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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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骂道:“混帐!废物!一帮没用的东西!”
曹静道:“爹爹你也别骂他们,是我硬要闯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曹操怒不可遏,道:“你的帐我改天再和你算,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还不快给我回去!”
曹静摇了摇头,道:“爹爹,你是一堂堂一朝丞相,竟和一个已疯之人一般见识,百般刁难,如此做为,传将出去,是会声名扫地的。现在贾福既已疯了,还能有多大作为,不如将他给放了吧。”
曹操怒道:“朝廷之事,哪轮到你一个女孩之家过问,还不快给我回去!”说着便对身后的侍卫婢女道:“还不快扶小姐回去!”
曹静道:“天下之事,天下人都说得。爹爹你此举实是有些欠妥,人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还要怎样?”
曹操懒得回答,右手一挥,身后众婢女聚拢过来,拖着曹静向后便走。曹静架不住大力,被拖着踉跄而行,边走边喊:“爹爹,求求你了,放人吧。”
曹操愁眉苦脸,看着曹静远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难道他真的疯了?”
貂婵嗔道:“现在连你的女儿都不支持你,可见你此举有多倒行逆失。我劝你还是早点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不然你日后定会为天下人所不耻,你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将付诸东流!”
曹操怒道:“哼,贾福装疯,你当然站在他那一边,为他张目。我偏不放,就让他住在这里,看他能疯到几时?你爱呆便呆在这陪他吧!”说完转身便走,没走几步,便见郭嘉、荀彧、荀攸、程昱等一众大臣,急匆匆的朝这赶来。曹操已知他们心意,但见大臣人数众多,内中还有不少自己极为倚重的大臣,不好薄了他们的面子,明知故问道:“奉孝啊,你等夤夜来此,所为何事?”
郭嘉来至近前,道:“明公,我等连夜来此正为贾福之事而来,到得府中闻得贾福已疯。便急忙赶来一看。”
曹操道:“眼见是疯了,不知端的。他一贯会装神弄鬼,焉知这次不是他妄图脱身的诡计。”
郭嘉望了呵呵傻笑,口水直流的贾仁禄一眼,摇了摇头,道:“明公此举欠妥,天下大势未定,北方袁绍虎视眈眈,欲吞我之心那是久以有之。如今公孙早晚便灭,袁绍腾出手来,必会大举进犯,他拥有四州之地,带甲将士数十万,一旦发动起来,势若雷霆,实难抵御。而明公身处四战之地,大部分将士分散四方防守,能调动的兵力本就十分的有限。当此关键之时,便需智谋之士,出谋划策,出奇制胜。”
“如今明公正当求贤若渴之时,还行此悖逆举动。天下贤士闻之寒心,又如何会来投效明公?明公又如何抵御强大的敌人?我曾说过绍之十败,公之十胜,其中就一条,绍外宽内忌,所任多亲戚,公外简内明,用人惟才,此度胜也。如今明公此举,与袁绍何异,又如何度胜?贾福大贤明公实不该忌他,如今他已疯了,便该放回。对外可宣扬贾福因得疯病,不合刺杀明公,实属无心之失,明公念其有病,不与计较。如此一来方显明公海量,或可塞住悠悠众口,不使天下贤才寒心。”
荀彧等人待郭嘉说完异口同声道:“奉孝之言有理,卑职也是这么看的。”
曹操哈哈一笑,道:“哈哈,若无奉孝之言我险些铸成大错!好吧,就依奉孝之策行事,便将贾福放归家中养病,侍卫之职仍旧兼着,薪奉照给,待他病愈之后,再来当差。”说着回头命令手下侍卫道:“你等好生服侍仁禄回府,不得怠慢!”
貂婵怒道:“用不着你装好心,我自己来!”扶起全身脏兮兮的贾仁禄迈步便走,贾仁禄仍是依依不舍,道:“这么好的地方咋不让住了?我不要回去,我要住这!我要住这!”
貂婵哽咽道:“相公,乖听话,我们回家去!”
贾仁禄傻笑道:“嘿嘿,神仙姐姐,我听你的话,我跟你回去。”
郭嘉等人见此情景,不住直摇头,内中一些同贾仁禄极为要好的大臣,不由的长嘘短叹起来。
貂婵来至曹操面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迈步便走。曹操望了一眼疯疯颠颠,嘴中胡话不断的贾仁禄,低头沉思,半晌无言。
郭嘉见貂婵去远,舒了一口气,道:“明公,即是人已放了,我等也不打扰了,这便告辞了。”
曹操道:“日间你还未向我说明淮南的情况,我心中甚是悬念。如今正好列位都在,不如一起到我的书房之中议一下淮南之事如何?”说完迈步便向书房走去,众臣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第028章 … 太医吉平
亥时,貂婵好不容易将贾仁禄架回家来,累得已是气喘吁吁。来至里屋,貂婵扶着贾仁禄来至案前坐好,道:“相公,我这便去烧水给你沐浴,你先在这里坐会,我一会便来。”
贾仁禄道:“知道了,神仙姐姐。”
貂婵看了一眼口里哈拉子不断流出的贾仁禄,一股热泪又不由自主地流将下来。看了半晌,蓦地里把心一横,一扭头,不再看他,径直去烧水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貂婵准备好了热水,转至里屋,却不见贾仁禄的身影。心中惶急,正欲找寻,却听得后园之中传来贾仁禄粗重的呼噜之声。忙跑去一看,只见贾仁禄倒于一株小树之下,面带笑容,呼噜打得山响,正自睡得香甜。
貂婵叹了口气,来至近前,将其摇醒,道:“相公,别在这睡,这凉。”
贾仁禄应道:“喔。”
貂婵扶着贾仁禄来至里屋,服侍他沐浴,贾仁禄钻进桶去,便潜于水中。过了片刻,貂婵眼见水中气泡不断向上直冒,却迟迟不见贾仁禄起来,担心他憋坏了,便道:“相公快些起来,别憋坏了。”喊了几声,不见回应,一时气恼,一把将他给揪了起来。贾仁禄抬起头来,一张嘴,一口水朝貂婵眼睛喷将过去。貂婵不及闪避,被喷得满头满脸都是水。贾仁禄嘿嘿一笑,道:“神仙姐姐,我们来打水仗好吧。”
貂婵取出锦帕来擦了把脸,道:“相公别胡闹了!”
贾仁禄哈哈一笑,抄起水来,便往貂婵泼去。貂婵胸前的衣衫被水打得湿透,柳眉一蹙,道:“相公别再胡闹了!不然我可生气了。”
贾仁禄毫不理会,哈哈连笑,不住地拿水泼她。貂婵被泼得恼了,使出必杀绝技来,狠狠地拧了他一下。贾仁禄竟无动于衷,恍若不觉,仍旧不住泼水。貂婵心中气恼,也学他的样子,抄水回泼,见他躲水柱的样子十分的滑稽,忍不住的格格的娇笑起来。才知原来打水仗竟也如此有趣。兴头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和贾仁禄玩得不亦悦乎。一时之间欢笑之声,响彻九霄,貂婵心中所有烦恼也都随之烟消云散。
沐浴已毕,貂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哄着贾仁禄睡着,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贾仁禄,叹了口气,心道:“仁禄虽然疯了,却因此能无忧无虑,过得开开心心。不用再面对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也不用再中夜苦思,辗转不眠。如此说来,疯了未始不是一件好事。他也因之而得脱大难,若非如此现今多半已是性命不保。”
次日一早,贾仁禄尚未醒来,貂婵一人于前院打扫,听得门外一陌生男子叫道:“有人吗?”
貂婵应道:“谁啊?”
那人回道:“我是随朝太医吉平,丞相念仁禄病重,特令我前来诊病。”
貂婵一皱眉,道:“仁禄身体已无大碍,不劳太医挂心,吉太医还是请回吧。”
吉平道:“既是有病,焉能讳疾忌医。再者丞相十分关心仁禄病情,于相府立等回话,我若空来空回,于丞相面前不好交待。”
貂婵心知曹操没安好心,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应道:“来了。”说完放下扫帚,走上前去,打开门来。吉平走进门来,一见貂婵,便问:“不知仁禄现在何处?”
貂婵道:“仁禄昨夜深夜方始入睡,身子困乏,至今仍未醒来。”
吉平道:“且带我去看看。”
貂婵也不多说,领着他便进里屋,吉平来至床边见贾仁禄正在熟睡,仔细端详了片刻,伸出手来,便欲给他号脉。岂料贾仁禄啊地大叫一声,一跳醒来,缩身向后,靠于墙边,双手护头,表情惊惶,嘴里嘀咕道:“坏人,别过来!神仙姐姐,我怕!”
吉平和气地道:“我不是坏人,我是随朝太医吉平,奉丞相之命前来诊病。”
贾仁禄道:“我没病,我不看医生。我怕吃药,怕打针,怕吊瓶,怕开刀。好疼好疼,我怕疼!我不要看病,我没病!”
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说将出来,听得吉平和貂婵如堕五里雾,吉平疑云满面,道:“我就给你号下脉便了,不会疼的。”说完便欲抓他的手。贾仁禄拨开他的手,闪向一旁,避了开去,跳下床来,跑到貂婵身后躲了起来。貂婵安慰道:“相公,别怕,那是太医,不会害你的。”
贾仁禄小声嘀咕道:“我怕疼,我怕疼,我不要看病,我不要看病!”
吉平笑呵呵地来至近前道:“仁禄别怕,不会疼的,号个脉便了。”
貂婵道:“相公别怕,不疼的。”
贾仁禄问道:“真的不疼吗?”貂婵冲着他点了点头,贾仁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吉平右手伸出食、中、无名三指,轻轻的搭在贾仁禄地腕脉上,号了半晌,愁眉莫展,摇了摇了头,对貂婵说道:“仁禄的外伤倒好治,我这有上好的金创药在此。但他的疯疾,恕我愚鲁,未知端倪,想来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有此反常的举动。”
貂婵回头看了一眼贾仁禄,叹了口气,道:“还请太医好好想想,看有何良法可医得我相公。”
吉平摇了摇头,道:“未得其法,估且开副药试试。”
貂婵道:“有劳太医了。”说着便去取简笔来,放于案上,来到一旁为其研磨。吉平思索片刻,便欲提笔开药方。怎料贾仁禄先已抢笔在手,提起笔来,沾了点墨,嘿嘿傻笑道:“呵呵,做学问,考状元吗?请问你读几年级了?我今年读一年纪,叫傻蛋,你叫什么?”
吉平一句话也没听懂,眼见着贾仁禄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叹了一气,摇头苦笑。貂婵一皱眉,道:“仁禄,别淘气,快放下笔,让吉太医开方子。”
贾仁禄应道:“喔。”便慢慢将笔放下,蓦地里趁人不备,回过头来,迅捷无比的在吉平的左右两颊之上各划了三笔,笑道:“大花猫,喵!喵!喵!”
貂婵怒道:“仁禄,别胡闹!”
贾仁禄仍不罢先,提起笔来,便欲往吉平眼边画去。吉平一惊,侧头闪过,向后退得一大步,道:“看来那方子也未必救得仁禄,恕我医道浅薄,无力回天,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一拱手,转过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边走还边嘀咕:“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疯成这样子了,真是苍天不佑啊!”
貂婵瞥了一眼贾仁禄,忙欲抢上前去相送,却不料贾仁禄也在她的脸上划了三撇胡子,然后再边上喵喵喵的乱叫。貂婵盛怒之下,无所顾忌,提起小手来,便往贾仁禄脸上扇去。贾仁禄啊的一声怪叫,缩身向后,躲到墙边,蹲下身来,双手抱头,不住嘀咕:“别打我,神仙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我怕,别打我。”
貂婵见他可怜,跑上前去,抱住他的头,痛哭不矣。
吉平跑出门去,没走多远,便撞见郭嘉。郭嘉见他神色慌张,脸上墨迹乌黑,不明所以,问道:“吉太医,何故如此惊慌?”
吉平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