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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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周氏也不留他,等孙子走远了,她这才把脸上的笑容一收,朝一旁的侍女小香道:“明儿就去把冰人给我请来。”
“是,老太太。”小香忙应声。
“对了,此事现在不宜给太太知晓,你莫要说漏了嘴,不然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还把你卖到烟花之地去。”霍周氏表情阴狠地道。
权美环现在与儿子闹得不愉快,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背后下黑手坏她宝贝孙子的姻缘,所以在大事还没有定下来之前,她不想走漏了风声。
小香一听到老太太威胁的话,顿时脸色一紧,忙跪下道:“老太太息怒,奴婢必会谨守这秘密,不会坏了老太太的事情。”
霍周氏这才满意地轻“嗯”一声,挥手让她起来,闭上眼睛做起了有曾孙绕膝的美梦。
翌日,小香就把冰人给请来了。
权美环因为脸上被霍堰打肿了,就算用鸡蛋化了一下瘀血,也还仍是青紫得让她看了都牙疼,遂只能窝在府里,哪里也不能去。
她隔着一道帘子朝那襄阳侯府的下人道:“回去告诉你家大奶奶,我这两天身子不利索就不过去了,改日等我好了再去看望俩外孙。”
“是,霍夫人。”外头的襄阳侯府的下人应声,没多说话,就告辞离去。
权美环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揉了揉脸蛋上的瘀血,心里一阵烦躁,看到侍女小红回转,“把人送出去了。”
“回太太的话,已经送走了。”小红应声,一边给权美环靠垫摆好,一边道:“太太,老太太又唤冰人进府了,这一个月都不知道唤了多少次……”
权美环听后不以为意地道:“她为霍源着想无可厚非,这事你看到就当没看到,别去管她的烂事,省得她还疑心大作怀疑我们别有用心。”
“那是自然,奴婢当即绕道走,没与小香姐姐碰面,老太太人越老这疑心就越重,殊不知太太只望大爷好。”小红抱怨地道。
权美环轻茗一口茶水,“后母难为,我不管做什么也要被人讨伐,还不如袖手旁观更好。”
以前她爹说过这话,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还是父亲有远见,只可惜父女之情也因她的自私断了,一想到这些,她就恨不得捶心口,就更没有心思去管霍家这摊子事情。
小红看到自家主子兴致不高,遂也不敢再八卦,赶紧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
另一边厢的霍周氏以为自己行事很严密,正满脸笑容地接待这冰人。
冰人甩着帕子端起茶盏痛饮了一杯后,方才挥着帕子道:“老夫人,你不找我,我都要登你家的门,你家这媒我可不能再做了,要不然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找我做媒,说我骗他们,这不是在砸我的饭碗吗?霍将军怎么就得了这名声,我都羞于提及……”
霍周氏一愣,随后睁圆一双老眼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且给我仔细道来。”
冰人仔细打量霍周氏的神情,确定这老太婆是真不知情后,方才脸色和缓一些,“老夫人,你得去问问你家孙儿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如果真的有,这可是要断子绝孙的,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什么?”霍周氏急起来,胳膊一撞,把手边的茶盏打翻,顿时流了满桌子的茶水,她也顾不上唤侍女来打理,立即严声追问,“这是何时传出来的?我的孙儿正常得很,哪会有那等癖好?你可别瞎说抵毁我孙儿的名声……”
冰人被霍周氏这态度吓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毕竟曾是伯府老太太,烂船仍有三分钉,她这才收敛一些道,“老夫人别朝我动怒啊,我这不是听外头人传的,回来说与你听。你问我这源头是谁?我咋知道啊,反正这城里的冰人都知晓,你家霍将军有毛病,哪还敢向女方家推荐霍将军?这不是坑了人家女方,回头我们还要落埋怨呢。”
霍周氏的神情严肃,恨不得拿针缝了这冰人的嘴,听听这张臭嘴都说了什么?好在她的理智尚存,深呼吸一口气,立即辩解:“我孙儿没这方面的毛病,你且莫要信了外头人的瞎传,这是在诋毁我霍家,绝对不能信。”
“老夫人,空口无凭,人家说得可是有板有眼,说是你家霍将军与身边的小厮有染,这在外行军打仗有这癖好也不足为其,但都回京了就要收敛一点,哪能带到大庭广众的面前,这名声不好,可是娶不到一房好妻室……”
霍周氏听得越发火冒三丈,彻底忘了之前找这冰人来的目的,她本想着孙儿到底年轻不可靠,不过明面上她又不想与孙儿做对。打算找冰人来,一是商量提亲事宜,二来也是想托这冰人去打听一下女方的家底,她好心里有数。
昨儿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套得孙儿口中女方家的地址,细细揣摩了一番,住在这地址上的人家非富则贵,心里是大赞孙儿好眼光,这样的妻子娶来才能旺门庭。
本来这是喜事,可现在自家孙儿摊了这么个名声,她如何还能欢喜得起来?“我都说这是诬蔑了,没有的事情……”
“有没有老夫人还是查清楚为好,我这可是靠嘴巴找饭吃,像霍将军这样名声有污的人真的很难做媒的……”
霍周氏气得够呛,但尚存那一丝理智仔细地问了眼前这冰人流言具体都传了啥。
整整一下午,她差点气得险些要中风。
待冰人走后,她就更是把手边的茶盏全扫落在地,顿时落是一地的碎片,前来收拾的小红更是大气不敢喘,这大爷就是老太太的心头肉,如今被流言所污,老太太还在气头上呢。
霍周氏想到孙儿以前婉拒她赐过的通房丫头一事,那时候她没有细想,只道孙儿要以事业为重,心下还是颇为高兴的,这通房丫头都是可有可无的,省得分去了孙儿建功立业之心。
后来孙儿驻守边疆,她就更是鞭长莫及,及至后来那倒霉摧的孙女儿霍香玉惹事,她就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孙儿,全副心思都放在霍香玉的身上。
难道,她的孙子真的喜欢分桃之礼?
霍周氏是越想越觉得可疑,眼珠子转了转,就算真有此事,孙子回京的时日尚短,外人如何得知?莫不是出了家贼?
顿时她就想到了权美环,怒而大拍桌子,必定是这个女人挑的事情,她见不得她的孙子好,所以放出流言扯后腿。
以为自己得到了真相,她立即让人把她抬到权美环的院子,这次她不整治权美环一番,她就不姓霍。
权美环并不知道一场争执又要再起,有时候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架不住疑心重的人东猜西疑。
另一边厢的玉肤坊,林琦难得到店里一回就遇上了那御林军统领的亲娘肖刘氏。
这肖刘氏的眼中之炽热,令她大为吃不消,她可不记得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这位?
“肖夫人,你看这款肤脂如何?很适合你的肤色,抹上去必定年轻十岁。”她推销着玉肤坊的产品,“宫里不少妃嫔都喜欢这介颜色,也是我们今年年初新出的产品……”
“好,好,我相当满意。”肖刘氏嘴里说着这话,面上却是盯着林琦看,这姑娘面相好,一看就是旺夫益子相。
林琦被她看得背脊生寒,巴不得把这肖刘氏甩下,只可惜二娘林绿氏刚刚走开了,要不然她也不会亲自招呼这肖刘氏。
肖刘氏却是看不出来她的不自在,一把握住她的手,“林二姑娘今年刚及笄,许亲了没有?”
这话问得唐突,哪怕林琦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在提及自家婚事,少不得还是要面生双霞,微垂着头只道了两个字,“未曾。”
提及婚事,霍源的脸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出现,她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巾帕,那羞人的梦境更是羞于想起,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是想念他的,尤其是那天他拉着她出酒楼的气概,令她不由得不倾心。
肖刘氏其实早就知道林琦还没有定亲事,会这么问不过是试探一下本人罢了,毕竟以未婚姑娘的身份经营着这玉肤坊,也不知道礼数如何?现在一试之下,还是知书识礼的,心上更为满意。
林琦不想再回答这些令人尴尬的事情,忙道:“肖夫人,这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家去了,夫人要的货,我这就去让人包好给你带回去,不知肖夫人意下如何?”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叨扰,这就告辞离去。”肖刘氏知道林琦的用心,非但没有不满,只觉得就该如此,婚姻大事,她自会与林绿氏提。
当然,在她的认知里面,觉得林琦配她的儿子那是高攀了,毕竟娘家势弱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也是看上林琦的一方面。
因家里那老不死的公爹的原因,儿子要娶的两房妻子家世都不能高,这林琦合她的心意,至于另一个,她心里也渐渐有了人选。
把这婚事搞定,她就打算享清福了。
林琦看到这肖刘氏识趣地离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与掌柜交代一二,她就与肖刘氏一道儿出去。着侍女把肖刘氏要的货交给肖家侍女,她正要借机说几句客套的离别话。
哪知会有人正好过来,翻身落马,她看到时,不由得瞪圆了一双眼睛。
肖福林上前给亲娘和林琦见过礼,“娘,儿子正好路过要回去,这就与娘一道顺路。”
其实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也是为了林琦而来的,母子俩就这婚事相商过,他对林琦的印象也颇好,这样落落大方的女子娶来也不错,至于另一房妻子,他打算到时候就应付过去便是。
人,有时候偏心一点也无可厚非。
肖刘氏哪会看不出儿子的意图,再说儿子也亲口承认过对林琦有意思,只要不出格,男女见上一面还是可以的,她又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自认开明的她更不会阻止。
“你来得真不凑巧,我本来也要家去,这才记起我还有事要找你姨母相商,我这就过去,你且自个儿回去吧……”说到这里,她似突然才发现林琦一般,忙又道:“看我都把林二姑娘晾在一边了,今儿个还多得林二姑娘,我才能买到适用的肤膏,要不这样,你就替我跑一趟送送林二姑娘回府吧。”
林琦一愣,怎么就扯到她的身上?再说她是玉肤坊的东家之一,这客人来买东西,她才是该感恩戴德的一方才对,遂忙摆手道;“肖夫人不用这么客套,小女子自行回去便是,反正还有府里人护送,这天色又未黑,无碍的……”
“要的,林二姑娘你就别推辞了。”肖刘氏根本就容不得林琦推却,径自就下了定论。
林琦心里颇恼,这肖刘氏听不懂人话吗?只不过念及肖福林对她那二侄子有恩,遂又把不满强自压下,正要再度严词拒绝。
肖福林自然不会放过亲娘送上来的机会,朝林琦一拱手道:“林二姑娘不用推辞,这不过是我的举手之劳罢了,几步路也不远,再者我亲娘发话了,身为儿子的不遵就是不孝,莫非林二姑娘想要我做那不孝之人?”
“怎么会?肖统领多想了。”话说到这份上,林琦只能万般无奈地应声,朝他福了福,“麻烦肖统领了。”
肖福林笑着回礼,“林二姑娘客气了。”
肖刘氏在被侍女搀扶上车之际,还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就是要他好好表现一番,这样一来成婚后夫妻的感情也能更好。
肖福林含笑地点了点头。
林琦送别了肖刘氏,这才由侍女喜雨搀扶着上马车,透过车窗帘子看到肖福林在前方给她引路,她顿时心里一阵烦躁。
喜雨也偷瞄窗外,“这肖统领看来似乎对姑娘有意思。”
“别瞎说。”林琦出声斥责。
“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喜雨不服地辩了一句,“这肖统领可是要娶两个妻子的,姑娘您可别犯浑上了他母子俩的当。”
她希望自家姑娘能配那天遇上的高大男子,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