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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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暂居之所离贾府约有半里之地,众人一路急驰,片时便到。贾仁禄等人来到曹植房中,只见曹植横卧榻上,榻边下首坐着一位四十岁中年人,身穿一身青袍,右手三指搭在曹植腕脉上,两眼微闭,正自摇头晃脑,显然便是大夫。上首则坐着一脸迷茫的曹丕。
曹植一见贾仁禄,挣扎着便要起身,贾仁禄见他面色惨白,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内伤严重,忙摆手道:“都伤成这样了,还讲什么礼节啊,好好的趴着吧。”向那大夫问道:“公子的伤势如何?”
那大夫也不理他,又号了片刻,方道:“公子右手手指被人割伤,这伤势倒不严重。只是歹人所用的利器上喂有剧毒,手指一被割破后便立时溃烂。好在救治及时,如今公子已没有大碍。”
贾仁禄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曹植问那大夫道:“可我还是觉得右手麻痒难当,疼痛难忍。”
那大夫道:“才刚上上药,这些都是应有之象,过几日便好。这些日子做事时暂时别用右手,这样伤好起来便更加的快了。”
曹植道:“可我明日还要考试,不用右手我如何答题?”说到此语音哽咽,快要哭出来了。由于他身份特殊,根本不可能参加殿试,万一被刘备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小命不保。而这会试汇集天下精英,同殿试也没什么区别,因此对他来说便是至关重要的一场考试,成绩的好坏直接决定着他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可以说他有没有希望当太子就看这场考试了,成败在此一举,岂容半点闪失?
那大夫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是,公子还是想开些。好在我听说三年之后还有一次考试,三年时光弹指即过,公子到时再来参加也不为迟。”
曹植急道:“我怎么可能再等三年!”
贾仁禄问那大夫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那大夫沉思良久,摇头道:“恕在下医道学艺不精,实在想不出办法来。此人像是有意以公子作对,心思十分歹毒,所下之毒一时难以尽除,不过过数日自然就会好了。”
曹植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盯着曹丕,良久良久,一动也不动。
贾仁禄心道:“得,这暗夜刺客还真古怪,此间有张辽和我两路人马暗中保护,实可说是戒备森严。他居然有本事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悄没声音的掩到曹植房中,这武功有多高,可想而知。而他进来后却没有要了曹植的小命,而是将他的手指划破,让他不能提笔写字,这算是哪门子的刺客啊。”心念一转,又想道:“难道真的是曹丕,他就在府中,且是曹植的哥哥,要瞒过众护卫来到曹植的房间实可说是易如反掌。再者他早就觊觎太子之位,割破曹植手指,让他不能考试,这种蠢事他做得出来。”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像曹丕望去。
张辽本就是曹营人物,自然知道这两兄弟貌合神离,私下里明争暗斗,为了打击对方,无所不用其极,闻得此事,立时便怀疑曹丕,不禁向他瞧了一眼,转身去询问属下将士。贾仁禄见曹植右手伤痛无法急愈,无可奈何,安慰两句,也退下询问护卫将士了。
贾仁禄召来亲兵队长,怒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啊!这么多个大活人保护一个公子,居然还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屋将公子给割伤了,还好只是割破手指,要是割到了别的地方,可不就全完了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害得老子也跟着你们一起丢脸,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那队长一脸郁闷,四下一瞧,压低声音道:“不是属下不尽心办事,我们已经见到刺客了,只不过……只不过……”
贾仁禄不耐烦地道:“见到了逮起来打屁屁不就完了,只不过什么啊!”
那队长左右一张,伸嘴在贾仁禄耳边悄声说道:“只不过那人是毕万公子……”
贾仁禄拍腿叫道:“果然如此,你可看仔细了,果真是他?”
那队长点点头,道:“不仅属下看见了,其他弟兄也都看见了。”
贾仁禄左右一瞧,拉他到了墙角边上,道:“说说看,你们都见到什么了。”
那队长道:“约摸三更时分,属下便见到毕万公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他弟弟屋前,用刀撬开屋门,走了进去。屋内沉寂片时,过不多久便传来毕千的惊呼声,我们正要上前,却见毕万慌慌张张的从屋中跑了出来,沿着东首角门逃到了后院之中。接着毕千在屋中大声怪叫呻吟,惊醒了屋主,屋主急匆匆赶来看视,便在这时毕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慌慌张张地前来看视,唉,虎毒尚且不食子,真没见过这样做哥哥的。”
贾仁禄道:“你见那人的样子了?”
那队长点头道:“对的,他就是穿着一身淡黄长袍,是他,绝对不会错的。”
贾仁禄若有所思,右手一挥,道:“知道了,这事不怪你们,你下去吧。”
那队长长长吁了口气,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贾仁禄在案发现场来回走了两圈,弓腰曲背,低头仔细查察,好似福尔摩斯一般,就差跟狗一样,趴在地上来回乱爬,伸鼻子到处乱嗅了。祝融见他全神贯注,不敢打扰,过了半晌,问道:“难得见你这么认真,看出什么来了么?”
贾仁禄道:“看出来了。”
祝融心想爱郎果然无所不能,居然连破案都精通,忙问道:“看出什么了?”
贾仁禄道:“老子看出这福尔摩斯不是人当的,腰酸死了……”
祝融只觉天旋地转,险些口吐鲜血,晕倒当场。
贾仁禄又查察了良久,还是一无所获,腰酸得险些直不起来,这才知道福尔摩斯不是那么好学的,慢慢地直起腰来,左右一张,咳嗽两声,道:“据老子的观察分析,这案子一定是曹丕做的,嗯,天太冷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打道回府!”他下了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正确还是错误的结论之后,便打了一个寒噤,命众亲兵好生保护曹丕、曹植,自己领着祝融回府睡大觉去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贾仁禄沐浴已毕,方欲搂着貂婵、甄宓睡下,忽见红袖来报,张辽求见,贾仁禄一脸郁闷的爬起床来,穿戴整齐,来到前厅。张辽一脸严肃说道:“仁禄问过手下亲兵了?”
贾仁禄点点头,道:“文远也问过了?”
张辽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贾仁禄道:“文远也认为是曹丕?”
张辽道:“此事滋事体大,我不再三确认,怎敢妄下结论?我支开子桓,单独问过子建了。子建亲口说是子桓干的,岂能有假?”
贾仁禄根本对破案一窍不通,当然不知道断案除了观察现场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询问证人。他只是粗略的查察现场,连证人也不问,便因怕冷而急急打道回府了,这样断案连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都不如,若福尔摩斯重生到此,一定会吐血而亡的。好在他不是一县父母,不然这冤假错案可就要满天乱飞了。
他听张辽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忘了询问曹丕了,嘿嘿傻笑两声,道:“子建是怎么说的?”
张辽道:“子建说因明日便会考之期,他为了养足精神,很早便睡下了。睡至中夜,忽觉指间一痛,麻痒难当,不禁大声惊呼,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却见子桓提着一柄冷森森的短刀急步向外奔出,他正要追出问个明白,却觉手指剧痛,好似火烧火燎一般,忍不住大声呻吟,跟着屋主便来了,以后的事情仁禄想必也已从亲兵那里了解到了。”
贾仁禄向张辽望了一眼,也不说话。
张辽脸皮紫涨,越想越怒,伸手在案上重重一拍,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
贾仁禄长叹一声,摇头晃脑,轻声吟哦,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张辽虎躯一震,道:“仁禄这诗做的实在太好了,只可惜你没去参加考试,要不然这状元定非你莫属。”
贾仁禄一时激动,便又口没遮拦,吟完了才知道又闯祸了,心想这诗是曹植为曹丕所逼时七步所成之诗,此时便被他喷了出来,那曹植被逼得走投无路之时,岂不没的救命了?想到此便尴尬地道:“不说这个了,子建现在伤势可曾好些了?”
张辽道:“他的右手仍是疼痛难忍,为了明日能参加考试,已迷迷糊糊睡下了。”
贾仁禄道:“他右手都不能写字了,还去考屁啊。”
张辽道:“他说他自有办法,估计是用左手写吧。”
贾仁禄点点头道:“但凡高人都是能左右开弓的,这歹人为什么不把他两只手都给废了,这样他不就只能用两只臭脚了?”
张辽道:“估计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时间,子建右手一痛便即清醒,大场惊呼,子桓怕被人当场抓住,只得逃之夭夭了。”
贾仁禄摇头道:“这太子之位真的这么重要么,有必要争得头破血流么?”
张辽道:“我可以算是看得他们长大的,原来他们两兄弟十分要好。只是子建的才能日益显露,主公越来越喜欢,有心立之为太子,只不过因为废长立幼有碍礼法,这才一试再试,这在朝野之中已是尽人皆知,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子桓心中难免不忌恨,这也是人之常情。”
贾仁禄叹道:“唉,这就是曹操老儿的家事了,老子管不着,也不想管。文远忙了一个晚上了,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说到此打了个呵欠,道:“老子也很累了,想睡觉了,哈哈。”
张辽点点头,贾仁禄轻击两掌召来红袖,令她领着张辽到客房之中休息,自己则回转狗窝睡觉了。
第346章 … 各执一词
次日一早曹丕、曹植两兄弟照常参加会考。此次考试有马良、费祎等高人参与实可说汇集四方精英,诸葛亮等人自然极为重视,题目由诸葛亮亲拟。他穷心竭虑,苦思数日,自然是面面俱道,政治、诗词、兵法无所不包,且不拘泥于四书五经,多以实事为主,如此一来试题自然要比乡试时繁难数倍。在场的举子们看到试题无不大皱眉头,一些有备而来的举子们便又开始起坏心思了,可是这些试题的答案在书本上又都找寻不到,想要偷抄也是无从抄起,只有提起笔来,跟着感觉乱答一气,是否真得能一举高中状元,谁也不敢保证,在众人心目中也只是胡乱猜测罢了。
如此艰深的试题,曹丕、曹植自然不能再游刃有余了,好在曹植曾背过杨修的答教十余条,倒也不至于被其难倒。这可是杨修为了能扶曹植上位,将来好做开国功臣,苦心孤诣、费尽心神的成果,虽只十余条却涵盖历史、政治、军事的方方面面,是以曹操屡以军国大事试曹植,他都应对凿凿,原因就在于此。如今天下纷乱,所需人才的素质自然要比天下承平时要高,诸葛亮所出之题目也都是以军国之事为主,以实事考验众举子,就是要看他们的应变能力,是否能将书本上的知识灵活应用,如此一来,曹植等若先有了一份标准答案在心中,虽说国家有别,不是完全合用,但也是大占便宜,只不过他的右手隐隐作痛,左手又不十分灵活,写起字来难免歪七扭八,不能一气贯通,龙飞凤舞,未免美中不足。
而曹丕则是大眼瞪小眼,他父亲问其军国重事时,他往往答非所问。此时再见到这些题目时,更觉头大,不过如此场合若是一题不答,交张白卷上去,回去之后肯定没法和曹操交待的,别说太子没有希望再争,这屁屁八成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