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7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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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从而掀风作浪。”
“我,我没有,简伯母……”陈昕兰忙去拉简梅氏的衣袖。
简梅氏侧身避开,现在看清了陈昕兰虚伪的嘴脸,对于这个女娃,她是彻底失望了。
陈宁氏怒瞪简梅氏,“你怎么这样?孩子都说了与她无关……”
“我还没说你呢,你教女无方就算了,把你女儿好好地关在府里就好了,何必放出来害人呢?”简梅氏打断陈宁氏指责的话,这会儿她是不落半点下风。
“我,我……你讲点道理。”陈宁氏辩不过简梅氏,只能干巴巴地使劲憋出这句话来。
简梅氏懒得搭理她,转身走向自家儿子,朝大夫道,“我儿病情如何?”
“回老夫人的话,简大人是食了这搀媚药的菜,再强行用冷水抑郁,风寒入体,这才病倒的。”大夫诚实道。
这话让简梅氏的怒火烧得更厉害,转身就看向陈氏夫妻,咬紧一口银牙道,“听到了?现在你们有什么话说?这媚药是谁搀的,一目了然,我儿还同有无聊得弄一出戏来害你们那不守规矩的女儿。”
陈顺的脸阵青阵红,到了这步田地,他说再多都无意义了,看了眼冷眼看过来的女婿,他一个转身给了女儿一个响亮的耳光,“丢人现眼的东西,你都做了什么事?”
“爹,你也打我?”陈昕兰睁大眼睛道,“我这不是为了成全你的心愿吗?你不领情就罢了,还如此打我,爹,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顺被女儿揭了短,这脸色越发难看,对这女儿的疼爱在一息间就转为全然的厌恶,“你给我住口,胡说八道些什么,脑子进水了吗?”
他警告地看了眼女儿,让她住嘴不要再胡说八道一通,还给陈宁氏使眼色。
陈宁氏一向极怵这丈夫,忙搂住女儿道,“好了,兰姐儿赶紧别说了,难道你要气死你爹才甘心?”
陈昕兰想要不管不顾地再辩下去,简梅氏却是看不下去了,她挥手道,“得了得了,你们要怎么教你们的女儿回你们的府里去,别在我这地儿丢人现眼,赶紧走吧。”
“亲家母,这事我必会给你个解释……”陈顺想着还是不与简家闹翻的好,忙又赔笑脸道。
简梅氏见状,这商人终归就是商人,不知道礼仪廉耻,当初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看上陈家的女儿,如今想来,怕是被鬼迷了心窍,“解释那就不必了,反正你们一家不去唱大戏那还真是屈才了,我儿还正病着呢,你们就别忤在这儿,走吧,赶紧着。”
这是简家第二次赶他们走,陈顺再厚脸皮也不好待下去,临走前还朝躺在床上的简靖书道,“女婿啊,你好好休养啊,改天我们爷俩再好好叙叙啊,这误会总会解开的。”
这不要脸面的程度让简家母子都开了眼界。
陈宁氏搂抱着女儿半拖着离开,陈昕兰的脸肿得像猪头,却还是频频回头,她哭泣地看着简靖书离她越来越远,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是白忙活了一场。
等陈家的人都走光了,简梅氏这才轻舒一口气,转身回去让大夫开方子抓药。
“娘,往后不要再招这陈昕兰进府了。”简靖书待大夫出去后,这才边咳边道。
“不招了,不招了,以前都是娘的眼睛蒙上了才会看上那家子人。”简梅氏叹气道,“本想着他们身上也没有多少商人的气息,现在想来却是我看走眼了,这一家子实在让人瞧不起。”
兜了那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算计她儿子,想来还气得不行。
简靖书暗松了一口气,脑海想起的却是权英姿,遂又咳得厉害,吓得简梅氏真怕这儿子会出意外。
简靖武看着人家母女情深,不禁眼红得够呛,不过仍假意上前问候一声。
“我的病没什么,倒是你好好收拾一下,我过段时间给你谋个差事,别总是游手好闲的。”简靖书对这庶出弟弟谈不上多有感情,不过念在死去的父亲份上,倒还是愿意照拂一二。
简靖武一听这话,就知道简靖书是在小瞧他,这袖下的拳头捏得更紧,面上却道,“是,哥。”
简梅氏一向不喜欢这个庶子,一想到他那亲娘就会恨得牙痒痒的。这简靖武是丫鬟偷偷爬床生下来的,当时她丈夫喝醉了酒也就给了人可趁之机,她也只能啃下这哑巴亏,哪怕简靖武的生母守了一辈子的活寡才死去也亦然。
“既然你哥都吩咐了,你好歹也回去多看几本书,别什么事都干不成。”她严肃地道。
“母亲放心,孩儿晓得。”简靖武一副听话听教的样子。
简梅氏不想他忤在这儿碍眼,挥手让他退下。
简靖武也识趣地退了下去,一离开兄长的院子,他就赶去与珍姨娘汇合。
两人碰上头后,少不得先亲热一番。
“那陈昕兰失败了?”珍姨娘惊讶地道。
简靖武点点头,“简靖书没中她的计。”
“倒是难为我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珍姨娘总归还是开心的,若是这陈昕兰真进了门,她的日子也不见得会好过。“对了,既然她没成功,那说书先生那儿……”
“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得了,这事自有陈昕兰这始作俑者来背,你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就可以了。”简靖武吩咐道。
珍姨娘点了点头,权家并不好惹,不过好在还有陈昕兰在前面挡着,思及此,她的嘴角冷冷地勾起。
这权子爵府开始雷厉风行地处理那风月说书一事,林珑没有直接插手,倒还是关注着。
冰川融化,水帘等汝阳王府派遣来送节礼的下人都登上了船,这次是搭了朝廷的顺风船,朱翊颁下诏书同意了汝阳王朱翌退位的上书,只要圣旨到达汝阳城,朱子期就会由世子正式成为新一代的汝阳王。
这个圣旨一下,叶家上下还是一片欢喜的,这样一来,叶蔓君就正式成为了汝阳王妃,这身份前进了一步,要压制滕侧妃就会更容易,这对于叶蔓君而言是好事。
此番前来送行的还有陈国公府的老太太和国公夫人陈颜氏。
陈老夫人看向叶钟氏道,“这是我为外孙媳妇备的回礼,一并就送到汝阳城去。”
“陈老夫人,这?”叶钟氏倒是不好意思收,看那礼怪丰厚的。
“别推辞了,这是我的一番心意,难为她对我这老太婆也有心,我自然也疼她这外孙媳妇,这人心啊都是肉做的。”陈老夫人说得相当动情,这次的回礼,她都是挑最好的。
陈颜氏倒也不小气,再说当初也得了好处的,自然不会眼红婆母行事,反而说了几句好话,“有来有往大家才是亲戚嘛,我还等着外甥媳妇传喜迅回来呢,我这当舅母的可是把金锁金镯都打好了。”
这是暗示着希望叶蔓君早日有孕。
叶钟氏听了自然高兴,女儿受到长辈的喜欢,她也与有荣蔫,加上儿媳妇的会做,这次女儿在婆家人眼里能挣得不少面子,这才不再推却,而是欣然让人抬上船去。
大船最终还是起程扬帆于碧波之上,叶钟氏的心都飞到了汝阳城,不知道女儿过得好不好?女儿离自己太远了,每每想起都会难过得不行。
“婆母,这船起程了,我们也回去吧。”林珑劝道。
送走了陈国公府的婆媳二人,一回头自然就看到婆母眼里的泪水,想到肚子里怀的女娃,她更能体会到婆母的心情。
叶钟氏这才收回目光,依依不舍地与林珑上了马车。
“我真想去汝阳城看看君姐儿,可这终归是奢望。”叶钟氏叹息道。
林珑把茶水奉到婆母的手中,劝慰了一句,“兴许将来会有这机会,婆母不要太伤心,要不然身子刚有起色的外祖母又要担心了。”
钟尤氏的身子还是没能全好,叶钟氏想到母亲,这脸上才不再有那种失望之情。
林珑没有随钟尤氏回府,而是到了娘家的门前就下了马车,叶钟氏也没有说什么,林琦的婚事就近了,林珑往娘家跑也在情理当中。
林珑回来,一向是林家的大事,林绿氏得了消息就亲自迎了出来,扶着林珑迈进府里,“这肚子都大了,就别这么操劳。”
“我想着琦儿,她成婚之日就近了,总得要多看看才能放心。”林珑摸着肚子道,她不管生了还是没生,只怕都不能出席妹妹的婚礼了,思及此,都还有几分心塞。
正在试结婚礼服的林琦看到二娘扶着亲姐进来,忙奔过去代替丫鬟扶着亲姐的另一边手,“姐,你怎么来了?”
“想你呗。”林珑轻刮她的俏鼻梁,还伸手拉了拉她双手,看到妹妹这身喜庆的样子,不由得眼睛一酸,“果然是大姑娘了。”声音里满是感慨。
“姐。”林琦也动情地抱住林珑。
“好了,你们姐妹俩别再腻歪了。”林绿氏忙隔开二人,“琦姐儿别压着你姐的肚子。”
林琦闻言,这才立即松开林珑跳到一边去。
林珑握紧她的手,笑道,“二娘又在危言耸听了,哪能这么容易就压坏了?”
“女人怀胎还是小心些好。”谢玉安笑道。
“没错,我们女夫子还是说得对。”林琦忙搭腔。
林珑辩不过她们,惟有上前坐下,这才让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
话题自然离不开婚礼的安排事宜,林珑与林绿氏一再沟通,力求尽善尽美。
林琦怕她姐累着,忙把甜汤奉上,除此外,还贴心地上了几盘香辣的小吃,她姐现在最爱吃这个。“姐,二娘,赶紧停停,别忙了,吃点东西喝口水。”
“就你鬼主意多。”林珑斜睨她一眼。
林绿氏把手头的嫁妆单子放下,“我们琦儿这次说对了,就是要放松一下才行。”
“对啊,还是二娘知我心意。”林琦高兴地挨着亲姐坐下,“对了,最近京里发生了一件可精彩的事情了,你们知不知道?”
“什么精彩的事情啊?”林珑好奇地挑挑眉,不会是那风月说书吧,思及此,她的脸色不由得一沉,妹妹什么时候去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说书了?这会儿她是完全体会到丈夫那天去抓她的心情。
林琦却没有注意到亲姐的表情有了变化,径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当然精彩了,你们不知道,原来城外有处庄子,那和离的归宗女夜会情郎被人抓着了……”
“琦儿,你从哪儿听来这么些不上大雅之堂的东西来?”林珑冷声问道。
林琦奇怪地看了她姐一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得姐姐不高兴?“姐,我这是到铺子里巡视听来的,现在不少人都在传,我听听也无妨。”
自打她姐有了身孕,就少打量店铺的生意,她惟有多操持些,加上王周氏那间加盟的玉肤坊生意好做了个好榜样,现在玉肤坊的扩张是相当快,她还要再弄两个生产的作坊才能应付这么多人前来提货,生意好,她的心情自然好。
这玉肤坊是她们姐妹的心血,自然不能因为成婚就落下了,她可是想好了,成亲后这赚钱也不能耽误了。
“这些听来都污耳,不要再去听了。”林珑板着脸训了妹妹一句,心想这事还是传开了,想到权英姿,这心不由得烦躁了起来。
“姐,你这是怎么了?”林琦不明就里,“这些不过是茶余饭后大家说来打发时间的,真没什么的,再说那偷人的木家归宗女都被宗族抓起来准备沉塘呢。”
林珑不禁狐疑地看着妹妹,“你说的是真事?”
“当然是真事,要不然大家传什么?”林琦咋乎道,“姐,我跟你说,这事情邪乎着呢,正因为出奇大家才感兴趣,那姓木的归宗女就是附近的人,不少人都看到了她与情人被押出来游村呢,听说还有不少人特意前去看热闹……”
“这事我也听说了,倒是可怜那归宗女,都和离了,连自由也没有。”一直安静坐着的谢玉安插了一嘴,她是感慨自身,这宗教对女人太严苛了,凭什么两情相悦的人不能长相厮守?
“我们女人的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