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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天价傻妃-第211章

小说: 天价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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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至死,去吧。”

已经被深度催眠的皇后现在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径直拿起架子上的大花瓶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寝殿中,凶神恶煞的掀开层层纱幔,对着已经被下药了意识模糊不清的北堂修的脑袋狠狠的砸下去。

“哗啦——”

瓷白的花瓶碎成千万块碎片,砸得北堂修鲜血直流,剧烈的疼痛感袭来,他终于清醒了一些,瞪着皇后,眸子中几乎要杀人的光芒涌了上来,“贱人,朕杀了你!”

“啊——”

蝶衣蜷缩着身子惊恐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朝着床内侧退去,浑身瑟瑟发抖。

可是现在的皇后只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傀儡,脑海中之后一个声音,将北堂修砸晕,将北堂修砸晕。

她眸中炽烈的恨意像是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几乎可以将人焚烧成为灰烬。

看到北堂修双手捂着头,想要朝着外面呼喊的时候,又是一个花瓶重重的砸下来,毫不客气,直接将至高无上的皇上给砸晕了过去。

躲在门后面的穆流苏眼睛里有着冰冷嘲讽的笑意,缓缓的走了出来,对着皇后的脖子一个手刀落下去,皇后身子一软,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再次昏了过去。

“蝶衣,快点穿上衣服,将面具戴上。”

穆流苏沉声吩咐道,毫不客气的托起皇后的手臂,将她从寝殿里弄走,放在她昏迷之前的地方。

蝶衣很快的从床上爬起来,机械的换上自己的衣服,将平淡无奇的面具戴在脸上,又变成了那个唯唯诺诺的丫鬟。

“还是要委屈你一些了,我要将你弄晕,不然皇上醒过来没有办法解释。”

穆流苏对着蝶衣露出了歉意的表情,轻声的说道。

“奴婢知道,只要能够帮到主子的忙,不管叫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是愿意的。”

蝶衣明亮的眼睛里有坚定的光芒流过,认真的说道。

“谢谢。”

心里对蝶衣有着深深的内疚,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嘴唇动了一下,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来。

穆流苏拿起桌子上的一块镇纸,对着蝶衣的脖子后面敲了下去,蝶衣两眼一翻,双腿一软,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的跌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冷眼瞧着眼前的一切,她捂着微微发麻的虎口,径直走进了寝殿里,拿着北堂修的中衣,胡乱的给他穿上。

那纤细莹白的手探了一下北堂修的鼻息,呼吸很均匀,应该没什么大碍,她冷笑一声,胡乱的从净房里打了一盆水粗鲁的将他头上的血迹擦干,又从皇后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素色的衣裙,用剪刀撕成条状,用金疮药给他敷上,胡乱的包扎着,一切都忙完之后,她嫌恶的拍了拍手,洗去了满手的血腥,在床沿边上坐下。

心里有汹涌的恨意咆哮着,其实她恨不得将北堂修直接弄死了,可是这个时候还不行。

北堂修是一个巨大的诱饵,必须用他引来秦丞相所有的力量一网打尽才行,就让他再蹦跶两天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胸口的恨意给咽下去,穆流苏隐藏了所有真实的情绪,摇着北堂修的身体,哭得伤心欲绝,“皇上你醒醒啊,不要吓我,皇上。”

她一边摇着一边痛哭,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北堂修依旧陷入昏迷之中,没有醒过来,她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北堂德润去太医院也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生怕他会担心,穆流苏干脆弄了一点糖水给北堂修喝,继续摇晃着他的身体,“皇上你怎么了,不快点睁开眼睛啊,不要吓我。”

摇了好一会儿,北堂修终于睁开了眼睛,头还是晕得厉害,剧烈的疼痛感包围着他,他虚弱的看着哭成泪人的穆流苏,沙哑着嗓子说道,“你哭什么啊,朕醒过来了。”

“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皇后不是昏睡过去了吗,怎么忽然醒过来了,那么大的花瓶砸下来,真是吓死我了。皇上你头还疼吗?”

北堂修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娇颜,心底忍不住一阵阵得意,凭着他是九五之尊,手握重权,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他呢?就是穆流苏,也由之前的抗拒变成了如今的沉沦。

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上自己了,那等到过些时日就将她册封为贵妃吧。

脑袋有些发疼的北堂修含情默默的看着穆流苏,看得穆流苏心里毛毛的,这北堂修不会是脑袋被砸坏了吧,有谁被砸得头破血流之后还笑得这么开心。

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把你砸得头都破了,你不生气吗?”

穆流苏的话,让北堂修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他刚才被穆流苏梨花带雨般的绝美容颜夺去了所有的心神,竟然忘记了害他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现在再回想,全身陡的笼罩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那双锐利如同鹰隼的眸子里有嗜血凛冽的寒芒闪过,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皇后那个贱人,朕会让她是无葬身之地!”

那邪魅至极,残酷至极的声音宛若在血水中浸泡过一般,杀气腾腾而来。穆流苏璀璨的眸子里浮起了一丝惊恐,害怕的往后面缩去。

北堂修大手一捞,将她搂在怀里,转瞬之间又恢复了深情款款的样子,“流苏不要害怕,只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朕,朕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

穆流苏讪笑一声,极力忍住心底的厌恶不放自己流露出半分,灵巧的从北堂修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皇上,你受伤了,还是让御医来给你包扎伤口吧。我包扎得不好,而且皇后的衣柜里也只找得到金疮药,只是简单的把皇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为了皇上的龙体考虑,还是让御医过来看看比较好。”

娇媚的女人妍丽的容颜上浮起了一丝羞赧,“因为怕这些事情被别人知道,流苏没敢让人进来阻止皇后的暴行,还请皇上不要责怪我。”

她咬了咬牙,璀璨明亮的眸子里有几分害怕,怯生生的说道,“皇后被我打晕了,弄到外面去了。”

北堂修看着她害怕事情败露的神色,眸中闪过一丝犹疑,“你那丫头不是看着皇后吗?怎么就能够让皇后对朕痛下杀手呢?”

若不是他明确看清楚了和他欢爱的那张脸就是眼前的女人,他甚至都怀疑穆流苏的动机了。

“怪只怪皇后太过狡猾了,她竟然是装晕的,趁着皇上和······情难自禁浑然忘我的时候,拿着镇纸砸晕了流苏的丫鬟,拿着花瓶冲进来砸晕了皇上。皇上,流苏的丫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不要追究她的错误了好吗?流苏求求你了。”

穆流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明亮如水的眸子里有烟雾缭绕着,要哭不哭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惹人怜爱。

“既然这样,朕就不追究她的过错了,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北堂修想了很久,终于抵挡不住眼前女人楚楚可怜的泪眼,冷声说道。

“流苏谢过皇上。”

穆流苏脸上绽放开了一个灿烂如花的笑容,像快乐的小鸟。

“谁让你是朕喜欢的女人呢,等过段日子,朕想办法让你进宫,到时候你就可以随时陪在朕的身边,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了。”

北堂修灼灼的视线看着她,想着之前那种快乐到巅峰的美好感觉,暧昧至极的笑了,“流苏,你的味道真的很好。”

那种感觉是他在后宫那么多的妃嫔之中都没有体验过的,极致**,让人欲仙欲死。

穆流苏胃里翻涌着,有想吐的感觉涌上来,脸上却露出了娇羞的表情,“皇上不要再说了,怪羞人的。”

那娇羞的模样又是一番妩媚的风情,看得北堂修小腹又窜起了一阵阵的火热,若不是头疼得厉害,他真想将刚才的事情再来一次。

“都是朕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来日方长。”

穆流苏仍旧维持着羞涩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道,“皇上,时间很晚了,王爷等流苏估计应该着急了,我先回去了好吗?我不想让别人有闲言碎语传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皇上的伤口也要让御医认认真真的检查一遍,还有皇后的事情也要皇上来处理,流苏先带着丫鬟离开好吗?”

虽然身体还渴望将刚才的事情再来一遍,可是北堂修也知道,依着他目前的身体能力也不行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也好,不过日后朕要宣你进宫,你一定要随传随到,不要让朕等得太久。”

“是,流苏知道了。”

穆流苏恭顺的应道,像温顺的小绵羊。

“还有,管住那个丫鬟的嘴,她要是敢将我们的事情泄露出去,杀无赦!”

北堂修脸上阴狠的表情宛若要吃人一般,冷声说道。

“一定不会泄露出去的,那流苏告退了,皇上你注意身体。”

虽然心里恨不得将这个**熏心的老**给杀了,穆流苏表面上还是柔柔弱弱的,不忘关心几句。

“朕一定会的,你今日也受到惊吓了吧?朕会让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出一口恶气的,你放心吧。”

北堂修一边穿衣服,一边安抚她道。

穆流苏浅笑着点点头,走到外面拍了拍蝶衣的脸,让她惊醒了过来,神色严肃的说了一声走了,就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蝶衣走了出去。

北堂修在殿门打开的一刻也来到了正殿之中,头上还围着一层纱布,阴霾阵阵的脸上带着森森的杀气,恨声朝着外面吼道,“禁卫军何在?”

穆流苏和蝶衣踏出殿门的时候,好几个带刀侍卫握着明晃晃的长剑飞快的闯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中气十足的说道,“卑职在。”

“将皇后打入冷宫,即日起夺去皇后之位,贬为最低等的宫人。”

森冷至极的声音在坤宁宫内荡漾开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忽然掀起了惊涛巨浪,炸得人有一瞬间的眩晕。

穆流苏的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在侍女们或担忧或害怕的视线里,高傲的沿着宁寿宫的路走去。

她来到宁寿宫的时候,北堂德润早已经在门口忧心如焚的等了很久了,看到她过来,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希望,眸子里涌起了耀眼的光芒,健步如飞的冲上去握住她的手,“怎么那么久才过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我没事,我们先回家去吧。”

穆流苏朝着心爱的男人露出一个温暖的浅笑,握住那只温暖修长的手,恋恋不舍,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出了皇宫,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北堂德润眼睛里的担忧还是挥之不去,紧张兮兮的看着她,声音发紧,“流苏,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让你在宁寿宫里等着我吗?是不是北堂修又想着欺负你了。”

“他是有那个心思,但是没有得逞。他让侍卫将我拦住了,不让我去宁寿宫,用诬陷皇后的罪名押着我到了坤宁宫去,想要发泄。后来我让蝶衣和他在一起了。”

穆流苏平静的说道,却自嘲的勾起了唇角,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心寒。原来她也是那么自私,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就让别人挡在自己的面前。

她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冷意像潮水蔓延上来,将她淹没了,窒息的感觉包围着她,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那莹润白皙的手,不知道何时变得那么肮脏,整个人变得如此可怕,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她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北堂德润被她低沉颓废的模样吓到,忧虑的看着妻子痛苦的模样,不敢惹怒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以为自己能够不去主宰控制别人的命运,可是我还是亲手将蝶衣推到了北堂修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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