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王的刁蛮宠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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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这次启程,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皇宫。这期间,白亦柔总是想着该怎么让那个张大人死的更惨点,所以,脑子飞速的转着,就连莫懿轩好几次跟她说话,都没顾得上。
“柔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听见本王说话没?”莫懿轩气的鼻子都歪了,怒气冲冲的喊叫着。他的小娘子真是越来越不拿他当回事了。这叫他很窝火。
“嗯,有没有匕首?”白亦柔神秘兮兮的问他。
“做什么?”莫懿轩很是不悦。
“有就拿来,你管我呢。”白亦柔现在没时间跟他说那么多,见他半天不动,白亦柔只好自己乱翻乱找。
“你等着,让他算计我,老娘今天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白亦柔手里握着匕首,恶狠狠的说着。真是老虎不发威拿她当病猫呢?
“唉,唉。柔儿,你拿着刀子要干什么啊。那个东西危险!”莫懿轩倒不反对她贪玩,只是,玩儿归玩儿,那么危险的东西不适合她,这要是伤到哪儿了,他会心疼死的。
白亦柔哪管他是喊是叫,握着匕首纵身一跳下了马车,在那些胆战心惊跟着的蒙面人里挑挑选选,最后,停在一个长得比较肥的面前眯起了眼睛。
“看你长的这么胖,血一定不少!借我一点用用!”拉过他肥厚的爪子,亦柔上前就是一刀。鲜血一下子喷出来不少,亦柔的脸上,手上,衣服上。哪儿那儿都是!
“你想死啊,知不知道那么高的马车,多危险?”莫懿轩不满她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子,这要是摔着了,肚子里那个还不折腾死她?
莫家的人,个个都是恶魔,那个小家伙也不例外,他可以不心疼那个小东西,但是,他心疼这个大的。
“哎呀,没事儿啊,你少操心吧,我去去就回,你在这儿等着!”白亦柔终于笑了,但是,莫懿轩却被她这样的笑容给吓到了,这个时候的白亦柔比他可怕多了。
亦柔只身去皇宫,唉,这丫头越来越胆大了。他还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是喜是悲呢。
白亦柔浑身是血,慢条斯理的走进皇宫的大门。不知道是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坏了守门人,还是腰里的要牌牌发挥了作用,她就像在自家的门里门外活动一样,来去自如。
亦柔并没有对这件事过多的想象,进了宫门,她又是哭又是叫的冲进了前殿。她知道,边关的战事,这里知道的并不多,而且,莫懿轩回来的事情,也是很少人知道的。她这样子,再加上她现在这样子,肯定会不少人等着落井下石呢。
“父皇,救命!救命!”白亦柔扑通一声趴在大殿上,哭声惨烈壮观。
“柔儿?怎么回事啊,你起来,慢慢说!”亦柔的父皇一看见自己的女儿这般惨状,满身是血,哭的那么惨,他的心揪着疼。
“父皇,求你救救柔儿,我们的马车被人暗算了,懿轩,懿轩死了!”柔儿双手捂面在外人眼里哭的那叫一个惨。
亦柔耸动双肩,瘫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赚取别人的同情。但是,这个丫头却懒得看别人咋样,那个张大人得意的样子,却是如实落在她的眸子中。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得意忘形吧。
“什么?柔儿,你说懿轩他?不,这不是真的!”皇帝面色茫然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儿,那个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更加是女儿的终身幸福。他死了,这些事情要怎么办?
“皇上,微臣有事禀告!”果然,不出亦柔所料,那个多事的张大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弓着腰上前,但是,不管他伪装的多好,在亦柔眼里,都是猫哭耗子。
亦柔心里暗笑,这个张大人还真是不浪费自己为他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果然配合啊。
“讲!”皇帝仿佛受到了很是严重的打击,目光涣散,神情也呆滞的很。
“皇上,臣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可能会让公主伤心,但是,臣还是要说。当日微臣已经说过王爷一定是贪图凨炫国的好处,背叛了我们。公主非要去把王爷带回来,那么,依微臣之见,他肯定是被凨炫国的人给杀了!皇上,虽然臣不想说,但是,您还是小心啊。”目光还顺带看了看白亦柔,那个张大人显得那个正直。
“人都死了,你怎么还非要在他脸上抹黑?难道张大人就没想过是朝中的人杀了懿轩么?为何非是凨炫呢?”亦柔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额。臣只是一时胡说,公主不必在意!”也许是心虚,也许是歉疚。他面对亦柔的质问显得那么惧怕。
“怎么能不在意呢。张大人,我还记得当初跟你的赌约呢。现在,您想怎么处置我?”白亦柔此时倒是乖巧的很。一副愿赌服输的模样。
“微臣怎么敢处置公主?公主取笑了!”那个男人心里恨不得把白亦柔给生吞活剥了,但是,奈何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只能在心里默念着那些人太没用。
“哎呦,真不像您的作风啊,您不是要让我下去陪我相公的么?”白亦柔直来直去惯了,刚刚还以为,他会控制不住直接要她去喂鱼呢。几个来回下来,她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兴致。眉峰一挑,她再也演不下去了。
“公主您这是?微臣知道刚才的话可能伤害到了您,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张大人隐隐约约发现自己的额头有冷汗冒出。
“是么?您是刚刚的话伤害了我,还是别的什么伤害到我了?张大人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啊?”白亦柔向门外一撇,满嘴不在乎。
“柔儿,你这话会吓坏张大人的!”莫懿轩漠然的矗立在殿外,悠扬的男声好像是他的名片一样传来,他就是这样出其不意。
“懿轩?你不是死了么?”皇帝的眼睛大放光彩,只是缺少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冷厉。他对这个王爷到底是有多依赖,没人能估量的来,但是,那种喜悦却是大家都感受的明确。
“父皇,柔儿贪玩希望您别生气,只是,这位张大人实在欺人太甚。他居然想要暗算!这雪樱国里居然还藏着这般害虫,还希望父皇尽早处置!”莫懿轩一袭紫衣来到殿前,微微拱了拱身子,他算是行过礼数。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过多的心情。
“张默里!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算朕的的儿女!谁给你的狗胆?”表情在短短的惊喜之后变得狰狞。他贵为天子却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保护,这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伤悲?
“皇上,微臣冤枉啊,冤枉!抓贼捉脏,捉奸捉双。难道您只因为他们是您的亲人就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么?”他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她们还活着,那他只好拼死一搏了。只盼望皇帝为堵悠悠之口而不追究。
“张大人,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没证据了?来人啊,给咱们张大人瞧瞧!”亦柔得意洋洋的冲着门口说着。别说她早有准备,就算没有,也不会让他三言两语就过关的。
莫懿轩出军营的时候,带在身边的小兵捧着一个圆圆的脑袋进来。单看那死相都让大殿上的众人惊悚不已。
“张大人可认识他?”白亦柔指了指地上的人头,逼问着。
“老臣不认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公主一定要认为老臣有罪,那么,老臣也不想辩解什么。只请公主赐我一死便好!”他倒是把自己抬的老高。此情此景就好比他是个多么正直的人,正在被人诬陷一样。
“柔儿,你只有这个么?”皇帝着急的盯着下面,他虽然不相信亦柔,但是,他信莫懿轩,这么没评没据的事情,绝对不是他做的。想必后面还有什么惊喜。
“当然了。只是张大人您可真是会伤人心呢,你不认识他,那你还认识他们么?”一连多人都被绑了双手,牵了上来。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同样的黑纱。穿着同样的衣服一个跟着一个走在大殿上。
张默里的腿,越来越软,出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说了。看来,他失策了。今天不是莫懿轩的死期,而是他的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皇帝凝眉不解,这都是来给她们作证的?用得着这么多么?这丫头啊,还真是能胡闹。
“都是张大人送给我跟王爷的见面礼!张大人,咱都还给你了。您老自己看着办吧!”白亦柔刚刚用完了匕首就一直收在自己身上,现在,冷刀一现斩断了所有的绳索。
张默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知道,这些人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即使他再会辩解也根本就没有出路。两行热泪浑浊的淌了下来,他死的也算是值了。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说的了。我就是看不惯皇上对莫懿轩那么重视。我要替我们这些为雪樱国奋斗了半辈子的人,杀了他!”
“朕重用谁是朕的权利,你为了这个暗算他们也是理由?朕对你们不薄吧。你这个浑人!”皇帝显然有些心疼,张默里虽然为人比较保守,但是,他确实是一心为百姓着想。这样的臣子,就算没有他人指责,他也舍不得。
“微臣是混,老了老了做了一次混事儿。皇上,老臣知道,这件事情可以足够我死一万次了,老臣只有一条命,还希望皇上看在我对您忠心耿耿的份儿上,原谅老臣的家人。”他现在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了。只希望皇上不要迁怒于那些无辜的人们,他当了一辈子官,不想临死还要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如果真的想到了家人,你当初为何要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你也不想想,没有懿轩,你我那个能带兵打仗?没有懿轩,你可能早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刀下亡魂,这般忘恩负义,朕怎能留你?”皇帝说到愤怒之处,不自主的站起身子斜睨着他。
他是一国之君,他有自己的权衡。对于莫懿轩,他从来没想过要所有的人都感恩戴德,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这么顾全大局的他会被人这般痛恨。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着雪樱,难道,这也是错吗?那么,谁还敢对这个国家报有希望?
张默里一直沉默着,他来回思量着皇上的话。难道,他是被恶魔附身了吗?抬头看了看那个比他年轻比他更加操劳的莫懿轩,他深深的垂下头。“王爷,对不起!”
“父皇,女儿有话想说!”亦柔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心思,身为一个帝王,他也有着无奈。
“柔儿,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你能干涉的了。去清风斋找你母后吧!”
“父皇,我虽为女儿身。但是,这事跟我有关系啊。我怎么能走呢,张大人要杀的人是我跟我相公。所以,我有说话的权利!”亦柔知道,这个时候莫懿轩是不可能低头的。
可是,这件事必定要有人先低头啊。要不然,雪樱国损失了一位忠臣不说,她浪迹江湖的梦想也得泡汤!不管是为了谁,她都得留下。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为我相公求一份自由!还请父皇成全!”顾左右而言他,白亦柔只字不提张默里。她那般诚恳的表情只是为他,她这辈子的依靠,莫懿轩。
“自由?什么自由?难道朕没给你们足够的自由么?亦柔,别谈乱了!”皇帝明显对她这样的话没有兴趣。不开心的说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针对他?
“父皇,也许你没有理解女儿的意思。懿轩为雪樱国所做的,你知我知,他真的很累很忙。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办法陪,在他危险的时候,他一心想的都是雪樱。甚至就连睡觉,他满心都是国家。我希望父皇该给他放个假。”亦柔想起以往的事情,嘴巴倔的老高。她一直都是很小气的人,不是只有跟女人才会吃醋,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