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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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垂泪道:“先带我去看看他。”
刘备应道:“是!此人自称尤冲,也不知是否属实,正要请太后辩认。”
刘蒙脸上惊慌失措之意一闪即过,道:“太后远来劳苦,还请先去休息,过几日再看不迟。”
何太后回过头来,凝视刘蒙半晌,面色严峻,方道:“若那人真是尤冲,他可是你我母子二人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们焉能有今日,做人怎可忘本?若不是不正可洗清你的嫌疑,现在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更急的?你也一起去。”
刘蒙忙应道:“是!我只顾挂念太后身体,不虑及此。孩儿知错了。”
何太后闻言心头一松,面色转为慈和,道:“你担心我,这也很好,又有什么错。走吧,我们去看看去。”
在刘备的指引下,何太后一行来到京兆衙门的一所僻静的小茅屋内,刘备伸手一指大门,道:“就是这了。”说完迈步进屋。
何太后点了点头,缓步进屋,甫一进门便见到了尤冲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不远处的一张长榻上。何太后走上前去,低头一看,果是尤冲。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多时便已泣不成声。
刘备微微一笑,上前劝道:“太后切莫如此悲伤,还请保重凤体要紧。这人真是尤冲?”
何太后看着尤冲胸前那道入肉甚深的刀痕怔了半晌,方垂泣道:“是的,他便是尤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冲在客栈之中如何会遭歹人袭击?”
张既忙走上前来禀道:“臣已查明,是华阴县的境内的盗匪所为,这伙贼人觊觎尤冲身上财物,趁其酒醉入室抢劫。因被尤冲发现,贼人恐暴露形藏这才杀人的。”
刘蒙听得张既如此说松了口气,道:“皇叔,华阴可是你的地方。你是怎么管治地方的?在你治下竟发生这种事情。”
刘备闻言汗流浃背,举止失措,忙跪伏于地,道:“臣治境无方,致使宵小横行,还请太后、弘农王治罪。”
何太后忙走上前去,伸手去扶,道:“皇叔快快请起,如今天下大乱,各地均是匪患不绝,岂独关中。再者你执掌关中日浅,千头万绪,又遇大旱,这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怎么能一下子都顾的过来。我们又怎会怪你。”顿了顿,又问道:“不知那杀害尤冲的凶人可曾拿的。”
刘备目视张既,张既小心翼翼的上前禀道:“臣无能,并未拿得贼人。”
何太后俏脸一沉,道:“这尤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还请皇叔作速访拿真凶,便是将整个关中翻过来,也要给我抓到贼人。”
刘备应道:“是!”接着回过头来,对张既下令道:“德容,太后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事就交由你去查,由于事情紧急,我就给你七天时间。”
张既闻言冷汗乱冒,小心翼翼地道:“贼人四散逃窜,一时之间,如何寻得?如今已过数日,可能他们已逃到其他诸侯那去了,这……”
刘备一摆手,怒道:“这我不管,总之七日之内,你便是抓不到人,也要访知贼人下落!否则你便自己写份辞呈递上来吧!”
张既一脸郁闷,绷着个苦瓜脸,应道:“是!”转身退了出去。
何太后又看着尤冲的尸身痛哭了半晌,这才在刘备的劝说下走了出去,回到了贾仁禄的住处。
这太后驾临威仪甚盛,贾府门前的那条热闹异常的大道霎时便变得冷冷清清,道两旁尽是手执刀剑的侍卫,好不威严。如此情景,长安百姓已有许多年没有见过了,纷纷挤在道两旁的暗巷之中悄悄观看,议论纷纷。“出什么大事了,还要净街啊?”“太后驾临了,岂同儿戏?”“应该不会是真的吧,长安原来就有皇宫,太后不住那,怎么还要跑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听说太后就是从贾府出来的,当然还愿意来这住。”“哪个贾府啊?”“这条街上还有两个贾府?当然是贾军师府上。”“这太后怎么是从贾军师府上出来的啊?”“我可听说了,这太后原来叫桂花,长得很丑样,被贾军师捡来做丫头。后来不知怎的桂花竟摇身一变,变得貌若天仙,还是太后了。”“还有这事,这不是大变活人么,这桂花是不是求了神仙了?伸仙施法变的?”“估计是的,要不怎的一夜之间一个相貌丑陋的丫环竟变成了貌若天仙的太后了。”“这桂花我见过,她曾到我这买过菜,好难看,还是个哑巴!”“哇!这样也能变,不知这桂花平时都到哪个道观里烧香啊?”
接下来的议论便越来越离奇,百姓们都围绕着桂花平时求的哪路伸仙而展开热烈的讨论。各种谣言,莫衷一是,各路广告也是满天乱飞。一时之间,长安各大道观香火鼎盛。道观门前争相贴出告示,都说桂花曾到这里求过神云云。各路游方算命先生,也不肯放弃这一赚钱的大好良机,不停的打着广告,都说桂花曾到他那算过卦,测过字。如此激烈的竟争,便使得那些有心改变自己样貌的中、老年妇女,头晕脑涨,不知这哪一家才是桂花当时曾经去过的了。
第169章 … 太后病危
何太后虽处于高墙大院的贾府之内,对这些谣言倒也略有耳闻。听得之后,格格直笑,对着立于边上愁眉苦脸的贾仁禄说道:“呵呵,这里最有资格说我拜得哪路神仙的人就是你了。你这个爱凑热闹的家伙,这次为什么不去凑凑,还可以骗点钱来花差花差。”
贾仁禄嘴里吐着白沫,道:“桂花大姐,你就饶了我吧。现在还有你的御林军拦在门口,没人敢来。你要是走了,我这里就该热闹了。”
何太后横陈榻上,令宫女不停的给她扇着风,笑盈盈地看着扎煞着双手,六神无主地贾仁禄,道:“呵呵,你这个财迷,不正可以趁机大捞一笔嘛。”
贾仁禄道:“桂花,你现在是太后了,身分不同了,就别在涮我玩了。赶紧的走人吧,我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真佛。”
何太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当时你不答应帮助辩儿,我很恨你。这是到了许都之后,不知怎的,每日还是不停的想起你和这座宅子。”顿了顿,挥退宫女,悄声道:“现在这个辩儿真是假的?”
贾仁禄苦笑道:“那日他到城外迎接你之时,你不是哭的眼泪哗哗地认定他是真的了么。”
何太后伸手一指榻侧空位,道:“过来坐。”
贾仁禄虽是流氓,到三国之后泡过不少的妞,连西域的国王也都没能逃出他的魔掌。但他还是没有胆量泡一国之太后,给那个已作古多年,昏庸无能的汉灵帝的头上带绿帽子。闻言一怔,头皮发麻,汗水沿着脊背不住的往下流,举止失措,半晌无言。这了良久,方道:“臣怎敢……”
何太后白了他一眼,道:“都说了,在我面前不用称臣。在这里我还是桂花,是你的婢女,你爱怎样便怎样,呵呵。”说完双眼忽闪忽闪的,眼波流动,对他大送秋波。
贾仁禄双腿乱颤,腿肚子抽筋,道:“不敢,不敢。你已不是桂花了……”
何太后又伸手一指自己身前空位,道:“过来坐。”
贾仁禄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靠着边做了下来。何太后呵呵一笑,拉着他的身子靠向自己,道:“现在这个辩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贾仁禄道:“有道是‘疏不间亲’我说的话,你能信么?”
何太后道:“我信,你连雨都能求来,还有什么事办不来,你说的话我当然信。”
贾仁禄道:“那是蒙到的,不作数。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我认为这个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弘农王不是真的。”
何太后柳眉一蹙,道:“哦,那赵二呢,他是真的?”
贾仁禄道:“那也是假的,是我让尤冲将弘农王之事教他背熟,让他去冒充的。”
何太后伸手搭在他的肩头,道:“不会是你怕辩儿占了关中,碍了你的事了,故意诬陷他的吧。”
贾仁禄道:“我还真怕他得到关中,不过他要是真的,我也犯不着这样做。只是那日我遇到尤冲,是尤冲亲口告诉我现在这个弘农王实是粮商刘敖之子刘蒙。他说的前后若合符节,不像作伪。我们又派了三四个人轮流套问,他前后所说并无二致。就是这样,老子还有些疑心,一咬牙,下了血本,买了八十瓶五粮液,一百瓶二锅头,一口气给他灌将下去,把他没当太监时的初恋情人的名字都给套了出来了。他所说的关于弘农王之事,还是那些,应该不会有假。”
何太后听了格格直笑,道:“你知道我假冒桂花之时,最怕见谁吗?”
贾仁禄摇了摇头,一脸迷茫,道:“不知道。”
何太后笑道:“怕见你。听你说不上三句,看你的滑稽的动作我就想笑。那时我扮哑巴,还不能笑出声来,每次见完你之后,我都要悄悄的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笑上半天,你说这有多难受啊!”
贾仁禄道:“这你也怨我。是你自己要装的像鬼一样,见不得光的,能怪得了谁。”
何太后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说的对,我是不应该出来。我一出来,便发生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这次,我去许都见到了当今皇上,他待我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日日前来请安问好,看着他不知怎地的我恨意本无。我见他被曹操管束的丝毫没有自由,日日长吁短叹,终日愁眉不展。这才明白那日你所说的话的意思,这样的皇帝让辩儿来当,那真是害了他。”
贾仁禄道:“明白了吧,我说过你出来只能让原本就十分乱的世道更加的乱。可是当时你一心只想着帮助刘辩夺回江山,根本听不进我所说的,到头来却被一个西贝货狠狠地给摆了一道。”
何太后叹道:“其实我也在怀疑这个辩儿是假的了,母子的感觉很微妙,我总觉得我同他之间有点格格不入。再有这次曹操留我在许都,将他送回长安来,摆明了就是拿我做人质,好使他不至于乱来。可他终究是要同曹操为敌的,他跑了过来,就等于将我至于死地。临别那天他假意做作一番,但我还是看了出来,他根本就没把我这个母亲放在心上。我已不是十来年前那个能被十常侍耍得团团直转的太后了,他以为流几滴眼泪便能骗得了我,还当真是痴心妄想。”
贾仁禄一竖大拇指,道:“你都心有怀疑了,还能哭的眼泪哗哗地,真的是厉害。”
何太后笑靥如花,道:“呵呵,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贾仁禄侧过头去,看着她那搭在自己肩头的纤纤素手,道:“那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逢场作戏?”
何太后娇声道:“算是吧。怎么样,喜欢吗?老爷。”
贾仁禄愁眉苦脸,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对色诱术的免疫力无限趋近于零。”
何太后又娇笑半晌,方道:“如今他有玉佩在手,我也认不出他来了,这可怎不办?”
贾仁禄道:“这就要看你的了,最近你可要好好的逢场作作戏。我自有办法让这个刘蒙自已招出来。”
何太后道:“好的,我都听你的。不过若他真是真的,那该怎么办?”
贾仁禄道:“要真是真的,希望你能劝劝他。省省心吧,皇上不是那么好当的,现在天下有四五路诸侯都想当皇帝,他们都已经营多年,刘辩一个新起的势力如何能与之抗衡?再者他可是靠着曹操才能策反这几个郡的,曹操就这么好糊弄?能让他这么容易摆一道?估计早就安排好损招在后面等着呢,到头来他也不过是白忙活,为曹操做嫁衣衫罢了。”
何太后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