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秘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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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火!降火!降火!
而末羯的唇却触上了韦义策的脖颈肌肤。
那柔软,那湿润,那颤栗,那气息,自肌肤相触间传递而来,使得毛孔根根竖起,奇异的感觉在全身经脉乱窜。
当那湿润温滑的舌扫过耳垂的时候,犹如电光火石,噼里啪啦一闪,电得韦义策浑身一颤。
嗖地一声,韦义策窜身而起,扑通一声跃入身旁的水沟。
水面冒起串串热气腾腾的水泡。
消火!消火!消火!
冷水一激,火消大半。
还好,没有让末羯看到那奇怪的帐篷,不然自己可要真真羞死了。
韦义策松了口气。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末羯焚身而死,便是自己无法自制而辜负了木茹。
万万不能,万万不能!
怎么办,怎么办?
韦义策胡思乱想一阵,突地一阵激灵。
对了。
找小女王喜欢的男人去。
谁呢?
娘增古吗?
貌似不能确定呢!
管他呢!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韦义策看了看周围地形,发现离芒那色雄城相距甚远,心中懊恼一路奔逃时被身后那两团火热给电得不辨方向,失了往日水准。
唉!怎么就没把娘增古带上呢?
韦义策甚感懊恼。
不行,事不迟疑,再远也得回去,拼上小命也得冲回去。
韦义策从水中跳起,看那末羯溜溜地白花花一片,什么都没穿,吓了一跳,赶紧找来衣物往末羯身上套。
哪知,末羯突然双手勾上韦义策脖颈,往下一带,毫无防备的韦义策便生生扑倒在末羯身上,压了个实,一只手无意间抓住了一座高山,弹得手忽地一缩。
韦义策窘得满脸通红,欲爬起,却被钳制,动弹不得。
小女王!怎么突然力气变得这么大?
适才不是很虚弱的麽?
正疑惑间,末羯翻过身,将韦义策压于身下,一口啃了下去。
“对不起,木茹,末羯要吃掉你的小竹竿了!”末羯迷糊地呢喃着。
韦义策侧头一躲,伸手点了末羯穴道。
穴道受制,末羯便不能动,但那表情却显得异常古怪,痛苦并快乐着。
韦义策急急找回帘布,将末羯一裹,裹在背上,撒开脚丫子,拼命狂奔,直往芒那色雄城而去。
让她电,让她电!
救人要紧,不管那么多了!
娘增古,要当王夫了,快出来迎接呀!
小女王,坚持住,坚持住呀!
辛饶弥沃祖师,请给我韦义策力量吧,让我飞!
辛饶弥沃祖师,请给他娘增古力量吧,让他飞!
……
☆、第三十八章 枪打出头鸟
娘增古喂着哄着,将最后一只獒崽催眠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毫无睡意。
自得知小女王只身夜闯念几松大营的消息后,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念几松老奸巨猾,小女王会不会遭其暗算?
念几松那样卑鄙的人,要是小女王落入他手,将…!
娘增古不敢往下去想。
在娘增古心中,小女王尊贵而圣洁,是受万人敬仰的女神,不容任何人亵渎。
可是,自己一介奴隶,身份低贱,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愿小女王平安归来。
娘增古朝辛饶弥沃佛像跪拜着,心中不停地祈祷着。
小女王,快回来吧!
念及此处。
便听“嘭”地一声,门被踢开,一阵狂风扑入,吹得屋内各种玩意哐当作响,一道人影飚入,从娘增古眼前晃过,扑通一声撞入床榻。
轰地一声,床塌了。
娘增古惊得不及反应,便见那道黑影从倒塌的床榻中窜出,一闪便飚出门外。
又“嘭”的一声,风将门带上了。
“小王夫,小女王交给你了!”
前后一眨眼的功夫,便风停人静。
韦义策的声音已消失于屋外的夜空。
韦兄怎么了?不似一贯作风喔!
“韦兄…!”娘增古不解地嘀咕,“谁是小王夫?”
娘增古搔了搔头,不明所以。
正纳闷着,突地,一股异香传来,激得娘增古浑身毛孔忽地一张,鼻头一痒,打了个喷嚏。
娘增古揉了揉鼻尖。
好闻的味道!
娘增古嗅了嗅,忽地想起韦义策那句“小女王交给你了”,猛地回头。
他看见
他看见
溜溜光的小女王正从倒塌的床榻间爬了出来。
那冰清的雪白,那诱人的弧度,那丰盈的山峦,一览无余。
娘增古惊得
汗毛一炸,
浑身一抖,
双眼一瞪,
眼珠子骨碌碌坠地了。
心儿扑通扑通掉落了,
一腔鼻血咕咕地冒了。
啊!
娘增古尖叫一声,脖子一直,双腿股子一抽,
倒了!
末羯见之,双眼一亮,喜道:“是你!我的小小鲜肉!”
急急扯过被褥往地上一铺,将那娘增古搂起,往被褥上一扔,全身压上,一口啃了下去。
“啊!”娘增古又一声尖叫,身体一僵,嘴巴一张。
咕哝一声,唇被堵上了。
火烫的舌探入,
一扫,
一吸,
一咬,
舌头受制了,
呼吸不畅了,
脸憋紫青了。
咕噜咕噜声,自娘增古喉间发出,似落水的孩子闷入水中不停地直冒气泡,想要呼吸。
小女王好沉,不能推,她是王
小女王好软,不能碰,她是王
我要死了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死,奴才不得不死!
娘增古迷糊着,正以为自己要死了时,啵地一声,唇离,空气扑入口腔,进入肺腑,带着好闻的气息。
娘增古大口大口地喘气。
终于不用死了,娘增古松了口气,忽地又是一僵。
火热的手伸了进去,捉住某处,犹如蛇打七寸。
“啊!”娘增古的尖叫,愈加悦耳,划过宁静的夜幕,声线飘入正在疾奔中的韦义策耳中,
凄凄惨惨惨惨戚戚,某人要被强了,韦义策停下脚步笑了笑。
木茹,你在哪里?
我要消火!我要消火!
韦义策提起内力,再次飞奔而起,远超昔日水准,屁股后一溜烟,拖起一道长长的烟尘,在月光下耀出一条飘动的云彩。
……
“咚咚咚!”
长枪掇在地上,铿锵有力,闻声而来的亚拉法师气得白胡子冒烟。
小小的奴隶,竟敢染指堂堂苏毗小女王,竟敢玷污我那圣洁的徒儿,不想活了。
手中长枪一掷,枪身穿墙而入,
咻地一声,从二人之间穿过,末羯手指一缩,便见那长枪掠过某处,生生插入一边的墙壁。
“啊!”娘增古双手捧着某处,发出凄厉的尖叫,“我的鸟!”
嗖地一声,蹿了出去。
疾奔了一阵,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查看了某处,松了口气。
还好,鸟还在,只是微微擦伤了点皮皮。
太可怕了!
小女王是怎么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献身,奴才不得不献身。
啊!不,奴才愿意献身。
只是,不要用强好么?
鸟,可以打,但不是这么打的呀!
……
屋外。
“徒儿,这是解药,服下它!”亚拉法师将一药袋抛入屋内,摇头自语道,“好个念几松,敢对我徒儿无礼,这回饶不得你了!”说罢便匆匆离去。
……
城外。
康军凯旋而还。
这是一场意外的胜利,缘起于木茹家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牦牛,跳栏而出,跑到外面勾引了一头公牦牛回来,正当二牛尽情相欢时。
木茹见之火冒三丈。
勾引本家的牛千金,怎么也得跟本姑娘打个招呼是吧!
本家的牛千金金枝玉叶,是你想上就能上的麽?
怎么也得带几头野牛回来做彩礼是吧?
如此四脚空空就想占本家牛千金的便宜,不是找死么?
于是,那公牛被木茹虐得凄凄惨惨惨惨戚戚,在经过各种从精神到肉体的折磨之后,终于醒悟,遂带来了彩礼,那彩礼便是它所率领的万头野牦牛。
当万头野牦牛将木茹家围了个内三里外三里之时,木茹感叹了,原来牛男人不是征来的,而是勾来的。
自此,木茹看自家母牛的目光变了,变得恭敬而谦卑。
艾玛!怪不得本姑娘的纳夫大计频频受挫,原来收男人不可用强,得勾。
嘿嘿,小竹竿,你在哪里?本姑娘勾你来了!
木茹骑着野牦牛头领,领军凯旋,嘴角斜翘而起,露出淫荡的表情。
……
☆、第三十九章 木茹收美男
木茹返家时,某人终于追着了,却因刹脚不及,一头撞上了牛头领屁股。
直撞得火冒金星,也撞得那牛头领金星冒火。
牛头领吃痛地哞了一声,扭头瞪着某人。
哪家的小崽子,该跟本牛公子撒野,我踢。
牛头领后腿一抡,踢向某人裆部。
某人反应够快,霍地往后一退,身形一转,躲过了前裆,却没躲过后臀。
“哎呀!”
某人尖叫一声,屁股被牛蹄生生踢中,往前一扑。
“嘭!”
前腰撞上一棵树。
“咔嚓!”
声音清脆而悦耳。
断了!什么断了?
某人大吃一惊,往某处一摸。
啊!好痛!
糟了!断了?
某人欲哭无泪。
消火不成,出师未捷鸟先死!
“小竹竿!”
汤滂木茹见之大喜,往下一跃,翩若惊鸿,在空中划过一道明艳的美弧,悠然落地,将韦义策往怀中一搂。
“小竹竿!找你找得好辛苦喔!本姑娘决定了,今夜便将你收了!”
“啊!别!别!我家小鸟受伤了,得赶紧回去治!”韦义策从木茹怀中挣脱。
木茹纳闷,什么鸟那么重要?比本姑娘还重要?
忽地想起,收男人不能用强,得勾。
于是,朝韦义策勾了勾手指头,声音一甜,娇滴滴地道:“美人,不就是只小鸟嘛!死就死了呗,明天陪你买便是了,我先上去了,等你啊,要来喔!”
首次听到木茹娇滴如水的声音,韦义策惊得浑身发毛,急道:“别,别,改日吧!改日吧!”说着,便一溜烟地跑掉了。
木茹眉头一皱。
用强不行,勾也不行,这是怎么了?
不是只养獒的麽?怎么突然养小鸟了?
不喜欢我了么?移情别恋了么?
难道,难道,末羯跟他,跟他…!
啊!
木茹心中轰然一响,头皮一炸,气得七窍生烟。
一声河东嘶吼,“韦义策…!”
“咔嚓!”
适才被韦义策撞过的那树,此时断成两截。
木茹惊异地看着那断树,哭了……
次日早晨,霞光万里,染得大地一片橙红,人们洋溢着红扑扑的脸,拼命前挤,涌向木茹家的牛栏前。
牛栏上高高悬起一块木牌,上书一行耀眼的金色大字:“汤滂家收美男,十牛换一人,又帅又处的来!”
金色大字金光熠熠,与日光争色,与大地齐辉,刹那照亮了人们通红的眼。
人们揉揉眼,确定没有看错,人人悸动,人人心潮澎湃。
好大方的女主!
十牛换一人,康国有史以来最慷慨的主。
康国有史以来除了嘉尔莫女王之外最有钱的主,万头野牦牛,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