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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七煞新娘-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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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金宋一样,彼此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皇子都在积极培植着自己的贵族势力和武装势力,即使现在的争斗似乎还未现端倪,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们摸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平西战场主帅的更迭,甚至能直接反映出,金国内部主要政治势力的活跃情况。

    目前这个统帅叫做金扎吉,皇子完颜亶派系,不过,他和所有被调到这里的主帅一样,不是我要吃的那碟菜。

    (年年继续求收藏和推荐,谢谢鼓励,一直在努力。)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我是特务(三)

    第四十一章我是特务(三)

    我必须像个屹立不倒的**楼名ji,永远只会对下一个主顾,殷勤与微笑的更多。

    没办法,我需要等待与忍耐,为了自己的特殊使命,那个终极使命的代号:就不告诉你。

    大熊就是这么和我传达的。

    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任务究竟是什么。

    我只知道,作为一个不是金人的伪军,我要做的就是竭尽所能,不着痕迹的紧紧围绕在金军主帅的周围。

    然后,像条贪婪而又无耻的水蛭,靠上去尽情的吮吸着他们桀骜的血液中流淌的全部信息。

    这一年半载间,我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否到位。

    只是,上任金军统帅本多哈,那个有头无脑的莽夫,竟然激动的要把我列入他的亲兵卫队,好能朝夕相处。

    我是不是表现的有点太过优秀了?

    幸好,那个天真的胖子最终还是没有把我带走。

    因为我的天赋就是,珍惜眼前人,但更爱下一个——目标——金扎吉。

    金扎吉,又是一个从奴隶爬到将军的成功典范,一个年纪轻轻的老牌金国武将,一个双手同样沾满了宋人鲜血的魔头和刽子手。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热烈而又邪恶的走向他,并展现我最灿烂的微笑。

    从金扎吉到任的第一天,我就按部就班的重复着自己屡试不爽的伎俩。

    想方设法接近统帅的亲兵骨干,进而一步步取得信任,再建立深厚的友谊……直到混到能和金军的最高统帅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即使不能一起把酒言欢,能够在丫身边斟酒切肉听喝马屁,也等于成功了一半。

    很久以来,据我观察,来平西大营的前几任失意的统帅们,只是把这里当做了一个歇脚打盹的地方。

    终日醉生梦死,不亦乐乎。

    他们的放纵,仿佛在约定俗成的配合着对面宋营的举动。

    你不玩命,我不较真;天天演戏,点到为止。

    我以为这个金扎吉和过去的那些主帅,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这一次,我的判断好像出现了一些误差。

    我能从金扎吉冷漠而凌烈的眼神中,捕捉到他对汉人的那种敌意,那是一种近乎于偏执的血统与种族歧视。

    这歧视狂热的种植在他的头脑中,根深蒂固,仿佛已滋生千年。

    一个金扎吉的铁杆亲兵,在我的热情招呼下,才来两天就和我打的火热,正是他告诉我,他们的大将军只要几天不打仗,就会浑身难受。

    果然,他前脚刚踏进军营,没待几天,连床铺还没捂热,就准备风风火火的给宋营下战书了。

    昏昏欲睡的平西战场,终于被金扎吉的两把绝世弯刀和一双大号马靴,踏破了往日的宁静与美梦。

    我算看出来了,丫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战争狂。

    即便是被皇帝老子雪藏,人家也要真刀真枪的玩命。

    我焦急而麻利的发消息给大熊:熊,金营战书,不日即到。

    我以为我的及时消息能够引起宋营的足够重视,可是上级大熊回信:兔,顺其自然,保护好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收到这个回复,我忽然开始担心起来,宋营的那些兄弟姐妹们,还有我的上级大熊和头儿俩人的安危。

    大战前夜,我心事重重,水米未尽,晚上居然失眠了……

    老天总是爱和人开玩笑,从无顾忌。

    大战的结果无疑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我从来没见过金扎吉的脸色那么难看过,莫名其妙的飞锅将军仿佛从天而降,以两口小黑锅彻底粉碎了丫的轻狂和傲慢。

    说实话,那天在战场上,我在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后面,真的替那个骑着毛驴的黑衣人捏了一把冷汗。

    要说,我们这些做特务的,都是在见不着光的地方,大胆妄为。

    这哥们,居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毫不留情,不知死活的骑着毛驴袭击金扎吉。就算是去送死,也不能那么去送呀。

    我以为以金扎吉残暴凶残的个性,他一定会下令让乱前齐飞,把那个黑衣人射成一只巨大的刺猬。

    谁知道,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草原大汉,居然,宽容而又大度的放过了那个人。

    那个黑衣人,似乎太有狗屎运了。

    我不得其解,却又心有所动,后来终于琢磨出来了,那是一种常人很难理解的情怀。

    勇气

    崇拜。

    征服。

    很明显,黑衣人舍身忘死的大胆举动,至少在那一瞬间,征服了金扎吉自以为彪悍的强大心灵。

    其实,他又何止征服了金扎吉。

    就连一向理智的我,脑海里都不由得幻想着:骑着小毛驴,飞锅定乾坤,哼唱着神曲,踏歌而去。

    那是多么欢乐的一幕。

    不远处宋营的人们振臂高呼时,

    那毛驴的身影匆忙远去,

    但是有一种叫做信仰与希望的力量,

    已无声无息的蔓延在我们的心里。

    我仿佛看到了灰暗的大地,

    寂寥萧索的五里坡,

    甚至是那些盘旋的乌鸦们,

    都不再彷徨和孤寂。

    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美梦。

    远离冰冷的现实,最好长睡不要醒。

    直到当夜,金扎吉突然毫无征兆的集结了三千王牌精锐部队,准备夜袭宋营,报仇雪恨。

    那时我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现实是冰冷而残酷的,我应该感谢他吗,把我又拉回到现实中来。我在第一时间就将这条残酷的消息发了出去。

    即使我明明知道,金扎吉汗血宝马的速度,要比我信息到达宋营的速度快上许多。

    但是,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金扎吉回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了许多。

    夜袭的部队整齐划一,夜袭的人马没有伤亡。

    难道他兴师动众,只是为了搞一次突如其来的军事演习?

    我带着疑问隐在角落里冷静的观察着:金扎吉的身边多了一个少女。

    没错,就是那个仙子一般美丽的少女,那个头儿准备大力培养的我未来的同行。

    她竟然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只是这回,她不是自己跑来的,明明是被抓来的,却没有五花大绑;和她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晕倒的女人和一个小不点婴儿。

    一时间,我有些懵了,夜袭宋营怎么转眼间变成了劫持妇女?

    我本想追加一条消息给大熊报告此事,但是令人疑惑的是,我放出的信鸽,竟然不见返回的踪迹。

    那一晚,我努力的思考着这些事情。

    直到金扎吉深夜突然派人把我从床上叫起来,那一刻我有些紧张,难道他……发现了我平时的一些蛛丝马迹,想要连夜提审我?

    又或者是那个姑娘……****了我的存在,所以我们俩注定要一起完蛋?

    我面无表情的移动着脚步,但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如何应付这个难缠的金扎吉……

    谁知,这个自命不凡又苛刻严格的金扎吉,居然放下架子,热情而关切的询问我:关于汉地男女成亲的事宜。

    当他厚着脸皮让我为他刮胡子的时候,我算彻底明白了。

    大半夜把我叫起来,实际上和我无关。

    这个性情狂暴的金扎吉,不知怎地迷上了那个仙子一样的姑娘。

    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早该想到。

    除此无他。

    我一边认真而仔细的给金扎吉剃着胡子,一边不着痕迹的不断向他重复与强调:大宋的女子是如何如何重视贞洁这个问题。千万不能没入洞房就……否则那个女人就只能,被一次性使用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似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

    他猛地抬起头,我的刀片瞬时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血口,但是他却不以为然,好奇的问我,“什么叫一次性使用。”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如果一个大宋女子没有成亲就**,她多半会自尽,就是抹脖子,跳河,上吊,喝毒药。懂吧。”

    一个金人,一个宋人。

    一个将军,一个士兵。

    静悄悄的寒夜里,温暖的帐篷内,两个男人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如何剃胡子,那是一个多么荒诞而离奇的场景。

    刚刚的三言两语,看似随意和无意。

    却是出于同样的关心,因为同一个少女。

    金扎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他那冷酷的双眸里居然闪现出了一丝,怜爱的温柔。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那么机警而敏感。

    我讨厌那眼神,更确切的说是憎恨。

    我知道一个男人流露出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我怎么会生出憎恨?

    奇怪的是,那种憎恨似乎完全脱离了什么他**的民族荣辱,什么保护妇女权益,什么堂而皇之的正义……

    虽然我一直觉得那个姑娘真是个二傻子外加二愣子;但同时我也不得不承认,她身上具备着一种非凡的勇气和一种特殊的,令人倾倒的魅力。

    好吧,我承认,这其实是一次无意识中的有意识。

    因为我想要保护我要保护的那个人……

    金扎吉一边抚摸着自己刚刚被剃干净的左脸,一边满意的对我下达着命令。

    “既然你是汉人,明天一大早,你去伺候她吧。然后给我准备大婚的酒席,你以后就列入我的亲兵,专门伺候……嗯,大将军夫人。”

    我继续冷静的给金扎吉剃着他茂密而茁壮的胡子,但是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救她出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我默默在她的帐篷外隐藏着,守护着。

    外面无人把守,只在门口挂着金扎吉的一把将军佩刀。

    她居然一整夜都没有出逃;相反,那一晚她睡的似乎格外的香甜。

    我甚至能强烈的感觉到,以她的一点点小女人的小聪明,想要逃出金营并不是件难事。

    我稍加思索后肯定,她是为了那个被抓的妇女和孩子,才不肯一个人逃跑的。

    所以,我更不能离开她的附近了。

    没有人给我下达任何的命令,但是我居然极不理智的这么做了。

    一种责任感 ,或者说,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让我情愿挨冻受凉,默默保护她的平安。

    说的好听点,那是准备接应;说的再那个点,这是准备英雄救美。

    审死官探着紫壳大脑袋面带微笑,“喂,小子,我已经够宽待你的了,想了半天,你决定好了吗?救她是什么动机?”

    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我是因为……

    邓老头,陈玉莲,朱十一,苏六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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