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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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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满脸通红,道:“这……这……”

张任冷笑道:“既然你发现了,便没有什么好说的。杨怀上!杀了他!”杨怀看了看张任,又看了看刘璋,犹豫不决,不敢上前。

贾仁禄伸手一指张任,怒道:“益州还未发话,你竟敢代他下令,难道想造反不曾?”

张任道:“我对益州忠心耿耿,天日可表。我今日此举,实是对他有利,他日久自知。”

贾仁禄闻言哈哈大笑,张任心里发毛,问道:“你笑什么?”

贾仁禄笑道:“你明明是在害刘益州,还说是对他有利。”

张任冷笑道:“贾福你此番来,也没安什么好心。定是想从中举事,好为你的主子拿下西蜀,我说的没错吧。”

贾仁禄闻言不答,又是哈哈大笑,张任皱起眉头,道:“难道我说错了?”

贾仁禄冷笑道:“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赵韪攻打成都之时,我若有心搞七搞八,早就取得成都多时矣,哪里还能容你们四平八稳的安排好刀斧手来侍候我。”

张任道:“这……”

贾仁禄打蛇随棍上,道:“我只是一个骗饭吃的,使君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可谓无足轻重,你们要杀便杀吧。不过我若死了,你们便同使君正式决裂。如今使君已是今非昔比,拥有三州之地,带甲五六十万,谋臣猛将不计其数。一旦震怒来伐,试问川中又如何能挡?”

刘璋吓得面如土色,不住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我虑不及此,险些铸成大错!”

张任道:“贾福惯会胡说八道,主公,切莫信了贾福的信口开河。蜀中天险易守难攻,便是有百万大军,不识道路,也无用武之地。可如今贾福已熟识蜀中道路,便留他不得。”

贾仁禄道:“万事都抬不过一理字,我可是千里迢迢赶来帮你们解成都之围。可你们却恩将仇报,以好成仇,如此做法岂不叫天下贤士寒心,到时有起事来,谁还敢再来相助?蜀中的大贤们见益州如此倒行逆施,如何还会在你的宇下久呆?这其中只要有一两人跑到了长安,蜀中的道路,使君难道还会不知道么?”

张任一时理屈,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方道:“这……”

刘璋道:“仁禄啊,我本无心同你为敌……”

张任道:“贾仁禄所说的乃是一派胡言,明公万勿信之。贾福有通天彻地之能,却不为我所用,唯有杀之,才是上策,否则必将反受其害,还望明公三思。”

贾仁禄道:“你以为杀了我就没人给使君出主意了?徐元直、贾文和俱是天下智士,且都是我的把兄弟。一旦我有事,他们能不竭心尽力为我报仇?战之胜负在理,我方理直,士气高昂。而你方理屈,士气便低。以数万理屈之士对数十万复仇之军,还未开战便已知胜负所在矣!”说完微微一笑,道:“为明我所言不虚,我又何惜一命。”拔出湛泸剑,往颈间一横,便欲自尽。他怕湛泸过于锋利,不敢太过靠近,剑刃离脖颈颇远,好在张任、刘璋各有各的心思,谁也没有留心细看。

刘璋忙道:“仁禄,不可,我信了,我信了。”说完伸手一指杨怀,喝道:“还不退下!”

杨怀一脸郁闷,领着五百不明所以的小卒,怏怏而退。

贾仁禄微微冷笑,心道:“好在你们不熟悉老子。老子胆子最小,最怕死。自杀这种傻事,打死老子也是不做的,哈哈”

张任瞪了贾仁禄一眼,哼了一眼,气鼓鼓地走了出去。

刘璋举起酒爵,道:“都怪我一时误信人言,让仁禄受惊了。这杯酒一来是向仁禄赔罪,二来为仁禄压惊,还请仁禄务必满饮。”

贾仁禄闻言大眼瞪着小眼,道:“这……我怕……”

立在他边上的红袖抿嘴一笑,道:“刚才五百刀斧手来势汹汹,拔刀要杀,也没见你怕过。现在就一杯酒怎么就怕了。”

贾仁禄尴尬一笑,道:“嘿嘿,这酒比刀斧手可怕多了……”

红袖冲着他嫣然一笑,对刘璋说道:“益州,不知这杯酒可否由妾代饮?”

刘璋微微一笑,道:“好!”

红袖举起酒爵一饮而尽,面不改色,贾仁禄吐了吐舌头,喃喃地道:“好酒量!”心道:“他妈的,老子还不如一个小妮子,当真羞也羞死了。”

刘璋又端起酒爵,道:“请!”

红袖复又一饮而尽,如此过了三爵,红袖仍是面色如常。贾仁禄看她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好象在灌凉白开一样,竟有点晕乎乎的,身子轻微微地晃了一晃,道:“我实在是不能再饮了,还请益州饶命啊。”

红袖笑道:“呵呵,这可都是我在喝啊!”

贾仁禄道:“我怎么觉得有点醉了。”伸出一指在红袖面前晃了晃,道:“这是几?”

红袖道:“一啊!”

贾仁禄瞪眼瞧了半晌,道:“我怎么觉得像是二啊……”

红袖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贾仁禄老脸一红,尴尬地道:“言归正传,我出来的也久了。如今成都之围已解,赵韪已无能为。我打算明天便回转长安。”

第179章 … 辞出成都

刘璋闻言一怔,随即满脸堆笑,道:“先生看来还是在生我的气啊,如果我再挽留于你,你估计会怀疑我又要加害于你了。这样吧,请先生再留这此间三日,使我能一尽地主之谊。三日后,我亲送先生出城如何?”

贾仁禄知他实在是怕了自己了,不敢把自己留下来,怕给他添乱。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

此后刘璋做贼心虚,一个劲地举杯劝饮,贾仁禄当然是一口都不喝,全由红袖代劳。红袖来者不拒,到口便吞,一杯杯的喝得起劲,当真是连饮千杯而不醉,看得刘璋是眉头大皱,甘拜下风,不敢再和她斗酒了。

贾仁禄见她晕生两颊,说起话来轻飘飘地,舌头有点卷,知道她已有些醉了,便对刘璋说道:“益州,天色不早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吧。”

刘璋其时早已没有坐相,像一堆烂泥一般软摊在地,闻言大手一挥,晃了晃大脑壳,道:“好……”

贾仁禄便即行礼,扶着脚步虚浮的红袖,对刘璋说道:“益州,那我们这便告辞了。”

刘璋也不起身相送,双眼微闭,摇头晃脑,一举酒爵,道:“好……”

贾仁禄也懒得和醉鬼一般见识,扶着红袖向外便走,才走出数步,便听刘璋醉熏熏地说道:“……好……酒量!来……呃……我们……再……再喝……呃……三百……爵!”

贾仁禄闻言噗得一声,喷了口鲜血,砰然倒地。红袖本就脚步虚浮,晃晃悠悠,被贾仁禄一拽,便跟着倒了下去。机缘凑巧,合该有事,红袖翻身而倒,全身压在了贾仁禄身上,四唇相对,樱桃小嘴便同贾仁禄的血盆大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贾仁禄此时可没空享受这场莫明其妙地飞来艳福,只觉一股刺鼻酒气扑面而来,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过了也不知多久,贾仁禄睁开双眼,见红袖凤目紧闭,似已睡熟了。摇了摇头,轻轻地推开红袖,站起身来,扶着红袖站起。回头一看,刘璋已倒于地上人事不知,呼噜之声震天动地。贾仁禄摇头苦笑,心道:“这马尿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爱喝。喝完又都这副德性,要人家来擦屁股,唉!”想到此,摇了摇头,扶着红袖迈步而出。

回到馆驿,贾仁禄搀着红袖来到自己那张大床上,松开手来,欲将她放到床上休息。红袖忽地翻过身来,意乱情迷地看了他半晌,目光里满是柔情,蓦地里张开双臂,抱着贾仁禄,仰面便倒,二人缓缓地倒了下去。

贾仁禄有了上次莫邪装醉色诱地经验,哪能不知是大功告成了。双手不老实起来,开始为红袖宽衣解带。大嘴伸了过去,便欲吻她的樱唇。

红袖紧紧抱着他,任他施为,喃喃地道:“子敬,我好喜欢你!以前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就不敢说出来,今天总算……”

贾仁禄闻言如遭电击,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推开了红袖的双臂,蹭地站起身来。看着半梦半醒的红袖还在那滔滔不绝述说着她同那个叫什么子敬的恋爱史,不由眉头一皱,取过一条薄被来,为她盖好,熄灭灯烛,转身出屋。

次日一大早,贾仁禄便醒转过来,来到自己屋中,想看看红袖怎么样了。还未进门,便听见红袖在内啊地一声大叫,忙抢了进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红袖翻身下床,来到贾仁禄面前跪好,道:“这是老爷的寝室,婢子怎么敢在老爷的床上睡。”

贾仁禄上前扶她站起,道:“这有什么,你要是去了长安就知道了,我府上可没这么多规矩。我又不是皇帝老子,这又不是龙床,你还不能睡。”

红袖虽是昏昏沉沉,但还能隐约感觉到自己昨晚是一个人入睡的,边上没有别人。不由一阵感激,又一阵失望,为何感觉会如此复杂,自己也说不清。出了一回神,看了看贾仁禄,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昨晚我没有……没有……说什么吧”

贾仁禄愁眉苦脸地道:“没有,你一躺到床上,便睡得跟死猪似的,什么也没说!下次别灌那么多马尿了,醉得走不动道,害得老子还要扛你回来。老子累得个半死,这劳务费当然要同你好好算算。看你现在穷得乱响也拿不出来。先欠着,从工资里扣!头几个月里,你要没有工资,可别来找我!”

红袖看着贾仁禄出了一会神,垂泪道:“老爷……我……我……”

贾仁禄一摆手,道:“不想说的事情,就别说了。我不是小道记者,对他人稳私不感兴趣。我一开始便同你讲过,我这里和别的地方不同。你虽然在我这做丫环,但是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人,要走随时可以走。咳……不过要提前一个月同我说一声,我好安排人手,交接工作,给你结算工钱……”这些话都是他被炒鱿鱼时老板同他说的。他是一个小人物,在原来那个时代只有被人炒的份,而没有炒人的份。如今总算是逮着机会充了一把大老板,谱摆的极大,话说出来底气十足,威风凛凛,果然像一个身家巨亿的大老板。

红袖闻言心中感激,珠泪滚滚,哽咽道:“这话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只不过老爷最近还要考虑离开益州之事,也是事忙。我不想在这时候拿这些难事来烦您,不过我相信老爷一定会有重回益州的一天,到那时我一定好好的跟您说说。您看可以吗?”

贾仁禄取出锦帕来,为她拭泪道:“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吧,不过我看你那凄苦的样子,就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

红袖默然无言,泪如雨下,胸前衣衫尽湿。

贾仁禄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心痛如绞,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双手扎煞着,正无可奈何之间,突然双眸一亮,一拍脑门,道:“对了,忘得死死的。三日之后,我想刘璋也不一定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有什么厉害后着。所以我打算一个人回转长安,你自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到长安去找我。”

红袖摇了摇头,道:“不行,婢子死也要跟老爷死在一起。”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嘟,老子可是在跑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死字,你可别在乱喷了。再说你老爷我命大福大,艳福齐天,怎能这么容易便死!我这次打算谁也不带,一个人跑回去。这样人员分散,有起事来,不至于一网打尽,起码还能个人到长安报丧。”

红袖点了点道:“老爷说的有理,分开走是安全些,老爷放心,我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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