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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匈奴大帝-第20章

小说: 匈奴大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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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不必多说了。”淮南王的态度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是,父亲。”容祝深知父亲淮南王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望着父亲的背影,含泪施了一礼,转身离开大帐。    伊稚斜派使节出使汉廷,请求和亲。    朝堂上,匈奴使臣猛力图晋见武帝。    “匈奴使臣猛力图参见大汉皇帝。”猛力图趾高气昂;见了武帝,只是轻轻施了一个匈奴的弯腰礼,并不以大礼参拜。    猛力图一副贵人驾到的样子。满朝的文武大臣,睁圆了眼睛,瞪着这个傲慢的匈奴使节。    “匈奴使臣免礼。”武帝挥手示意猛力图起身。    猛力图看到了朝堂上众臣的样子,心里得意之极,态度愈加傲慢无礼。武帝令其起身,猛力图并不称谢,直接进入主题。    “外臣此次奉我匈奴大单于之命,出使汉朝请求和亲!这是我匈奴大单于命我带来的国书,请大汉皇帝御览。”    侍臣接过猛力图呈上的国书,放在武帝的龙书案上。    武帝道:“匈奴使节一路风尘,辛苦了。请到驿官休息去吧。”    “谢大汉皇帝!”猛力图躬身施礼,退后几步,转身出了朝堂。    匈奴的国书无非是要金银珠宝、绸缎粮食。只是这次匈奴兵屯兵雁门,与淮南王对峙,汉军两路大军都吃了败仗,士气低落,朝中停战讲和气氛浓重。虽然,这次匈奴索要的财物比以往要多得多,但是,形势所迫,武帝无奈只好答应。    “皇上,这次和亲的公主人选,皇上想选哪位宗室的郡主?”丞相田玢奏问。    武帝想起了姐姐南宫公主出嫁匈奴的情形:    “父皇,南宫身为大汉公主,为我汉朝子民牺牲自是我的责任。只是……南宫心里舍不得父皇、母亲还有彘儿!”    ……    “等彘儿长大了,一定率兵打败匈奴人,为我汉廷消除这个心头大患,一定要把姐姐接回来!”    ……    武帝无数次睡梦里梦到这一幕,梦到姐姐南宫、母亲,还有父王。这一幕仿佛梦魇一样,多年来萦绕在武帝心头,挥之不散。    可是,今天,武帝不但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打败匈奴人,反而受匈奴人的勒索!    可是,年青的武帝,面对衰弱的国事,实在没有力量与匈奴人斗下去。    “丞相去看一下各个宗室郡主的花名册,凡是年龄相当,又不曾许配人家的,写个折子呈上来我看。”    “皇上,臣有本。”田玢道。    “丞相大人请讲。”    “是,皇上。这次出兵讨伐匈奴,损失惨重,虽然主要责任在李广将军身上,但是,淮南王作为主帅也有不可脱卸的责任。况且,历来和亲的公主,不管是皇帝的女儿还是宗室家的郡主,和父母亲人无不是生离死别。因此,臣想,这次和亲的公主人选,非淮南王长女容嫦莫属。”    “容嫦?”武帝想起了原来喜欢的容娥夫人,道:“就是先容娥夫人的姐姐么?”    “正是。”田玢道。    容嫦、容娥虽然姐妹,但非同母。容娥是淮南王的妾室所生,姐姐容嫦乃是淮南王王妃所生,与容庆、容祝同母。所以姐姐容嫦只比容娥大两个月。容嫦向来身体柔弱,母亲淮南王妃心疼女儿,十七岁尚未许配。这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如此宝贝的一个女儿竟要远嫁匈奴!    ―――想来,这人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任凭你生在世宦富贵之家还是王室宫廷之中,任凭父母偏袒疼爱,眼看着这辈子是要享尽荣华富贵的,到头来却要遭受平民家的女儿都不曾遭过的罪,逃都逃不掉。真是可笑又可叹!    朝堂上,众宗室皇亲听说匈奴又要和亲的公主,正在担心自家的女儿,一听田玢提议淮南王府的郡主,无不响应。    “丞相大人的提议很好!就算淮南王在这次征讨匈奴的事情上无过,但是,和亲的公主还是非淮南王府的长郡主莫属。虽说匈奴是荒蛮之族,但是到底是嫁给匈奴的单于,我们和亲的公主还是要能够彰显我大汉威仪的才好!因此,臣也赞成选淮南王府的长郡主和亲匈奴。”齐王出班奏道。    “臣也赞成!”    “臣也赞成!”    ……    各个宗室无不赞成。    “好吧。那朕就封淮南王长郡主容嫦,为隆安公主,即日赶赴雁门关,和亲匈奴。退朝!”    “万岁、万岁、万万岁!”    淮南王府。王妃袁氏抱着女儿容嫦哭作一团,容祝、容祝夫人裴氏、容庆的夫人孙氏,站在一旁垂泪不止。    淮南王妃袁氏边哭边说:“你那狠心父亲,真真是亲手害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当初容娥进宫时,我本是不同意。但到容娥不是我生的,到底差些儿。如今竟要把容嫦嫁给匈奴人!若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还不如少疼你些,早早嫁了。就算嫁得再远,我们娘俩儿至少还能通个书信,几年间还能见上一面!”    “母亲别说了!这是皇上下得旨意,和父亲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女儿命不好!从今以后,母亲、母亲就当没生过我……”容嫦哭得眼睛肿着,见母亲如此悲伤,一副柔肠几乎寸断!    容祝见妹妹容嫦如此懂事,这个时候反而安慰母亲、替父亲解脱,心中不由得怨恨父亲起来,又叹息自己两个妹妹的薄命。    “母亲、妹妹,时辰到了,伺候妹妹的公公们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母亲……”容嫦已经泣不成声。“母亲多保重。两位嫂嫂,母亲就交给你们了。容嫦这一去,恐怕是不能回的了,就请嫂嫂们替容嫦在母亲身前尽孝吧。”    “妹妹!”裴氏、孙氏与两个小姑子平日相处的很好,真是情同自家的姐妹一般。如今眼看着容嫦远嫁匈奴,这辈子不能够再相见了,也哭的是痛断肝肠。    “妹妹放心,母亲面前我们自然是用心伺候的。妹妹就放心吧。”两位夫人流着泪,安慰容嫦。    “儿啊……”淮南王妃只是抽泣,已然是说不出话了。    “母亲多保重,女儿去了。”容嫦上了车。    车轮滚滚,隆安公主容像十几年前的南宫一样,踏上了和亲之路。    ……    “启禀淮南王,匈奴伊稚斜单于带着迎亲的队伍已经等候在雁门关外。”报事官向淮南王禀报。    “好,大开城门,躬送公主出关!”    关外的伊稚斜还是一身戎装,没有半点新郎官的意思。    城门吱吱呀呀的开了,淮南王走在最前,后面就是隆安公主乘坐的出嫁的马车。    “恭喜了,大单于!”淮南王一脸的笑容,在马上向伊稚斜拱手施礼。    “哈哈――淮南王,我们应该是同喜啊!哈哈――”伊稚斜仰天大笑。    “哈哈,是啊!大单于说的对,我们是同喜,同喜!”    伊稚斜提马向前几步,来到隆安公主的马车前,用马鞭挑起轿帘儿,向里看了看。    “好漂亮的公主啊!我伊稚斜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伊稚斜放下轿帘,提马回原处,向猛力图和图刺道:“保护好公主,你们先行一步吧!”    “是,大单于!”猛力图和图刺领命带领人马护送隆安公主的马车先走了。    “那淮南王,我们后会有期!”说罢,伊稚斜打马转身就要走。    “大单于,请留步!”淮南王忙道。    “淮南王,还有什么事啊?”伊稚斜回头看着淮南王笑说道。    “大单于,我们说好的事情,犬子容庆……。”淮南王压低声音道。    “哈哈――,淮南王,你放心,你的儿子和女儿我伊稚斜都会替你好好照顾!长公子容庆早已回我匈奴王庭了。”    “啊!你――”淮南王手指着伊稚斜。    “哈哈――”伊稚斜看着淮南王的样子,大笑道:“我的老丈人,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公主和这个大舅子的!”    说罢,打马便走。    马跑出去不远,伊稚斜勒住马,向淮南王大声说道:“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封了长公子容庆为自次王!淮南王,请回吧!”###第二十九卷  玲珑剔透玉雕琢
    “妹妹,匈奴地处荒蛮,比不得我们大汉朝的秀美精致。不过,也自有我们大汉朝没有的景致。”斡尔甘河畔,南宫拉着隆安公主容嫦的手,看远处连绵的山脉。    落日余晖下的玛拉谷立山,显得格外峻伟。    容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之才也不在南宫之下。南宫到匈奴后,虽然不乏伺候的汉朝女子,但是身边却不曾有过这样的人。除了给伊稚斜翻译汉朝的典籍之外,倍感寂寞。因此隆安公主和亲到匈奴后,便十分得南宫的喜爱。    “姐姐来匈奴多少年了?”容嫦问道。    “十五年了。我离开汉廷的时候,还有几个月就要行及笈之礼了。”南宫看着玛拉谷立山,嘴角浮起浅浅的微笑。    “姐姐想家么?”容嫦轻轻的问,眼睛也是看着远山。    “想又怎样?我们注定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南宫转过身,看着容嫦道。    “姐姐,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有时候夜里睡不着,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能重新回到大汉朝,我一定要种满园的牡丹,我要请几十、上百的花匠来侍弄它们。我要给园子做一个青花砖、清凉瓦的围墙,月亮拱门上我要自己题一个匾额,名字就叫‘玉雕琢’。”容嫦的眼睛微微红了。    “我也喜欢牡丹。我记得在未央宫的御花园,有一大片的牡丹。我和母亲经常去侍弄它们。彘儿小时候还和我抢花儿戴呢!”南宫仿佛回到了未央宫的御花园。    容嫦背过身去,拭去脸颊的泪痕。    “姐姐,要是有一天你能回大汉朝,一定要修一个我刚才说的那样的园子!”容嫦拉住南宫的手道。    “傻妹妹,要是我能回去,能不带着你也回去么?别哭了,风大,看皴了脸。”    晚饭后,容嫦在南宫帐中喝着汉朝带来的清茶。    “姐姐,这茶喝着可顺口?”容嫦品了一口道。    “茶倒是好茶,只是这水差多了。”南宫也品了一口,对容嫦说。    “我尝着也是。斡尔甘的河水虽然比不上我们的井水,但是自有一番特别的甘冽在里头。”    “妹妹真是好口味!这斡尔甘的河水是天上顶上的积雪化的雪水。天山人迹罕至,高可如云,这融化的雪水自然是比井水要甘冽的多。”    喝了几口,容嫦便咳了起来。南宫忙放下茶碗,替容嫦拍打后背。    “妹妹这是着了风寒了么?怎么这些日子常听见你咳嗽的厉害。”南宫心疼的看着容嫦。    “不要紧的。我经常如此,见怪不怪了。姐姐,不早了,我回去了。”说着容嫦站了起来,屈膝行了汉礼。    “好,妹妹回去吧。”南宫将容嫦送到帐外,眼看着容嫦进了自己的偏妃大帐才罢。    南宫心里,对容嫦总是有几分愧疚。    南宫本是嫁给伊稚斜的父亲军臣单于为妻。军臣单于死后,根据匈奴风俗,伊稚斜可以将自己纳为阏氏。但是,由于南宫一再的反对,伊稚斜一直没有对南宫行册封阏氏之礼。但是,南宫住进了阏氏大帐,在所有匈奴人眼里,南宫就是伊稚斜的阏氏。    隆安公主容嫦奉旨和亲匈奴,遵循汉匈和亲的旧例,本应是册封她为伊稚斜的阏氏。但是,伊稚斜却将隆安纳为偏妃。因此,南宫时时内疚。    冬日的匈奴王庭常常是风雪交加。一日,容嫦在自己的帐中做些刺绣的活计,只听帐帘挑动的声音,南宫公主来了。    “姐姐!姐姐来了。”容嫦连忙起身,向南宫施礼。    “妹妹做什么呢?”南宫脱掉貂皮里子的猩红缎子披风,接过容嫦手中的活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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