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同居扒一扒-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箫洛白双眼眯起,沉吟半晌后摇头回应,“我看死不了,看他那样子,仿佛是被蝠翼恶狼咬伤的。”
箫洛白言毕,只见葛霸已经移步到了那罗刹殿伤员的身前,低眉端详片刻之后,脸上抱有歉意地说道:“凌总管,我洛城接连两夜被蝠翼恶狼袭击,这位兄弟被伤,自然是殃及池鱼的结果。敢问这受伤的兄弟姓啥名谁?”
“哼!姓什么叫什么与此事有何关联?”那被称为凌总管的男修士哼了一声,丝毫没有一丝理解地说道:“反正是在你们洛城受的伤,你们洛城可脱不了干系!”
唐雪漓这时又忍不住对箫洛白道:“你看你看,这回葛霸一定会体会我方才的心情了。嘿嘿,我发现这个凌总管比那冯家族长冯孟山还不讲理。”
箫洛白轻声笑了笑,同是低声道:“这罗刹殿向来不服洛城的修真联盟,这下有好戏看了。”
“喂,你这人怎么不识抬举?你们月城的人这般大摇大摆地进入洛城,我们没追究已经算是便宜你们,这几日蝠翼恶狼连连攻击洛城,你们罗刹殿的人自己不注意受伤,还好意思怪我们?照你们这说法,难道是我们请那蝠翼恶狼去咬伤他的?”南宫若愤愤地说道。
月城,洛城,以及临水城,这云青大陆的三大主城,虽然都滚顺于最高统治者云青帝的手下,但是这三座城与城之间,往往都是互不干涉,有时候各城之间的人往来的时候,都要经过认证才能进入。
故此,正因为这般,方才南宫若也才会那么说。
“若儿!”南宫鸣出口,示意南宫若不要说话。
南宫若嘴撅了撅,有些不开心地走到南宫鸣身后站着。
“这兄弟受伤不轻,凌总管何故不给予治疗?葛某这里有大还丹,还请速速让这兄弟接受疗养,丹药的补给我承担。”葛霸说完,拿出一瓶丹药。
凌总管却不吃这套,甩了甩袖子,扭过头去,“丹药我们罗刹殿又不是没有!之所以迟迟不给他治疗,就是为的是今日能讨个说法,他好端端的在洛城游历,不到三两天就惹得这副模样,作为洛城修真联盟之主,葛盟主你可要担起这个责任。”
这时在场的陆九渊突然开口,平静的神色之中,双眼深邃,只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受伤的人不就是上月罗刹殿的叛徒方千裘么?听说罗刹殿的主公黑夜老人已经下了通缉令,现下全云青大陆的修士都在抓他……”
此话一出,在场的洛城修真联盟的修士们听罢,不由得哗然一片,各自低头议论起来。
“好笑,好笑,真是好笑。这真像是一个农户没有好生管住自己的猪,大怒之下,将猪逐出农场,弄得那猪四下乱闯,跑到另一个农场,自个儿也没注意弄得一身伤,这农户到头来还怪别的农场……”唐雪漓自言自语,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
唐雪漓看着凌总管面部表情的变化,又道:“既然是你们的叛徒,伤在哪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况且,这的确与洛城无关,有关的是那群蝠翼恶狼才对。”
“你说什么?”凌总管一双寒目朝唐雪漓袭来,厉声呵斥,“就算是我们通缉他方千裘,但是伤在你们洛城,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洛城有意为之,谁不知道洛城修真联盟与我罗刹殿一向不和。我看啊,那蝠翼恶狼或许就是你们洛城自己放出来吓唬我们外界的,哼!”
“凌总管说这话可不对了,你罗刹殿,以及幽冥府,都属于月城的支柱组织,而我洛城,与你们同为云青帝做事,我们本是同坐一条船,哪有一向不和之理?”葛霸背负着双臂,一脸很好说话的模样。
葛霸双眉舒卷,一脸正气,又是很淡然地说道:“那蝠翼恶狼袭击洛城一事,至今我都觉得蹊跷万分,实不相瞒,洛城不少修士均因此而受伤,就算如你所言,蝠翼恶狼倘若是我们的,我葛霸哪有会牺牲自己人的道理?”
“这你问我,我又问谁去?”凌总管飞扬跋扈,重重地用鼻子出着气,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有,什么蝠翼恶狼不蝠翼恶狼的,那深山的灵兽怎么会出现在洛城?别骗我了,要编幌子,还望换个其他合理的!”
“你!”南宫若忍不住伸手指着凌总管,“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你若不信,今夜你就别回去!”
“今夜?哈哈,放心,我讨不到一个说法我是不会回去的!”
听完凌总管这般说,唐雪漓故意装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模样,提着声音道:“晚上会有蝠翼恶狼过来哟,凌总管要是不信,自己见上一回就是了!”
一听“蝠翼恶狼”四字,再加上联想着方才进入洛城之时所见的一些破败景象,这时又不得不信了,脸色微变之间,天色又是微微一变,又有十来个修士出现在洛城的玄极广场。
这十来个修士各自衣着银色劲装,面色生冷,仿佛地狱里的恶鬼。
箫洛白见到这群修士,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三个字,“幽冥府!”
044 发动众人寻灵器
“幽冥府?”唐雪漓瞳孔微缩,左右环顾,才发现此时洛城的修士们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这幽冥府与罗刹殿一样,皆为月城的主要修真组织,但是两派一左一右,前者比较保守易说话,而后者态度行事往往比较极端。虽是如此,幽冥府与罗刹殿从未有过任何冲突。
只见幽冥府为首的竟是一个羽扇纶巾书生模样的中年男人,他生得八字胡须,面容却是俊脸,目光炯炯,神色亲和,正背着双手看着罗刹殿的凌总管。
“姚长老,我前脚刚到,你后脚就跟来了,今日罗刹殿与幽冥府同游洛城,实在难得。”凌总管话语有些阴阳怪气。
幽冥府长老姚祁天闻言如此,轻轻一笑,“一切碰巧而已,之前我们可是不知道罗刹殿也在此处。”言及此处,姚祁天转过身,朝葛霸抱拳道:“葛盟主,许久不见,你依然如此神采奕奕。”
“哪里的话,比起姚长老的风姿卓绝,葛某又算得了什么?”葛霸倒是谦虚,言毕,他眉头还是微微一蹙,语气很是委婉地问道:“也不知道幽冥府今日到我洛城来,所为何事?莫不是也同罗刹殿那般,那我洛城实在是难以招架。”
“哈哈哈。”那长得很有书生气息的姚祁天听罢不由得爽朗一笑,摇头道:“葛盟主误会,今日过来,自然是为了替洛城解忧。”
“解忧?”凌总管话音提高了些许,目光带着些许仇意地看向姚祁天,“姚总管,你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希望我们自家人窝里乱。”
姚祁天再次摇头,“姚总管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来洛城可是来解决蝠翼恶狼一事。”
“蝠翼恶狼!”姚祁天话音一落,众修士都变得激动起来,洛城们的修士心脏都莫名地加速跳动,他们谁都知道这两夜的事故,蝠翼恶狼若是能解决,那自然再好不过。
唐雪漓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摸着下巴暗暗思忖,而后扯了扯箫洛白衣角,低声道:“看来,洛城被蝠翼恶狼袭击之事,外界有不少人知道了。”
箫洛白沉吟须臾,点头,“毕竟连续两日遭受蝠翼恶狼袭击,这蝠翼恶狼本是深山灵兽,这个时候会出现在洛城定然有蹊跷,再加上洛城的护城河无故染毒,这两件事着实玄乎得紧,葛盟主他们也不敢轻视,故此消息向外很快就传播了出去。”
唐雪漓听完箫洛白的一席话,眉头拧了拧,视线看向那意气风发的姚祁天,有些怀疑地嘀咕道:“这姚祁天有哪门本事,竟是想来解决洛城蝠翼恶狼的事情?他不是月城的么?洛城的事情应当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才是。”
“他目的如何,这实在难猜,但身为幽冥府四大长老之一,他姚祁天的确本事不小。”
箫洛白把话说完,唐雪漓有些惊讶,“哦?看来真的不能以外表取人……”
“那是,你看看你夫君就知道了,外表不咋地,其实我还是有些能力的……”箫洛白不忘打趣。
谁知唐雪漓轻轻一哼,根本不信,扁着嘴斜视他,“啧啧啧,吹,你尽管吹吧。”
箫洛白耸了耸肩,也没多做解释,而是将目光投向前方姚祁天与葛霸他们的身上。
葛霸一听这姚祁天可以解决蝠翼恶狼一事,当下心中大喜,但脸上却依然是不起一丝波澜,眼神淡然,话音稳重,“此话怎讲?姚长老对洛城蝠翼恶狼之事有何高见?”
姚祁天抱拳,“不敢,我只是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葛霸双眉一扬,显然激起了他的兴趣。
“葛盟主可知道为何那本是杂居在深山丛林里的蝠翼恶狼为什么会出现在洛城这样的平原之地?”姚祁天话一问出,葛霸皱着眉头,摆手甩头,“不知道,此事很蹊跷,葛某无法想通。”
“那么在场的各位可有知道的?”姚祁天看向在场的所有修士。
被问及的修士们都纷纷茫然不已,相互交头接耳,皆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唐雪漓抱着胳膊,一副悠闲的姿态看这群被那问题困扰不已的修士们,不由得开口说道:“要么是发春想换个交流对象,要么是得了失心疯,要么就是有人为之,倘若以上三点都不是,那么这群灵兽想来是被洛城什么东西吸引而来。”
唐雪漓话音轻松,众人听了后,都不由得捧腹大笑,话说什么叫做“发春想换个交流对象?”
那姚祁天听完唐雪漓的话,双目中光芒也闪了闪,登时看向唐雪漓,笑道:“这位姑娘说的好,实不相瞒,这蝠翼恶狼为何会无缘无故到洛城来,那便是……”言及此处,他伸出手朝洛城的地面指了指。
众修士无不是大惊不已,都在好奇他指着地上作甚?
姚祁天又道:“那便是这洛城的地底下有着吸引这群灵兽的物事。”
“此话当真?”葛霸脸皮子跳了跳,一向冷静的他此刻也变得有些激动。
姚祁天重重点头,“经过我仔细观察以及探测,这洛城地下确实埋有灵气充裕的法器。”
“笑话!姚长老真会开玩笑,这洛城地底下要是有法器,还会等到你现在才发现?”冯家族长冯孟山有些不悦地说道。
此刻南宫鸣也开了口,“姚长老不会是探测有误罢?这洛城地底下怎会有灵器?虽然我南宫家常年居住在洛城之外的南音镇,但葛盟主几乎日夜不离洛城镇守此处,他哪有不发现灵器之理?”
姚祁天看着众人不相信他的眼神,当下摆了摆手,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地底下的灵器多年被封印,一丝灵气都难以流溢到外,但近些年这封印出了松动,导致灵气外流,而蝠翼恶狼这种灵兽感知性极强,对灵气散发而来的地方会犹如飞蛾扑火般的奔去。”
这一回,听姚祁天如此详细的解释,在场的不少修士都开始相信了,均是低下头,仔细端详着他们双足所踩踏的土地。
“喂,箫洛白,这姚祁天所言当真?”唐雪漓眯起双眼,凑到箫洛白耳畔问道。
箫洛白回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什么风水师,更不会感应灵气,这洛城地下就算埋了个活的巨兽我都不会知道。”
唐雪漓白了箫洛白一眼,“瞧你这能耐,好歹在洛城混了这么多年,你看,要是你早日得知地底下有这么个东西,你就可以摆脱做乞丐的日子了。”
箫洛白摊了摊手,“娘子,我要是早发现,眼下我娶的也不会是你了,也不知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