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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道陵尸经-第15章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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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飘红微加沉吟,恍然笑道:“算你还不太笨,我确实要翠梅在飘飘院的后门侯下一辆马车,要是过了时辰没见我去,马车就会被赶到街口的大牌坊下,直到我们出现为止。”

张大胆目光闪动,夸赞道:“姑娘想的是挺周全的,但我不知姑娘想过没有,马车等在街口,而我俩现却在街尾,如要安然过去,姑娘有什么妙策吗?”

飘红柳眉微皱,道:“这我确实没想过会这样。”

张大胆直起身子,神色正定道:“姑娘不必担心,其实我早已替姑娘想出了一个绝好的方法。”

飘红眼睛一亮,道:“什么方法?”

张大胆道:“就我们这身出去,你认为还有人能认得我们吗?所有人肯定都把我们当叫花子看待,躲都来不及,谁还会想到飘飘院的当家花魁会是街边的小乞丐呢!”

飘红略微迟声道:“方法的确可行,不过。。。。。。”她顿下声,话间似有为难之意。

张大胆道:“不过什么?这等时候,姑娘还要顾及其它吗?除非你想整条四平街都知道,飘飘院的花魁私自出来,我想不论你的目的如何,花老鸨都不会轻饶了你的。”他分析于她听,但话里却好象有着某种吓唬的味道。

飘红思忖一阵,道:“那就听你的吧!不过,哥哥可要答应我,日后千万别把此事宣扬了出去。”

张大胆当胸拍的‘砰砰’声响,道:“没问题。”

主意既定,两人便朝后院的户门寻去。

风歇古园

想当初历家祖上声名显赫,威震八方,自祖下建起这份基业,姓历的后人年年都不惜巨资耗费,修缮祖上留下的一草一木。历家后人不但敬重先物,还扩响了世代声名,且说第二十九代后人历老爷,生前遍请江南各地的名师高匠,依仿苏州的园林,扬州的亭榭,杭州的花池。。。。。。取百家于一身,打造出历府最豪华美丽的‘风歇园’。

时过境迁,‘风歇园’完工的次年,随着历府大宅的没落,也随之在风雨中荒废了二三十年。再次步入其中,无不心生感慨,虽然如今的‘风歇园’已千疮百孔,但仍然依稀可见当年盛时的风貌,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张大胆心生肃然,此前一直无幸踏足‘风歇园’半步,只听别人说,当今皇帝后宫佳丽有三千,而‘风歇园’却有名草花木三万。说这话的人,虽有夸张之嫌,但不无想象,盛下‘风歇园’的威名是何其远扬。

但瞧现在,楼阁欠修,草木萧条,正如历家后人如今只剩一副白骨一样,所有的草木亭楼都像步入了耄耋之年,整日在风雨岁月的吹打下,善留一口喉间之气,使其苟延残喘。

飘红一声叹息,道:“岁月无情,昔年名噪天下的‘风歇园’,如今会落得这般摸样,实在让人惋惜。”

张大胆道:“生死祸福,世事难料,前朝太祖皇帝打下万里河山时,又何曾想过这竟是昙花一现。”

飘红笑笑说:“想不到哥哥这般年轻,却有着一颗老态之心。不过,或许你说的不错,今日满夷强占汉人大片河山,哪知明日又会是谁在独领风骚呢!”

张大胆钦佩道:“姑娘的胸襟,胜过在下许多。”

飘红遥望远方,似有感慨道:“一个女儿家,有什么胸襟。只要可以活下去,管它是前明还是满清,还不都是一个样。”

张大胆不赞同道:“姑娘虽说的有些道理,但莫忘了,姑娘生是汉人,则可以屈就于夷人。”

飘红冷笑一声,道:“汉人怎样,夷人又如何?夷人未来之前,汉人还不照样残杀手足,你知道有多少孩子因此而失去了父母家园吗?”

张大胆沉默,这确实无法回答,昔日太平天国暴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谁又真能计算的清。

飘红冷眼相望,又道:“自从夷人统得了天下,百姓日子过的安宁太平,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张大胆微喟一声,自叹无言相对。

突然,一声惊啸的马嘶声响彻天际,两人俱都同时一惊,愕了愕,加快了脚步往声音的方向赶去。

张大胆和飘红以前都没来过‘风歇园’,当然也差点让里面多如牛毛的道路迷失了方向,所幸的是,两人循刚才马嘶声传来的方向前往,却发现那里就是后门。但奇怪的是,当两人赶至那里,却发现门早已敞开,一辆别致的马车停在门外,拉车的是一匹枣红色的小母马,马脖子下系着一串灵巧的小铃铛,小铃铛同处,好象还有一张特别的小纸条,有风吹过,纸条伴着铃声瑟瑟飞舞。

母马悠闲地望一眼两人,用嘴巴厮磨起身体上的鬃毛,好象在说,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等得好久了。

两人走上马前,飘红一手摸摸马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马脖子,欢喜道:“好漂亮的小马。”

张大胆也上去拍了拍马头,母马往另一侧移了移,好象有意避开张大胆的手,像是嫌他太脏似的。

张大胆浓眉微皱,上去一把抱住马脖子,嘴中道:“叫你马眼看人低,你不排斥她,反而嫌弃我,叫你嫌我脏,我也把你弄脏瞧瞧。”

飘红一拉他,不悦道:“哥哥,别闹了,你摘来纸条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张大胆傻傻一笑,取过条子,展看细看后,脸却渐渐变了颜色。

【第三章 尸经迷踪】

留条秘人

两只鼠儿过地洞,

不堪狼狈上大街。

我既知悉愿相助,

赠相车马避难急。

飘红接过张大胆的纸条,脸上也是一阵惊诧。

张大胆道:“翠梅姑娘留下的吗?”

飘红道:“绝不是,翠梅她不识字。”

张大胆疑问道:“那会是谁?是不是身边还有谁知道这事?”

飘红肯定道:“就翠梅一人。”顿了顿,又道:“假如真有人知晓我要出院,那也不可能知道我会从鬼屋密道走呀!这条密道,之前连我自己都不曾肯定,再说,就算有人知道有这条密道,却如何清楚密道的出口在哪里,除非亲自走过,不然,那就是会掐指算知。”

张大胆疑惑不语,半晌过后,才道:“相信这条密道荒废有好长时间了,会是谁呢?”他自言自语:“难道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飘红道:“它若一直跟着我们,则可以快我们一步先给我们预备好马车,除非它有分身术不成。”

“这确实不可能。”张大胆赞同道。

飘红扫一眼马车,目光落处,忽而笑道:“先不管此人是何用意,我却知道,它必定是一个小气鬼。”

张大胆不解道:“此话怎讲?”

飘红笑了笑,说:“假如不是小气鬼,那必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鬼。”

张大胆听得不知所云,心下暗道:“飘红姑娘真不识道理,人家慷慨解围,她不但不存感激,反而指人家不够大方,可以一出手就相赠车马的主,怎会是一个穷鬼或小气鬼呢?”

飘红目光微动,道:“哥哥是否在想,我很不识抬举。”

张大胆心下一惊,强颜镇定道:“没。。。。。。没有,姑娘多心了。”

飘红俯下头,道:“哥哥那样想了,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此人既然有心帮咱们,却为何送一只这么幼的马,好象还是刚断奶不长的母马吧!”又微微一笑,问:“你猜,小马拉的动我们两人吗?”

张大胆道:“试试不就清楚了。”

飘红挠了挠马肚子,眼睛一笑,道:“只怕咱们压垮了人家的小马,那该如何好哦!”

张大胆道:“姑娘是说我们有车不坐?”

飘红道:“那岂不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既然别人有心帮忙,我们又何必苦了自己呢!”

张大胆摸摸脑袋,不知所云道:“那姑娘的意思是——?”

“上车。”

两人上了马车,飘红先钻到帘内,道:“哥哥也坐进来吧。”

张大胆道:“不了,我在前面赶车。”

飘红没多强求,或许她了解张大胆的为人,正直的有点傻,还有一点,她更知道此时他身子上下俱是污泥裹身,相信也没人能够轻易认的出他来的。

哪知,小母马并不听张大胆的使唤,蹄子在原地‘的的’扬着土,就是不愿前行半步。张大胆高高扬起鞭子,却没有挥下,此时他的牛脾气也上来了,‘腾’一声跃下马车,悻悻道:“我就不信,今天我治不了你。”

话音刚落,只见小马一声长嘶,竟不用他动手,扬起蹄子乖乖向前走去。马蹄声,车辙声,听去是那么缓慢,张大胆索性也不坐车子,伴着小马,徒步一起行走。'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飘红温柔的笑声自车内飘出,道:“哥哥,看来小马很不喜欢你,它这是不愿驮你呢!”

张大胆脚下不停,道:“我看它是驮不动才对。”

小马又一声长嘶,张大胆乐呵呵道:“小畜生,你还懂人话啊?”

小马似听懂了似的,拱了拱脑袋,飘红‘格格格’忍不住笑了起来。

日近中午,马车很快转入四平正街,街头显得有些冷清,张大胆望一眼自己那门庭凋零的肉档,心里很不是滋味。

车子在四平街缓慢走着,发出清脆的响音,有些好奇的人闻声望来,他们脸上无不同一样的表情,奇怪且厌恶。

四平街本就通达南北,位置特殊,商客往来频繁,对于路过一两辆别致一点的马车,没人会觉得奇怪,但赶车的马夫,相信从没见过有这么脏的,所以人们脸上都很好奇,猜测车内坐着的会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饼中异样

张大胆刻意低下了头,不知是生怕有人认出他来,还是不想见到那一张张讥笑的脸,总之,他把头压到了最低处,反而他身边的小马显神气不少。

夕阳客栈里的小伙计狗毛迎笑在门口,张大胆走近时,他赶紧招呼:“客官,前面的路还长着呢!何不进来歇个脚,本店有上等的好酒好肉招待,吃好上路也不迟。”

张大胆心底得意一笑,想:“看来我便是脏,也还是有人欣赏的。”他不觉挺了挺胸,头也直起来不少。走过夕阳客栈的门庭,却听身后的狗毛又另一番道:“穷鬼就是穷鬼,衣服没了颜色也不着急洗。”

张大胆只觉脊梁股冰凉,一股怒气从心底窜涌上来,真恨不能回头给他脸上两剐子,再寻他家掌柜好好说道说道,管管这狗眼看人低的小人。

“哥哥,犯不着和这样的人生气。”飘红似猜到他的心思,安慰道。

张大胆悻悻道:“我没有生气。”

飘红悠悠道:“那就好。”

马车一直前行,飘红又道:“哥哥,你去孙寡妇那买几只饼子,我们路中将就着吃。”

张大胆心下一惊,忽生一阵忐忑,但还是拉住车子,朝烧饼房走去。

孙寡妇看去好象永远都是那么忙碌,她那小小的饼炉内也好象永远都有取不完的饼子,什么五花葱肉饼,酒糟芝麻饼,醉鸡丝香饼。。。。。。垒在面桌上一摞一摞的,张大胆走上前,她眼皮都未抬,便道:“客官要什么?”

张大胆不禁暗颤,倒吸一口气,慌乱自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放在桌前。

孙寡妇停下手上的活,瞧上一眼,奇怪望了望张大胆,问:“客官要什么?”

张大胆发现她没认出来自己,放下微悬的心,拿手指指碎银,又指了指五花葱肉饼,然后点了点头。

孙寡妇会意一笑,略是同情道:“原来是不能说话,真是可怜。”她端来一碗水,用手指蘸上水,在面桌上写道:“几只?”

张大胆脸红了红,也用水写道:“买光。”

孙寡妇取来数张新鲜的荷叶,包成四五份,垒在桌前,然后看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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