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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四大名捕逆水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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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人当中,云大敦厚稳重,李二刚烈好胜,蓝三重情机智,周四心狠手辣,张五忍辱
负重,廖六淡泊功名。刘独峰为免这三件威力奇大的武器会出岔错,所以分给这六人不同的
配搭,以俾在性格上互相克制,真要在生死关头,方可动用这等犀利武器。
云大拥有的是“灭魔弹月弯”,周四拥有的是“一丸神泥”,两者合一,这一弹射出,
可化为千万弹,中者无不成瘫痪。
李二有的是“后弄射阳箭”,廖六有的是“轩辕吴天镜”,两者配合运用,在烈阳之中
,一箭必杀!
蓝三所分到的一柄“秋鱼刀”,张五所分配的是“春秋笔”,这一刀一笔,配合起来,
据说可以破尽天下奇阵、兵器。
周四抄起“灭魔弹月弯”,把“一丸神泥”射了出去!
戚少商乍听云大的喝叱,已然惕觉,乍见一颗金丸,炫然中天,月黯星沉,化作漫天泥
九,直洒而落,天地之间,直似无所容身!
但只要给一丸打中,立即便要终身瘫痪!
戚少商在彷徨无计中,忽见息大娘用手一指。
天网恢恢,但天意不外人情,人情里总有隙缝可以走漏,那一线生机就像黎明时的一丝
天光,戚少商与息大娘像惊弓中的一对比翼,疾掠而出!
而这千泥万丸唯一疏漏之处,便是发弹的地方。
戚少商与息红泪直掠向周四与云大。
周四那一弹发出,因为云大及时出手搭,所以在发弹之际,震了一震。
这一震,使得灭魔弹月弩和一丸神泥的配搭有了疏缺。
这一线疏缺,戚少商与息大娘已乘机攻入。
周四为人十分剽悍,一见二人欺近,双时一曲,拳往内伸,却分左右击出,角度完全不
合常理,就像一个人的手臂,完全被人所折拗扭曲一般。
这是周四的“七屈拳”,是刘独峰亲传给他的绝招。
周四的‘七屈拳’一出,但指间的‘合谷’,掌沿的‘中诸’,手臂的‘曲池’、‘温
溜’、‘支沟’、‘外关’,肩膊上的‘肩锅’一共七穴,同时一麻。
戚少商一指破空,连中七穴。
周四全身僵直,但脚下急退,息大娘既时追击一剑刺出!
云大一掌推开周四,叱道:“退下!”铁尺架住息大娘一剑。
戚少商已反手夺下周四手上的灭魔弹月弯,弓弦反切云大。
云大武功反应,十分之快,铁尺一拧,挡开一弯,反手抓住七色弩,便要抢夺回来;要
知道这是刘独峰传赠的至宝,云大是说什么也不容它落入别人手中的。
这一夺之下,自然夺不过来,但云大忽觉右肋一痛,息大娘的金剑,已全扎了进去。
云大怪叫一声,松了手,嘶声道:“你,你……”
戚少商也吃一惊,道:“大娘!”
息大娘因恨这些人穷追不舍,杀红了眼,叫道:+决,把他们杀光,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周四闪身上来,一把抱住云大,眼见他不活了;只听云大在喉头里道出几个字:“叫爷
……爷替我……报仇!”就咽了气。
这时,蓝三也救起了李二,两人见至好兄弟云大之毙,又惊又怒,他们随刘独峰闯荡十
数年,从来没有遇过这样子的事情,一时惊得呆住了。
息大娘叱了一句:“杀!”一剑向周四刺去!
周四猛然放下云大,返身就逃。
周四一逃,蓝三和李二也急掠而去,三人走时,还留下悲愤的话语:
+咸少商,息大娘,你们杀了我们的老大,我们一定会报仇的,你们等着给我们碎尸万段
吧!”
息大娘身形一动,便要追去,戚少商一把拉住她。
息大娘回头,只见戚少商向她摇头。
息大娘道:“为什么不过去全把他们杀了?”
戚少商摇首道:“不行,他们本不该死。”
息大娘看着剑尖上的血迹:“但我已杀了一个。”
戚少商看着倒在地上的云大:“这是刘独峰的爱将,他不会放过咱们的。”
息大娘冷笑,咎了咎头发:“难道我放了他们,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么?”
戚少商正色道:“但杀了他们,无疑等于与刘独峰结下深仇。”
息大娘道:“结仇又怎样?谁教他逼人入绝路。”
戚少商叹了一声,道:“大娘,刘独峰是个很可怕的人物,我说他可怕,不是他武功高
而已,而是他在朝野问,都有一定的名声和影响力;他抓我们,并没有尽力,如果他要尽力
抓拿我们,想要逃生,是很渺茫的事。”
息大娘静了片刻,垂剑道:“我是不是杀错了?”
戚少商道:“看来这是他们六人的‘老大’,对我们似心存善意,罪不致死。”
息大娘幽幽地道:“我因恨他们攻破毁诺城,以致一众姐妹受累,一时恨意难平,出手
便不留余地。”
戚少商道:“杀都已经杀了,那也不管那么多了!”
息大娘道:“那么我们该怎办?”
戚少商觉得这巾帼尤胜男儿气概的息大娘,忽然仿惶迷惑了起来,心中很有疼借的感觉
:“我们得冲出去。”
息大娘一愕,道:“不多耽片刻?”
戚少商道:“不能再耽了,刘独峰他们必定会闯进来的。”
息大娘道:“可是,刘独峰不是怕脏的吗?”
戚少商道:“那只是他的洁癖,现在死的是他心爱的部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
息大娘忽然变色道:“有人来了。”
戚少商静息一下。即道:“北边。”息大娘疾道:“咱们自南面退。”
戚少商道:“不行,北边来的人,武功低微,脚步可闻,南面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刘独峰
。”
息大娘道:“咱们自西面退出去。”
戚少商拉住息大娘,疾道:“咱们往东面走!”
息大娘讶然道:“东面,东面还是回到沼泽地带——”戚少商已拉住息大娘掠了开去,
一面道:“越过沼泽地带,便是往回走的路,咱们只有往回走,才能脱险!”
息大娘一面疾驰一面道:“要是刘独峰还是追来怎么办?”
戚少商道:“他见着部下的尸首,难免会停留一阵子,而且他怕脏,追我们不致太快!

息大娘心忖:真的要行军打仗,运筹帷幄,看来自己还是远不如戚少商。忽听林子里一
个强抑悲愤的声音,滚滚的传了开来,寒鸦震起,呱呱乱叫:“戚少商、息大娘,你们杀了
云大。天涯海角,我都会逮你们回案!”
声音恍惚就响在耳边。戚少商与息大娘行驰二十余里,声音犹在耳畔,嗡嗡不绝。
戚少商与息大娘的逃亡,在黑暗里乱冲乱闯,只要能逃,还有一口气,他们就逃!
逃,是为了活命。
活命,是为了报仇。
他们的逃亡不畏荆棘,不怕摔跌,只有一个原则:
往最脏的地方逃去。
越是往肮脏的地方,追兵就会越顾忌;有了顾忌,行动就难免会慢上一些!
所以他们在泥沼中、脏水中、脏臭得像炼狱里众魅呕吐的秽渣中翻滚疾行;而在他们出
了沼泽地之后,往一个方向全力奔驰:
——西北方!
那是息大娘的意见。
戚少商想问:“为什么?”可是他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息大娘能在这危急关头提出来并
坚持的意见,那么一定是可贵而且重大的。
他全力往西北面疾行。
此刻的戚少商与息大娘已是强弩之未,是一股彼此在一起希望对方也能活下去的意志,
使他们忘了伤,忘了痛,继续为生命夺路而去。
终于他们来到了陶陶镇。
陶陶镇不是茶楼。
陶陶镇也不是桃花源一般的地方。
陶陶镇是村。
完完全全一个乡下的村落。
陶陶镇本来只是这么一块地方,没有名字,只有山川、田泽、林木和土地,后来一个姓
陶的人来这里落定以后,一切都变了样。
这人姓陶,名清,他是个能干的造陶人,因为发现这儿的粘土很适合制陶,所以联合他
的弟子、奴仆和工人,全到这儿来制陶。
陶清搬来之后,这儿就不再有鸟鸣花香,河水漏漏,这儿的河流变得一片污浊,而烧窑
的火光常盛,冒出浓烟,工人在烈日下挥汗。
人类永远是大自然里最具破坏性的动物。
陶清制陶,他跟一般人一样,很喜欢在自己所居之处起名字,于是就起了陶陶镇这名字
,也陶然于这一占有感里。
不过后来“闻风而至”的人越来越多,这儿的土好制上陶,人人都蜂拥到这儿来了,很
快的,这儿的陶竞争强,而陶土快被“掏清”了。
陶清很有办法,他发现这地方的另一块很适合种田务农。
于是他开始养家畜。
鸡,鸭、鹅、鱼、狗、猫。猪、牛,羊,……一切凡是能养的,他都养。
养了的结果,他都能赚。
能赚的结果,是人人都弃陶而务农,畜牧。
陶器的行业已达饱和,京城里精致陶具的垄断,使得陶陶镇的人更加倾向于畜、农方面
发展。
于是,陶陶镇更脏了。
本来制造陶具的地方,有不少处已被废置不用,破窑、碎陶、残砖。乱石、跟水畦、杂
草混在一起,现在用来作粪池、便塘,以供作淋菜浇蔬的肥料,加上所畜养的家禽走兽的粪
便与秽物,陶陶镇更加脏得不像话。
如果谁在陶陶镇的“要紧地方”深吸一口气,那么,它的代价很可能是要掩鼻疾走三十
里,才敢再吸第二口“新鲜空与”!
这一切,陶陶镇的人都习以为常。
久居鲍肆之市,不闻其臭,人在秽恶污浊的环境之中,都是这样。
戚少商与息大娘逃到这儿来的用意,也是这样。
他们的神情和气态,以及他们身上的的伤和原来的俊朗及秀美,委实太过夺目,所以陶
陶镇的人,全部停下了工作,在看这一对负伤的男女,走入他们的镇来。
那些鸡鸭牛羊猫,也都不叫了,有一两只好奇的狗过来嗅嗅他们,也许是闻到血垦味,
摔摔生虱的头皮,垂着被砍断的尾巴,胡“汪”一声走了。
息大娘忽然走过去。
走到一家门前用陶堡砌成的墙上,一肘撞去,兵的一声,一口陶堡被打得稀花烂。
然后她用其中一块陶片,在最近的一棵树干上,画下了一个字。
“水”。
那树胶流出白色的胶状汁液,息大娘写完了字,在树干上踢上三脚,便站在一旁,仿佛
刚才那些匪夷所思的傻事,全不是她干的一般。
但是她在做完那些事的时候,那些村民乡众,包括戚少商在内,全都看直了眼。
——她在干什么?
………………………………………………

第三十六章绝境中的男女
息大娘撞碎了陶瓷。使这用陶片架成的屋子有了破洞。
破洞里咀透入了阳光。
隐隐望去,有三个脸目黝黑的乡下人,正在制陶。
这三个人,是庄这陶陶镇卫仍留下坚持制陶的二人。
这三个年轻人,一向沉默寡言,专心制陶,与世无争;而今陶墙突然给人撞破了一个大
洞,这二个人,停下了手,互望了一眼,其中的一个年青人,大步行了出来。
这时息大娘刚在树皮上刻了字。
这年青人戴着深垂的竹笠,在屋里仍戴笠帽的人本就不多,在全镇村民改为种田养猪时
,这三人仍旧制陶,本就不合时宜。
息大娘写完了就回身。
年青入等她完全转过了身子,才问,“你打烂我的屋子?”
息大娘说:“是。”
青年的深笠点了点:“赔钱。”
息大娘道:“赔多少?…
青年伸手道:“两文钱。”
息大娘微微一怔,戚少商等却觉得这价钱太过微薄,不知怎的息大娘却似不愿赔。
忽听一个声音道:“价钱不对。”
息大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你要多少?”
只见众人让出一条路来,迎面来了一个中年人,白眉无须,脸红如赤,像一个沉实的长
者,又似,一名童叟无欺的殷实商人。便是当年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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