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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7章

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397章

小说: 三国之狂战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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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耸耸肩膀笑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世上的事本来就有很多说不清的,又何必太过在意?而且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元直你做出那么大的事来,总会有人知道的。旬日前糜从事去我那商铺购置物件时无意中向我提及,我一时好奇就记下了,今日见面出言试探,果然是你徐元直。”

    徐庶闻言轻叹道:“好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主公这里我又能瞒上多久?”

    张仁道:“怎么?你是怕刘皇叔知道你曾经杀人犯法,心中轻视之后不敢再用你?”

    徐庶默默的点了点头。徐庶在逃出来后弃武从文一心求学,但在书院中那些同窗,知道他曾经是作『奸』犯科之人后无一不对他冷眼相待,对此徐庶都默默的忍受下来了,但在心理上也难免会留下一点阴影。也正因如此,他在投奔刘备时考虑再三,怕刘备会看不起他,最终还是用了单福这个艺名。

    张仁对这些细节不怎么了解,但看着徐庶黯然的脸『色』,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一些。想想也是,有几个人敢把一个犯过法坐过牢的人放在身重用?至少张仁自问自己就没有这么魄力,眼下如果不是知道徐庶的事迹,多半也会躲得远远的。

    想着想着张仁心中忽然一动,伸手拍了下徐庶的肩膀道:“皇叔这里你还是先瞒着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向皇叔证明你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等晚一些你仕业有成,再向皇叔他禀告不迟。”

    徐庶道:“张仆『射』言下何意?”

    张仁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微笑着向前慢步走。看上去好像是有些高深莫测,其实,他是在肚子里赶紧编排说词。徐庶不明就里,当然是紧紧跟上。别说什么不何理的,论年纪张仁大些,论身份更是别去比。走出约有几十步张仁心中已经渐有腹稿,一抬眼见不远处有间看上去不错的小酒馆,笑道:“元直能饮否?就在这里对饮数杯如何?”

    徐庶点头道:“自当从命。”

    进到酒馆里张仁见这里居然也有小分厢就要了一间,点了几道小菜和酒后先敬了徐庶一杯才道:“元直恕我直言,必竟你曾经以身犯法,纵然你现在已经悔过自新了,可是旁人亦难尽信,而你投身刘皇叔却托名单福想来也是虑及于此吧?

    单福道:“正是如此。”

    张仁道:“据我所知,以刘皇叔的为人其实并不会在意这些。只是你身无寸功,冒然就向刘皇叔禀明此事未免会惹人猜忌,所以,我认为你要向刘皇叔证明你的能力。这样不单皇叔会器重你,皇叔的一应旧臣也会信服你。”

    徐庶道:“我又何尝不想能有所成?只是……”

    张仁笑道:“没机会是吗?其实以元直的眼光,难道会看不出来眼下就是一个机会吗?”

    徐庶道:“张仆『射』可是指方才向皇叔提及的取荆州之计?”

    张仁道:“不错!刘皇叔雄才大略,手下关羽、张飞、赵云皆世之猛将,真要图荆州论战力无人能敌,但缺的却有两样事物。一是本身无甚根基,且寄身于刘表之下,冒然去图谋荆州只会惹来世之骂名。不过这一节方才我也已经说了,只需安心等上几年,待刘表过世之后,借刘表二子相争之事即可暗取荆州。第二嘛,刘皇叔虽然在战场上能所向披靡,但缺的却是像你这样能帮他出谋画策之人。取荆州并不是打上几场仗就能解决的事,许多地方需要你在一旁帮刘皇叔适时把握。”

    徐庶道:“话虽有理,但皇叔未必便能重用于我。如今我虽然是皇叔身边的参谋,但也未有过真正出谋画策的机会啊。”

    张仁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皇叔取荆州之前会先有一场硬仗要打。”

    徐庶道:“江东孙权?”

    张仁道:“正是。元直,我到过江东柴桑,也亲见过孙权帐下的周瑜周公瑾,此人机谋军略天下少有敌手。加之江东诸军历经百战,可谓精锐之师。皇叔帐下兵马虽也属精锐,但真要是与其交锋未必就能必胜。那个时候江夏战场就是你徐元直大放异彩的舞台了。我不敢说你能助皇叔败军杀将,但以巧计击退江东兵马你却完全能做得到。”

    徐庶道:“我也曾听过美周郎之名,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张仁笑道:“元直不必自轻。军略一事虽非我所长,但有些事物我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这里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我只说一点,就是孙权发兵江夏,不一定就是为了攻城掠地。主要是江东后方并不太稳,山越与宗贼尚为其后患,若闻知孙权举兵则必反。之后嘛……元直请试言一二。”

    徐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江夏与柴桑虽然隔江相望,但如果孙权后方不稳就出兵江夏,后继兵力跟继不上,纵然占据江夏也只是成为一座隔江孤城。张仆『射』你是让皇叔与大公子屯兵夏口而不是江夏,本意应该是想在张路要道上阻拦,一是『逼』使孙权西进不得,二则是待其后方山越生变后稍作攻击便可将其『逼』回江东,如此一来江夏便可入皇叔之手。”

    张仁道:“不错。但一如我方才所言,皇叔如果听闻江夏战事之后就急赴救援,与孙权硬拼的话只会拼个两败俱伤,于此计后招不利。所以元直务必要做到两点,一是劝阻皇叔不可太急,二就是对孙权对阵之时要以巧计取胜,能不拼就不要去拼,不然兵力损失太过,之后的取荆州之计就会受到影响。至于行兵布阵、出谋画策并不是我所长,这就全要看元直你的了。”

    徐庶沉『吟』道:“皇叔与我南下江夏……那北方呢?”

    “不会吧?徐庶现在就在打北方的主意了!?还好来得及时!”

    张仁问道:“怎么元直想劝皇叔图谋北进?”

    徐庶摇头道:“非也!主公如今仅有一万五千人马,且调练未精,如何北进?我所虑者乃是曹『操』如若南下又当如何抵敌?”

    “原来不是想北上啊!”

    张仁暗中松了口气,笑道:“元直少算了几件事嘛。第一,曹『操』尚未尽平河北,且前不久传来的消息,袁绍三子齐合力抗曹,按我对双方实力上的诂计,曹『操』想尽平河北至少还要三到四年的时间,若再加上治理民政的时间……应该与刘皇叔取荆州的时间相差无几。第二嘛,如果曹『操』转战河北,在许昌、洛阳、宛城这些地方也会留下足够防守的兵力,皇叔若弃荆州取北方诸城无异于舍本求末,这也是我怕皇叔北上的原因了。”

    徐庶战术能力很优秀,战略眼光却稍差一些,听到张仁的这些分析之后自然是不住点头。张仁心中暗叫道:“还好诸葛亮不在这里!他要是现在就在刘备的手下那诂计着就会是另外一回事了。哎,是谁说过那句‘此计只瞒不过诸葛亮耳,天幸此人不在此间’……哦,是陆逊来着。”

    他正想着,徐庶忽然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张仆『射』独观大略,我不能及!却不知张仆『射』为何无意于仕途?主公每每和我言谈时总会提起你来,称你有汉相萧何之才……”

    张仁赶紧打断徐庶的话道:“人各有志罢了。说实话,张仁心中最仰幕的人不是古之名臣,而是昔日的财神陶朱公。加上本『性』疏懒,若强要为官只会误事,所以当初我才会假死去官……唉,说起来虚名太过反受其害啊!”

    徐庶有些失望的道:“如此就太可惜了!若张仆『射』能与我同仕刘皇叔,我也好早晚向张仆『射』请教一二。”

    张仁道:“元直言重。你的机谋才干远在我之上,而我会的只不过就是一些民生之计而已。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言尽于此吧。最后只多说一句,元直你要好生劝说皇叔取用此计,如若皇叔应计出兵,你也要跟在皇叔身边出谋画策。至于新野这里的守备……三年间不必担心什么才是。”

    徐庶点头。

    张仁又问道:“元直是颖川人氏吧?那家中还有家人吗?”

    徐庶道:“家父早逝,老母在堂,吾弟徐康侍候左右。”

    张仁稍稍点头,随即又与徐庶互饮几杯后二人离开酒馆。张仁这会儿推说要城中大仓带他的车队回襄阳,与徐庶话礼而别。

    徐庶看着张仁的背影,眼中精光连连闪过,心中也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江夏之战吗……张仁说得不错,这可是我向主公证明自己的一个好机会!”

    那边张仁心里也打着算盘:“差一点点就一时心软让徐庶接他母亲来……有时候做做小人也无妨。曹『操』是用徐母『逼』徐庶离开刘备,那说不定我也可以用这种方法『逼』徐庶日后帮我呢?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不过日后到了夷州、珠崖,我身边真的要有人帮我。”

    (本章完)

第1885章 险招(二)() 
徐庶得了张仁的指点赶回去劝说刘备不提,张仁一个人优哉游哉的逛着新野城,许久之后才逛到城中大仓。他的商队这会儿都聚在仓外的小广场上寻树阴乘凉,有些人还聚在一处饮酒吃东西外加赌个小钱。正想出声召唤却听见一个高分贝的声音叫道:“哦!这不是张仆『射』吗?到新野来何干啊?可是要寻俺老张斗酒?”

    不用那个“老张”的自称,光凭这噪音般的嗓声张仁都知道是张飞。寻声望去,见张飞与关羽双双而至,手里也各提着兵器,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从练兵场回来。

    张仁向二人拱手道:“二位将军别来无恙!张仁这次来是给皇叔送货物来的。”

    张飞大笑道:“管他送不送货,既然让俺老张碰上了,张仆『射』你就别想跑!来来来,寻个地方咱们拼上几坛!”

    关羽在一旁皱眉道:“翼德,休得无礼!”

    “拼上几坛?想要我的命啊!”

    张仁赶紧道:“三将军就放过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带队赶回襄阳去那!”

    张飞被关羽拉住,听张仁这么说一脸的失望道:“难得碰上,又没好酒喝!”

    “靠,拼酒是假,想要酒喝才是真的吧?算了,反正我也有点准备。”

    张仁一招手,让凌风从自己的马车上取下十余坛酒放在地上道:“三将军见谅,酒我是不能和你斗了。不过这里这些酒是我来时特意准备下的,专门送给三将军过过酒瘾。”

    张飞大喜,把手中蛇矛扔给身边的小校,跳下马搓着手赶到酒坛前,顺手拍开一坛就猛灌几口。完了擦擦嘴道:“好酒好酒!张仆『射』这些酒可都快叫俺老张想疯了……嗯,怎么酒劲没上次拼酒时那么厉害?”

    张仁笑而不语,这些酒勾兑的酒精比例比较低,大概只有十度左右。尽管如此,在当时也是比较厉害的酒了。

    关羽劝阻不住也只能作罢,正想和张仁谈上几句,眼光突然呆呆的望向张仁身后,良久不语。

    张仁带领的商队从新野城缓缓行出,只是现在张仁并没有像来时那样骑马行在最前面,而是闷闷不乐的躲在自己的马车里。

    行出了一段路,貂婵在马上把缰绳扔给并马而行的凌云,自己从马上跃将下来复又跳上马车,进到厢中笑盈盈的向张仁道:“怎么了世清?从动身起就闷在车厢里,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

    张仁闷声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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