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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鬼画妖-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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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教过要破除封建迷信,白小娟不相信,要奶奶说出个一二三来,白婆婆再三叹息,给孙女看了自己养的蛊。
    司徒辰也不知道蛊虫长什么样,反正白婆婆说了,蛊虫就在她身上,走哪带到哪,一旦去了司徒辰家难免被发现,遭人厌恶还是小事,若是被不知厉害的人喷两下杀虫剂,那尼玛可就惹上大事了。
    一个合适的理由,搬家的事不了了之,可白小娟一心念着司徒辰,既不想瞒他也不愿司徒辰以后知道了嫌弃自己,就把白婆婆的事实话实说。
    司徒辰体贴的理解她的苦楚,好言安慰后继续和白小娟早恋,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自不必说。
    后来的事就与陈三水有关,司徒辰要干他又干不动,想起白婆婆有本事就去吃软饭靠女人罩着,但白婆婆出力后也无法撼动陈三水,司徒辰只好出国留学攒钱找杀手,白小娟乖乖的念书等待,竟得了肺病从此天人两隔,而白婆婆心灰意冷,耐不住劝又孤单至极,便住进了司徒辰家,不过是在花圃里盖了小房独住。
    上次司徒辰回家还见过她,精神矍铄,健步如飞,虽然孤苦却衣食无忧,两人闲聊时温馨融洽,绝不会有歹心要害他。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司徒辰的想法我却不以为然,也许是小人心度君子腹,反正觉得白婆婆有嫌疑,毕竟事情太巧合,她有机会又有能力出手。
    当然,除了她还有别的嫌疑人,司徒辰有几个堂兄弟姐妹,我问他有没有可能上演一出传说中争夺家产的戏码,他却说兄弟和睦,绝不会自相残杀,反正在他眼里,有嫌疑的人全部无辜便是。
    这些事是在太原就知道了的,如今在车上我们只是闲聊,开车的帅哥叫冯伟,司徒辰与白小娟的初中同学,他不停从倒车镜里打量我,开到住处时,终于憋不住心里话,张口问道:“方先生,咱们是不是见过?”
    “嗯?没有吧?”
    “见过吧?看您面熟呢!”
    冯伟是个健谈的人,为了拉近关系,我随口开玩笑:“电视上?”团鸟丽才。
    司徒辰说:“对,前几天新闻联播里通缉的强奸犯就是他,我们专门回来避难了。”
    冯伟哈哈大笑,忽然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可能没注意我,半个月前我去四川旅游见过你一面,你女朋友长得太漂亮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还有机会见面,这次来玩怎么没带女朋友?”
    我和司徒辰四目相对:“不可能,半个月前他在城管大队蹲着呢,给人家擦了一个星期的玻璃才放出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2
    关于冯伟见过我的事寻不出来根由,也就当个笑话揭过去,不过我心里有个思路。一定是某位崇拜我的粉丝专门整容成我的样子,但是粉丝居然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这让我有点难过。
    冯伟给我们安排在一间公寓中,齐云乡南边,而少山坡在齐云乡东边,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司徒辰暴露,认识他的人太多,我们又打算先暗中调查一番再露面。
    “小辰,眼下的计划是这样的,明天下午咱们远远的看看你家的房子,你是司徒家接班人又在那里住过,若是被鬼跟上,从房子的岚态中可以看出些端倪。如果确实中了阴术,咱们就得半夜溜进去看看,比如你小时候睡过的床下有一口小棺材,或者烟囱里钉着一只蝙蝠,这些都是线索,看完这些,再把嫌疑人挨个见一面,如果有人懂得养鬼养蛊,面相和气色都会改变,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咱们得暗中行动。”
    “可以。”司徒辰犹豫道:“真的有必要么?那些都是我的亲近之人,婆婆慈祥,大哥豪迈。二哥爽朗,三姐温柔,这些人不会害我吧?”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五天以前你想不到我会招鬼骗你钱,不是么?”
    “你在自黑?”
    “我在说事实,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立场不同对一件事的看法也不同,我招鬼骗你钱,在我看来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你觉得我不思上进。懒惰成猪,拿你堂哥举个例子。如果他认为明辉集团在你手里会走向灭亡,为了家族振兴把你搞死,他还觉得自己是大义灭亲呢!”
    “这个说法不能掩盖你阴我的真相。”想到可能被亲人算计,司徒辰变得郁郁寡欢,他藏进沙发里,叼着烟盯着天花板:“方航,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别说了,不答应。”
    “事成后随你开价。”
    “哥们,如果我想赚昧心钱早就发财了。难道你真觉得我可怜到要靠摆地摊算命为生?开大车搞货运也比那强啊。”冰箱里取出两罐啤酒,享受着划过喉咙的凉爽,我学司徒辰瘫倒在沙发上,进入一种没有追求的境界:“妞妞怀孕了,肚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爷爷或者朝思暮想的女人,我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求个平稳,让我有机会再见到那些牵肠挂肚的人。”
    司徒辰歪头看我,不解道:“这和我的事有关系?以你的本事,轻松至极吧?”
    “有关系,一步踏错步步踏错,没听过父债子还么?无论我的孩子是谁,他都忘记了前生,我不能做一点会影响到他的事,善恶循环终有报,报应不定落谁头,当年我爷爷害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夺舍重生后这份恶果迁到了方家头上。”
    “你家人都混的不错。”
    “我呢?”望着白腻光滑的墙壁,心中一阵失神:“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跑了一个恶人是为了引出更大的恶人,老天爷算计精妙,绝没有逃脱之理,我厉害么?不足爷爷万一,齐健厉害么?被爷爷玩弄鼓掌。当年我惹上金悦湖的怪物,爷爷耍尽手段要除掉他,可无论多么歹毒精妙的圈套都弄不死那个灭绝人性的河伯之妻,最后报应临头,山女离我而去,爷爷气绝身亡,我也是好几次险死还生,现在还活着,也许明天就死了,如果没有爷爷,我不会遇到这些事,那你说,受了这样的教训我还敢帮你们做事?也许我的孩子就会重走我的路呀。”
    司徒辰问:“恨你爷爷么?”
    “不恨,我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一无所知的人为前生的事还债,为什么要让无辜的人惨死好折磨那些有罪的人,无论如何,山女是无辜的,她日复一日的守在山洞里孤苦无依,小心翼翼的等候着心上人的到来,可美梦正甜,骤然惊醒,仍被幽寒寂寞的夜包围,得不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又失去。”
    “如果那个女孩再出现你怎么办?比如现在,你结婚了,身边还有两个倾心的女孩子,她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你这是要愁死我呀。”将靠枕抱在怀里,胸膛充斥的满满便不再有莫名的恐惧:“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山女变成我的女儿,能看到她,保护她,照顾她,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山女长什么模样,我带女儿出去玩,享受着恋爱一般的欢喜。”
    正痴迷着,一个抱枕砸在脑袋上,司徒辰骂道:“真变态,你以后别和我呆一起,这样吧,既然你不帮忙,就介绍一个高人帮我吧,总听你们说一个名为五乘的大师傅,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平地里一股阴风卷起,吹得我从头到脚都冰凉,我哆嗦道:“别提这个名字,我保证你不会想认识他,他是变态的。而且你为什么总针对那个女人?她又不能生育,对你没有威胁。”
    司徒辰正色道:“我也向你保证,见了面你就会讨厌她,除了父亲,整个司徒家没人喜欢她。”
    “见了再说吧,我去睡觉。”
    舒服的洗澡,酣然而睡,解去了一身疲惫,睁眼时窗外已被暮色笼罩,司徒辰早就穿戴整齐等我一起去吃晚饭,明明是夏天,他穿着立领长袖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快看,我在隐藏身份哦。
    不这样做更容易被认出来,便也由他去了。
    开着冯伟留下的车,司徒辰轻车熟路在齐云乡乱窜,他从小在这里长大,有着极深的感情,说是吃晚饭却绕来绕去给我介绍这里曾发生与他有关的故事,尽是些在这小便过,在那和人打过架,我又不是深爱着他的女朋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提不起兴趣,一面随口应付着一面盯着窗外。
    “小辰,那里有人打架。”
    司徒辰顺我指得方向看去,一处大排档外围了成群的人,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刚刚砸出条椅子,正好闪出缝隙让我们看清,两个大汉抓着一个女孩,七八个大汉不停殴打着躺在地上的好汉,之所以说他是好汉,乃是瘦弱的身躯居然敢和一群职业打手起冲突,实在有种。
    那些大汉都是黑色紧身衣,隆起雄壮的肌肉块,拳头上青筋凸起一看便是十分有力的,这样的人我在司徒辰身边见到过,不过他虽然轻浮却很低调,不喜欢有保镖跟着,这样说来,那些人是职业的打手保镖没错。
    司徒辰指着大排档的里坐在的一个俊俏青年给我看:“他叫龚花花,我初中同学,家里挺有钱的,父亲做五金生意,跟我不对付。”
    “吹牛逼吧,你的同学就必须有钱?你的老乡就全是有钱人?”
    “大哥,那他吗是私立学校,能去的都是败家子,而且我们乡有政策扶持,造就了一大批浙商!”
    “你对自己的认识很到位,准备怎么办,帮帮那位好汉吧!”
    “好汉个毛线,你看不出来他在求饶啊,摆明是因为女人争风吃醋,这种垃圾死一个少一个,不过那女人身段真不错,可惜看不见脸,咱们走吧,被人看见我就暴露计划了。”
    “求饶么?咦,还真他吗是求饶!”亏我称他为好汉,没想到是个软骨头,大汉围着踢,他一边拱手求饶一边向外爬,满脸奴颜婢膝的贱相,看得我也想过去踢两脚。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假好汉慌乱中的眼神与我相对,我感觉他有些面熟,还没想起何时见过,他便如抓住救命稻草,嘶声尖叫起来:“他就是乐正林,这事全怪他,跟我没关系呀。”
    whois乐正林?
    我向后扭头,路上除了我们一辆车连只蚂蚁都找不见。
    无论是看客还是正在施暴的人都被这一嗓子惊动,顺势向我们看来,司徒辰大叫不好,急忙挂档飞奔,与那些人一起转头的还有被大汉架住的女孩,她呆了一下,捂着嘴小声的惊叫,一双清澈的双眸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额头微皱,将覆着的几缕碎发带的颤动起来。
    清丽绝美的脸庞,如雾中观花一般朦胧,又如朗夜皓月那样皎洁,她呆立在人群之中,与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可即便不看脸也能感受到那股出尘的气质,美到极限,还带着青山绿水自然幽静的风采。
    完美的鹅蛋脸,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柔嫩肌肤,两片不知是惊喜还是害怕而腾起的红晕如熟到甜美多汁的红苹果一般让人心中荡起涟漪,乌黑的长发随意被一根丝带束住,修长的弯弯黛眉好似下弦月有着勾引心神的尖,薄薄的双唇是嫩嫩的粉色,一看就是抹着蜜般的甜滋味。团鸟丽圾。
    我的脸和手紧贴在窗户上,贪婪的看着这张娇滴滴的脸,多少个夜里在梦中因她而温馨,醒来后只能怀着空荡荡的心独自怅惘,她是最艳丽柔弱的花,薄冰似的一碰便碎的翠玉,让人想要捧在手中呵护,可三年前的那天,羞花被碾做尘泥,美玉坠地摔成了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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