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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七五奇案录-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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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白玉堂已经不见了踪影。
齐岳眼神渐渐变得落寞——白玉堂,你认为我根本没资格跟你抢是不是……没错,他除了你谁都看不见,这个世上谁能跟你比……伸手把那根袖箭紧紧握到手里。
“真是一败涂地……”

白玉堂一路跑向后山,门前只有一条路,四周都是密林,天天肯定是慌不择路了,才会往这里跑。
想起刚才床上的血和碎落的衣物,心就纠到一处……
走出几步,想着天天的脚程和体力,不可能跑得太远,凝神听着四周的声息……猛然发现有轻微的呼吸声,白玉堂心中一喜。
“景天……”对着林中喊了一声,白玉堂边走边找,“天天,是我。”
天天躲在石头后面冻得直哆嗦,眼看天就要黑了,正想起来继续走,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听着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天天扒着石壁慢慢站起来,探出头来看了一眼,果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眼睛瞬间不争气地模糊了起来……
白玉堂也看见了从山石后探出头来的景天,苍白的脸色和余惊未消的神情看得他心乱。
正想跑过去,就听林中微微异动,白玉堂一皱眉……
一阵笑声传来,有数十个白衣红腰带的圣母庙教众,持剑落在了白玉堂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天天就觉身后似乎有人,回头一看,就见是那个一头红发的人妖——圣母娘娘。
“真是巧遇啊……”圣母娘娘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景天的身边,看着白玉堂道:“我听闻白五爷协助叶家彻查元太仓被杀一案了,可是确实么?”
天天一听也是一愣,白玉堂参与查案了?为什么?
白玉堂看了圣母娘娘一眼,冷声道:“你想怎样?”
“呵呵……”圣母娘娘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道:“我冤枉哪~~元太仓不是我杀的。”
“要喊冤就去找元家和叶家的人,我没兴趣。”白玉堂皱眉回了他一句,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景天,见他似乎是冻得在发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叶家和元家巴不得我死……还是求五爷比较有用”圣母娘娘顺着白玉堂的视线看了身边的天天一眼,笑道,“五爷能不能帮忙查清真相,还我圣母庙一个清白?”
白玉堂点点头:“可以。”
圣母娘娘听了他如此爽快的回答,颇为惊讶,随即又笑呵呵地道:“这小猫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不如随我回圣母庙吧……”说着,伸手想去扶天天起来。
景天意识到圣母娘娘似乎是要抓他去做人质,想到好不容易才见到了白玉堂,又要分开,天天下意识地闭眼靠向山壁,躲开那人伸来的手~~他不要再分开一次了……
就在圣母娘娘的手要碰到天天肩膀的时候,只听几个圣母庙的教众惨叫了一声,寒光一闪,站在最前排的两个圣母庙弟子,已经身首分家,倒在地上。
圣母娘娘一愣,手也停住,就见白玉堂眼神冰冷,盯着他那只靠近景天的手,寒声道:“我可以帮你查案,但是谁再敢碰他,就都给我死在这里。”
圣母娘娘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笑了笑收回手道:“真是好男人啊……别急,不敢不敢~~”
说着,对手下摆了摆手道,“白五爷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我相信一定会做到的,所以……我就静候佳音了。”说完,带着众人识趣地离开了。 
天天见他们都走了,才松了口气,卸了力气靠在山石上,仰起脸,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白玉堂。
白玉堂弯下腰,伸手抬起天天的下巴,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天天有些委屈地朝他看了看,白玉堂看见他敞开的前襟,脖子上隐约可见的淡粉色痕迹,眼瞳的颜色又深了几分。
低头凑上前吻住天天的嘴角,伸手把他抱到怀里。
天天乖乖顺顺,任他把自己抱起来,伸手搂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
“没事了……”白玉堂轻抚天天的头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在这里。”
“……嗯~”天天靠在白玉堂肩头,眼睛眨啊眨,抿嘴点头,收紧了手臂,低声唤:“小白……”






千佛洞奇案 23 暗流涌动


烧毁了大半的别馆门口,四鼠垂头丧气地碰了面。
“怎么样?有线索么?”卢方看看其他三人,见大家都无可奈何地摊摊手,也叹了口气。
“喂!”,徐庆突然喊了一声,指着路口的方向示意大家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远处,白玉堂快步朝别馆走来,他怀里还抱了一个人,虽然头朝里靠着,但是从身形上,还是可以看出就是天天。
“老五!”众人都凑上前,想看看天天有没有受伤,白玉堂冲众人摇摇头,带着景天快步进了别馆。
房舍被烧毁了一半,还有幸存的几间完好无损,走进了一间客房,白玉堂轻轻把景天放到床榻上,起身刚想去拿杯茶给他倒杯水,袖子就被天天抓住。
“……不要杀齐岳。”
白玉堂微微一愣,随后坐到了床边,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
天天往床里蹭了蹭,道:“他像是被人利用了。”
“你倒是很为他着想?”白玉堂似乎是有些不悦,“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天天坐起来,又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真的有隐情~~查清楚再说。”
“有隐情又怎样?事实改变不了。”说着,伸手轻轻抚过天天脖颈上淡淡的印痕,“这些是什么……”
景天脸色难看,想想又觉得委屈,咬牙道:“你们打去吧,拼个你死我活,你再把水月派都灭了,杀了他全家,就因为人家一时想不开,死心眼钻了牛角尖,放过真正的幕后黑手……”
手指缓缓向下滑,沿着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向下,正在发火的天天觉得不对劲了,脸红红伸手拉开他的手,“你干嘛?!”
白玉堂不语,靠近景天,低声说:“如果我想杀他,他现在不可能还活着。”
天天眨眨眼,拽着白玉堂的袖子摇啊摇,“齐岳他怎么样了,我出来的时候他好像伤得很重。”
“我不杀他,不表示我不在意。”白玉堂伸手捏住天天的下巴,“以后不准再想起齐岳这个人。”
天天又往后退了退,伸手指他,“你就是传说中那种独占欲极强的偏执狂!”
白玉堂抓住他手,把他拉过来,笑:“现在又生龙活虎了,刚才是谁吓得发抖来着?”
“不是吓的,老子怕过谁?!”景天拍胸脯,“我那是冷的……还有,我有重大发现……”
正说着,就发现白玉堂似乎是根本没听进去,那人正低着头,轻轻地吻着他的脖颈。
“那个……大侠,你在干嘛?”天天用爪子推推推。
白玉堂抱他躺好,倾身上去,“我要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天天赶紧往被子里钻,“都说了我有重要情报要说!!”
“你说你的。”伸手轻轻揭开天天的衣襟,手指缓缓地轻抚腰侧细嫩的皮肤,“我做我的。”
“啥?!”天天挣扎,“你别闹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啊~~”
白玉堂伸手抓住他的双手,刚压到枕边,就听天天吃疼地抽了一口气,才发现手上缠着纱布……
“怎么回事?”拿起他的手,检查了一下,白玉堂了然,“你向他射袖箭了?”
天天点点头,“我是伤患,所以你不可以乱来。”
白玉堂失笑,轻轻托着他的双手环过自己的脖颈,说,“你爪子别乱动就可以了。”
“那……重要的事情……”天天又问了一句。
“那种小事,等正经事做完了之后慢慢谈。”白玉堂起身把天天压在身下,伸手放下了幔帐……

入夜,白玉堂叫人打来了热水,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天天塞进热水里洗得干干净净,再塞回被子里裹好,让他好好睡,刚想站起来出门去,又被天天抓住了衣角。
“还没睡着?”白玉堂笑,“还有力气?”
天天红着脸缩回被子里,但手上依然是不放松,抓紧~~
白玉堂叹了口气,“放手吧,我不去杀齐岳。”
天天摇摇头,嗓音有些哑,认真地说:“小白,有一个人……”
白玉堂没明白,问“什么一个人?”
“……”天天想了想,缓缓道,“有一个人,如果他说的是谎话,那么,一切就都是一个骗局。”
白玉堂一愣,随后坐到床边低头沉思了起来,眉头越皱越紧。
天天见他脸色凝重,伸手抓住他一根手指晃了晃,“还有……”
“还有?”白玉堂一脸的惊奇,怎么就分开了那么一会儿,小东西就发现了这么多线索?
天天咳嗽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小白,我现在才发现我原来那么有魅力,所以你以后要看好我啊~~小心再弄丢,还有,今晚不准走!”
白玉堂愣了半天,摇头笑着给天天盖好被子,低头亲他的鬓角,放轻声音说:“放心,不会再把你弄丢了,我今晚不走,安心睡吧。”
天天往床里蹭了蹭,空出半张床给白玉堂,随后就靠着他的肩膀,安安心心地睡下。
良久,见天天睡熟了,白玉堂轻轻起身,给他压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阖上门。
站到院子里,就见中天一轮明月高悬,月华在庭院中洒下了一层银光。
“出来吧。”白玉堂对这一截残墙低声说。
片刻之后,墙后走出来了一个人,也是一身的白衣,只是没有了那把象牙股的折扇,少了一分惯有的从容,多了一份落寞。
齐岳绕过残垣,走到了院中,和白玉堂对视。
“什么事?”白玉堂冷冷问他。
“……他怎么样?”齐岳迟疑了一会儿,问。
“睡着了。”白玉堂走到了院中的石桌边坐下。
“你不杀我?”齐岳似乎是心事重重。
白玉堂朝他看了一眼,道:“我想,但是景天不让。”
齐岳走到石桌边,和白玉堂面对面坐下,刚想开口,却见白玉堂拿出来一张纸条放到他面前,问:“有印象吗?”
拿过纸条,就见上面写的是“协叶家剿灭圣母庙,必将小猫归还。”
放下纸条,齐岳点头说:“笔迹一样。”
“什么笔迹?”白玉堂问。
“把天天给我的那个人。”齐岳道:“也是这样的笔迹,也是让我参与剿灭圣母庙。”
“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真相我会查清楚。”白玉堂收回纸条说,“你走吧,别再纠缠了,没有意义。”
齐岳沉默了片刻站起来,道:“我不喜欢自欺欺人,这次虽然是着了人家的道,但的确是出于我本心想做的事情。对于喜欢的,我从来就不介意用抢的,你这次不杀我,不代表我会放弃。”
白玉堂忍不住笑了,摇摇头,“你放不放弃跟我没关系,只是,我这次不杀你,不代表你还有下次机会。”
无话可说,齐岳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
见齐岳远去,白玉堂回身推开房门,就见原本熟睡的天天正在被子里趴着,单手撑着下巴,一脸的苦恼。
走到他身边,伸手把他连被子一起往床里推推,坐下, “苦恼也没有用,有些事情是自己没法控制的。”
天天歪着头看他,“其实齐岳人很不错,以后应该会遇到一个更好的人。”
“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彻底忘了你。”白玉堂淡淡地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天天裹着被子拱了拱,凑到白玉堂身边,眯着眼睛问:“怎么你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感同身受似的?”
“吃醋啊?”白玉堂伸手捏住天天的腮帮子拉了拉,摇头叹息:“你只来了几个月而已,区区一个展景天,都快搞得中原武林大乱了,你这个祸害。”
天天揉揉被捏疼了的腮帮子,看了看白玉堂道:“你不服气啊?有危机感了?!”随后,色迷迷地伸起一根手指摸摸白玉堂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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