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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366章

小说: 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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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还不至于说话让这叶秦氏没面子,长幼有序,她不能落下话柄让人抓到,只是这口气窝在胸口久矣,此时不吐不快。
叶钟氏不阻止。
叶秦氏气极,这孙儿媳妇果然不是好东西,怒瞪一眼这孙儿媳妇,正要发作一通,想到自己造成的祸,她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小孩子家家的胡乱说话,我自也不会放在眼里……”
“婆母,我这儿媳妇可没有说错,您也别绕圈子,有话赶紧说吧。”叶钟氏似一脸的不耐烦。
叶秦氏脸色一黑,对叶钟氏更厌一分,“好,既然你们急于知道,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与太后、皇后都熟,进宫为叶家美言几句,那两位若能帮忙说几句,比我们说破嘴皮也管用。”
“侯爷昨儿说了,他宁可把这爵位挥霍掉,也不做他想。”叶钟氏现在说这话完全是一副无事人的状态,好似这爵位真与她无关一样。
叶秦氏睁大眼睛,对于这不争气的大儿子,她也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孽障,他真这么说?”
“我还能骗你不成?”叶钟氏微挑眉道,“昨儿我说什么来着,可婆母却信了姑奶奶,现在好了,捅了个蒌子,却又把事情推到我们的头上,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也是你的事……”
“我的事?侯爷要挥霍掉爵位可没与我商量过,这哪是我的事?”
“你!”
“……”
林珑听着这两位你来我往地扯嘴皮子,并未再度插嘴,反而越发气定神闲。
好半晌,叶秦氏无力地道:“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到太后面前说几句中听的话?”
“既然婆母问到,那我也不兜圈子,我的要求很简单,让侯爷尽早上折子请辞这爵位,让尧哥儿提前继承。”叶钟氏不顾叶秦氏大睁的眼睛,“还有,这次要把分家落到实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婆母明白我的意思吧?”
既然第三代要继承了,没有理由第二代的叔父还继续住在一起,侄子可没有赡养叔父的道理。
“你……你这是狼子野心,”叶秦氏没想到这儿媳妇会这般大言不惭,“我不会答应的。”
自己的儿子是侯爷与自己的孙子是侯爷,那是两码事,至少叶秦氏是这么认为的,当初老侯爷会让出爵位,那也是一心向道,再碍于早年征战落下的暗伤,这才不得不提前退下来,与权家那位老爵位退下来的道理是一样的。
自己当初是过了好久才能接受自己不再是现任襄阳侯夫人这现实,襄阳侯夫人与老夫人那也是两个概念,她当时舍不得放权,最后却是不得不放。
“既然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叶钟氏强硬道。
叶秦氏知道自己不答应,这儿媳妇也不会袖手旁观,但这事拖下去难受的是自己的儿子,这叶钟氏似乎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丈夫,这让她皱紧眉头,“明恂是你夫婿,你难道不为她想想?孙儿孙媳妇还年轻,你让他们夫妻袭爵,这不是让他们夫妻受累吗?”
“儿媳妇,你怕受累吗?”叶钟氏问道。
林珑恭敬地答道,“为公爹婆母分忧也是儿媳的本份,哪有受累一说?”
“婆母听到了,我这儿媳妇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叶钟氏颇有几分唱对台戏地道。
“你还年轻这么轻易就放手?”叶秦氏看到人家婆媳齐心的样子,心里万分不舒服。
“我相信他们年轻人。”叶钟氏道,“再说夫君说要挥霍掉这爵位,我还能有什么指望?我再心疼他,他也不心疼我们,我还没有这么犯贱。”
这话窝在心里几十年了,她错就错在太在乎叶明恂,才会想尽一切方法讨好他树立自己良妻贤母的形象,希冀着他能敬自己,但这段时间以来他越发不将她看在眼里,她的心自然也淡了下去。做得再好再多有什么用,一个不会顾虑你和孩子的丈夫就是混蛋。
这话成功地刺激了叶秦氏,她愤然地用手指着这儿媳妇,恨不得将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没死,这爵位就是我儿子的,叶家也不能真正的分府。”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打扰婆母了。”叶钟氏强势地拉着林珑起身,“告辞。”
林珑紧跟着婆母离去。
没多时,屋里传来打烂东西的声音,她耸耸肩并不以为然。
自家婆母这番话与其是说给叶秦氏听的,不如是说给幕后的叶老侯爷听的,反正迟早会传到老侯爷的耳里。
她有足够的耐心耗下去,思及此,她嘴角漾起一抹笑,就让这公爹吃点苦头也好,不然他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襄阳侯府得了皇帝训斥的事情很快传遍朝野,与叶家亲近的人都开始下意识地回避叶家。
身为姻亲的王家也第一时间得到这消息,只见王太师一脸庆幸地道:“好在我多留了一个心眼,不然—”
不然什么,王家的人都知晓,这次让叶家触了圣怒,也让他们彻底死心去捞救德妃,只能当这个王家女死了。
王叶氏却是大哭出声,她知道这回女儿是真的玩完了,伤心过度的她卧病在床,也没有心思为痴呆的小儿子筹备婚事,这让周家颇有微词。
叶老侯爷举棋不定,这几天来都是在失眠状态中度过的,他还没死,舍不得真的分府单过,人老了就想要儿孙满堂,不过诚如叶钟氏所言,孙子袭爵,那么几个儿子就不适合再住。
这是他犹豫的原因所在。
叶钟氏也不急,反正看着丈夫每天愁眉苦脸的,她觉得甚是有趣,也有报了一仇的意思在。
日子最难过的是叶明恂,人一旦跌落下来就能看到人心,这几天里,与他一道寻欢作乐的人都刻意避开他,无非就是怕受到他的牵累,皇帝那封训斥还摆在那儿。
花朝节如期来临,春天的气息渐浓,府里的花开得很是艳丽,林珑所管的花草树木这一块儿颇有进项,她也在节日这天大方了一次,给各位婶母都送去了几盆开得很艳的花儿。
四夫人叶程氏最是受宠若惊,这侄儿媳妇这回真的那么大方?“你们大奶奶真说不要钱?”
赦大娘道:“那自然是真的,我们奶奶说今儿个是花神的生日,要大家都乐一乐,所以就让老奴送过来给四太太赏赏。”
“就独送我们吗?”一旁的叶蔓菡笑着问。
叶程氏也不禁抬头看向那婆子,显然很在意这答案。
“哪呢?我们奶奶给几房太太都送了去。”赦大娘笑着回答。
“我还以为她独给我们的。”双胞胎之一的叶蔓菡撇嘴道,“其他的几位太太都送去没有?”
“送了……”
“原来挑剩了才给我们。”叶蔓菡不悦道。
这对姐妹都遗传了母亲的小气,很爱攀比这个。
赦大娘看过去,只见到叶程氏也黑着一张脸,心里颇有几分不屑。
回去后,把话学说给自家大奶奶。
正赶着要进宫赴宴的林珑忙于试衣服,倒没有过于计较,“得了,不愿领情,那也好办,往后不送即可。”
她原本想大家高兴一下,结果这四婶母真是扫兴,不过她也不会过于计较。
就在这一天,出公干的叶旭尧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京城。

  ☆、第一百三十四章花朝

林珑在今天特地选了一条松绿色绣金色小花的春装,里面套了条红色的襦裙,头上梳着灵蛇髻,戴着几样掐丝工艺所做的金花头饰,鬓边戴着一枝冰绿翡翠所做的簪子,看来有几分春的气息又符合她的身份。
此时的她与苏梓瑜漫走在这百花争奇斗艳的花海里,周围都是入宫过花朝节的年轻男女结伴成群说话的声音,当然也少不了像叶钟氏那样年纪的妇人。
“你那公爹的事,我听说了。”苏梓瑜道,刻意与她走到这僻静处就是说这件事。
林珑脸上微微泛红,微微不好意思道:“我那公爹太糊涂了,他就是愚孝,祖母说什么他听什么,要不然哪会为王家那女儿出面?为这事,府里争吵得厉害……”
苏梓瑜伸手握住她的手,朝后面跟着的晋嬷嬷等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散远点,不用跟得太贴。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不会误会的。”苏梓瑜笑道,听到林珑没再称德妃,而是用王家那女儿来代称,就知道她是怕自己产生误会,“不过你那公爹吃点苦头也好的,不然就是不长记性。”换言之,朱翊如此整治叶明恂,是深得她的心的。
林珑听到这保证,脸上方才有了些许笑容,“这点我赞成,哪怕他是我公爹,义母不知道,他这人素日行事就爱犯浑。”遂也不避讳地将叶明恂那些乱七八糟狗屁倒灶的事情说出来。
听得苏梓瑜皱紧眉头,“你那公爹还养了外室没让家里人知道?”
“可不是,我们都不敢说,就性刺激到婆母,您也知道,女人再如何看得开这心眼也还是如针孔那么细小。”林珑不在乎抹黑公爹,反正这都是事实。
苏梓瑜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叶明恂是相当没有好感的,这人在这位置上一天终究不是好事。”
这话听来有别样的意思,林珑倒不好接话,反正叶明恂当不好这侯爷,自然就要让贤,当然这话她只能私下与婆母相商,到了台面上,却是一个字也不能透露出来的。
说她虚伪也罢,还是过份小心也好,这个世道人人都爱惜自己的羽毛,她也不例外,名声是多好用的东西,她才会傻得为自己搏个坏名声。
苏梓瑜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林珑,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些,伸手轻掐她的脸颊,“怎么?对我也不说实话?还是信不过我?”
林珑面上一赧,“不是的,义母不要误会,可您也知道这场合到处都是人,隔墙有耳,我怕……”
至于怕什么,依苏梓瑜的聪明不会猜不出来,果然苏梓瑜微微点头,“小心些也是好的,反正你这话我也听明白了,也是时候该让给年轻人了,回去后好好劝劝你公爹别再逞强。”
林珑忙点头应“是”,小心地凑近苏梓瑜,左右没看到人,这才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我婆母也正有此意。”
苏梓瑜闻言微微一怔,叶钟氏有那么高的觉悟?这世间的婆媳关系向来能维持表面平和已是不容易了,哪家的婆母都会死抓着权利不放,生怕儿媳妇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难以管教,可到了林珑这儿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你那婆母还真是开明。”她这话半是称赞半是试探,也存有几分怀疑,毕竟她与太后就是这样的关系,看似挺亲密的,实际上却是暗地里针锋相对,回来数个月她看得越来越清楚明白,以前的自己到底太天真了些。
尤其是刚住到行宫的时候,太后为表示对她的关怀,每个月都会送东西来显示她的宽厚仁慈,更是少不得要说些开解她的话,听来那叫一个娓娓动听,当时的她感动得不得了,直呼有个好婆母。
回宫那会儿也还是这种心态,但是这数个月来暗地里交手几次,她方才发现太后的宽厚仁慈只是表面,实际上这个老女人控制欲非常强,这宫里宫外都是她的眼线,尤其她的皇后寝宫也遍布她的人。
她不动声色地清洗轮换,现在才算是给自己营造了最好的安胎环境,不让太后安排的人窥探她的一举一动,至于会不会让太后不高兴?她可管不着这老女人在想什么,反正现在还没撕破脸皮,大家也只是做戏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为林珑担忧,这义女太年轻了,哪会明白女人年纪渐大才摸索出来的道理?
林珑没想过太多苏梓瑜此刻的心情,听了这句话,也只是笑得灿烂地道,“在这点上,我婆母是真的开明,或许她未必能将我当成女儿般来疼,但不至于刁难我。在为人处世方面更是不吝于教导我,她算是难得的婆母。”
这番话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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