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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莫斯科三次公开审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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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 页。       (13) 《关于所谓“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反苏联合中心”》,第90 页。       (14) 《大恐怖》,第97 页。       (15) 《斯大林肃反秘史》,第107页。       (16) (17) 《关于所谓“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反苏联合中心”》, 第87 页。       (18) 《关于所谓“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反苏联合中心”》,第87 页。       (19) 《关于所谓“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反苏联合中心”》,第87— 88 页。       (20) 《关于所谓“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反苏联合中心”》,第 88— 8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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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临近公开审判      假如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还活着,假如他看到这一切                                                              ——季诺维也夫      当 “托—季联合中心”一般被告、主要被告相继作出伪供,联合中心已 经成形,其罪行已经条理化和系统化后,该中心的制作过程进入最后阶段。 这个阶段的主要内容是:该中心的两名主要领导人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最 后作出假供,使 “托—季联合中心”臻于完善;通知全党和全国人民,作好 迎接公开审判的思想准备;制作起诉书。如果说, “托—季联合中心”的制 作过程是对党的原则和社会主义法制的粗暴践踏的话,那么其最后制作尤其 说明了这一点,证明 “托—季联合中心”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治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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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元凶”重上刑堂      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被打成反对派的首领后,已经是第三次登上刑 堂。第一次是涉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联盟”案,第二次是因“莫斯科中心” 案,第三次是要为反革命的 “托—季反苏联合中心”承担罪责。由于多次被 捕,不断的传讯,经常的体罚和刑讯,单人牢房的煎熬,流放的离索之苦以 及种种精神上的折磨,使得他们的体质已极度虚弱,精神已非常疲惫,处于 一种失常的半麻木的状态。公开审判的策划者和组织者这次将他们放在最后 加以审讯,恐怕是认为他们已经是政治上的僵尸,大可随意予以摆布。而且 一般说来,处于失常和麻木状态的人往往对被指控的罪行漠然处之,并非出 于本意地机械地予以承认。不过,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终究曾经是叱咤风 云的革命领袖,要让他们承认直接参与谋害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罪行,承认他 们与托洛茨基及托洛茨基分子共同策划和从事反对国家的阴谋活动,恐怕还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用最后的毅力支撑着病弱之躯和疲惫麻木的精神。      关于季诺维也夫身体和精神极度虚弱和疲惫的状况,可以从他被监禁时 给斯大林写的信中看出:       “1935年4 月10 日。还在1935年 1月初,我被关在列宁格勒的关押所 的时候,中央委员会书记叶若夫同志参加一次对我的审讯时,就对我说:‘您 在政治上已经被枪毙了’。       “我知道,就是我的肉体至少也正在完结。只有我本人感觉得到并懂得, 我的精力是如何迅速地和不可救药地,一小时一小时地耗竭,再说,在我遭 遇到 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是另外的样子。”       “1935年 4 月 14 日。无论如何,我至少没有很久要活了,还有那么一 点点时间,不会再多了。       “我现在应该努力做到一件事,就是让人们谈起我这点最后的时刻时 说,我已经意识到事件的全部可怕性,已经彻底悔悟,已向苏维埃政权完完 全全地说出了我知道的一切,与一切事情和一切反党的人决裂,并且准备去 做一切、一切、一切,以证明我的真诚。       “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在燃烧:向您证明,我不再是一个敌人。没有 什么要求是我不能满足的,只要能证明这一点 我常常这样长久地凝视着报 纸上您和其他政治局委员的肖像想:亲爱的人们,你们就看着我的心吧,难 道您竟没看见,我已不再是您的敌人,我整个身心都是属于您的,我明白一 切,我准备去做一切以赢得原谅、宽恕                          ”       “1935年5 月1 日。哎,我哪里还有力量使自己不哭,不发疯,继续活 下去呢        ”       “1935年5 月6 日。假如我能指望到的话,那就让我什么时候那怕稍微 地赎一赎自己的罪过。在监狱里,人们对我是仁慈的,给我看病,等等。但 我老了,我感到震惊。几个月来,我老了20 年。精力在枯竭。       “   帮帮忙吧。相信我吧。请您不要让我死在监狱里。请您不要让我在 单身牢房里发了疯。”      1935年 7 月10 日,季诺维也夫给内务人民委员部一张便函上写道:       “亲爱的同志们!       “问题不仅仅是剥夺自由,生病及其他。问题首先是精神因素。我抑郁 不堪,我完全垮了。就是在集中营里,要是能够工作和来回活动活动,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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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能够有些时间舒展一下也好啊。”①当季诺维也夫被作为 “托—季反苏 联合中心”的首领,从车里雅宾斯克监狱递解到莫斯科的时候,他的身体和 精神状态就是这样。当时,他的肝病恶化,审讯因此延期。他用过去的经验 衡量他这一次将要面临的审讯,加上身体不好,为了过关,他便给政治局写 了封信,预先含糊其词地承担了谋害基洛夫的责任。他的承认被驳回。他不 了解,这一次审讯无论从规格还是从内容上都已大大升级。上边不是让他像 上次审判那样,仅仅对基洛夫被害一事承担政治上和道义上的责任,而是要 他彻底 “悔过”,真正承认是他领导了恐怖中心,然后以阴谋恐怖罪和危害 国家罪将他们予以彻底消灭。      于是,在没有获得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在奥利别尔格、赖因霍尔德、皮 克尔等被告口供的基础上,对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的新的审讯开始了。这 次审讯是一场政治骗局,因为无论审讯者还是被审讯者都明白:证据是没有 的,别人的口供也是假的,但被审讯者必须根据上边的政治需要,承认组织 和领导了 “托—季反苏联合中心”,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整个审讯所采 取的各种手段如劝说、威胁、对质、安排奸细、伪造口供、折磨、刑讯、人 质和空头许诺等,从形式到内容都不是什么审讯,而是政治交易。      让我们先看看对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最初采用的劝说的手段。考虑到 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的重要地位,内务部的重要头目阿格拉诺夫、莫尔恰 诺夫和米罗诺夫负责对他们审讯。      米罗诺夫具体分管对加米涅夫的审讯。他是一个实干的经济学工作者和 反间谍专家,具有非凡的记忆力和严谨的工作作风。30 年代初期,因办理所 谓 “工业党”案件而显露出他的才干,被中央高级领导人看中,从此青云直 上。1934 年被任命为内务部经济局局长,经手处理过经济方面的一些大案, 是雅哥达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可惜,由于上命难违,他的才干往往用于整 治老布尔什维克、老干部、老革命,充当政治迫害的工具。这与他的良心和 温和的性情相违背,常常使他陷入苦闷。他的家庭生活的不幸,他热爱的漂 亮妻子沉湎于别人的诱惑,加深了他的悲观和失望。      他处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中,开始了对加米涅夫的审问,他力求采取劝说 的方式使加米涅夫认罪。他预先对审问进行了周密的考虑:如何让加米涅夫 了解自己的罪行,如何对他说和说什么。但当米罗诺夫听到卫兵皮靴的咚咚 声和接待室里的说话声,他顿时变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尽力掩饰着自己 的慌乱。门开了,加米捏夫在卫兵的押送下进来了。他没有看加米涅夫,在 押送单上草草签了字,就让卫兵出去了。加米涅夫站在办公室正中,看上去 老了不少,显得疲惫不堪。米罗诺夫指了指椅子,加米涅夫坐下后,疑惑不 解地盯了他一眼。米罗诺夫显得很窘迫:不管怎么说,站在他面前,要受他 审讯的是加米涅夫呀!米罗诺夫曾经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听过他的演讲。那 时,整个会场掌声雷动,连坐在主席团的列宁也为他鼓掌。米罗诺夫看着眼 前的加米涅夫,他还无法完全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不能完全适应现实:坐 在他面前受他支配的囚犯就是那个加米涅夫吗?他惶恐不安到忘记了自己作 为侦查员的身份,不由自主地称呼眼前的受审者 “加米涅夫同志”。后来他 改过口来,向 “加米涅夫公民”指出,一批被捕的反对派分子在供词中指控 了加米涅夫,说加米涅夫从1932年起,就伙同其他人准备用恐怖手段谋杀斯 大林等政治局委员,并和季诺维也夫一起派人杀害了基洛夫。加米涅夫义正 词严地据理反驳说,作为一个老布尔什维克,他忠于列宁的学说,一贯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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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恐怖。接着,加米涅夫举出了他根本无法进行阴谋恐怖活动的事实根据。 他和季诺维也夫从 1932年秋天起几乎一直呆在监狱和流放地。即使在不太长 的监外自由的日子里,他也受到内务部特工人员的昼夜监视,内务部秘密政 工局还在他家安插了一个坐探和 “保镖”,监视他的交往活动。加米涅夫针 对赖因霍尔德关于在加米涅夫家参加秘密会议的供词,提议米罗诺夫看看内 务部每天外勤监视记录,就可以看出赖因霍尔德从未到过他家。加米涅夫还 气愤地指出,1935年的审判是一场闹剧,是一场政治交易。米罗诺夫坦率地 告诉加米涅夫,作为一个审讯员,他的作用是有限的,因为政治局完全相信 针对他的口供是真实的。米罗诺夫的话明白地暴露了审讯者和被审讯者从一 开始就明白,案件是假的,是一场新的骗局。      劝说达不到目的,继而是威胁。我们知道,无论在国家与国家,社会集 团与社会集团,还是个人与个人的关系中,威胁通常是强者对弱者采取的一 种手段。在案件的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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