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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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晴天留着了一下他,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低着头在他耳边说道:“凤总管这边请。”
凤晴天眼神骤然一剧,握刀的手紧了紧,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厨房,见四周已经没人了,那人才终于抬起了头,他居然是鹤山!
可是他的声音跟鹤山完全不一样,背影和走路的姿势也不一样,显然这是易容过后的鹤山。
凤晴天直盯着他的脸问道:“阁下是谁?为何易容成鹤山的样子?又为何会知道在下的姓名?”
此人道:“在下的确不是鹤山。”
凤晴天疑惑道:“还请阁下说明白一点。”
此人道:“四爷早已查出王守墨是宁王的人,也算到了他会派人追杀总管你,所以事先安排好在下在此等候,相信你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凤晴天道:“鹤山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你易容成他的样子,没人会怀疑。”
此人道:“是的。”
凤晴天道:“但你忘记了一件事。”
此人道:“凤总管请讲。”
凤晴天道:“今晚所有人都在抓重犯,鹤山当然也在领兵抓犯人,怎么会出现在玉轩楼里吃肉喝酒?”
此人道:“凤总管果然是个聪明人,但你却绝对没想到一件事!”
凤晴天道:“什么事?”
刚一说完却见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迅猛地朝他刺来,他脚尖一点,轻功一使,掠出一丈之远。
凤晴天突然笑了,笑着说道:“我一直在想今天上午我明明离鹤山如此远,他是怎么发现我的,现在终于有了些眉目。”
那人手握短刀,他们身后的厨房门突然关上,整个厨房被牢牢封死,找不到半点出路。那人道:“你说。”
凤晴天道:“我本来还是猜想,现在却已经能断定了。”
那人握刀的手已经用力到颤抖,但整个人却没动一步,又道:“断定什么?”
凤晴天道:“从我们进凤凰城那时起就在王守墨的监视之内,进太守府后他故意与鹤山对话让我听到宁王在玉轩楼,引我去跟踪鹤山。鹤山武功平平,但如果事先就知道我跟在他后面,当然会发现。
之后我们躲在房顶时他却再一次发现了我们,当时太黑我并没有看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发现我们的并不是那个鹤山,而是你。你才是真正的鹤山。
你故意放我们走,因为单凭武功你们抓不到我,而且你知道我一定还会回到玉轩楼,加之抚琴病发,你要再次抓住他轻而易举。
我们在这之前去了三楼,三楼没有宁王,这并不奇怪,因为宁王从来没来过玉轩楼。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要杀我!”
鹤山冷笑道:“你果然很聪明,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凤晴天道:“你就那么确定你杀得了我?”
就在此时,鹤山的头顶突然掉下来一根粗绳,他一把握住绳子,飞上房顶,凤晴天刚想跟过去,但一支支从头顶冒出来的箭却挡住了他的进路,他挡去箭雨之后,鹤山身影已消失在眼前。
鹤山的声音出现在他头顶,听他用一惯冷笑的声音在上面说道:“我杀不了你,却能耗死你!”
又是一阵箭雨落下,被凤晴天的剑一一挡去,但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他又能挡得住几时?
他退到窗口边,窗口已被锁死,急急地躲到一张桌子下,一支支长箭用力地射下,射穿了桌面。
渐渐地他的身边冒起了浓烟,他们居然想用火烧!他劈开几支长箭,跑到灶台旁边的水缸旁一看,水缸里果然没有一滴水。
烟越来越浓,他捂着嘴咳嗽两声,退后几步一剑劈在窗户上。不想窗户却被用玄铁打造的铁栅封上的,玄铁之硬刀剑皆无可奈何,玄铁所铸之兵器削铁如泥!
他这用剑内力地猛然一剑下去,窗户完好无损,他的剑却开了条口子。他捂着嘴坐到了地上,无奈地笑了。
身边的柴火和桌子都燃烧了解起来,他冲出大火飞向了房顶,在刚才鹤山消失的地方用剑鞘敲了敲,一阵金属的声音响过。
箭仍是不停地射下,箭能下来的地方人却是上不去,他被彻底困在了里面,插翅难飞。
外面的吵闹声渐渐变大了,玉轩楼生意一向很好,留宿的客人也很多,大火一烧起来,逃命的自然也不会少。
逃命的人不少,但却没一个人来救火,火已经燃红了半边天。
他站在最后一根挺立的房梁上,大火就在他的身边,他整个人热得像住进了火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
对面一根大柱子轰然倒塌,发出震耳的声响,重重地砸在地上,砸出来个大坑来。
“吟风楼就在玉轩楼下面!”他突然想起这句话,而鹤山也绝对不可能知道吟风楼在玉轩楼下面!
他跳下地面,几脚踢开大坑旁边的几根着火的木材,脱下衣服包住那根大柱了,咬牙挪出几分空位来。
最后一根大梁倒下,凤晴天趁它还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刻,纵向一跃,跳入了那黑不见底的大坑里。
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第141章 有笑容就有希望
大坑里面漆黑一片,但却在他站稳脚时,一阵阵微风向他吹来,能通风的地方就有可能出去,他松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刚从大火跳入黑暗,任凭他平时眼神再好,现在仍是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却能听到,他突然听见他的背后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他没有转身,更没有拔剑,因为他身后的人的剑,已经瞬间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后面那人没有说话,凤晴天先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吟风楼?”
“你是谁?”
“我有你们吟风楼的令牌。”
他身边忽然亮起来了,火把的光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身,站在他身边居然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举着火把。
刀还在他脖子上,他小心避开刀,摸出令牌递到他们面前,道:“一个紫衣紫瞳的人给我的。”
男人收回了剑,指向他的身后,道:“阁下这边请。”
又向他旁边的两人说道:“把这里封起来。”说着带着凤晴天向深入走去。
带路的人拧燃火折子,照亮前面的路。一路走去,地道干燥通风,温度适宜,看上去很适合别人居住。
欧阳四旬的确是个很会想办法的人,任凭谁也想不到隐密的吟风楼却是修在地下的。
一路走去,不过几十丈远的距离,灯光渐明,灯光照亮的地方是一个来回二丈来宽的石厅,里面摆好桌椅,几个人正坐在桌子前忙碌地对照着什么。
带路人叫凤晴天站在原地等,他走到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边,朝他轻声说道:“舵主,有客人。”说完把令牌递到中年男人手中。
男人拿着令牌,向他看了一眼,神情严肃又带了些敬意,走到他身边朝他抱拳说道:“见过凤总管。”
凤晴天微笑道:“阁下多礼了,不知如何称呼阁下?”
男人道:“在下吟风楼凤凰分舵总舵主洪易,楼主传信说凤总管可能会来,您果真来了。”
凤晴天道:“惊扰洪舵主,晴天实在有太多事不明白,想要请教舵主一番。”
洪易道:“凤总管何必客气,请这边说话。”
晕灯点燃,灯亮下干燥的土屋里只摆了一桌两椅,桌上放着茶壶茶杯,洪易替凤晴天倒上一杯白水,道:“凤总管请坐,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委屈你了。凤总管你刚才说有很多问题,不知是些什么问题?”
凤晴天坐下,问道:“我想知道宁王在哪里?四爷在哪里?抚琴在哪里?”
洪易沉闷着深叹一口气,道:“宁王还在凤凰城,至于具体在哪里我们也在找。四爷还在汾水岭,却不知在做何。抚琴公子已被王守墨抓走,现在关在太府大牢,机关重重,就等你上去救人。”
“那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他的伤即使是躺在床上没有照料也会有生命危险,更别说被人关在大牢里。”
凤晴天沉默了。
洪易见他如此,说道:“在下知道你想去救抚琴公子,但凤总管你听在下一句劝,他们要的就是你去救他,你可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啊。”
凤晴天点头,道:“谢洪舵主提醒,晴天定不会鲁莽行事。只是晴天还有一事不明。”
“你请讲。”
“玉轩楼到底是不是四爷开的?”
洪易道:“是,所以四爷才敢将吟风楼建在玉轩楼下面。实不相瞒,吟风楼的人收集到的各种资料是先到玉轩楼三楼整理好,再由三楼传到地下来的。我们发出去的消息,也是确定后,传上三楼,再由兄弟们传出来。”
凤晴天微蹙眉头,道:“但玉轩楼却在一夜间因在下的疏忽毁于一旦,晴天万死不能辞其咎。”
洪易道:“凤总管不必自责,宁王已经发现玉轩楼的真正目的,就是不知道玉轩楼下面正是吟风楼,相信不久也会被他查出来。所以,即使玉轩楼不毁,我们还是会搬走的。”
凤晴天道:“新搬一个隐密的地点却是很难,有劳各位了。城中处处布满了宁王的眼线,还请各位多加小心。”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门口被敲响,门口手下禀道:“舵主,楼主传来最新情报!”
洪易朝凤晴天点了点头,开门接过竹筒,打开后拿出里面的纸条,突然神情大喜,把纸条凑到凤晴天跟前说道:“凤总管你看,楼主已经查到宁王第二个屯兵地点,在溶河古址!”
凤晴天接过一看,果真在溶河古址。溶河在七十年前还是一条奔腾的河流,此河横跨青州与西池边境,也正是七十年前,大央国高祖与西池皇帝交涉,以溶河为境,互不侵犯。
可惜溶河已经干涸了近三十年,原来的河床已被泥石填满,西池与大央皆在争夺此古址的,害得到现在那已成了古战场,几乎次次开战都是在溶河那里打的。
那里不知道埋了多少枯骨,多少亡魂。
任凭谁也想不到溶河下面居然可以练兵!
凤晴天把另一张地图拿出来对照一看,溶河离宁王另一个屯兵地点并不远,那边虽然是西池,但却因长年征战早已没了人烟,再加上山高路远,地势崎岖,难怪那么三年了居然没人发现!
凤晴天收回地图,整个人因兴奋笑得异常灿烂,连一直没露出表情的洪易也表达了高兴的神色。
凤晴天问道:“这个,四爷知道了吗?”
洪易点头,道:“楼主负责禀告四爷。”
凤晴天想了想,平静了些神色,说道:“青州离凤凰甚远,宁王又没在我们的监视之内,他为何不离开凤凰,直接去青州?”
洪易道:“根据他这两天的动作来看,他好像时刻关注着临阳的动静,怕是在找人。”
凤晴天立马想到了玄王,说道:“洪舵主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洪易道:“请讲。”
凤晴天道:“请告诉宁王,玄王亦被带到凤凰!”
洪易拱手称道:“凤总管果真心思细腻,在下明白了。”
凤晴天一笑,道:“打扰舵主那么久,晴天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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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吟风楼后,凤晴天回到根据他们指的路回到地面,上来时却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他正是从小院里的一口枯井爬上来的。
上来抬头一望,东边的天色已经泛白,公鸡打鸣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天已经亮了。
此时院里饭菜飘香,那切菜炒菜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他刚想推开门走出去,煮饭的大娘热情地跑过来,对他说道:“小哥,吃碗热饭再走吧。这里上来的大侠都在婉姨这里吃饭,他们都夸婉姨做饭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