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2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月上次的气性有多大,他又不是没看见,花想然此次回来,定然是跟着凤月汇报事情的,这人就在书房,这花想然要是一去,不是撞个正着吗?
听风虽然不知道花想然跟云依之间有什么纠葛,但却还记得凤月那天身上的戾气,素来她都是喜欢把这些东西藏在笑容的最深处,极少表现出来的,那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
他们大抵都知道,凤月是护短的,而且护短的很厉害,那个表情就是说明了事情很严重啊,完全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啊,他的赶紧的,不然的话,今儿说不好,这书房得见血啊!
“花……”
听风从来没试过在王府里面,这么着急的运功来追一个人,到底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脚程,还是太低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在听风满心欢喜的想要叫住花想然的时候,人家也满心欢喜的直接开门了,花想然的笑声,简直就犹如一碰凉水瞬间浇灌了下来。
哎,不是他不想阻止的,尽力了,有些事情真的是阻止不了的,花兄,要是你看到什么,可千万要节哀啊!
花想然这厢欢天喜地的邀功来了,一贯风骚的红色,一贯妖娆的话语,“主子,我跟你说啊,我今天在……”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了,出去!”
伴随着凤月毫不客气的训斥,一本厚厚的话本砸了出来,正中花想然的额头,那门自里面被人用内劲直接关上。
“嘭”的一声,十分的醒目,震得人心里都是一沉,砸过来的书顺着方向落到了花想然的手里,他无声的接住,却依然回不过神来。
刚才那一切来得太快,快的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见到了某个人,某个他今生都不能忘怀的一个人。
原来,凤月这丫头什么都知道了啊,这些日子,还这么反常的让他去皇宫蹲着,不准他回府,就是害怕他有机会见到她?
回来的时候听人说,太子府的人派人过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竟然还能在见,拿着话本的手不断的收紧,骨节处似乎都发出声响来,那丫头是害怕他见了伤心吧,但有些事情,已经不是伤心的问题了,心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在乎,多一些痛,还是少一些疼呢?
“王……王妃,刚才那个人,是……是……”
只是一眼,但云依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看错,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将红色穿的如此的妖娆,如此的利索当然。
“既然看到了,就该明白,当日为什么我要说那样的话!”
凤月的嗓音沉得有些可怕,她还是没能阻止这两个人见面啊,把她家花姐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丫头,她还是没有阻止的了啊!
搁在一边儿架上的逸雪剑都止不住的颤动,这忽然间一瞬的杀气,即使是隔着那么远的逸雪剑都感受到了吗?
狐狸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寒了一下,凤月从来不用剑,不是不会,只是很少,而逸雪剑一旦出鞘,就当真是不见血不收的。
妈啊,事情闹大了,这姑娘到底做了什么让主子这么想要痛下杀手的事情啊!狐狸瞬间觉得这事情闹的有些大条了一些,知道凤月护短的性子,但是要这么下杀手,这姑娘究竟是对花想然那姑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云依明白,他有王妃这样的主子,当真是极好的。”
云依曾经觉得,摄政王妃凤月其人,是有些不讲道理的,却是忘记了,在怎么不靠谱的人,都不会没由来的讨厌一个人,知道刚才,她忽然间明白,凤月不是不讲道理,她看似乖张的背后,是比谁都要关心自己手下的人。
她定然是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才这样不让他们见面吧,见她这般动气的样子,她大抵知道,诚如花想然这样的人,为什么可以替凤月卖命了,他们之间是主仆,同时又是亲人啊。
“扣扣。”
敲门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花想然已经淡定的推开门走了进来,风情万种的将那本话本甩到了凤月的面前,“我说凤丫头,你还真是个疯丫头,大晚上的就这么对待这个辛辛苦苦给你从皇宫打探消息的手下啊,我今儿晚上可是差点儿在皇宫里被人吓死。”
他说着,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抱怨着自己的主子,好半天才看到站在一边儿的云依,这屋子里冷冽的气氛,他可是感受的明明白白的。
“呦,这逸雪剑什么时候搬着里来了?”他几步走到逸雪剑的跟前,啧啧叹息,“亏得我跟包子说,让他把逸雪剑上的红宝石翘下来给我镶在扳指上正合适,还是你最明白,这剑啊,得束之高阁,才能不被小孩子拿到,既然这样,索性在放高一些好了,免得他们贪玩,搬了凳子来。”
他说着,就将逸雪剑搁到了最上面的架子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这话是他故意说的。
这么小的事情哪里是要她动手的,只怕有些事情,活着才最是煎熬,凤月点了点头,“还得意上了,可没你这样当人家姑姑的,竟然叫人家孩子来盗窃自己的亲娘亲。”
“玩笑,玩笑。”花想然这才转眸看向云依,巧笑嫣然的盯着她,“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云依并不敢去直视花想然的眼睛,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的时候,花想然已经错过了自己的视线,他捡了块凤梨酥,倚在后头的书架上,“凤丫头,什么时候有空听说说说事情?”
“花想然,这是你的谁啊,竟然还好久不见。”
某只狐狸好奇的性子又上来了,当下被凤月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是问错话了,这不能怪他啊,这好奇是天生的,他默默的伸出自己的食指在书桌光洁的表面上画圈,这真的不是他的错啊!
“呵呵呵,狐狸还是老样子啊。”花想然忍不住轻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云依,轻轻的落了几个字,“未婚妻。”
准确而言,是在大喜当天让他花家灭门落跑的新娘子,说未婚妻倒也合适!
他的语气极为的平淡,即使是那三个字都说的极为的好听,可是却带着冰寒般的韵脚,云依觉得这里她真的要呆不下去了,也没有办法在待下去,只怕在这样下去,她就得堵得背过气去。
“王妃,太子托我带的话已经告诉您了,属下就不等王爷回来了,就先退下了。”云依匆匆的行了礼,就要退下。
“给太子妃的药,不拿了吗?”凤月并不打算阻止她,却挑眉看着她将在原地的身姿,她还就是故意的了。
“还请王妃告知属下,还让属下带回去便是。”
“不着急,云依姑娘。”出乎意料的,花想然开了口,云依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人钉了钉子一般的站在原地,片刻动弹不得,他唇角的弧度很好看,就像是要绽放出一朵花来一样,“我们还有私事要聊一聊,等下,在下亲自送姑娘去药房取药,以免姑娘在府中迷路。”
“我们,似乎没什么好聊的。”云依几乎是用了浑身的力气,却还是不敢抬起头来看花想然一眼,他必然是恨她的吧,很恨很恨吧!
“狐狸啊,陪着我的未婚妻出去走走吧,我和凤丫头有事要谈呢!”花想然面上还是笑,笑的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但那眼神却已经是泛着凶光了,看的狐狸瞬间又是一寒。
“咦……”怎么这货生气起来这样的阴森,果然还是在记恨刚才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了,他错了还不行吗?在花想然极为好看的笑容下,狐狸慎慎的笑了笑,“得,得,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都是一群什么人嘛,怎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么来欺负他,当真以为他是那种欺善怕硬的狐狸啊,他明明就是玉中仙,什么时候竟然本末倒置成了这样了?
“花姐姐?”凤月担忧的瞟了一眼花想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故人相间,当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感想。
“凤丫头,干什么呢,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找到她呢,我跟她可还又一仇没报呢!”花想然笑嘻嘻的看着她,却是让凤月看得有些苍凉。
以往花想然在怎么样,都是个正常人,可如今,见了云依之后,就连那笑容里面,都染上了莫名的苍凉,她便是害怕这个啊。
“呐呐,别一脸哀怨的,等你干爹回来,看到这个样子,你是想让我直接卷铺盖走人不成?”花想然不满的看了凤月一眼,那发牢骚的样子,惹得凤月不禁莞尔。
“终于笑了,别人的事儿,你给我少操心,自己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花想然不满的又瞪了凤月一眼,“我跟你说,这在宫中发现的事儿差点儿没吓死我!”
说起在宫中探到的消息,花想然才恢复了一些正常,还是同往常一样的作风,绘声绘色的将宫中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凤月,顺道还跟凤月强烈的说了那最后一记飞镖的事情。
“你说,这能算是工伤不,凤丫头?”
“你堂堂花影楼楼主,竟然缺银子?”
凤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花想然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丫头啊,用不用这么的抠门,不就是说要报个工伤吗,他这还没行动呢!
要说到花想然这消息,还真是让凤月叹为观止了,这感情皇后还是原来的皇后,但人家知道玉凌华不是皇帝的事实,而且他们两个之间还有着那层关系,这玉无垠正儿八经的是叔嫂恋的产物,但听着花想然的意思,这玉凌华对他们家母妃那可真的是相当的痴迷啊,还真的把自己弄成玉凌风了,整天不知道清醒的。
还有那一张人皮下,让花想然都觉得可怖的面容,那得该是个什么情形?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一家子人,变态的变态,毁容的毁容,算计的算计,也真是服了,还真是比那八点档的狗血还要狗血,真是什么桥段都上来了,甭管恶俗不恶俗了,直接先上了看了是吧!
啧啧啧,玉凌华和皇后这一对,凑成这样,也真是绝了,绝了,天生一对啊!
一个是当年瞎了眼,为了个渣男把自己给坑了这么多年,现在幡然悔悟了,要放大招了,这相爱相杀的片段,怎么看着怎么都觉得眼熟啊!
“这皇后啊,怎么听着这么慎得慌呢?”凤月想着花想然刚才说的情景,都不由的打哆嗦,这女人疯起来的时候,可是相当可怕的,更可况还是个无脸怪,想想还是不能够放心,她冲着花想然勾了勾手,“花姐姐,这皇后是彻底疯了,又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最近宫中肯定是不会在太平了,你赶紧的回宫里去,别真的让凉儿出什么事儿了。”
试练什么的是小事儿,别真的把姬凉儿给伤了,这可不划算的,原先可没想到皇后竟然会寒山折梅手这么一损招,她现在这完全和皇帝闹翻了,眼看着就要来一场死逼大战,保不齐要干出些什么来。
“凤丫头,凉儿是你摄政王府的世子,出不了什么事儿的。”花想然在一边儿安慰道,却是让凤月白了一眼。
“花姐姐,你懂什么,凉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天下可怎么办,那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孩子,你舍得吗?”凤月十分严厉的看着花想然,但下办句话就不对了,“你要知道,要是凉儿出了什么事儿,这没有人接棒了,我和干爹岂不是很辛苦的,都不能出去愉快的玩耍了。”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
他就说,怎么忽然间这么正常了,原来还是这幅死样子,天天儿的,都是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边儿的,谁都别想再往前一步。
“你啊!”他瞟了一眼刚刚被自己束之高阁的逸雪剑,“每次都把话说成这样,又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