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8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窦氏兄弟也是第一次当偷鸡贼,没什么经验,这鸡没偷成,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时形势已容不得他们倔强,双双跪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道:“大人,看在妹妹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窦宾道:“你们这两个傻瓜,竟天真的以为跟着轲比能会有好日子!做梦!轲比能成事之后,一定会把你们给杀了,这样才不至于使奸谋败露!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怎么生出你们这两头畜生!”说着就要拔刀。
拓跋力微忙摁住他,道:“现在正在交锋,处置他们容易影响军心士气,先把他们……”
忽听见身后一片声响起:“不好了,大帐起火了!”
拓跋力微大吃一惊,回头望去,果然大帐附近一股烈焰冲天而起。他知道此时稳定军心是第一要务,若是引起了全军恐慌,这场战斗可是真输定了,大叫道:“这不过是守寨军士无心之失,不久便会扑灭。大伙不必惊慌,再有失惊打怪,妄言妄动者斩!”话音未落,身后尘头滚滚,一彪军马突入阵后,挥刀砍杀。
拓跋力微大惊道:“这不是柯最部么,怎么竟打起自己人来了?”
窦宾道:“定是受了轲比能的盅惑,背叛了大人。”
说话间,又有几个原本靠向拓跋力微的部落忽得反水,打正旗号冲了拓跋力微的阵中,叫着嚷着要活捉拓跋力微。
窦豹得意了,叫道:“拓跋力微,你完蛋了!快把我们放了,我们一开心,说不准会在轲比能面前替你求情,让他饶了你的狗命!”
窦宾道:“畜生,竟还执迷不悟,我杀了你们!”
这时前方兵士忽见后方有人反水,军心大乱,四散奔逃,轲比能大喜,领军跟进,痛打落水狗,拓跋部再也支持不住大败亏输,十伤八九,余则像没头苍蝇一般,仓皇逃窜。轲比能令众将分头进剿,自己领着精锐军士撞入中军来寻拓跋力微。
拓跋力微见轲比能越来越近,忙阻止窦宾义气用事,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大人且由他们去吧。”拽着他向南退走。
窦氏兄弟挣脱束缚,笑着来到轲比能面前表功。轲比能叫道:“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我拿下!”
窦氏兄弟见不是头,不等轲比能军冲上,转身逃之夭夭。也是天不绝他们,半路上他们遇到了自己的铁杆粉丝,骗了两匹马,向西逃去,虽然他们在逃路途中中了两箭,可这狗命算是拣了回来了。
拓跋力微率领败军退了三十里扎下营寨。轲比能率得胜之军追了上来,双方又战一场,轲比能军一改往日颓势,高呼酣斗,勇悍异常,拓跋力微不是对手,又输了一阵退后三十里。次日又战,拓跋力微又输了,如此一路打,一路败,一路败,一路逃。之前取得的胜利果实原封不动的又给了轲比能。很快战场就由弹汗山变成了武泉,在这个曾经的誓师之地双方又打了一阵,拓跋部又吃了个大败仗,损失惨重。拓跋力微知道自己无力回天,叹了一口气,率着精锐部众乘夜逃走,驱驰千里,想回自己老家,积蓄力量,东山再起。
一行人逃到离长川不远的一片草原,正走间,忽见长川方向火光冲天,拓跋力微叫道:“不好,一定是蒲头部乘我军远征,引兵袭我之后!”
第650章 … 意料之外
虽然拓跋力微手下这些军马已是惊弓之鸟,斗志全无,不能再打战了,可是老巢被抄,总不能坐视不理,眼睁睁的看着全家死光光吧?拓跋力微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率着残兵败将杀将上前。可是到了半路,最意想不到了事情发生了,但见大队河西鲜卑及周边小部落的败军,曳甲丢盔,蜂拥而来。拓跋力见败兵势众,觉得没必要为了查明真相,而和这帮急疯了不要命的人死磕,万一有个闪失,没死在正主手里,倒死在这窝子败兵手里,传将出去,那还不叫人笑掉大牙的。他率领军马避道而行,那伙败兵只求不被敌人追上,谁还有心思和他们纠缠?自顾自的逃命去了。拓跋力微指挥军马继续北行,在半路上遇到一兵落单,拓跋力微忙令手下将人抓来逼问,那人熬刑不过,招道:“不知哪来的汉人蛮子,甚是历害,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败下阵来。”
拓跋力微喃喃地道:“汉人蛮子?”
杨瑛道:“你不是和皇上缔结了盟约了么?皇上见你有难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拓跋力微疑云未消,道:“不对,不对……”
杨瑛道:“有什么不对的?”
拓跋力微道:“你想想大汉与长川悬隔千里,消息传到那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等他们收到信赶来,又要近一个月的时间,如何来得及?”
杨瑛道:“经你这么一说,当真奇怪。嗨,咱在这瞎猜个什么劲,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么了?”
拓跋力微笑道:“瞧我都急糊涂了,走,赶紧回去看看。”
众人快马加鞭,赶回长川。这时战已打完了,寨门前尸横遍野,一片狼籍。一队队盔甲铮亮的兵士正在打扫战场,见到他们大吃一惊,大叫:“不好了,敌人又来了!”放下尸体,奔进寨内。
寨门迅速合上,鼓声随即响起,一队队弓箭手上了橹楼,张弓搭箭,箭头都对准了他们。
杨瑛策马上前,道:“我是大汉新平公主,随夫君远征归寨,还不快快开门!”
一员武将在橹楼上往下一望,道:“哎哟,真是新平公主!”忙叫:“快快开门。”
寨门开了,那武将策马奔出,到了众人跟前,滚鞍下马,躬身行礼,道:“末将郝昭,参见公主。”
杨瑛道:“原来是伯道啊,你虽然坐镇并州,可离这里也不近,怎么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及时赶来救援?”
郝昭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大帐再说吧。”
拓跋力微点了点头,一行人进了大帐,拓跋力微挥退左右,郝昭道:“是这么回事,公主您可能已经知道了,魏国灭亡后,皇上因末将曾镇守并州,熟悉那里的环境,便又派末将都督并州军事,还委派他的义弟车骑将军张飞张翼德为安北都督,都督冀、并、幽、司四州军事。张都督嫌其治所洛阳离边境太远,便将治所改到了邺城,都督府长史徐庶大人也跟着去了。日前徐大人听说其结义兄长贾军师遭奸人陷害,身陷囹圄,心急如焚,当即向张都督告了一个月假,赶往长安搭救。”
杨瑛大吃一惊,道:“什么,仁禄遭奸人陷害,身陷囹圄!这一定是妹妹干的好事!这个妹妹,她……她……她怎么就不听人劝呢!”扑到拓跋力微怀里,放声痛哭。
拓跋力微柔声安慰,可区区几句干甜不垫饥的话,又管什么用,杨瑛哭得更大声了。郝昭见杨瑛和拓跋力微亲亲我我,场面尴尬,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远在晋阳的夫人许氏,心头一酸,忍不住要掉下泪来,他可不想当众丢人,赶紧忍住,倒退了几步,转身便向帐外走去。
杨瑛正哭得起劲,瞥眼间却见郝昭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忙将其叫住,道:“瞧我这人,让将军看笑话了。”
郝昭尴尬一笑,道:“哪里,哪里。”
杨瑛道:“我年纪轻轻不懂事,打断了将军说话,真不好意思,将军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她原本可不会这么文绉绉的给人道歉,但跟着拓跋力微混得久了,进朱者赤,进墨者黑,倒是学会了一些谦恭礼让,宽厚待人。
郝昭见她以大汉公主之尊,言谈举止间却无半点架子,对她颇有好感,谦虚了几句,接着道:“恰在这时,屯于柳城的河东鲜卑慕容部兴师进犯魏王曹植所领辽东地界,曹植内无良臣,外无良将,见大军压境,自然大失惊色,差人六百里加急,报到都督府,请张都督发兵救援。”
临淄被占,曹丕自焚,曹植当仁不让的成了魏国的接班人。他要是不继承曹操的衣钵,魏国的香火可就此断了,可是他若复称帝号,等于公开和刘备过不去,那样他脖子上这颗高贵的头颅可就大大的不安稳了。想来想去他决定退而求其次,改燕王为魏王,挂着羊头卖狗头,在领内立魏国社稷,奉魏国正朔,虽然没有称帝,但一应仪仗排场都和皇帝差不多。以称王为名行皇帝之实,这样既不得罪刘备,又使自己享受到了该享的福,这样两全其美的主意,也亏他想得出来。
其时刘备南有孙吴,北有鲜卑,再加上自己家里还有一堆的烂事摆不平,哪有闲功夫去理这个跳梁小丑?只要他不复称帝号,公开和自己为敌,他爱干嘛就干嘛,自己统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这一干子烂事都解决了,还怕他走到哪里去?出于这个心思,刘备听说曹植改称魏王之后,非但没有生气,还派使者前往襄平道贺,重申前盟。曹植原本心下惴惴,怕刘备找他麻烦,见如此情景,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屁颠屁颠在辽东当起无名而有实的假皇帝来。可是好景不长。慕容鲜卑输了一阵,退守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昌黎郡,心里不服气,可他们剩下的家底自保都困难,如何跟宇文部死磕?慕容部在东晋十六国时可是大大的有名,前燕、后燕、南燕,带“燕”字的国家一口气建了好几个。就算是到了五代十国,慕容氏不当皇帝了,也不闲着,政治之路走不通就往武学方向发展,创建出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学奇功“斗转星移”,慕容家凭着这个照样称霸武林,人五人六,只不过这国却一直复不起来,未免美中不足。这可是一个杰出青年辈出,大有可为的部族,老天爷自然是眷顾它的。当时部族首领叫慕容莫护跋,他一看自家形势如此恶劣,自然要找寻出路,于是他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对了地图发了两天的呆,终于找到了一只软柿子。这蓦地里想到了出路,他自然高兴的哈哈大笑,跟着立马令人吹起号角,点兵出征,浩浩荡荡杀往辽东抢地盘、抢女人去者。
拓跋力微皱起眉头,忍不住插嘴,道:“慕容部输了不甘愿,竟打起了辽东的主意,他要是真拿下了辽东,可是有和宇文部一拼的实力了。”
郝昭点点头,道:“就是说,鲜卑的形势已经够乱的了,可不能再让它这样乱下去了,何况魏王和我大汉还有同盟之约,也不能坐视不理。张都督身边就徐大人这么一个谋主,自然不肯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他走。徐大人只得耐着性子,处理此事,差人往北方斡旋,等这事告一段落,他便急匆匆的赶往长安,到了那里,军师已削职为民,迁往新丰县去了。”
拓跋力微听闻如此豪杰竟然被扔到新丰县钓鱼捉乌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郝昭接着道:“徐大人得到消息,立即赶到新丰县,见到了军师。军师将他叫到偏僻所在,将自己在天牢里听到了一件秘密大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他。”
杨瑛心下好奇,叫道:“哦,是什么秘密大事?”
郝昭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道:“原来宫里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贵妃娘娘所为。”
杨瑛见刘贵妃执迷不悟,一步步往死胡同里钻,不禁黯然神伤,珠泪盈然欲滴。
只听郝昭说道:“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这贵妃娘娘竟然不是幕后主谋,在她之上还有一个人。”
饶是拓跋力微镇定如恒,听到这话也不禁轻轻噫了一声。杨瑛道:“什么,她竟还是听命于人,看来她心里一定有什么说不出来的苦衷,我先时竟是错怪她了。”
郝昭道:“贵妃娘娘是好是坏,她在这场阴谋里到底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末将知之甚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