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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咸鱼的恋爱时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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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转身往厨房走了去。井乐愣了一会,在曼曼不算善意的注视下,也起身往洗手间走了。
  洗完脸出来,聂如已经泡好蜂蜜水,和曼曼一起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曼曼见他站在原地踌躇着,久不久不动身,看了聂如一眼,识趣道:“我出去买点东西,你们聊。”
  说完,拍了拍聂如的手,经过井乐身边的时候,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两眼,这才出门。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聂如和井乐两个人了,尴尬的气氛便自然而然地盈满整个空间。
  井乐脚步缓慢地往沙发处走,坐下将聂如泡好的蜂蜜水一饮而尽,尔后顿了顿,似乎是酝酿了许久,终于开口,直切主题:“我一直就想和你解释我和江离之间的事。”
  解释?
  聂如微动了动眉心,他居然用了解释这个词。
  聂如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你第一次见江离,是在我们的部门聚会上。那天你喝多了,之后也都没有向我问起我这件事。我当时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你压根就不记得她了。”
  “……”
  “其实我当时就应该跟你说清楚的,说清楚了,就不会有像昨晚那样,让大家都那么难堪的事情发生。”
  “……”
  井乐见聂如面无表情,眼眸子底下都是冰凉凉的,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聂如抬眼瞧他,沉吟片刻,实话实说:“如果你是指昨晚发生的事的话,我确实是挺失望的。”
  “你现在是不是也认为,我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是靠江离才得到的?”
  聂如并不作声,她看着他颇显无奈凄凉的表情,想起了秦莫,想起了秦莫昨晚说的那些话。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得到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以后,才和江离在一起的,你相信吗?”
  聂如依旧是没有作声,虽然她的内心也因为这句话而翻江倒海了一番,只是她的信与不信,到如今又有多少意义呢。
  他叹了口气,又苦笑了起来:“进公司两年不到,就一路从一个小小的测试员,升到研发助理,再到总监助理,最后直升到技术支持部经理。这样的提拔,任谁看在眼里都不是滋味的。
  恰好那个时候我又和江离走在一起,江离的身份你也知道的,人们自然就认为我是靠女人才有今天的。
  但是没有人记得,甚至是没有人知道,当初我是凭借综合测试第一名进的公司。之所以一路升职,也是因为我不断努力才达成的。那些在背后造谣的人,他们每天候着时间准时下班,却不知道我每天加班到几点才从公司离开……”
  “井乐……”
  “每个人都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但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么不公平吗?大家都不去想那些走在前头的人为什么可以走在前头,却很热衷于自艾自怜,不满凭什么自己落在后头。”
  井乐越说越激动,好像有一种终于将压抑在心底下的话掏出来一次讲尽的畅快感。他稍稍松开些紧攥的拳头,将视线落在鼻尖眼眶皆泛红的聂如脸上,继续说:
  “至于我和江离……”井乐拧着眉,长长地吁了口气:“我至始至终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我不能一棒子打死,说这是一场噩梦,因为其中确实也有令人觉得美好的一面。”
  “我们是在一场庆功会上认识的,她当时真的很迷人,美丽大方,我们彼此都很欣赏对方。之后往来了一段时间,大家相处很愉快,就很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可是她出生金贵,小姐脾气就不说了,骨子里天生还有一股很强的占有欲。交往以前都很好,交往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时时刻刻都想把我绑在身边,每天固定三通电话,早中晚要确认我的行踪……我当时觉得很累很痛苦,就提出了分手。
  可是没想到,她竟拿她父亲威胁我,她说她只要在他父亲面前说一句,就可以很轻易地让我一无所有……”
  井乐又攥紧了拳头,全身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着:“我……我一开始真的非常生气,可后来,我清楚地认识到,她并不是在唬我,而是真的可以让我一无所有,让我辛辛苦苦,背负着所有误解坚守的一切,瞬间消失。”
  井乐双手抵在额上,眉心悲恸地拧成了一团。聂如从头到尾听下来,早已泪眼朦胧,她这才认识到,世间最痛的,不是干干脆脆地给你一刀,而是一点一寸,一寸一点,慢慢地侵蚀你,折磨你……
  她不自觉地伸手放在井乐轻颤的手上,想要给他哪怕一丝丝的安慰。她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唯有手心的一点点温暖。
  井乐抬头看向他,眼神复杂不明,看了一会,又低下头来,继续说:“后来我发现,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为了守住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一时忍让,可日后每每痛苦地想要放弃的时候,又不甘心,不甘心之前因为忍让而捱得所有折磨。于是时间越久,我就越放不下手,心里也就越来越痛苦……”
  “我一度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守着我爱的一切,唯独不是那个人罢了,说痛苦,习惯了也就没感觉了。”井乐再次抬头看向聂如,这次他不再低头,而是反手将聂如覆在他手上的手紧紧抓住,满腔的感情都好像要涌了出来:“直到我再次遇见你,我就又变得贪心起来……我每次看到你,就会想起以前,想起以前无拘无束在球场奔驰的感觉,想起我的梦,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我好想挣脱,我不愿意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聂如没有将手抽出,她任由他将她越握越紧,心里满腔的话在脑海中过滤了一层一层又一层,最终还是开口:“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放手吧。”
  “怎么放手?”
  “做好失去你自以为拥有的一切,重新获得快乐自由的准备,然后找机会和江离说清楚。”
  “……”
  “如果你不想永远这样痛苦的话。”
  “可是我不甘心……我都忍了这么久了,如果现在放弃,那我受的那些痛苦又算什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去想它们,放过自己。”
  “……我有可能会一无所有。”
  “但是你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井乐仿佛直到此刻,才真正的清醒过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他又念了一遍,犹如醍醐灌顶,当头一棒。
  重新开始。
  他长吁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解开了一个心头大结。
  聂如并不知道,她的建议是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她相信,井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

☆、043

?  井乐走了之后,没过多久曼曼就回来了。
  聂如将井乐和江离的事从头到尾和曼曼说了一遍,惹得她不胜唏嘘。
  “真可怜,当初那么阳光的一个小伙子,居然摊上这么变态的女人。”
  “就是说。”
  “所以说,你从井乐的故事中得到什么教训了没?”
  “……什么教训?”
  “人真的不能长得太好看,太好看了被变态逮上几率就大了。”
  聂如翻了个白眼,放下抱枕准备回房间。曼曼还在后头一本正经:“我是说真的!长得难看等于自动隐身,长得好看的人整天BLING BLING的,自然遭变态的几率大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周大美您说的都对!您就是意识到了这点,最近才处心积虑地把自己弄丑,连面膜也不敷了是吧?”
  “我这不是为了省钱嘛……况且我这惊为天人的容貌,不是少敷几次面膜就能出什么问题的。”
  聂如这回真的关上大门回房间了。
  ……
  当夜,聂如耳边时不时总响起井乐说的那番话,辗转反侧,终究是一夜未眠。
  翻手按下床头钟的夜光灯,竟五点不到。聂如抓了抓头,干脆腾地坐起身,往阳台上一坐,干瞪瞪地等着太阳从轻飘飘的白雾中露出头来。
  好不容易等到了日出,却打起了哈欠,犯困了!
  聂如叹了口气,披了件外套出门觅食去了。
  太阳出来以后,天就亮的快了。不过下个楼的功夫,原本还隐隐暗暗的天竟一下子全明朗了起来。做早点的店铺已经开始了忙活。
  聂如选了家平日总惦念着,但常因为起得迟没能吃上几次的油饼店坐下,和店阿姨要了碗豆浆,自个儿夹了两块油饼,舒舒服服地吃了起来。
  吃完不忘给曼曼带上两块,当作她午饭的加餐……
  上楼的时候,顺手把信箱里的报纸取了,取完发现,箱子里还有封EMS。
  聂如把EMS也取出来,看了看,上头没有发件人信息,这就算了,奇怪的是,竟然连收件人信息也一概没有。
  这……这什么玩意啊。
  聂如又往其他住户的箱子里瞅了一眼,怀疑是不是啥公益广告之类的,每户一封。但好像并不是如此。
  有些住户不定报纸不定刊物,信箱常年不上锁,聂如偷偷打开看了眼,也都没有这EMS。
  难道是随机发的?
  也有可能是昨天送来的,有的住户都取走了也说不准。
  聂如耸耸肩,想着先拿上屋再说了。
  回到家,聂如先把给曼曼带的油饼装到碟子里去,脱了薄外套,这才把那来路不明的EMS用小刀子割开。
  她想起以前好像也曾经收到过哪个谎称公益组织寄来的养生书籍,打着养身的幌子,里面却夹着中奖礼券之类的。她估摸着大概又是那些了,可等她把信封里面的东西抽出来,却吓得手一抖,将它们统统扔了出去。
  聂如心惊肉颤,下意识地站起身,手边盛着油饼的碟子却一晃,跌了下去,和信封里的东西一齐,霍地碎成了片。
  房间里,曼曼迷迷糊糊地被这些碰撞声音吵醒,本想再睡过去,恰巧膀胱也憋得慌了,便半眯着眼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
  “恩?”曼曼揉了揉眼,往面色如土的聂如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懒懒道:“早啊。”
  见聂如没理她,又退回两步,歪着头,这才看到她脸色相当难看。
  “怎么了?”她拿手在聂如眼前晃了晃,见她依旧没反应,这才顺着她微微发颤的目光,往地板上看去。
  只见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除了有碗碟碎片,煎油饼外,还有一件十分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那就是……镶着聂如黑白大头照的相框!
  且相框也和那碟子一样支离破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更添一份使人说不上来的诡异感……
  “这……”曼曼锁着眉,缓了一下,破口大骂:“这他妈是哪个王八蛋搞的?”
  “……不知道。”
  “哪来的?”
  “在楼下信箱里取的。”
  曼曼将搁在桌上的信封拿起来看了眼,看到所有信息都是留空的,又忍不住大骂:“谁那么缺德做这种东西,脑子有坑吧?”
  因为曼曼在,聂如心里的害怕渐渐少了几分,倒显得比曼曼还冷静了些。她蹲下身,从玻璃碎渣中抽出那张黑白大头照,足足盯着看了有一分多钟,才缓缓开口:“这是我网申用的照片……” 
  “什么?”曼曼凑过来,还是一脸凝重。
  “这是我网上申请AZ笔试时提交的照片!”
  曼曼眨了眨眼,还是有些糊涂:“……所以?”
  聂如也不是很确定,蹙着眉:“所以……有可能是公司的人干的……”
  “你最近在公司有得罪谁吗?”
  聂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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