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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秦歌 完结+番外七by蹲在墙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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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书上的刘邦到底在哪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扶苏觉得这是一定不能就这样糊弄过去,一定要小心防范。

  小说里最不靠谱和被人用烂了的情节就是有人顶替正真的‘刘邦’,这个身份被换人做了。“最好别是这个……这样太‘餐具’了……”把手中从路边捡回来的石子丢进水里,扶苏祈求上天道。

  话说那死士把年迈的刘邦带出宫后就在咸阳城的马市上雇佣了一辆马车和一名赶车的马夫,给了他一些钱后让他把人送回沛县。

  基于尊老爱幼之情,既然无辜把人弄来结果又发现找错人,于是扶苏在让人把‘老刘邦’送回去的同时又给了他些钱银当做补偿。

  如今天下太平,又有李信领兵代君巡视,沿路剿杀山贼强盗,所以这一路上可谓是安全的很。再说人家商队的都不担心遇匪,他一老头又有何可怕,因而扶苏和尉缭他们都没想到给这人配个侍卫沿路保护什么的。

  再说这‘刘邦’也没什么好保护的,派了人也不过是浪费资源,因此便再无恶人关注此事。

  只是扶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家大爷毕竟年纪大了经不住旅途的颠簸。刚刚才费时费事的把人从遥远的沛县弄出来,现在又舟车劳顿的把人弄回去,扶苏实在高估了一个担惊受怕了多月的人的适应能力和体力。

  所以……

  ……

  湖光山色的字面意思有湖水的风光也有山的景色,无论早晚湖面上都是波光粼粼。然它还有一个引申含义,就是伴着山山水水等美景它还有许多蚊虫鼠蚁。

  在湖边竹屋住了才两天扶苏身上除了被他爹咬得青青紫紫外还有许多被野生不知名生物咬得红红肿肿的红疙瘩,奇痒无比。

  在房子四周洒下防‘怪兽’的药,挠着痒得要命的胳膊走到屋外在坐在看月亮的的嬴政身边坐下,伸手扯开嬴政爹的衣服发现上面除了自己叮得小包包外再无其它,这令扶苏心中很是不爽,于是嘴酸的说道:“知道这些虫子为什么只咬我不咬你吗?因为我有人味而你没有,你个黑心黑肝,怪不得连虫子都不待见你!”越挠越痒扶苏扭着身子掀看衣服让嬴政帮他挠挠。

  “如果有人味的下场就是你这副模样,哼哼……”哼笑一声嬴政不再说话。

  嬴政虽没说什么但这几声‘哼哼’已经扶苏气得抓心挠肝:“我恨你!”

  “没爱哪有恨。”嬴政把当日扶苏埋汰蒙毅的话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被自己讲出的话噎到扶苏痛不欲生,只得包头趴在嬴政爹的腿上痛苦呻 吟。

  “苏儿。”

  “干嘛!”

  “徐福说要见你。”

  “干嘛?”

  “不知道,如果你不也愿意爹就回了他。”

  抬起头伸手摁住不好好挠后背反倒钻进裤子里摸他屁屁的爪子,扶苏头也没回说道:“赶明儿我得问问他啥时我能把你给‘哼哼哈嘿’了,怎么才能把你弄得死起火来!”

  “这事你不用问他。”把儿子往一旁一推,站起身嬴政扯着扶苏的衣领把人拖进屋,一脚踹关上门。“今天爹就教你如何死去活来。”

  途经桌案扶苏赶忙伸手扒住,求饶道:“不用了!不用来!我已经知道什么是死去活来了,爹你放过我吧!刚刚的话你当我没说还不行吗……别……别逼我……我可还手了……佛山无影脚……啊……”

  吃一堑还不长一智的扶苏再次为他的非份之想和嘴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而就在扶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花与嬴政爹的萝卜进行殊死搏斗时站在秦王宫里的徐福正背着一只手对月掐算,然后面色变得凝重。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补上了,昨天的工作一直令墙角忙到凌晨四点,这才把今日开会用的报表弄出来。

  谁叫新年上班第一天竟发现换了老板,无声无息一点前兆都没有,结果大家全都加班,沐浴三把火。

  打倒万恶的资产阶级,打倒剥削可怜打工者的万恶老板。 居然过了节假日加班三倍工资的风头后才让人加班,鄙视他!

  利用吃饭时间爬上来的墙角角留。。。。。。。

  第七十七章、见徐福

  世间人都道徐福一门各个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位列仙班。可徐福知道他们一门上下只是凡人,从商纣师祖创门至今真正得道者也只有两人。

  他们一门之所以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无外乎是因为他们懂得一些养生长寿之术、医术以及一些不未人知的小戏法,这才使得世人对他们有了误解,而这种误解也使得他们一门迅速壮大起来。

  观星之术、算命之术有,可真正得道其中精髓的人却少之又少。随着时间洪流的前进,逐渐门派上下很难再有真心修行和研读医术之人,更多人则是利用那些小戏法招摇撞骗。后来更因此事门中上下为发生过激烈争执,最终导致门派分裂,一分为四。

  其一苦研神术,以望修仙得道;其二研习医术,行游天下;其三利用所学占观之术入世,行走朝堂获得权力;其四便是学些不入流的手段转身弄鬼,欺世盗名。

  而徐福则是此门几百年来唯一一个习得门上所有学术的人,除了在深山中修研外有时也下山行医。直到几年前他无意中夜观天象竟发现自己命中有一劫,而此劫将殃及全门于是徐福忙着寻找解决之道。在十七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算到能助自己避劫之人在秦国现身,而秦国也帝气正盛,可惜的却是他一直没有办法算出到底是谁才是能助他躲过劫难的人。

  直至两天前徐福占卜时发现又有一具有帝王气的人出现东南边,心中大感不安。天下不可能有两个同时具有帝王之气的人,否则天下定当不安,就如同诸国如林时。即便是如太子在登机前帝气也不明显,虽然刚刚那突现的帝气一闪而过,可还是令徐福心中升起不安。

  更令徐福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跟大皇子扶苏有这密切关系,因此这才急忙上书嬴政言明自己要见大皇子,他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扶苏会与这事有关。

  ……

  自徐福进宫以来有无数人想要见他一面却都被拒之门外,他无事也从不踏出所住殿寝一步,这次主动言明请扶苏到他那儿可谓是在朝野上下引起轩然大波。

  扶苏在这秦皇宫里从来都不缺少话题,而且一次更甚一次,然这次的话题却令所有人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天下人或许不知道,但宫中上下无人不知大皇子扶苏最讨厌的就是玄术、鬼神之说,打一开始就对身为国师一职的徐福抱有很强的敌意,因而对于这次两人的首次碰面所有人都十分好奇。

  好奇国师为何要见大皇子,好奇他们会说什么,好奇他们会不会发生冲突,好奇……

  总之宫中上下前后都对此番二人的之事十分关注,就连嬴政也一再警告徐福不许他在儿子面前乱说话,更加警告徐福不要招惹他的儿子,因为他苏儿的脾气是很暴的,到时动起手,别说自己没事前通知。

  而此刻更加激动的还有扶苏殿内的所有宫人,他们各个兴奋无比,在他们眼中徐福就是半个神仙,他们大皇子能得到这人的关注简直就是天助。只要有国师支持大皇子,就是再有什么人想对他们的主子不利事前也都要掂量清楚。

  怕扶苏掉链子殿中上下一接到消息就忙活起来,甚至还赶制出件新衣打算让扶苏穿着去。他们更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偷偷塞给一向没架子好脾气的扶苏,打算请他在有机会时请国师帮他们瞧瞧。

  天没亮就被人拖起来收拾的扶苏眯着双眼靠在翰繁的身上,任瑶娘给他漱口擦脸穿衣服,不是他不想自己动手,而是扶苏真是太困了。

  从主动出门招东西咬开始扶苏就没好好睡过一个觉,他不但要和蜇人的虫子们做斗争,还要严防专门咬人的嬴政爹,以至于说是出门放松神经的扶苏在这些日子里更加精神疲劳,萎靡不振。

  如今徐福又跳出来凑热闹令扶苏很是无力相抗。

  “殿下谨记当面一定要收起对国师的不喜和厌恶,他是得道高人虽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可难免其他人不会以此做文章。”帮扶苏穿上鞋子瑶娘示意翰繁把人架到梳妆案前为这还没睡醒的人梳头更衣。“听见没有殿下。”

  胡乱的点点头,扶苏困乏的看着铜镜中没有睡醒的自己问道:“我怎么觉得他是殿下我是奴,平日上朝也不见你们这么主动帮我收拾。”扫了一眼挂在不远处的衣服,扶苏打了个哈气。“还做了新衣,不至于吧!要不要焚香沐浴外加禁食三天再去拜见伟大国师大人,嗯?”

  瞧扶苏说得酸溜溜瑶娘捂嘴笑了起来:“我的殿下,人家国师也没做什么。你瞧你,好似他欠你钱似得,既然这么不愿意那你还给国师准备见面礼。”

  穿好衣服扶苏走到桌边端起早饭吃了一口,边嚼边道:“我这不是为了堵外面人的嘴吗,免得他们说我没有礼数,面子活而已。”

  检查了一遍要带过去给徐福的东西,盖上盒盖翰繁问道:“主子这东西是什么?”从领命拿着图去找鲁花做东西开始翰繁就一直好奇这东西是什么,只是一直没好意思问。如今见着东西的实体瞧圆圆的铁盘上面刻着一圈圈的字,里面还有一根一头黑一头红不停摇晃的针头,不知着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这东西叫‘罗盘’看风水用的,对你我来说他就个废物,但对他们方士来说确是吃饭的家伙事儿。”放下碗扶苏对翰繁钩钩手指笑道:“礼不在重,在有用,咩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因为太得意洋洋,扶苏被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米粒给噎住,咳得眼泪鼻涕哗哗直流,结果弄得屋子里的众人乱成一片。

  当嬴政未免儿子与徐福一言不合发生冲突,特意在早朝前转过来看眼扶苏叮嘱他,结果就见院子里的人忙进忙出。

  “这是怎么了!”赵高连忙站出来大声喊道。

  这一嗓子下去众人才注意到嬴政站在满口,“皇上!”马上放下手里的活都跪了下去。

  越过跪在地上磕头的人嬴政疾步走进寝室,只见他那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咳嗽。“怎么了!怎么了!快宣御医!”

  “等……等等……”扶苏听见嬴政爹的命令忙抬起头。上次便秘的事情已经很丢人现眼了,现在要是还因为一个米粒而兴师动众那他扶苏就不用混了。“谁去找御医……我宰了他!”扶苏说得凶狠却没啥气势,不过听他这样说赵高还是忙命人把冲出去找御医的小太监拦回来。

  问清事情缘由嬴政沉着脸把屋里的宫人都赶出去,关上门走上前照着儿子梳好的头发的脑袋就是一顿狂戳。“吃个饭也不老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当你那嗓子眼儿是水桶!你怎么吃个饭也不老实!”越戳越不解恨,嬴政照着扶苏的耳朵就是一拧。

  “哎呦!见不得人了,快松手!”挥开嬴政爹的手扶苏揉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哀怨道:“竟然这么捏,我究竟是不是你亲儿子!”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能容你这样。”在扶苏的鼻子上一掐嬴政衣袖一甩转身走到桌边坐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揉着被戳痛的地方扶苏愤恨的走到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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