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道士-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也是奠定了我们后续道家中最关键词的一个数字“七”的来源。
此人是谁呢?他的名字叫“混沌”。
传说在天地还没有开辟以前,有一个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没有七窍,它叫做叫混沌,他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洞的口袋一样,在查文斌他们一脉,把它称呼为“帝江”!这个帝江啊有两个好友一个叫“倏”一个叫“忽”。
有一天,这个倏和忽商量为帝江凿开七窍,帝江同意了。倏和忽用了七天为帝江凿开了七窍,但是帝江却因为凿七窍死了,从此“七”这个数字便成为了道家不可解的一道最为神秘的坎。
我们说人有三魂七魄,七魄代表着我们的新城代谢和身体的运行脉络;这七窍视为人魂能够吐纳接受万物的窗口;这北斗七星向来被道家视为天地间最纯正的镇邪力量,查文斌就曾经借助它在蕲封山中除掉了黄金面具;而人死后也是以“七”为单位计算,回魂夜便是人死后的第七天才会回来,历经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算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真正进入地府,还有更多的与“七”这个数字相关的说法,这个数字在漫长的历史中第一次出现的记载便是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前!
说在这个帝江死后,它的肚子里出现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做盘古!这帝江死后精气却未散,没有完整的天地体系之时,他只是依附在盘古身边,以至于后来幻化成为了“黄帝”。
盘古在这个“大口袋”中一直酣睡了约一万八千年后醒来,发现周围一团黑暗,当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时,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想伸展一下筋骨,但“大口袋”紧紧包裹着身子,他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便开始想办法。
盘古不能想象可以在这种非常憋屈的地方继续生活,于是他火冒三丈,勃然大怒,拔下自己一颗牙齿,把它变成威力巨大的神斧,抡起来用力向周围劈砍。
“哗啦啦啦……”一阵巨响过后,“大口袋”中一股清新的气体散发开来,飘飘扬扬升到高处,变成天空;另外一些浑浊的东西缓缓下沉,变成大地。从此,混沌不分的宇宙一变而为天和地,不再是漆黑一片。人置身其中,只觉得神清气爽。
虽然这是一段神话传说,但是却和如今我们科学断定的宇宙大爆炸理论是如此的接近,你敢说我们的祖先历史一定是胡编乱造出来的吗?在没有文字记载的洪荒时代,太多的信息我们已经丢失也无法查实,但是由这段衍生而出的一些文化如今还在影响着我们的生活,比如:道!
盘古劈开天地之后,开始双手托着上半部分一直往上顶,下半身则纹丝不动的,这么一顶就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一直到天地被完全的分离,我们这位创世神终于奄奄一息。
虽然人死了,但他的遗体并没有消失:
说这盘古涅磐,清气上升而成三清,是为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太上老君;浊气下沉,集天地混沌五行成灵,是为上古巫族一派,也就是他们的后代创造出了体系的各种法术,然后才有那位青衣神收了那位道家名言千古的一代真君为徒,开创了道家真正严格意义上的门派。
传说化身一共有十二位祖巫,这十二祖巫,天生肉身强横无匹,吞噬天地,操纵风水雷电,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强良和奢比尸便是其中的二位。
虽然盘古的精血化为了江河湖泊,但是这人呢,一出世便就会沾染了世俗的罪恶污秽之气,盘古也不列外,于是后人便有了道,用来净化和出去这种污秽。
但是盘古为了把这天地间最为原始的污秽去除,便找了一个地方,把自己身上的的那些个糟粕都留在一个地方,结成了一片海,这就是:冥河血海,号称封渊之地!
第一百五十六章 :航行
当然这传说究竟只是一个传说,事实是如何,我们谁人也无法知晓。对于查文斌来说,已经陷入了这个似梦非梦的世界里,只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头顶没有太阳可以辨别方位,他只好拿出自己的罗盘来。超子那边也已经铺开了皮划艇,这东西是吸取上一次在蕲封山的经验,老王特地跟组织上要的,这东西比起望月一木的还要高级点,放掉气之后折叠起来也不过就一个浴巾大小,一直是让横肉脸背着的。
此时,老王的额头上都已经起了明显的皱纹,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齿开始松动,所有人都被这压抑的气氛给搅和的心神不定。
也许这就是命,一个隐藏在山体间的未知直接恰好就被他们给遇到了,又也许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好的游戏,谁是最终的庄家谁又能知晓?
查文斌本来就不是个甘于受命于天的人,这一次,即使他不动,也得为现实而动。
在皮划艇上架好罗盘,调整了目标方向:西!
对于很多人而言,向西走并不是一件明智之举。日出东方,东自古以来就代表着生命的开始,是吉祥如意的方位。而西边呢?不用说,一个词汇就能形容它在世间的地位了:归西!西是日落,代表着结束,也象征着黑暗世界的开启。
所以我们在选择房子的时候,往往东边套会比西边套要卖的贵,其实就是人们心中对于这个两个方位选择心中抹不去的东西情节。
查文斌做事向来讲究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蕲封山他也是这样选择的。另外他选择西边还有两个原因。
他说了向西,这群家伙自然是不会有太多异议的,倒是老王,或许是心里真怕了,便问道:“文斌啊,这向西去有什么讲究吗?”
泛着波光粼粼的红色水面,查文斌低头道:“你看这儿明明是个白天,却没有夜晚,这说明不是没有太阳,而是我们看不见。既然这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反其道而行之,那我就选择一个死亡的方向去,说不定还能找到生路。”
老王苦笑道:“我们这一船人都信得过你,你说咋弄就咋弄,我老王不会多说半个不字。”
超子依旧时不时的停下来削指甲,它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文斌哥,你说这湖里会不会有鱼啊?如果有的啊,这里的鱼长的那么快,得有多大啊?”心态好的人,永远是好的,即使到了今天这份上,他还依旧有意思开玩笑。
查文斌没有做声,只是低头成思着,他在反复推敲这儿的一切,实在没心思搭理别的,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是传说,那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平静的湖面,只看到有点点波浪,却感受不到风的力量,但是他明白这儿是最纯正的邪恶之地,是天与地之间最原始状态的恶念。
魔由心生,人在母体内其实就已经有了心,也就种下了邪恶的种子。有的人一生都在追求如何出去这最深处的业障,这才有了道!
道可道,非常道!查文斌对于这六个字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理解,但却有无从说起从而而解。
“文斌哥,你说这儿会不会有鬼啊?”正在划船的卓雄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他一向是很少说话的,但就在那一刹那,这句话不知如何就脱口而出,随即就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冷汗。
查文斌暗道一声不好,他猜这八成是有东西在给卓雄暗示,或是他心神不宁在胡思乱想了。
他马上给大家鼓励道:“大家都小心点,这里是极端的环境,千万不要自己乱了阵脚,稳稳的走就是了,就算是看见什么或是听见什么,只要穿过这片湖,我们就能有活路。”
这话音才刚落,原本是一片宁静的湖面,突然起了雾。不仅是前方起雾了,连后面也一同起了雾。转瞬间他们就进入了一片茫茫雾海,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脸。
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最容易扰乱人心的,查文斌赶忙从包里翻出一条麻绳,喊道:“从船头的超子开始起,每个人都在自己腰上缠上一圈,然后递给身后的人,速度要快!”
透过浓浓的雾气,很艰难的递给了超子,然后五个人就根一串粽子似地全部链接在了一起。
这麻绳可是他自己亲手挫的,希望能把自己都拧成一股绳,象征着团结,也能够把众人身上的阳气聚集在一起。
“蹭”得一声,火折子已经点亮,查文斌小心翼翼的放在船头,这叫做指明灯,意思就是这船是有主人的,小鬼们别来乱上船。
就在大家伙聚在一块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超子发现了一个非常让他警觉的事情。因为这突然来的大雾让人都忙着穿麻绳,并没有人动手去划船,可是现在这船走得却远比之前快上好多了。无动力的皮划艇,既没有风,也没有帆,如何能走?
他马上把自己的这个发现说了出来:“船在动,而且很快!”
查文斌把手指架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可是他这下没反应过来。这么大的雾,超子哪里看得见啊。
超子见没人回应,还以为是自己说的太小声了,加大了喉咙喊道:“你们都没听见吗?我说船在动!”
就在他话音刚落,头顶上一团火球“轰”的燃起,本来头发就长得快,这下上面那层几乎是瞬间就给烧没了。
没等到他大声喊叫,查文斌已经拿出包里的无根水撒了几滴过去,他头上的火苗也就随着熄灭了,正想问出什么事了,只觉得船头一震,然后便是那熟悉的七星剑出鞘之声:“噌”!
即使是在这看不清彼此的雾气里,众人还是觉得眼前有一道寒光闪过,查文斌单手持剑,左手拿一辟邪铃。左手铃铛向上一抛,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叮咚”。右手七星剑快速在身前一划而过,虚空斩下一剑,左手再接铃铛并再次将其抛弃,又是一声“叮咚”。一剑再劈,铃铛下坠之时,右手举起七星剑,那铜铃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剑尖。
查文斌右手拿着七星剑高举头顶,身体站的笔直,犹如一尊石像矗立在了船头,右脚猛的一蹬,踩得那皮划艇的尾部都差点翘了起来。老王一个趔趄差点摔到了湖里,好在一把抓住了身边的人,不过这船也立马停了下来,不再前行,就像是下了锚了一般。
查文斌举着宝剑,在自己的头顶上不停摇晃着,口中大声喝道: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左手已经伸进了自己袋子里,掏出一张符纸来,在剑身上一抹而过。抹到剑尖的时候顺势取下铜铃,虚空挑了一个剑花,猛的用力向前一掷。
“哗”的一声,周围的空气像是也随着燃烧起来一般,那些雾气也不知是被这火给瞬间烧去了还是怎样,周围的大雾立刻退了一大半,不远处一张猩红的棺材静静的躺在湖面,而在那棺材盖板上还坐着一个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这个人,查文斌识得,老王识得,超子也识得,卓雄和横肉脸就更加使得了……
这一船一棺就这样相持着不动,半响还是卓雄先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第一百五十七章 :幻!
棺是他熟悉的棺,尤其是超子,他曾经差一点就载在它的手上。人是熟悉的人,一如当初那般精神抖擞却丝毫没有半点生气笼罩,脸色也白的不像人,更像是用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