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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嗨,我的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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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卷低头看着他那杯咖啡继续说,怎么会有人这样呢?A想不通,他更想不通的是,他会觉得,她这样也挺可爱。
  A观察着记录着,把这当作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也因为这样的想法而心情愉悦。
  A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喜欢上B了。
  这样一直到了毕业,A和B都考上了不错的学校。
  A考虑这时候是不是该跟B表白。在这个问题上,A考虑了很多。
  要是她不喜欢自己怎么办?要是表白被拒绝怎么办?
  A的过往在各个方面都很顺利,自尊心也很强,因为担心被拒绝,所以在这这个问题上踌躇了很久,表白的事也最终耽搁了下来。
  这时B的好朋友C对A说,B喜欢的是另一个班上的男孩,还问A她可不可以当A的女朋友。
  A听了后有点伤心,有点困惑。
  既然B喜欢的是另一个人,那么他还用得着去表白吗?
  人在失去的时候往往会为自己找到借口来填补那个缺口。
  A就想,我现在对B的喜欢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或许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喜欢,或许眼前的这个女孩也可以让我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这样的“或许”,这样的犹疑,让A放弃了对B的表白,接受了C。
  就这样A和B去了不同的城市,A和C成了恋人。
  故事并没有在这里结束。
  后来的无意中,A得知当年B喜欢的那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A很生气,气C,更气自己。
  他发现心底里喜欢的仍然是B,并没有因为这些年而转变。
  A什么也没问也没有给任何理由和C分了手。
  回到家乡后,A得知B还是孤单一人。
  A开始接近B,以朋友的方式。
  但是他不敢表白,因为当年的退却和选择都显得那么卑劣,这样的他是否还有资格?
  一晃又是两年,两年中A和B的关系又近了许多。
  就在A觉得时机成熟,考虑着再次表白的时候,却得到了B恋爱的消息。
  人生充满着因果循环,当初他放弃了这个机会,而如今这个机会放弃了他。
  但是这一次A不想就这么放弃,人只能活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小卷看着我,说,你猜猜,如果A向B表白,结果会是怎么样?
  ……
  唉,所以说我最讨厌听故事。

  迟来的爱恋(3)

  手里的纸巾被我拧成了麻花,纠结得跟他讲的那个故事一样。
  好么,前两年花大价钱买的彩票今天才告诉我中了五百万,但是已经过期了啊。
  他这番话说得我吃惊,遗憾又窃喜,可就是没有回应的热情。
  我对小卷说,那个,李盟宇,对不起。
  好半天,在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小卷叹口气说,你也太直接了。
  他问,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
  小卷笑了笑,说,哎,你别内疚。我也想到会被拒绝,但总是要试一试才会甘心,没想到你的态度还真彻底。
  我连忙说,李盟宇你人这么好,所以以后肯定找得到很好的人。我就不行,我是个粗人,你要和我在一起,迟早也是要出轨的。
  小卷笑着摇摇头说,你这安慰可是真够新颖的。
  我说,不是安慰你,我说的可是老实话。
  他支着头,语气遗憾地说,枉我打了几遍腹稿,竭力把这故事渲染营造在一种忧伤凄美的氛围当中,我还想着是女孩儿就会感动,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
  我抓抓脑袋说,上大学后没看书,看书只看故事会,语感早没了。
  小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
  外面的风刮在窗子上呜呜作响,小卷说,快要下雨了,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
  我点头说好。
  走在路上小卷问,如果没有秦科,你会选我吗?
  我说,百分之百。
  小卷笑,有你这句话我今天就不算白来这一趟。
  过了一会儿,小卷又说,关于秦科,我这可不是挑拨,秦科这人好是好,但我觉得他挺阴的,你跟他在一起怕是总要吃亏。
  我嘴里说着怎么会,心里想那可不是,我都亏成赤字了。
  我问,你就要回去了吧,什么时间告诉我,我好去送你。
  小卷说,大概就这几天,具体时间我会发给你。
  到了楼下,我要他等我一会儿,上去拿了把伞给他。
  送走小卷回到寝室,我想想,缘分还真是个玄妙的东西。
  曾经我喜欢他,而他不知道,曾经他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如今,当我们都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这种局面。
  果然缘分最怕的就是错过,一时的错过会造成一生的错失。
  我看着镜子对里面的那个人说,虽然你长的不是很美,却还这么受欢迎,真是罪孽。
  小卷的事儿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棘手的秦科了。
  现在不能直接从小卷这件事上入手,因为我理亏,要是被他抓住了这个把柄,以后的日子就没有活路了。
  还是得曲线救国。
  乘着外面的雨下得很欢,我跑到楼底下在雨中尽情徜徉。
  淋了个透湿后,上楼把风扇开到最大档,那小风吹的,我就不信还不能感冒。
  等田兰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活活吹干了。
  有志者事竟成。
  上帝看我那么诚心,终于奖励我感冒了。
  我本来只想感个小冒,咳咳嗽,打打喷嚏,流流鼻涕,第二天博到秦科的同情就ok了。
  但是没料到耶稣他老人家太high了,把我前几次做的努力也爽快的一次性地都回报给了我。
  于是我发烧了。

  我们和好吧(1)

  半夜的时候,觉得浑身发热酸软,喉咙里跟呛了火一样,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身子没劲儿,我躺在床上哼哼了几声,她们都睡死了,没人理我。
  我只得叫邻位的田兰。
  田兰……田兰……
  田兰“吓”地一声坐了起来。
  我继续呻吟,田兰……田兰……
  她一听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她说,姐姐,你半夜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就快出人命了。
  田兰一听不对头,爬过来摸我的头,叫了句,哎呀妈呀!
  她把灯打开,其他的人也都醒了。
  有人问怎么回事儿,田兰说,江雯发烧了,脑袋都快烧开了。
  我听到田兰在给秦科打电话,我想,秦科等会儿要来,那我得下去。
  她们看我坐了起来,过来帮我披了件外套。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田兰拉住我说,你去哪儿啊?
  我说,秦科不是来了么,我下去。
  田兰拉着我说,都烧糊涂了,你老公等下上来,你就在这等着。
  我说,我清醒着呢,我就是想在楼下等他。
  田兰说,你就乖乖坐在这儿等吧。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的栏杆上,心想这回玩儿大了,直接就要玩儿到医院里去了。
  一个室友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口,想顺口开一个玩笑就问,太烫了,有没有冰的?
  田兰语气真挚地提建议,这儿没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来的时候,你就让他给你买冰的,你还可以说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说话,小样儿,真以为我烧糊涂了,是想让我在秦科那儿挨骂吧。
  一会儿门被推开,我眯着眼睛看,那张久违的小白脸啊。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秦科走了过来,蹲在床边,然后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我脸上看不出来,心里无比雀跃,他摸我了,他摸我了,冷战了那么多天他终于摸我了!
  女人,果然就是该对自己狠一点儿。这顿烧,烧得值!
  秦科想把手收回来,我想索性就装成烧傻了的样子,于是就嘟着嘴把他的手死死按在我额头上。
  他看了我一眼,回头问田兰,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田兰说,刚刚发现的,烧了估计有一会儿了。
  秦科又想把手拿走,我又使劲按住。
  他对我说,听话,我们现在要上医院。
  我嘟着嘴放开他。
  他站起来,田兰把病例递给他问,我要不要跟你们一起去?
  秦科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行。
  他又蹲下来,对我说,走得动么?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这不是装的,是真的手脚发软。
  秦科背对我说,上来,我背你。
  我整个人往前扑,趴在他背上,下滑了一点儿,我又扒拉着四肢往上拱。
  他说,把手环着我。
  我顺从地用手环着秦科的脖子,他背着我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这才看见宿舍阿姨站在我们门口。
  阿姨啊,你别瞪我,我也不想半夜发烧把你吵醒。
  我把脸侧着贴在秦科的背上,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我说,猪八戒背媳妇。
  他说,都烧傻了还胡说八道。
  我不说话,就是让他以为我烧傻了才好。
  我把脸放在他背上慢慢摩梭,这几天真想他啊,如今总算触到实体了。
  秦科拦了车放下我,我刚想自己爬进去来着,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来放进车里。
  秦科说,师傅,麻烦快一点。
  我笑着说,才说你是猪八戒你就叫师傅了。
  这一笑,气流一过,我就感觉像是被牛魔王和红孩儿这父子俩联合附体了,鼻孔感官放大,朝天就能喷出两条火柱来。
  秦科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跟个烧糊了的人较真儿犯不着不是。
  司机说,女朋友生病了?
  秦科说,恩,烧得厉害。
  司机说,行,那我尽量快点儿。
  本来秦科是让我靠在他肩头的,我脑袋慢慢挪,再滚哪滚,就滚到他怀里去了,我乘势就整个儿软他怀里去了。
  他也不管我,随我去了,还拿一只手圈住我防止我滑下去,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黑暗中,我的烫爪子找到了他的另一只手,一阵抚摸。
  他还是不管我,嘿嘿,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我一下就胆儿大了,拿我那火红喜庆的小脸颊去蹭他凉凉的小白脸。
  还没蹭两下,秦科把我拉开,低下头看着我。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火眼金睛啊,我忙闭着眼睛边哼哼边叫热。
  秦科让我靠回他怀里,我没敢再造次,也没劲儿再折腾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倚在他怀里。

  我们和好吧(2)

  短短两个月第二次光顾这个综合型大医院,实在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造孽。
  挂号,诊断,验血,做皮试,打针。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让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吊针,却在打吊针之前又给我加了针屁股针。
  屁股针最大特点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无以伦比的痛,我情愿多加十针吊针也不要打这个。
  我在医生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打,求您了。
  医生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针?你这是高烧,打点滴前要打的这一针是解热镇痛的。
  我还想继续软磨硬泡的,秦科冷着脸训我,这你也能讨价还价,你当这是玩儿呢?
  我可是发烧的人呢,你怎么能凶我呢?
  我最终还是瘪着嘴坐在了打针的台子上,打针的女护士戴着口罩晃着针筒语气轻浮地说,把裤子脱下来。
  我磨磨蹭蹭把裤子拉下一小块,整个人都挂在秦科的脖子上,只把裸露的那一小片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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