道,此人心『性』之高,断然不会屈于其兄之下。”
赵云微微点头道:“那张仆『射』言下之意,曹贼是有意诈病,想让袁谭与袁尚认为冀州之患已去,从而挑起二子之间的争斗,到时好坐收渔人之利?”
张仁道:“正是!不然曹『操』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若是真病只怕反而不会张扬出去。以曹『操』的御下之才,他真想瞒住点什么事难道还会做不到吗?”
为了让赵云与糜竺相信曹『操』是在装病,张仁结合了以前在曹『操』手下为官与书中记载对曹『操』的认知、曹『操』整体形势的分析等等编出来的这些说词还是不错的。
(本章完)
第1899章 海上(二)()
张仁也知道真正要说服的人还得是刘备,不过,眼前这二位如果都不能先期说服的话,黄鼠那里就没戏可唱,更别提黄鼠身边还有一只厉害的吸血“山蝠”(单福的谐音)。
赵云闻言沉『吟』了许久才问道:“张仆『射』,若这是曹贼之计的话,是不是也太险了一点?”
张仁愕然道:“险?怎么说?”
赵云道:“正如张仆『射』所说,曹贼四面受敌,一但这诈病之计拿捏不当,北方袁氏,西凉马、韩,荆襄刘荆州,再加上江东同时趁机出兵,那曹贼岂不是闹巧成拙?”
张仁想了好一会儿回答道:“我想,曹『操』敢用此计就有他的把握。我们不妨诸个看过去,北方袁氏本欲争权内斗,就是因为担心曹『操』北进才迟迟不见动静,而曹『操』不能北进的话袁氏兄弟肯定就会打起来,无心黄河以南;西凉嘛……长安有钟繇坐镇,且长安、潼关两处皆有重兵驻扎,前者在官渡一战曹『操』军势极危之时西凉非但无『乱』,钟繇还能送良马千匹至官渡支持军用,可见其人之能,西凉又不足虑;江东孙权境内山越作『乱』,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能分得出身来;至于荆襄这里……”
说到这里张仁停下,因为荆州这块地方不是可以『乱』说的,一下没说好搞不好就会有反效果。而赵云与糜竺此刻都瞪大了双眼盯着他,只等他说出这荆州的关键话。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真的静到那种“针落闻声”的地步。许久张仁才缓声道:“刘荆州拥兵十万,其实是最有能力直赴许都之人,可惜……刘荆州乃一文人,不晓军事,加之年事已高又有旧疾缠身,只是一味的求能偏安一隅,并无争霸之志,虽然拥兵十万却不能用。再者近臣蔡、蒯二氏想在刘荆州过世之后拥次子刘琮为主,对长子刘琦百般刁难,二子也因此不睦,到现在没有生出祸端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皇叔与刘琦颇为亲近,蔡、蒯二氏定生疑虑,也定会在襄阳、江陵保有重兵,以防……”
说着张仁又停下,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赵、糜二人,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以防他们拥立刘琮时,皇叔会打出义旗相助刘琦。”话要拣好听的说,“作『乱』”这两个字张仁可不敢在这时说出口。
赵、糜二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其实荆州这里的情况他们多多少少也都心里有那么点数,只是不像张仁这样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而已。
张仁这里又接着忽攸道:“我在曹营之时与曹『操』的首席谋士郭嘉郭奉孝乃是挚友,对此人也非常的了解。奉孝对人心『性』的把握全天下无人能及,麾下又有拥极出『色』的情报网,荆州的这些事我想是绝对瞒不过他的。我现在也敢说,曹『操』诈病之计肯定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这时张仁心说我这是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多半是算准了荆州这里绝不会有什么动作。当然一味的以巧计行险棋并不可取,如果我所料不差,宛城、洛阳一带一定留了足够防守的重兵,最起码也能抵挡数月。而且曹『操』诈病居于许都,数万精兵也就尽在许都,荆州若发兵攻袭宛城,援军旬日可至。”
赵、糜同时点头,张仁这时却突然摇头笑道:“我好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我并不是皇叔帐下之臣,现在却拼命的在这里瞎说一气,而且言下之意似乎就是在一意的不让皇叔在曹『操』重病不能理事之时袭取许都……唉,不能再说了。我再怎么说以前也是曹『操』帐下之臣,现在说出这些话来,有如我在一味的偏护曹『操』一般。这话要是传到皇叔耳中只怕会心中不快吧?说不定曹『操』是真的重病缠身呢?那我岂不是让皇叔坐失良机?唉,我不能再说了。天『色』不早,阿秀还在驿馆中等我,我先告辞了……”
说着张仁转身就想走,却马上被赵云给拦了下来。说起来张仁还真是越来越『奸』诈了,话说到一半却故意停下不只是在吊别人的胃口,又故意说自己曾在曹『操』手下做事,听着固然有点自损外加避嫌的味道,实际上却是在利用人们一般『性』的逆反心理,达成一种对自身的信任。张仁好歹也和郭嘉这个心理分析专家混了那么久,自己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再学不会个一招半式,那张仁还不如去上吊更好点。
赵云是直接从座席上跳过来拦下张仁的。可能是心急之下连力道也没有留,就按住了张仁的肩膀,险些没把张仁给直接按趴在地上,立马就半蹲了下来大叫道:“子龙轻点!好痛!”
赵云急忙收回手来,向张仁躬身谢罪道:“云一时心急失手,张仆『射』勿怪!”
张仁站回身『揉』了『揉』仍然隐隐作痛的肩膀,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咱心细的赵大帅哥看穿了我的想法,想把我拿下那!”
赵云请张仁回到座席中坐下,就近在张仁的席边坐下道:“张仆『射』虽曾是曹贼幕僚,但天下谁不知当年张仆『射』要借假死之计从曹营脱身?想来定是曹贼嫉妒贤良,意欲加害,张仆『射』才不得不如此。云亦曾听主公说起过……”说着赵云停了下来,后面的话没接上。
张仁见赵云如此心中有底,从以前和刘备打过的几次交道中,张仁也大致猜出刘备可能以为婉儿死在了曹『操』手的手上,不然刘备也不会几次对他尽心拉拢。而这些事刘备也肯定会和手下的几个重要人物说,那么赵云知道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当下仍是假意推辞道:“子龙兄强留我可是要我接着往下说?我真的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必竟我以前曾是曹『操』幕僚……”
赵云道:“张仆『射』何出此言?自主公带领我等到荆州安身以来,上至主公下至我等群臣,张仆『射』无不尽心关照指点。主公今日能有新野这安身之地,亦是蒙张仆『射』妙计所赐。如今曹『操』使出这诈病『奸』计,若不是张仆『射』指点我等不可轻动,则必误主公大事!云恳请张仆『射』不啬赐教!”
张仁继续假意推脱,糜竺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