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剑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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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就多吃点,反正是咱们自己的!”艾乐溢又摘了两个,“原来在游戏里只是用来炼药,用这个熬那个灵玉膏效果更好,涂在伤口上,不说吹口气就能痊愈,最多也一两个小时就会结痂愈合。”
转过长廊,来到一个大厅里面,这里也有罗汉床和书架,棚顶上也像青木境那样施了法术,蔚蓝一片,仿佛晴空,空气里充满了花香和果香,艾乐溢介绍说:“南洞是我起居修道的地方,原本就想着能和你一起在这里喝茶修道,没想到竟然梦想成真了!”
从花厅后面的一个兰花覆盖的洞门走进去,里面便是卧室,有一张巨大的石床,上面铺着绫罗锦被,甚至还有双喜字:“这个是用暖玉砌成的,总是暖暖的,咱俩在上面怎么滚也不会掉下来。”
寝洞左边在经过一小段走廊是静室,这里是专门用来闭关的,只有一张达摩祖师的画像和两个蒲团:“我猜南洞里肯定有道书,咱俩好好找一找。”
出了静室,艾乐溢又带着他到另一边的剑室里,这里是专门给他练剑的地方,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一本道书《百毒真经》。
季鹤声拿过来翻看,艾乐溢在旁边说:“这个是百蛮山的道书,在我所学六家旁门道书里面算是比较厉害的了,修炼到最后能够练成第二元神,而且上面记载的法宝也都个顶个的厉害,百毒诛仙剑,是能够对抗紫郢青索的十阶仙剑呢。”
季鹤声翻到后面,果然看到炼制百毒诛仙剑的方子,里面需要的炫金砂、千年寒铁之类都是过去闻所未闻的东西。往前翻两页,是记载玄牝珠的炼制方法,是将第二元神寄托在一颗珠子上,然后藏在脑子里,即使身体被杀死了,只要第二元神不灭,还是能够夺舍重生。
艾乐溢敲了敲他的脑袋:“喂喂喂,你不会真的要炼吧?样样通样样松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季鹤声恋恋不舍地合上书:“算了,这个我就不练了。你不是说还有一本呢吗?”
艾乐溢点头:“咱们再找找。”
两人翻来覆去,挨个房间寻找,只是不见踪影,最后还是艾乐溢累了,他刚刚用鬼火焚烧禁制,消耗了大量真元,这回腿软得不行,坐在石床上:“待会再找吧,我不行了。”他冲季鹤声勾了勾手,“过来!”
季鹤声把头凑过来:“请问先生需要服务吗?”
“当然要!”艾乐溢伸手把他抱住,滚到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只穿一条内裤,到处乱晃,做出这副下流样子给谁看!”
季鹤声一个翻身,反把他压在身下,也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你腿都软成那样了,走两步路都喘气,还敢跟我装大爷?信不信我反攻了你?”
艾乐溢抚了抚他鼻子上皱的褶,乐得不行:“来啊来啊!你别光说……咦,这是什么?”他伸手往被子里一摸,抓出来一本线装道书,“竟然在这里!让我们好找,呀,竟然是这本!”
“是什么?”季鹤声把一把将书抢过去,看见书皮上五个大字,写着“白骨阴符经”,“这是什么书?好诡异啊。”
“这个是尚和阳和白骨神君的道统,专门介绍怎么用人的骨头来炼制宝物。里面的白骨锁心锤,白骨锁心环,都是十阶的宝贝。”
拿着两本道书,季鹤声想着自家亲戚的事:“阿溢,你看这样行不行?等见了我大伯他们呢,你就说这道法都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也是沾了你的光。”
艾乐溢在他身上乱摸乱揉:“这个办法好,算是我孝敬给大爷丈人了。”
“嗯,不过不要主动教他们,要由我替他们向你求情,或者他们自己提出来要跟你学,而且你一定要力度,凡事不用给我面子。”
“干嘛这样?”艾乐溢惊奇道。
季鹤声叹了口气:“我大伯小叔跟我四个姑姑斗得不可开交,去年十一我往这边打电话,我大伯和我堂哥把我三姑给打了,我三表哥回来把我小叔送进了看守所,还把我大伯告上了法庭。跟他们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他们已经和好了,那么什么都好说,就怕他们越斗越厉害,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学了道术之后,互相用法术拼杀,你一定得强势一点,帮我压一压他们,说实话,我差不多就算是他们几家一起给养活大的,又都是长辈,我是说也说不得,劝了也没人听,对他们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在艾乐溢的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阿溢,就全靠你了!”
艾乐溢笑了笑:“没关系,这么点小事,为夫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不过么,得看你今天晚上服务得到不到位了……”他一翻身,把季鹤声压在身子底下,双手张开做猥琐大叔状,“小朋友,叔叔给你棒棒糖吃,要不要啊?
☆、82·季家势力
第二天早上;迎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艾乐溢和季鹤声手拉着手走出登记处的大门,季鹤声手里拿着一摞军方给他的粮票:“一千多斤呐;你说咱们那从路上捡来的破车真的有那么值钱吗?他们弄回去有什么用?”
“这个时候能源和运力是关键;咱们那面包车虽然不怎么好,但现在应该比轿车价值更大;况且即便车不值钱,那把微冲;那两把手枪应该也能值点钱,还有子弹;现在兵工厂应该没法造枪吧?”艾乐溢拍了拍季鹤声的手,“快点收起来吧,省得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季鹤声把粮票递过去:“还是给你收着吧,你现在是大财主啊,我是穷小子,这笔巨款放在你那才正合适嘛。”
“好吧,那我先收着。”艾乐溢把粮票拿过去揣进兜里,“前面有早市,咱们还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不要!刚才吃了那么多陀罗蕉,我肚子还饱着呢,直接去民政局找人。”
两人一路打听着赶来民政局,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接待了他们:“你伯父叫季常青啊,原来在哪个区?哪个村的?上清河的啊?等着啊。”他拿起内线电话,“喂?东八区吗?对,我这里是民政局,我跟你们打听一下,当初清河村的都分配到你们那里去了是不?有叫季常青的没?好,你帮我查一下。”
放下电话,他用手指了指墙边的饮水机:“那边有一次性纸杯,自己倒点喝。你们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在登记处住了一夜吧?那帮孙子,可他|妈狗了!他们也会看人下菜碟,原来比这还黑,前两天咱们公安局的公子从外地回来,也被他们晾了一夜,后来连他们处长都出面给人家赔礼,人家连门也没让他们进。”
这小伙子很健谈,季鹤声坐在长凳上,艾乐溢倒了两杯水跟他小口地喝着:“现在这里都用粮票吗?钞票不能花了啊?”
“钞票也能花,只是没人要,都用粮票,也有布票和油票,还有电票,最贵的是肉票,没办法啊,资源紧缺,只能这样。目前市价肉票和油票是最贵的,一斤肉换一升油。能换十斤米,再往下,布票最不值钱,也没几个人用,电票还好,不过普通老百姓能凑合都凑合,也没人搞那个东西。”正说着,电话响了,他拿起来,“喂,这里是民政局。啊,找到了是吧?不在东八区?那在哪啊?玫瑰园?这么牛!啊啊啊,季组长他们家?那我就知道了,麻烦你了啊,哎,好嘞,再见!”
季鹤声又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小伙子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说这么耳熟呢!原来是季鹏乐,季组长他们家!他是你堂哥啊?亲堂哥?哈哈,兄弟,你发达了!”他拿出基地里的机打地图指给两人看,“看到没,从这条中轴路一直往北走,过了中心广场,再走过五个交通岗,然后你再跟人打听玫瑰园,到了玫瑰园跟保安说要找季组长……”说着一拍后脑勺,“弄这么麻烦干什么,我们直接派车送你过去不就完了嘛!”说完,他又打电话叫车。
“不是说,这里不允许开车吗?”
“是不允许有私家车,政府部门都是有配车的,咱们民政局有两辆面包车,每个月三百升的油票。你们昨天刚来,手上肯定没有油票吧?那就做不了公交车,从这走到玫瑰园有十多公里呢,你们走过去得猴年马月,况且季组长的亲戚,那也不是外人,咱们局长跟你堂哥是把兄弟呢,你们来的时候不巧,要不然还得留你吃顿饭呢。”
他不由分说打电话叫车,很快就有一辆面包车从外面开进来,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进门就说:“局长正在市中心开会呢,这就是季组长的弟弟了吧?小伙子长得真帅,走吧,先给你们送玫瑰园去,然后我还得赶着点回来接局长。”
季鹤声只好连声道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看我这记性,说起来就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曲挺,以后有空了来我这玩。”
“一定!一定!”二人坐上民政局的车,一路向北,因为中轴路是连通南门和北山的,紧急时候是要跑装甲车和坦克的,因此修得极宽,而且打扫得很干净,道路两旁都是规划好的居民小区,听司机介绍,东边十六个小区,西边二十四个小区,过了中心广场就是别墅区,一共三个,牡丹园,百合园和玫瑰园,分别住着军政要员,以及专家学者工程师。
“还不错哦,比我想象的好多了。”季鹤声隔着车窗看外面说。
“是啊,跟外面相比,也算是世外桃源了,你看,那是小学生上学吧。”艾乐溢表示赞同。
两人又跟司机打听基地里的情况,司机告诉他:“现在基地里资源紧缺,家家都不自己开火做饭,一日三餐都拿着粮票到每个小区里的市场去吃。”
“市场里都卖什么啊?”
“什么都卖啊,吃的用的就不说了,还有卖古董的,电器的,一个微波炉才卖一斤粮票,也没有人买,一根蜡烛都比那个值钱,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谁有那么多空余出来的粮食在那里开饭店啊?”
“都是官办的,他们在外面拉回多少粮食,就发行多少粮票,大家做工挣粮票,然后再到那里去买,饭店里的人也都是给国家打工,当然也有私营的,不过人家都有后台,他们在外边都养着车队呢,自己从外面弄粮食进来,然后开饭店。”
季鹤声更加疑惑:“我又糊涂了,既然现在粮食紧缺,他们好容易弄到的粮食,干嘛还要拿出来卖掉?”
“他们拿了粮票,可以去换其他的东西,也可以用粮票雇人做工。”
“现在这里还有工厂吗?”
“当然得有,炼铁厂,火药厂,化工厂,在西城那边多着呐,你小叔就有个维修厂,手底下二百多工人,咱们基地里除了坦克大炮,其余的都到他那里去修,赚老鼻子了!”
通过司机的描述,季鹤声对自己大伯和小叔两家在这边的情况在心里大致有了谱,听说他们都平安无恙,而且混得都很不错,稍稍安心,又打听了一下姑姑们的情况,他连问了几个名字,司机都没听说过。
玫瑰园是专门给军政高官和家属们住的,修得很漂亮,外面是白皮粉墙,墙上拉着铁丝电网,墙里种了许多树,茂盛繁密,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
到了这里,车子就进不去,司机还要去市府广场接领导,艾乐溢拿出一张五斤的粮票递过去,司机连声推辞,最后在两人的一再要求下才千恩万谢地收了,来时艾乐溢打听了,他在民政局开车,一个月工资也才五十斤粮票。
玫瑰园门口,有一个很帅很帅的兵哥哥在站岗,季鹤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艾乐溢,笑着说:“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