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恋狂(戏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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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你在吻他!”源之介语气冰冷地指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鹰父虽然希望促成女儿与上野光司的婚事,却弄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的小未婚妻心情似乎太激动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我们就要订婚了呀!”上野光司加油添醋地说道。
“你——”鹰绾云气哭了,她感到源之介的手在抽紧,他生气了,为什么他不相信她!难道他不知道她可以为他抛弃一切吗?“介,他说的都不是真的,我爱你,我只爱你啊!”
“绾云,你刚刚不是才对我说过这句话吗?”上野光司温和地微笑,上前将鹰绾云自源之介的身边拉开。
“放开我!”鹰绾云挣动不休,迷蒙的泪眼求助地看着源之介。“求求你相信我,他说谎!”
猜忌让爱情变得脆弱,源之介邪冷地转头对鹰父说道:“你说对了,别的男人会比 我适合她。”
“介?”鹰绾云睁着水漾的眼眸,疑问地看着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懂,真的不懂!
“我高估了自己。”源之介自嘲地一笑,转而直视着鹰绾云道:“这场闹剧到此为止!”
“它不是闹剧,我爱你呀!”她激动地哭喊道,挣脱上野光司的钳制,冲上前抱住源之介。“相信我,我什么人都不嫁,我只要你,一直都只有你!”
从他高大宽阔的胸口传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鹰绾云听了很是心碎。
“相信我,我只爱你……”
听着她泣不成声的告白,源之介的心被狠狠地揪疼,但不管他的天性再沉冷,总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有着冲动的脾气。
“我有说过爱你吗?”他冷冷地说出了这一句话,无情的将它抛给鹰绾云。
他的话寒彻了鹰绾云的心,她愕然地放开他,泪颜是呆滞的,她紧锁着细嫩的眉,试图消化他话中的含意。
她的天地在倾倒,她的心碎了。
他不信任她,甚至没爱过她!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源之介赌气不愿说抱歉,因为错在她,他不会原谅的。
只是看着眼前她那绝望的神情,他心疼极了,忽听她发出刺耳的笑声,是近乎疯狂的大笑。
“哈哈……”
谁都看傻眼了。
鹰绾云柔顺的外表刹那间崩溃。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她的笑声才缓和下来,但苍白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
“记着,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她凝聚波光的眼直视着源之介,每一个字皆说得坚定、恼恨。
错了,似乎有什么地方错了。源之介生平第一次心慌,他转身逃开她的注视,但还是能听到她充满恨意的声音。
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
☆☆☆。☆☆☆ ☆☆☆。☆☆☆ ☆☆☆。☆☆☆ ☆☆☆。☆☆☆
在源之介的逼迫下,上野光司终于于两天后坦承了欺骗之事,但一切都太迟了,鹰绾云被她父因严密保护着,再也没有回到南欧小岛,行踪不明,只知道她在某处修习着自己的功课。
源之介与鹰绾云都是如此倔强,谁也不愿低头,只用冷漠在彼此之间筑起高墙。
心高气傲的源之介更是不愿教人发现他的懦弱与逃避,所以日后干脆用尹珑当藉口,让所有人以为他的真爱是她,却总是忍不住在自己口口声声爱上的女人面前,念着、恋着那个他矢口不爱的女子。
那天,她心醉的泪一滴滴化成他心中的血,总在午夜梦回之际,令他心痛醒来,再也无法入眠。他总在夏风扬起之时,踏上那个充满回忆的小岛,用刻意伪装的冷漠脸庞,面对过往。
他心中有着深深的后悔,却总是在两人错身而过时忍住了不说。愈是在乎,他就愈说不出口啊!
源之介痛恨自己,是他让两人从此形同陌路。
第九章
十年了。
鹰绾云躺在被褥中,盈眶的热泪忍不住淌下,那日的心痛感觉仍旧清楚地在她胸口泛疼,想忘也忘不掉。
一辈子,多么虚幻的词,十年岁月的蹉跎,就只因为自己坚持要恨他一辈子。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伤心的声音逸出喉咙,那段刻骨铭心的爱终究还在她心中,连记忆都是如此鲜明。
从不允许自己细思,今日再回首,才敢将时间细算。人生最美丽的年华,她虚度了一遭。
那过往如梦一场,却揪着她的心不放,她曾经是如此的无怨无悔,为什么两人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鹰绾云缓缓地起身,走过幽暗的长廊,无声地推开门,静悄悄地在源之介身边跪坐下。
窗外洒进月光,泪水又忍不住掉下来,眼前的他邪冷气质在依旧,只是更添男人的成熟丰采。
心湖泛起眷恋,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她坚持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是等他再爱上她?
她心痛地摇头。不,十年前她的心就死了,怎么还会等他回头?况且他从没说过爱她,从来没有!
那夜,她心碎神伤。
如果她够聪明,就应该立刻离开。
对,离开在里,远远地走开,就如同十年前的那般,他在她身上所抛下的残忍。她紧抿着唇,忍住眼中泛滥的泪,想站起身,却在移动身子时,手被人紧紧地握住。“别走!”淡淡的一句话在暗中响起。
鹰绾云回眸,发现源之介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闪动着认真的光芒。
他在挽留她!
“介……”她用手捂住发颤的双唇,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只是眼泪依旧流了下来。“别走。”这次他说得低哑,似乎害怕留不住她。
她哽咽,凄楚地望着他,低语道:“我想起了过去……”“我知道。”因为他也陷在过去的沉痛中,险些让悔恨谋杀自己。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不起。”他低沉的嗓音道出了十年的亏欠,深眸透着狂炽的爱意,紧凝着她。
“介!”她咬着唇,出卖自己的脆弱,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将悲泣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你知道我为什么爱唤你小顽固吗?”他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问道。
“我知道,因为你喜欢看我……倔强。”她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悲伤,几乎泣不成声。
“是的,我们都太倔强了。”才会让十年的光阴白白自他们手中流过。
“为什么你要如此容易放弃我?为什么……”她明了自己十年,总是没人给她答案。
“倔强,为了赌一口气。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的选择绝对会不同。”至少不是轻言放弃她。
“介……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不是该离开,是不是?”她抬起泪眼盯着他的脸庞。
“不,留在我身边,我不想再蹉跎另一个十年。”他一双健臂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不容她逃脱。
四目相交,就如同当年他们第一次正视彼此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欢喜悲伤在他们之间波涛汹涌,再度唤起他们的爱恋。
就像从未有过十年的分离,就如昨日再现。可悲的倔强考验他们年少脆弱的爱情。
分离十年,蓦然回首,才惊觉自己仍旧依恋对方,如今她的痴和他的狂,十年来都没变。
“再来一个十年,我想我会疯掉。”鹰绾云苦笑,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凄冷绝艳,低垂着眼眸靠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
爱恨交织,她早已分不清对他的情感是炽爱或是深恨,但若不是爱还在,她不会如此恼恨他的无情。
一辈子啊,早在十年前她就决定要爱他一辈子了,而当矢口说恨他的那一刹那,就又注定这辈子忘不掉他了。
“还爱我吗?”他不确定地问道,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浓怜爱,手指轻梳着她细滑的发丝。
“我想,我真的是个很倔强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从此不会再改变,好傻对不对?”都到伤心处,晶莹的泪又忍不住滑下粉颊,淌在他的胸前,湿了他的衣襟。
从没想过自己还可以去爱另一个男人,好多痴心的男人等她去垂憐,只是痴心的她却一直等着不回头的男人。
爱情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傻到这种地步?她无论如何都参不透它。
“或许你真的该走,我的腿可能就此残了,不能带给你幸福。”嘴里说着倔强的话,心仍留恋,他的眸子紧紧琐着偎在他胸前的人儿。十年了,没有她的日子,他究竟是如何走过的?
鹰绾云听了他的话,不禁恨恨地咬牙推开他。又一次抛弃,为什么他总是能如此轻易地舍弃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爱他啊!
“你好自私。”她低声哭喊出埋怨。“总是我在努力,我在挽留,而你却一直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会痛吗?”
那伤口痛了十年,今日被他一碰,竟又流出鲜红的血,原来伤一直没好,只是在骗她自己!
“对不起。”他伸出长臂将她拥人怀里,心儿被重重地揪疼了。他怎么能伤她?怎么能?
“不要说对不起,我们再重来一次好不好?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不想再恨另一个十年。”恨自己所爱的人,那滋味多苦啊!
“我们重新再来一次。”他低语,大手捧起她的脸,缓缓地吻住她美妙的红唇。
四片唇瓣缓缓地胶着,两情缠绵、激狂又浓烈,急着需索着彼此。
为了这个吻,他们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子里,他们没有一天不想对方,恨与悔交织出这段凄迷的爱清。
像饥渴的狂兽般相拥着,她揪起他身上的衣物,只为贴近最真实的他,动作是如此急切。她等了十年!
他撕开裹着她曼妙娇躯的薄衫,呼吸逐渐沉重,加深了吻她的力道,而她同样吻吮着他的唇。
岁月将他和她的身心催化成熟,他的身躯伟岸,透露出男性的阳刚;她的娇躯雪白,沁着女性的芳香,和一丝丝属于她的兰花气息。
一切都不同于十年前,只有对彼此的渴望仍旧不变,而且还更狂炙热烈。两人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不停地爱抚对方,贪婪汲取肌肤之亲中散发出来的温热。
“介……介……”鹰绾云恋恋低语,美眸中凝聚着满足的泪,轻吻着他的挺鼻,唇畔噙着微笑。
十年前她没想到要问他究竟爱不爱她,过了十年她依旧不敢问。算了,不问了,谁会怀疑自己的大与地?
突然间,他咬牙低咒,麻痹的下半身动弹不得,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
听见他懊恼的咒骂声,鹰绾云轻捂住他的嘴,安抚他的烦躁,笑道:“让我来。”
她柔软的唇往下探吻他的胸膛,不意含住他的男性乳头,惹来他一声低吼。
再往下探索,她沿着他精壮的腹沟印下自己的眷恋,她的双腿间亦泛出热潮,敏感而湿润。
她就快要吻上他火热的欲望了,他突然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将她霸道地揽了起来,与他齐肩。
“不需要这么做!我要你和我同样享受与渴望。”他轻吻着她沁着细汗的额际,揉捏着她丰嫩的雪乳,挑逗她敏感的蓓蕾。
“啊……”她逸出一声低吟。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略抬,含住了她胸前的娇嫩,手掌抚过她平坦柔腻的小腹,在深幽的芳丛中寻觅到那微湿的花核。
“介……”当他的手揉按着她脆弱敏感的地方时,她的理智几乎被欲火烧成灰,幽穴缓缓流出情潮。
微眯的眼眸瞥见了他眸中的愁,她几乎心有灵犀地知道他的在乎,她轻吻着他的发,低语道:“你的腿会好的,相信我。”
他闻眼,会心一笑,“我相信,只要是你的话,我都相信。”十年前就是猜疑让他们的爱情变得脆弱。
她明灿的眸中闪过一抹怔忡和心虚,长长的眼睫随即为她掩去那不安定的光芒。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温柔肆情地挑动情欲,不消片刻,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红嫩的唇瓣只能逸出娇喘声。
“唔……”她被欲火燃烧的神智在崩溃边缘,他在她体内撒下的是折磨,也是欢愉。
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