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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皮蛋二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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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蛇出没处,必有相克之物,通灵草是七环腹蛇的天敌,只要在井口熏熏,腹蛇自然会爬出井口。” 
  “然后将通灵草烧成发的屑丢入井中,三天之后毒性自清,而且还能祛祛毒治治小风寒。” 
  “真的呀——”众人高兴的扬起笑脸,照着她的方法做。 
  一注香的时间,井口先爬出一尾手腕口大的七环腹蛇,接着是体型略小的雌七环腹蛇,由她微胀的腹身可知,此蛇已孕其幼蛇。 
  六环腹蛇的毒性特异,有助于毒性研究,本身虽有毒亦具解他毒的功用,所以龙雾基于不忍幼蛇胎死腹中,用其两管空竹,将两尾腹蛇禁烟其中,留待龙云参研。 
  “现在全镇的毒已清,咱们也该启程回庄了吧!冷玉邪是心急如焚,生怕再突生事端。 
  “跟镇长及大伙们辞个行,是该上路了。”延迟多日,她想云背地必嘟囔了几句。 
  他们节目偕向山根镇民告解,其中有名刚从杭州回镇省规的老嬷嬷突然说着,“你们知不知道斜剑山庄要办喜事?”她想他们要到杭州去,刚好可以去看看热闹。 
  两人相视而点头。“知道。” 
  “你们是去喝喜酒的吧?听说二少爷要娶妻。”老嬷嬷猜测道。心想,大户人家的喜庆就是和寻常百姓家不同。 
  喝喜酒吗?自己的算不算?他们没有回答。 
  “我还听在庄内帮忙的小侄女说,二少爷的新娘子长得好似天仙,文文静静的,一张圆脸白白净净煞是可爱。” 
  文文静静、圆脸白白净净?她看到的是谁?两人都十分疑惑。 
  “大娘,你可曾看过新娘子的容貌?”他的雾儿长着一张粉嫩的瓜子脸,文静和她扯不上半丝关系。 
  “前些日于我帮忙去送些衣帛,曾经看了一眼,那娃儿长得真秀气,皮肤比雪还白皙,一张小口红殷殷的。” 
  前些日子?前些日子他们还在四川呢?“你确定她是二少爷的未婚妻?”冷玉邪感到怀疑。 
  “当然喽!庄里的人都这么说。咦?公子爷怎么这么问,你不知道吗? 
  龙雾也不知道。“我们是二少爷的朋友,没听说他有这么大‘福气’,连未婚妻都先接进庄里。” 
  一路上应付不少他以前留下的风流帐已教人气结,现在庄里又臭名的冒个未婚妻,如果她不吃点味还真不正常。 
  冷玉邪拉着她的手腕苦着脸。“一定是搞错了,不然就是有人借机顶替,你一定要相信我。”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就快回庄了,还摆了个大乌龙。 
  他接着问老嬷嬷,“大娘,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姓?到底谁有这胆子,敢冒名入庄? 
  景天也太糊涂了,随随便便的女子上门自称他的未婚妻,居然也当了真,存心要玩死他。 
  “我们只是小小的下人,哪知道住在香园的姑娘什么,不过二少爷能娶到如此美丽的妻子,一定积了不少福。” 
  积福?!他看是造孽过多,如今报应来了。“香园你确定她住在香园?”那离他的居所只有一墙之隔。 
  老嬷嬷捉捉花白的发。“应该是吧!我那小侄女厨房的丫头,曾经到香园送过饭菜。”大户人家的事她也不敢多问。 
  ※※※ 
  告别了山根镇居民,两人一路无语的共乘一匹雪骏马,气氛凝重低迷。 
  “雾儿,你在生气是不是?我真的没有和人订下约。”冷玉邪觉得好难受,她的不语教人害怕。 
  平时冷淡漠然的他,此刻脸上更是蒙上一层厚猜木着她内心在盘算着什么。 
  果然,她一开口就是冷气伤人。“云和景天不是糊涂人,没有事实依据,绝不会私下胡为。” 
  “也许是他们搞错了对象,我在信上告诉他们成亲一事,却一时兴奋过了头,忘记提起你的名字。” 
  啊——一定是这样,他们才会一时疏忽错信了人。他暗忖着。 
  “未免太巧合了,信才一送出去,就有未婚妻送上门?编点好听的藉词吧!”不先教训他一番,婚后必难管教。龙雾这么觉得。 
  “雾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也是受害者耶!”冷玉邪扮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取同情。 
  来这一套。“受不受害我不知情,但是人人皆知你二少爷有个貌如天仙的未婚妻,正等着你回去成亲呢!” 
  “再美的仙女也比不上我的雾儿呀!你就不要再恼我了,除了你,我是不可能娶他人为妻的。”这段日子,他前前后后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话。 
  龙雾冷哼一声,头一甩。“女人贞节为重,你若不娶她为妻,丢的不只是她的脸,还有斜剑山庄的名誉。”难道他想让斜剑山庄背负忘义负心之名? 
  “是呀!女人的贞节为重。”冷玉邪贼兮兮的偷个吻。“你的贞节已毁在我手上,不嫁我成吗?” 
  “喔——这么说来你想脚踏二船喽!”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还不足以毁掉她的终身。二十世纪的性开放,想娶个处女妻子还真难找。 
  “你总是故意要曲解我的意思,难不成你要我们的孩子叫别人二娘?” 
  “有没有孩子倒是其次。就算有,凭我的实力足以养活孩子,有没有丈夫都无所谓。” 
  她可以和烟、霞、云撑起一个涉足大唐各商务的斜剑山庄,养个孩子更不是难事,何况在她未遇见冷玉邪前,一度抱持着独身之念。女人不一定得依靠男人。 
  “你无所谓,我可不能没有妻子。我的好雾儿,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冷玉邪好无辜,徒惹无妄之灾上身。 
  算了,饶过他吧!他这些时日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他的确是深爱着自己。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当然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先羞辱一番后再赶出庄,难不成真留她在庄内作怪。”差点害他没老婆。 
  “万一事实未如你所料,错在于你呢?”龙雾直觉上,他得负一部分责任。 
  “不可能。”冷玉邪十分肯定,接着很无聊的贴在她耳旁。“我现在好想立刻拜堂,继续我的‘报恩’。” 
  她脸一红,用肘子拐了他小腹。“你就不能正经一点,满脑子情欲念头。” 
  这一路上,两人同床共枕,当然少不了恩爱一幕。 
  “我已经有……三天没碰过你了,恩情未报有愧于心呀!”全为了解山根镇的毒,两人独处的时候少之又少。 
  冷玉邪禁欲三年没碰过女人,一旦开了荤,怀中又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教他回头茹素是太为难了,而且和雾儿行云雨之情,带给他无止境的快乐和满足。他想夜夜拥她入怀,终宵与之缠绵。 
  “三天就受不了,那我怀孕生产时禁欲期更久,你不就乘机打打野食了吗?”男人,情欲动物。龙雾真受不了他。 
  “我才不会碰你以外的女子。你是我的雾儿、我的惟一、我的最爱、我的生命……”他充满感情的说着情语。 
  她寒毛都竖起来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快进城了。”羞不羞,大男人还说肉麻话。 
  听第一次是感动,第二次是窝心,第三次第四次到第几次,那就是拿肉麻当有趣。他说得起劲,她听得麻木。 
  ※※※ 
  一入庄,冷玉邪就发现一些异样,并不是指张挂喜幛红灯笼,而是指含着不满、怨恨的眼光,对象是他,而且不在少数。 
  但他们看向龙雾的表情一如往常,尊敬且畏惧,非常两极化的情绪。 
  “你是不是得罪很多人?”龙雾好笑的看着马夫头一扭,视若无睹的只问候她。 
  他指指自己。“我得罪人?!他们不得罪我就该庆幸了。”谁才是主子?一个个板起脸孔给他脸色瞧。 
  “天生为恶的脸,人见人避。”她觉得此符咒真好用,生人自动退避三舍。 
  “好嘛!我长了张恶人脸,只有我的雾儿不嫌弃。”冷玉邪嘴角挂着媚笑,心里骂着这群不长眼的下属。 
  “我怎么能嫌弃……债务人的脸,我还打算要你做马做牛,一辈子拖车犁田呢!” 
  又有个老奴走过,斜眼一扫的只向龙雾点头问安,不当她身边有人。 
  “安叔,我这么大的人将在这里,你本会觉得挡了路吗?”他怎能受此屈辱,当然要力争“主”权。 
  安叔故作老眼昏花的眯起眼。“哦?原来是二少爷呀!我还以为咱们庄里几时多了堆牛粪。” 
  牛粪?!龙雾在心底笑开了,脸上显不出一丝波动。 
  有人可不高兴了。“我是牛粪?!安叔,我几时得罪过你?”他今日若不说个分明绝不罢休。 
  自己不过出了趟远门追妻,一回庄世事全变,他成了众人眼中的……牛粪这这这……太教人匪夷所思了。 
  “你无能。”安叔不屑道。都是二少爷,害他连老本都输光了。 
  “我无能?”冷玉邪诧异的圆目一瞠。“此话怎讲,我到底做了何种无能之事,令你不屑一顾? 
  安叔看看她再看看二少爷,一脸鄙夷的说:“去问问云总管和向当家的。” 
  云?景天?“问他们?为什么?”他觉得愈来愈迷离了。 
  安叔手一挥。“哎呀!不要再问我,反正就是你无能。”话说完,便一副他该羞愧的摇着头走远。 
  “过街的老鼠还有人喊打,你却连老鼠都不如,人家连打你一拳都嫌厌恶。”龙雾只能致上深深的同情。 
  冷玉邪苦思不解的上了愁色。“你说说看,我到底是踩了他家老猫的尾巴,还是吃了他家的牛眼?”怎么一个个臭着脸,好似自己欠了多大的债未还。 
  “想知道答案?”见他点点头她说,“去问云和景天吧!他们一定知情。” 
  冷玉邪左拳用力击向右掌心。“该死,别让我发现他们在搞鬼,否则我非剥了他们的皮下酒。” 
  龙雾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臂。“少说大话了,一个是琉璃的夫婿,一个是我的姊妹,你一个也不能动。” 
  “哪骂上两句也行。”不骂个祖宗八代抬不起头见人,他不甘心。 
  她无限同情的轻叹。“只要你有本事骂赢他们。” 
  他们一个舌利如刀,一个毒似蛇蝎,他得穿上盔甲应战,才能得保全尸而返。 
  ※※※ 
  “这幢房子是我的,请付路费。”两颗骰子在一张纸上滚动,红白棋子互相移动。 
  “哈!命运,快快看你的下场吧!”他才不信她的运气老是这么好。 
  莲指轻掀。“捉贼有功,赏金一百两。”她掌心向上翻。“拿来。” 
  唉——好背哦!他不甘愿的取出百两银票。“耶!机会,这下我要翻身了。”手一翻。“抢人菜头,入狱。” 
  “真是不幸呀!十张机会里就那么一张拘捕令也被你抽中,是不是上完茅坑忘了净手?” 
  “少说风凉话,是不是你使阴,不然我不会一路背到底。”他觉得一定是她使诈。 
  眼看荷包渐瘦,他是疼在心头。 
  “骰子没灌铅,牌是你洗的,两个人四只眼盯着,请问我怎么使阴要诈?”没风度的男人,赌品不良。 
  “这……”他无话可说。 
  当冷玉邪怒气冲冲的冲进来,就是看到这一幕。 
  两人相对似在对奕,却又不太像的摆了一堆筹码,一旁还坐着位含笑品茗的美少妇,怎么看都是优闲无争的太平日子。 
  “你们可真有雅兴呀!”他看不懂他们在玩啥把戏,只是一张划着格子,写上街名、地名的黄纸。 
  向景天头不抬眼不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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